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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苦,如今已深刻反省,决心痛改前非,娘娘是否能宽恕她了?”------------第430章这是命令皇后面上让茶,心底一声叹息。贵妃是仗着眼下祝家遭难,而杨氏一族为了不受牵连就已费尽心血,她才敢如此嚣张,来对自己颐指气使。真真小人行事,只顾眼前利益风光,也不抬头看看,脑袋上正顶着什么天象。贵妃见皇后不说话,轻笑一声道:“难不成,娘娘如今左右这么一件小事,也难了?”皇后淡定从容:“眼下的局势,你可看得明白?”贵妃道:“自然明白,可我相信皇上,这不,一切都在皇上的股掌之间,那父子二人乖乖地跑去边境为皇上和朝廷卖命。他们死在边境就好了,还能为国捐躯,名留青史。”皇后微微一笑:“然后呢?”贵妃蹙眉:“什么然后?”皇后道:“闵延仕负责主审忠国公府一案,上上下下数他最年轻,多少双眼睛盯着他,那日游园赏梅,就有人越权来请示皇帝下旨,在皇上面前尚且如此不顾忌,可见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多得是。”贵妃很是不屑:“那又如何?”皇后说:“忠国公府遍地金银,富贵至极,有的是人等着取代闵延仕来主审祝家,眼红他嫉妒他,就差打压排挤他了。之前闵初霖犯事,人所共知,携.毒进宫本是死罪,是看在你的份上,才轻判轻罚,现如今你又要将她放出来,那些狡猾的老狐狸们,还不抓着这个辫子,说你那内侄徇私枉法,以权谋私?”贵妃愣住,一时说不出话来。皇后端起茶,说道:“莫怪我小气,又或是故意驳你的面子,我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的侄子侄女好。”贵妃顿时偃旗息鼓,这里头的利害轻重,她的确没想到,可如今提醒到眼门前了,她不能不当一回事。皇后见她终于明白过来,又和气地说:“闵延仕自是前途无量,二十年三十年后,是当朝宰辅的不二人选,从现在起,你这个姑姑就该为他铺路搭桥不是?”贵妃冷笑:“自然该是贵府杨家子弟的天下,有我家孩子什么事呢。”皇后说:“谁也不知道将来的事,难道不知道,你就不做打算了?”贵妃别过脸:“娘娘这话,就没意思了。”皇后说:“如今祝承乾被告发科场舞弊,恐怕祝镕的功名也会被剥夺,当年闵延仕是受屈的,我看回头皇上,会将功名也补还给他。延仕这孩子,在学里就已才气卓然,注定是大齐的栋梁,可我们杨家,没有这样的好儿郎。贵妃,你要从长计议,好好为那孩子的将来做打算。”贵妃冷笑道:“我怎么听着,您那么不甘心呢。”皇后说:“自然不甘心,谁不盼着自家孩子好?”贵妃问:“您是说,太子?”皇后凤眸含笑,反问:“太子怎么了?”虽说贵妃这一趟来,未能如愿,但走时心情不坏,笑声隔着几道门还能传进来。皇后的近侍厌恶至极,恨恨道:“她也不想想,自己是凭什么活到今日,您但凡不想她多喘气儿了,早凉透了。”皇后轻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年我留她,挡着底下年轻的妃嫔,她还是做的不错的。”近侍连连摇头,冷笑道:“可人家以为是自己厉害,比您还厉害。”皇后吩咐:“把我要的人准备好,虽然我宁愿,她们派不上用处。”就在这日入夜后,涵之带着扶意,赶到了大军营地,只是她们没能赶上和祝镕、平理道别,他们就已离开军营,深入敌方腹地,以求瓦解对方的军心。扶意被安排在丈夫的营帐内休息,榻上还堆着祝镕替换下的衣裳,她挽起袖子一件件收拾,但听帐子外熟悉的声音:“扶意,我能进来吗?”是郡主,扶意很是欢喜,忙迎到门前来,尧年进门见帐子里的光景,笑道:“怎么一来就干活,我去给你安排个下人可好。”扶意摇头:“不过几件小事,郡主千万不要为了我忙,我就怕给将士们添麻烦。”尧年坐下说道:“听说祝镕和祝平理,去行机要之事,连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事,你心里怕不怕?”扶意颔首:“自然担心,可我相信他们。”尧年安抚道:“也是,你别吓唬自己,父王不会让他们身陷险境的。”扶意要给尧年倒茶,再看郡主一身铠甲,和外头的士兵没什么两样,不禁问:“您……站岗放哨去了?”尧年吃了茶,笑道:“我去巡防了,也差不多。”“可是……”“在这里,我可不是郡主,和其他士兵一样。”扶意问道:“但是大齐军法,女子不得从军,木兰辞里那样的事,不过是传说罢了。”尧年不屑地说:“那是大齐的军法,我们纪州军,有我们自己的规矩,与朝廷不相干。”扶意说:“将来,是不是整个大齐,都能容许女子从戎?”尧年却道:“你的理想是好的,但要改变那么多人根深蒂固的思想,岂是一朝一夕,怕是穷尽你我一生,也未必办得到。”扶意心中又高兴又感慨,但坚定地说:“多一个人重新看待这世间,也是好的,只要还有那一天,我便会坚持一天。”尧年笑道:“放心,将来还有我帮你。”但是她又问:“你就这么出来了,家眷怎么办,我的表姐,你家老太太、夫人们,如何是好?”扶意说:“我在,不过是多一个人被圈禁,改变不了什么事,我才决定走的。至于家里,能安排的,我都安排好了,皇帝会怎么做,事态会如何发展,我也能猜到几分,唯一不明白的……”尧年看着她:“怎么了?”扶意说:“我不明白,开疆为什么非要留在皇帝身边,以他的性情,该是与祝镕一道出来保家卫国的,可他却还拜托祝镕一同演戏,帮他继续留在京城,守在皇帝身边。”尧年的心一沉,避开了扶意的目光:“是他的事,与我也……不相干的。”扶意欠身道:“郡主恕罪,是我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