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势
我扭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感觉sao水一股一股地从xue里涌出,淋在他的手指上,想要用这种方法来勾起他的欲望。但他似乎几日不见,换了一副铁石心肠,不管我怎么喘息,怎么魅惑他都不为所动。 我不禁往后抬了抬屁股,想蹭蹭他那话儿看看硬没硬。结果我只是稍稍往后退了退,立刻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后腰。 他挺了挺胯,用那东西在我股沟里浅浅顶了一下,说“朕要检验一下,淑妃是不是真的人如其名,淑德恭良,送你的书画一点都看不懂。” 他抱着我,把裙摆撩起来,让我像那春宫图上的娘子一样跪趴在榻前,用他那东西一下一下顶着我的花芯口。我早就流水流得溃不成军,把屁股往后去够他的jiba。我的xue口早就湿润得不成样子了,他轻轻一顶就滑了进去。xiaoxue这些天没受到抚慰,早就饥渴得不行,这时终于有东西填满了,我不由得娇哼出声,扭着屁股求他用力插我。 他看我浪成这副这样子,终于不再忍耐,用力在我屁股上扇了两下,骂道:“浪死你!sao货。”就卖力干起来。我的两只奶子没有衣服的遮蔽,赤裸裸地挂在胸前,他从后面一顶我,就像挂着两个水气球一样晃个不停。乳尖感受着空气的凉意,又痒又麻。我忍不住抬手去摸,又被他在屁股上扇了两下。 他趴倒在我背后,大手一把抓住我的两个奶子揉捏,拉扯,热气喷在我耳后,一边狠狠顶我,一边逼问:“这样爽是不是?爽不爽!”我被插得呜呜叫,带着屈辱的快感用哭腔回答他说:“好爽,唔——” 他仿佛受到了鼓舞,在我身后更加卖力地耕耘起来。我感到他那根guntang的硬邦邦的东西在我xue中发狠地抽插,我的下面用力夹着那根东西,上面被他的大手掌控着,整个人被他钉在怀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无意义的词,红着脸眼里挂着泪珠。他在我耳边喘息,偶尔停下来帮我把垂下来的碎发别在耳后。我们干的昏天黑地,他轻轻吻在我脸颊上,吻去了我流下来的泪珠。 他离开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我懒散地泡在浴桶里,任由侍女们清洗。 或许是我们一下午太过放肆,他离去后的宫殿显得非常清净,安静得只能听见我浴盆里的水声。宫女们见我昏昏欲睡,说话都窃窃私语。她们讨论我如何如何受宠,皇上待我如何如何特别,我以后的盛宠将如何如何不尽。我太累了,我的脑子无法思考,这些词汇在我脑中轻飘飘地滑走,激不起我的一点情绪。 日子又百无聊赖起来。 皇帝每天在前朝不知忙活些什么,一走就是几个月,我爹仍在城外打仗。我因为他连着两次的宠幸,受着太后的忌惮,一来皇帝无暇顾及后宫,二来我爹也不在京城,连着多了好些打压我的人,日子过得好不凄苦。 每日晨昏定省也就算了,还要为太后抄写经文,直抄得我头疼。 不过好在我爹在南方打了一场胜仗,上贡了好些礼。不过皇帝似乎不是很高兴,以往按例都该有些赏赐,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我猜想是我爹战功赫赫,喧宾夺主了。我不免开始担忧我在宫中的命运,犹豫着想提醒家族行事不要太张扬。 然而我们一家似乎完全没有把这一小插曲放在心上,仍在京中飞扬跋扈,还传出府上强买美妾的丑闻。 这天照例去太后宫里晨昏定省,竟看见了许久不见踪影的皇帝。他立在太后身边,穿着青色外套,不像个皇帝,倒像个学生。只是此时的他看起来疲惫不堪,精神颓靡。看着似乎是太后劝诫他些什么,他恭恭敬敬地立在旁边听讲。 我请了安落了座,太后见我们一帮人来了,便停了和皇帝的交谈,转而横眉冷对我了。 我唯唯诺诺地应着,趁太后不备偷偷瞄他一眼。我以为他至少会看我一眼。但直到从太后宫里出来,他一直对我视而不见,只是将脊背挺得直直的。 我于是朝他行礼告退,他才迅速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不会要开始收拾我了吧? 我的预感是对的。皇帝先是频繁在后宫走动,除去和我一同进宫的两位妃,一位嫔都被他雨露均沾外,甚至他还召幸了两位才人,偏偏冷落了我。 宫里溜达的时候走两步就能碰到抬赏赐的公公,碰到的慧妃和德妃都是皇帝赏的满头珠钗。不久后我爹就被寻了个由头降职远调了。 太后本来对我家有所忌惮,生怕父亲心存二心,此刻终于如手中刺被除。而我却像失去主人的小宠物狗,整日蜷缩在宫中以此来寻求一点安全感。我们家族对我这样的小女子一向不甚在意,我来到这里受到的所有好处无非是仗着皇帝对我的些许好感或是对我的利用形成的庇护。 但我还是病倒了。我烧得浑浑噩噩,身体是guntang的,却总觉得冷,本来就冷清的寝殿怎么都烧不热。我好像要死了,从前妩媚风流的容颜一去不回,整日蓬头垢面,消瘦得不成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