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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大牌是冲她发送冷气,不知道他又哪里看她不爽,她也懒得搭理,转而向应畅搭话:“应畅你住哪儿啊?每天这接送来接送去,路上耽误不少时间吧。”应畅小心翼翼地偷看自家老板,又小心翼翼地在心里掂量着话的重量。“离御景邸不远,就在寰宇路上的环亚小区。”他斟酌着说。聂维芙认真地回忆环亚小区的地址,突然间呀了一声:“哪里不远?二十几公里远开车都要半个小时多,我看有时候太晚你索性和你老板住一块儿得了,省得来回跑迟了人家还会怪你。”沈礼似是听不下去,忍不住开口:“他和女朋友一起住,你要不要连他女朋友都一起请过来?”“可以啊,三楼的房间都空着,人多热闹正好凑一桌麻将。对了应畅你和你女朋友会打麻将吗?南城麻将会打吗?”聂维芙好奇地问。应畅干笑几声,他真是无妄之灾,又卷入老板的家务事中。沈礼:“我不会。”聂维芙立马转向他,一扬下巴道:“哦,你不是吹斗地主都比我牛,怎么连个南城小麻将都不会?”沈礼不想同她胡搅蛮缠,脑袋一撇转向车窗外,徒留一个冷冰冰的后脑勺给她。气氛顿时冷下来,聂维芙也觉得这种对话没营养又容易气死自己,索性闭上嘴巴不再说话。车子缓缓驶进御景邸,视线瞬间昏暗下来,车库里灯光暗淡幽深,灯牌坏了一盏,噼啪一声响后忽地爆破,一处陷入漆黑。应畅稳稳地停在一处空车位,打开车内的灯。“应该是要换灯泡了,我等会儿出去的时候拐一趟物业说一声。”沈礼嗯了声,当即开门下车,转入出口走上地下室。聂维芙也下了车。“聂小姐。”应畅小声地喊住她,她回过头打趣道:“怎么?今天要在这里留宿吗?”应畅无奈地笑笑,“那啥…”他看了看出口,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崔先生在拍卖会上一掷千万买下一枚胸针,已经传开了。您回去之后和老板好好说,千万别吵起来,不然明天我们就……”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您也别卖我。”聂维芙转了转眼珠,装作不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应畅呵呵笑了两下,他本来也没觉得和聂芙维有关系,但老板一路制冷,他不带脑子猜都能猜得到。她摆摆手,走向出口进屋。聂维芙在厨房倒了一杯水喝着,侧对着的客厅里沈礼坐在一盏落地灯下,靠在沙发边的一个抱枕,低头看着手机。进屋的时候他脱下外套放在一边,身上一件灰色衬衫半挽衣袖,露出修长有力的手臂,背部微躬,肩胛骨贴着薄薄的布料微微突出。聂维芙吞咽下一口水,不自觉地舔舔嘴角。他冷不丁地扭过头投来一抹视线,吓得聂维芙心虚地连忙撇开视线,多喝了几口白开水。“听说崔漠拍了一枚一千多万的胸针?”他放下手机,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走到流理台前,面对着她,眼神一瞬不瞬,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避开他的视线稍尴尬地捋捋头发说:“你消息真灵通。”他看着她,伸出手在她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玻璃杯,然后收回视线往杯中倒了满满一杯白开水。“别告诉我,他是为了讨你欢心才拍什么胸针。”气氛一下子冷下去,聂维芙皱着眉头,抬眼看他:“什么叫讨我欢心?你说话能不这么阴阳怪气吗?”“哦,那我换个说法,他买胸针是送给你吗?”语气平静,眼神平淡,修长的手指握住玻璃杯,直往唇上送,他仰头喝完一整杯水,脖颈处线条紧实,突出的喉结滚动,最后一口水灌进喉咙里,他放下杯子重新看向她。聂维芙咕哝道:“不是送给我,是我问他买,我要给钱的,别说得我白占人便宜一样。”沈礼看了她好长一会儿:“那你怎么不自己拍?”聂维芙有些委屈:“我哪知道他也来竞价,还把价格抬得这么高,超出我的预算我就没拍了。”沈礼反问:“现在是没拍到后悔了?”聂维芙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圣女果,洗了一把丢进嘴里嚼着,说:“那是因为一起竞价的那个人是给曹茗拍的,我宁可多花钱也不能让她抢到。”她扬眉吐气地哼了声。沈礼略作沉吟,“结婚的时候给你的副卡怎么一直没动?”聂维芙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用你的卡?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还不如自力更生花自己的钱来得舒服。”聂维芙立马跳开一步,指着他说:“你看我要是用了你的卡,现在不得受你的要挟。上次抽血还不够现在怎么又要去,我不去。”沈礼抱臂悠悠地看着她:“明天黄姨陪我们一起过去,你如果真不想去,你打电话和她们解释,到时候确定了你再知会我一声。”聂维芙气得要死:“你干嘛要答应啊?”每次都是她来当这个恶人,明明他也不想去,偏偏他从不表露出来,还装得很愿意的样子。沈礼确实很乐意:“我觉得我平时工作太忙,还经常熬夜加班,身体是需要好好调养。不像你天天练个瑜伽跑个步。”他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把她看得越发地气闷。“明天上午我要去团建,下午再说吧。”她把杯子扣在杯盘上,不高兴地上了楼。沈礼微微侧头,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低头轻抿起唇,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他打了个电话给应畅:“去问下崔漠拍下的那枚胸针,把钱给付了。”应畅刚回到家,听到自家老板的声音,只觉得莫名其妙,男人的情绪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第二天一早,聂维芙穿戴整齐下楼,一眼看见他在厨房做早餐。她蓦地顿在楼梯口,心底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早上果然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间,连带着看向沈礼都好似蒙上一层滤镜。他发现了她的存在,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一颗金黄色的鸡蛋落在油锅上,滋滋滋地起着气泡,透明色渐渐变为白色。“去哪里团建?”他问道。聂维芙慢吞吞地走过来,往锅里看了看,说:“到西郊的康复中心。”沈礼了然:“为了那个自闭症儿童画展?”她点头,脚步往厨房挪进一步,看见他拿着木铲翻起那颗荷包蛋,紧接着又磕下另一颗鸡蛋,撒了点胡椒粉上去。他抽出空隙抬头看了看,问:“想说什么?”聂维芙倚在流理台上,随口搭着话:“其实吧,我一直挺好奇你和陈识为什么会创办十合?陈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