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有孕(彩蛋法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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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芊昏过去后,两条蛇几乎是折腾到天色破晓,痛意才渐渐褪去而恢复神志。 整间房子都被蛇身翻滚得破破烂烂,连屋顶都被掀了。可许芊周围的地方却毫发无损,是白夙贞在她晕过去时吐了个罩子护住了她。 白夙贞和叶青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嘴唇都泛着白,现在都无法变出完全的人形,腰部以下都是蛇尾。 “她昨日吓晕过去了,是否有事?” 叶青用蛇尾游到她身边,看她还未睁开眼睛,回头去问白夙贞。 白夙贞也不知,他的医书只学了皮毛,给她胸口输了一小股真气,就虚弱地撑在她枕边穿着粗气。 “呼吸平稳,应该无碍。那酒水有问题,就算是雄黄你我如今的法力也不至于如此,不知那里放了什么。” “她昨夜也喝了…” 叶青却还是不放心,他和白夙贞经得起折腾,只要妖丹和元神不灭就不过是皮rou伤,只怕是她凡人的身体受损。 “她在我们回来前就喝过了,可记得那酒杯里有未干涸的几滴酒水?她与我们一起时一直未面露不适,看来只是对妖有作用。” “是那和尚?” 叶青一皱眉,想和白夙贞核对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也有此看法,不过…”他回头看了一眼她眼皮下开始转动的眼珠,“她快要醒了,速将屋内恢复回去。” 说着一白一青两道法力萦绕住这间屋子破碎的地方,碎掉的木屑、瓦片、瓷器全部缓缓飞起,不消半刻就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两人也终能将蛇尾收回,上床把她夹在中间躺好,像是以往一样。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清面前的人眼睛陡然睁大。 “有蛇!我,昨晚上,你们…” 她语无伦次,面露惧色,身体向后靠去却退到了另一具精壮身体的怀里。 身后的叶青搂住她的腰,下巴摩挲她的肩头:“没事,没事。” “娘子是不是做噩梦了?房间处处都撒了驱赶蛇虫鼠蚁的药粉,哪来的蛇?” 白夙贞握住她的手,轻柔地安慰,清澈的声音努力抚平她的不安。 “昨日娘子累了,与我们做到一半就自顾自地就睡着了,夜里还不知喊些什么东西,喝不了酒便不要喝了,免得夜里难受,嗯?” 他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圆过去,许芊其实被吓得记不清昨日的细节,如果说是自己中途晕过去做了噩梦,好像也说的通。 而且家具好像也被两条大蛇撞坏了,此时看着屋内家具全都好好的。 “是,是梦啊,是梦就好,是梦就好…” 她刚松了口气,就被面前的白夙贞紧紧拉进怀里:“若是如娘子做的噩梦一般,娘子准备如何?” 他想知道,若是她有一天发现真相,会如何。是惊恐、怨恨、亦或是已经成为情欲的俘虏而懒得追究。 “我,不知道…”她沉思,接着又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会如何,我从未想过这种事。” 也不好深究她的态度,话题便没有继续下去。以往早晨两人定会与她再缠绵一会,今日却只安静搂着她。 叶青想到刚才白夙贞说的,又对她提道:“芊芊昨日突然晕倒是不是身体不适?不如给自己诊断一下。” 他与白夙贞既然看不出来,不如找个由头让她自己看看。 “嗯…” 她摸上自己的手腕,手指搭在脉上,脉象来往流利,应指圆滑,入盘走珠。 是滑脉! 她一惊,又把了一遍,抬头看向两人:“我,有孕了……” 两人听了她的话瞬间僵在原处,眸子不约而同看向她的小腹,还没反应过来这个事实。 “定是昨日我去寺里祈福菩萨保佑!今后我便多去庙里参拜,护佑孩子平安。” 她满脑子都是喜悦,便忘记了被称作梦魇的两条巨蛇带来的恐惧。从床上爬起来就要穿衣服,动作大了些,叶青警惕地扶住她。 “有孕是不是,不要这么动作…” 人妖也是可以诞下后代的么,他还有些恍惚,只怕她因此身体变差。 白夙贞也没好到哪去,给她利索地拿来需要穿的外衫:“不要着凉,多穿一些…” “现在都是什么日子,穿这些怕是中暑了,你们太紧张了,而且……” 还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他们每次都会射到一起,把zigong都盛得满满当当,想到就觉得羞,低头继续穿衣服。 一早上两人都紧张兮兮,还是在她再三强调即便身体有孕也要多活动后,才悻悻答应。 如此一来,除了需要问诊,馆内的一切事物都由当日留在馆里的人接管。 她既然说多放松身心和适当活动对身体有好处,便由着她心意每隔几天去寺里上香,本来想有个人陪同前去,许芊却说自己连孕都还未显,什么事都没有,让他们不要过于cao持。 “那日说酒水是否是那和尚下了手脚,并未盖棺定论。而且见他之前所作所为,也不会对她如何。她如今高兴是第一,你我也无大碍,不如之后再说。” 白夙贞和叶青商量着许芊今日来去金山寺的事,合计一番不会对她有害,想着静观其变。 叶青想着也是,他如今被她影响,心境平和了不少,既然她无事,便先算了。 许芊每隔几天闲暇时,就会来金山寺听讲佛经。她盘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看着前方的法海,他明眸皓齿,目露慈悲,今日讲的是普品门: 我为汝略说,闻名及见身,心念不空过,能灭诸有苦。 法海无风无波的面容下,却隐隐因为近日频繁见到许芊而愉悦。 她注视着自己时,竟让自己心脏剧烈跳动,浑身的血液都发烫起来,攥紧手中的佛珠才阻止那股灼热的血液上涌到脸颊。 在正堂与一众香客和佛家弟子听完后,她会去找自己。此时他便能闻到除了佛堂内的檀香以外的一股甜香,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而每每闻到,竟让他起了邪yin之心,有宽大的僧袍遮挡,便不会让她察觉到自己胯间此时高高硬起的欲根。 可欲念一起,就像是沙漠里饥渴的旅人,不是靠压抑便能忍耐下去,他渐渐的不满足只是与她处于一室探讨。 直至一次午夜梦回,他从酣畅淋漓地梦中醒来时,看到腿间的白浊,他知道了自己要什么。他要像梦中一样,将自己的欲根冲进她香软的蜜洞里,在她最深的地方驰骋,听她婉转嘤咛着叫着自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