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绣衣楼木床69可容性(强制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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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在床上——用某个楼主典藏话本中的词来形容,是永恒传教士。最热衷,当然也是唯一熟练的姿势,便是单手锁着文丑玉白色的脚腕,牢牢压过头顶,像一头黑虎蓄势待发俯看巡视自己的宝地。 这个姿势,极大方便颜良观察着情动时,庶弟身体的反应。毕竟头一回时,急匆匆被压着霸王硬上弓。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弟下面花xue因着急吞咽,撑裂了一道小口,随着文丑断断续续的吸气,花唇吧嗒吧嗒舔着,挤压出的yin水夹杂着血丝粘裹在颜良的长枪上。 从此颜良便吸取了教训,自己终归是拦不住文丑,想做什么便万事顺着他的意思,只要不伤着,谁让弟弟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 这个姿势下,文丑嫩红的腿心rou嘟嘟地被迫夹起,小yinchun和阴蒂被白rou夹着藏在深处,留下一点殷红颤颤巍巍如蚌足吐在空气中。玉柱般的yinjing也直直贴着小腹,颜良另一只手只会摩挲着他弟柱头下的小沟,常年打仗布满老茧的手在腿根处捋动,带着下面一团玉球肥鼓着:颜良总要先满足文丑的情欲,待他射一发出来,xue口敞开放松了,再用金刚杵捣他的嫩rou壶。 对于文丑而言,这个姿势反而方便颜良亲着那道疤干他。但就算被干得泪珠滚落,xuerou肥腻时,也不见颜良换过一个动作,只和倔牛似的闷头耕耘。 文丑细声细气问他:“兄长换个姿势再疼我罢?” 颜良耳朵红彤彤的,不说话也不敢看文丑的眼睛,生怕他又想出什么自己招架不住的招数。自顾自寻了美人的香舌来吃,好叫他弟消停些。 他哥确实看得透文丑,他向来就是个有主意的。白天颜良骑马cao练,晚上回营骑他继续cao,文丑觉得要是颜良老了,多少得被华佗拿去把腰砍断了再拼起来,还和笨蛋楼主美其名曰手术。不过比起说服一头倔牛换个姿势,文丑更愿意给他兄长一个惊喜。晚上回房竟老老实实依偎在他哥的怀里,像只猫儿一样舔着蹭着颜良的肩膀和耳根睡了。 老婆突然改性,颜良也随他去。倒是早上憋醒就发现自己胸口正坐着文丑,光天化日又怕他着凉,手刚想推开,自家爱人柔软的阴阜就闷了上来,一双矫健的长腿有力地夹着自己脑袋,让他动弹不得。文丑晃了晃腰,让饱满的囊袋轻轻压在颜良唇边,yinchun磨着颜良硬挺的鼻骨,红腻的rou足软趴趴地一左一右贴着鼻梁,扭动时好让颜良的鼻尖从贪吃翕张的xue口犁到充血涨大的蒂头。 文丑的了趣,腰像蛇一样扭动着,心想书中诚不我欺,颜良性子硬鼻梁高,磨起来腿都软了一半。不顾身下老实人的抗阻,嘴里安抚了两句就开始上下晃着荡出臀波,贪吃的阴部啪啪地拍击着颜良坚毅的脸庞。 手上面也没闲着,解开颜良裤兜附身下去,自顾自吃起roubang来了。颜良那根又粗又重,晨勃的气味全熏进了美人的口鼻里,吃起来牢牢撑塞在口腔中,连舌面也被蛋大的guitou压着,腥臊的压迫感教文丑又尿了一点yin汁在他兄长脸上。 倒是苦了颜良,平日哪见过这种阵仗,被勾起来却又动不得,只一个劲喘粗气。热气全喷在文丑娇红的阴蒂上,贪吃的rou球昨晚就只得主人按抚了两下,这会被蒸熏着无处可逃,抖得都快不是他自己的了。文丑这会也没心思夹腿来安抚那里,故意扭腰把xue口往颜良嘴上送,要兄长舌头帮忙刷一下saoxue。 老实人果然听话,张嘴就直直往文丑xue里从下至上捅了一道——颜良不仅力气大,偏偏体温还高,捅完还没退出来就被老婆夹住吹了一脸水。 颜良忍无可忍,舌尖拨开黏糊的唇rou,双手绕着文丑的胯骨,四指扒牢还在上下抽搐晃腰的肥屁股,教rou壶和菊蕊不知羞耻地暴露在空气中发抖。颜良用嘴包上鼓突的阴阜,牙齿一合磨了会刚刚兴风作浪,这会怎么也挣扎不开的蒂头,再用力一吸……! “嗯啊!!!兄长…舌头好厉害……saoxue要化了嗯…再舔舔…嗯啊!好烫啊——!!烫!烫呜嗯轻点捅……嗯!!!去了!!!” 颜良早晨刚醒就被腥味的水液洗了一脸,脾气再好的老实人带着性欲和怒火,舌头挤入痉挛中的rou壶中,再向上狠狠勾刷着壶底的sao心,才不管被强制按着舔xue的庶弟叫得有多惨——文丑想要什么,他给就是了。 终于,文丑腿软倒在颜良胸口,被舌头教训了好一顿的花xue瑟瑟地撅在罪魁祸首的面前,细细抽搐着,无意识挤着yin白色的黏汁,糊在深红肿腻的一坨烂rou上。颜良终于意识到这会是自己太过,赶忙起身安抚,却发现文丑还在无意识地舔勾着自己那处。 这回还是美人妈咪赢了,爹又干了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