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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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惊
这俩撞见,不打起来才怪! 打也就打了,还不是有病就是有伤,等闲都是要出问题的,而且她不想看简锐意吃亏,难道就能放任墨黎跌坑? 早前悬断山龙脉,简锐意拿墨黎没办法,现在就算进阶了,也不定能拿他如何,毕竟这人还有哪些邪门的地方是完全无法预料的。 但墨黎除了把人气死,也不可能拿简锐意怎么样啊……要真是哪一个能占彻底的上风,她就不必苦恼了! 招秀想着,墨黎这倒霉催的总要走的,影阁主的余怒她得受着,本来那张嘴巴就可恨了,这下子还不得掺毒? 越想越坐立不安。 墨离伸手指小心翼翼戳了戳她手背。 招秀用力甩手,恨恨道:“你烦死了!” 墨离眨眨眼睛,非常无辜:“我现在都没说话。” “闭嘴!” 招秀躺平。 生理与心理双重意义的躺。 她睡在床榻上,烦躁地想,反正她没办法了,该怎样就怎样吧,打就打,斗就斗,不死别跟她废话,真死上一个了她再来收拾! 管它那么多干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跟理由来管别人的矛盾——就算她是这个矛盾的因由也不行! 而且人要起冲突,到底还是自己的决定,就别把锅随随便便甩别人身上了。 招秀一扯被子倒头就睡觉。 也不担心墨黎再搞什么花样,他不敢。 对方没什么动静,他不出声的时候,存在感都近乎虚无。 就跟之前那样——能发现人家靠的全是她的微妙直觉——如此一来,她也没有太强烈的排斥感,很快就当人不存在,自顾自睡下。 结果夜半睡得迷迷糊糊,翻身掖被子结果甩到枕畔别的人时,差点没给吓死。 墨黎原本坐在塌边,手撑着下巴靠在她枕边,安安静静地看她睡觉。 造化功的呼吸术之下,即便是靠得极近的距离,却也没什么呼吸传递到她那儿,待得好好的,结果被她不安分的手给打到,两个人霎时间一愣一惊。 招秀眼睛看不见,在黑暗中多少缺了点安全感。 而墨黎几乎是在她悚然的第一时间,汗毛都来不及竖起,就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唇:“别慌!” 手掌与皮肤接触面的温热,叫她稍稍定神。 急促的呼吸没那么快缓和,后怕的瘆意还在一波一波往大脑里,就见这混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吓到了人,没离得更远,反而一把扯下了身上的外衣丢到边上,径直钻进被子,抱住了她。 招秀被搂得贴在他身上,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干什么?” “陪你睡觉。” 招秀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我要你陪?” “要啊,”墨黎说得理所应当,“你做噩梦了?睡得这么不安稳?” “不!需!要!”招秀脑瓜子嗡嗡响,“你走!” “不走,”他这纯粹就是无赖的架势,“你都惊惊乍乍几回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 墨黎拍拍她的背,把她脑袋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反客为主:“别说话了,快睡。” 在招秀要发火之前,他安抚道:“你睡够了啊?再不睡都要天亮了,你明天没事做吗?好啦,我到哪你都不放心,不管怎样你都看不到我——现在我抱着你,好歹你不用担心我跑出去闹什么事是吧?” ……这话也不是没道理。 而且瞎了眼还得工作。 云台没有急务,但是扶风楼有,青衣卫有,她现在掌着承月的权,得看顾的范围很广。 招秀太阳xue上的神经蹦跳不已,但要耗费工夫跟这混蛋计较,又觉得不会有什么结果,烦,她转过脑袋,把口鼻露出来,免得被窒息,推着他胸口调整了一下距离,没再理他。 墨黎也单纯只是抱着,没动手动脚,招秀一安静下来,意外得、很快就又睡着了。 招秀再醒的时候,小颖从外端着水盆推门进来。 小颖到她这儿又不会避什么嫌,外人面前自然会做好样子,但对她起居的事,进进出出就鲜少敲门叫门。 招秀循声醒来,意识到另一个人的体温还贴着自己,首先就是一惊。 神识铺开,小颖刚好在木架上放下铜盆,转身去柜子里取衣服。 扫回来,并没有扫见身侧的阴影,墨黎这混蛋估计是造化功的状态。 毕竟床榻前又没什么遮掩,进门就一目了然,小颖要是发现问题,绝不可能这么淡定! 招秀坐在床榻上,探手指随便掐住那混蛋一块rou,使劲拧了拧,不敢说话,但浑身的烦躁都在宣xiele两个字:快滚! 忽然意识到有那里不对,忙不迭扯过他甩在榻沿的外衣丢过去。 气息晕染,外衣旋即也失去踪迹。 小颖取了衣服转身,倒也没怀疑她奇怪的动作,看着她笑道:“你醒啦小姐?” 招秀秉着呼吸不敢回话,只慢吞吞坐回去。 仅是那么一个动作,硬是出了一身汗,活生生体验到了被捉jian似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