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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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h)
招秀被这么反反复复地亲吻,气喘吁吁,血rou里又开始蒸腾热流,身体几乎化成一滩水,柔软敏感到了极致。 她抱着他的头,游散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年长之后依然漂亮的一张脸就在她面前晃,刻意板着脸的时候有松竹般的俊挺,现下完全放松的时候就减了几分棱角。 眸中星子没有那么深的寒芒,只像是夜穹中启明的星辰,每一道眸光都亮得遍照人心。 他的身躯已经挤进她的腿间,肿胀的硬物紧贴着她的小腹。 皮肤依然微凉,贴在她身上的肢体动一动她都要发颤,下身挪动时柱体上绽露的青筋摩擦着她腹间的嫩rou,以至于她的腿控制不住夹紧他的腰侧。 承月终于放开她嘴唇的时候,她已经被吻得没了脾气。 脑袋轰鸣得厉害,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连质问都软绵绵的:“为什么……咬我?” 承月含住她下颌一块皮rou:“好看。” 招秀睫毛打颤:“……不准咬。” 他亲了亲她的脖颈,又抬起头亲亲她意乱情迷的脸。 身下人眸中盈盈水色更重,空茫迷离,两颊的晕红艳得就像花绽,被亲肿的嘴唇微微张开,仍在任意采撷的状态。 如果说只“一点”的话,现在早就过量了……当然这种程度的过量她不会计较。 可再多一些掠夺呢? 他的私心全在叫嚣着就这么把她吞下去,嚼碎,融入胃里,却到底还有一点克制在。 那点克制扎着他心脏中最柔软的部位,拿献血淋漓的伤口警告他,本就是抢来的争来的东西,必须小心对待,一步都不能错。 承月缓缓吐出口浊气,低下头,额抵着额,鼻对着鼻,沉声道。 “招秀,我控制不住力道。” 招秀硬是被这话说得清醒不少,她抓着他的头发,先是懵,然后难以置信地睁大眼:“你……” 她甚至要怀疑自己有没有理解错这话语背后的意思。 “不……”刚张口,他又吻下来。 把她拒绝的话语封在口中。 他松开撑着身体的手,欺身压下,她柔软的身体在剑修强健柔韧的体魄面前,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敞开胸,手臂被迫攀住他的脊背。 这一回吻完,承月顺着下颌的曲线游走到耳垂,轻舔她耳后的敏感区,耳鬓厮磨,细细密密。 她喘得急,说不出话来,用力抓挠了一下他的背。 “我不……”她的话还是没说出来。 承月手臂环着她的后腰,指尖绕过来,沿着腰线慢慢掐进腰窝,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后颈,方便他亲吻颈项。 喉咙被含着,她连喘气都困难。 “我也控制不住想法。”他喃喃道。 好像没分寸,却又未过界。 现在终究不过是亲一亲,摸一摸。 似乎仍能扛住下身的肿胀。 相反是招秀,已经被他亲得泪光涟涟。 他埋下头,重又靠近胸口的时候,她颤抖着推拒了一下,怕他又咬。 可是他含着乳尖,一点一点舔弄着微微泛紫的牙印,似乎想要抚平小小的凹凸。 粉白的乳rou被挤压,呼吸贴着皮肤走,每一下都激起一片战栗。 电流般的快感胡乱窜着,连微微的刺痛都像是搓磨她神经的道具,叫咒印带来的渴欲在身体里逐渐复苏。 招秀都快哭出来了:“你太过分了……” 不是因为他的动作,而是因为他的话。 他都说了控制不住力道,那是怎么个不知轻重法? 他都说了控制不住想法,那么想的是怎么捏揉她? 就好像施暴前先问对方,我可能会打你很重,会变着法子打你,你同意吗? 她如果还肯答应,这就等同于默认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承月……呜……” “我想要你。”他说,“我忍不住了。” 他永远都知道怎么叫她心软,再怎么得寸进尺。 事实上他与招秀之间,主动权一直捏在他手上,从来都是他想不想,而非他能不能……招秀对他的容忍度太高了。 而他清晰地明白这一点。 他的指尖沿着腰窝而下,摩挲着腹沟,口中松开红肿的乳尖,开始吮吸另一边的时候,招秀终于受不了了。 这一步跨得太大,她潜意识里接受不了跟承月如此亲密的关系,但是身体太过于诚实,并不是基于咒印的渴求,她本身也实难拒绝他对她的任何动作。 “不咬……”她颤抖着坚持底线。 承月抬起头来,抱着她又亲了亲她的唇:“不咬你,不怕。” 他对她的软化有所预料,但这么乖乖地搂着他,任他施为,又着实勾动没顶的欲念。 他恨不得把心都剖给她。 “我想你太久了,招秀。”他低低地说。 说得缠绵悱恻,但指尖滑入腿缝,揉捏她贝rou的动作也毫不缓和。 招秀难耐地仰起头。 腿间挤着他的腰,并不拢。 她僵了一会儿,终究是放弃挣扎,敞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