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遭遇高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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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整洁的厨房里,白秋池有条不紊地倒掉餐盘里的食物残渣,把餐盘整齐地放入洗碗机。江瑟瑟从客厅走进厨房,手上捧着只透明的水晶碗,碗里装着一颗颗新鲜红艳的圣女果。 “秋秋,”她走到白秋池身边,喂了他一颗,“我挑了部电影,一会在客厅看吧。” “好。”白秋池设置好洗碗机,把手洗了洗,搂着江瑟瑟来到客厅。 林深从总部调回西陵,和江北北住在西康小区,江瑟瑟病愈后就搬来白秋池这里。最近,江瑟瑟迷上了烹饪,每天除午餐在医院食堂解决,早晚餐都是在家里下厨,白秋池的厨房终于慢慢有了些烟火气。 “秋秋,我们今年年会在昆明开。”两人在沙发上,江瑟瑟靠在他肩膀上,一边看电影,一边闲聊。 “去几天?” “年会三天,加上来回的时间,一共是五天。下周三出发,周日回来。”江瑟瑟挠挠白秋池的腹肌,“你在家里要乖乖的哦。” 白秋池抓住她不安稳的小手,握在手心:“记得带上羽绒服。虽然昆明四季如春,但你们开完会可能会去玉龙雪山,山上温差大。” 投影幕布上出现男女主角亲热的画面,白秋池低头吻住她,慢慢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房间里开着空调,薄薄的睡衣被白秋池轻轻剥掉。他坐在沙发上,托起她雪白的臀,瞄准她的泉心,缓缓在外周撩拨,江瑟瑟卷发散开,眼眸微合,脸颊酡红,双手扶在他肩上。看着她迷醉的脸,他的手指在她胸前揉搓拨弄,下身猛地用力上挺,贯穿了她。 “啊~~”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狭仄guntang的甬道紧紧裹住他,身体忍不住后仰,粉艳娇嫩的小嘴控制不住喊出了声。 白秋池双手握紧她的腰,配合下身的冲刺,上下撞击,两人缠绵相接处,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江瑟瑟的泉心不断流出莹亮透明的水,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江瑟瑟已经在欲仙欲死的峰巅,小嘴不受控制地不停叫喊,胸前的红豆娇艳欲滴,雪白的娇躯覆着一层薄汗,滚热密道紧紧绞着白秋池。 白秋池全身肌rou紧绷,呼吸急促,死死抵住想要喷射的渴望,把她的双腿环在腰上,抱起她从沙发上起身,边走向卧室,边托着她的娇臀抖动。雪白娇小的身体伏在他精壮的身体上,浑圆的玉峰被挤压的变形,娇叫声已近哭泣:“白秋池!我到了!我到了啊!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他似乎仍不满足,将她赤裸的背抵在卧室玻璃镜面上,将她的双腿抬起张开到极致,下身猛力挺刺着她。背后冰凉的触感和交汇处的guntang生生折磨着她,白秋池的手指同时抚向她的花蕊,轻捻慢揉,江瑟瑟大脑中礼花绽放,热流从泉口喷涌而出,仿佛丧失了神志,恍惚隔世。 拥着酥软在怀里的人儿,白秋池满眼怜爱,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背,等着她平复。 “舒服么?” “嗯。”她娇羞得不行,把头埋在他胸口,“你呢?” “我也是。”他托起她娇红的脸,“不过对我来说,你的快乐最重要。” “我刚才怎么了?”她有点懵懂,“感觉自己好像失禁了。” 他摸摸她的脸颊:“不是失禁,是潮吹,女人性爱最极致的时候会出现。” “那之前怎么没出现过?”她有些好奇。 “喜欢么?”白秋池拇指轻轻拂过她的唇。 “嗯。” “以后我会努力的。”他笑着把她拥紧。 中国人讲究吉利,年会地点的选择,也常常要寓意好的,比如"成"都、"福"州,而不能是"夏"门、"南"京。昆明,寓意“昆仑之盟,明珠之邦”,又有“春城”之别称,四季如春,风景优美,是冬季年会的热门之地。 云安会都的大会议厅里,三文药业的全员年会正在紧张有序地进行。董事长致辞、业绩达成、人员发展情况回顾、来年的预算和市场策略,会议按照设计好的流程步步推进。 “下面,我们邀请今年的十佳新人上台领奖,他们是~”主持人扫视一下全场:“武汉办事处的李洪明、济南办事处的周清、西陵办事处的江瑟瑟~” 突然被点名,江瑟瑟吃惊地抬起头,望向郭总。“Surprise!”郭总向她比了个“OK"的手势。不容多想,她赶紧起身走下台阶,和获奖的同事们一起,横向排开,站在主席台上。 主持人见获奖者都已准备就绪,举起话筒继续:“下面有请我们的颁奖嘉宾,国家医学会糖尿病学分会委员、全国医师协会内分泌代谢科医师分会委员、省医学会内分泌学会委员、糖尿病杂志主编、医学博士、博士生导师、三文药业首席医学顾问厉淮州教授。" 心脏突然停跳一下,江瑟瑟不由自主地看着那个身着黑色西装的挺拔身影从第一排观众席起身,稳步迈上主席台,站在主席台最右侧。他的视线牢牢攫住她的,漆黑的眸子好似寒潭般深沉。 接过礼仪人员托盘中的水晶奖杯,他一步一顿给获奖者颁奖,一直走到她的面前。交接奖杯时,他的手指压住她的:“怎么瘦这么多?”她握紧奖杯挣脱他的手,后退半步,低头不语。他深深看她一眼,转身接过奖杯,继续颁奖。 正式的会议日程仅有一天,上午公司全员会议,下午是各部门分会,晚宴后就由旅行社安排余下两天的旅游团建,照例是分几条不同的路线,石林、抚仙湖、玉龙雪山、普者黑、大理、东川红土地。因为是团建,分组须以办事处为单位,郭总和同事们商量后,选择去玉龙雪山的线路。 玉龙雪山在丽江,从昆明出发要六小时车程,翌日六点就要出发。晚宴后,江瑟瑟和赵麦便抓紧回房间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真水晶?”赵麦捧着江瑟瑟的奖杯,好奇地问。 “就是玻璃的,市场部几十块定做的。”江瑟瑟敷着面膜,整理行李。 “对了,麦麦,你知道哪里有药房么?” “不知道,你哪里不舒服?”赵麦放下奖杯走过来。 “不是,刚才白秋池发微信说,要买两个手持氧气瓶,玉龙雪山可能有高反。” “附近没看到药房,要不明天到丽江买吧。” 旅行社的车是47座尼奥普兰,车上是西陵和兰州两个办事处的同事。因为昨晚没睡好,刚上车,江瑟瑟就坐到最后排靠窗的位置补觉。车发动前,她感觉旁边坐了人,于是往里靠了靠,闭着眼继续睡。 一路昏昏沉沉,再醒来时,正靠在邻座肩上。她立即坐直,转头想表示歉意,竟发现是厉淮州。 “昨晚没睡好?”他低声问。 “嗯。” “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他停了一下,“也不会再打扰你。” “你其实不用…”她开了口,却没把话说完。 她本想说“你其实不用走那么远”,但想想可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他离开或许是因为其他原因。 “我离开,是为了让你安心。”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我不想忘,所以只能走。” 她转头看向窗外,眼眶中有温热的液体蓄满,不敢也不想让他看到。 厉淮州没再说话,直到快下车时,才低声嘱咐她:“丽江海拔高,今晚别洗澡,怕有高原反应。” 刚下车,江瑟瑟就有些胸闷,和赵麦在古镇逛了会,买了两瓶氧气瓶,就先回了酒店休息。 玉龙雪山有三条索道,大索道到冰川公园,中索道到牦牛坪,小索道到云杉坪。旅行社安排了冰川公园的线路:先做观光巴士到海拔3556米的索道起点,乘索道到达4506米的索道终点,最后徒步木栈道到海拔4680米的冰川公园。 索道上行没多久,江瑟瑟就开始呼吸急促、手脚无力,赵麦拿出氧气瓶,让她赶紧吸氧,才略有好转。到了索道终点,她不想牵累大家,就放弃登山,独自乘索道返程。 然而,索道下行时,她又开始手脚麻木甚至抽筋,下到起点时,她已经站不起来,直接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意识慢慢转醒,感觉有人握着她的手。睁开眼,竟是在病床上,挂着水,吸着氧。 “厉淮州。”她知道是他。 他冷峻的脸上异样地浮起两片潮红,口唇发绀,眼睑和面部都有明显水肿。 “你怎么了?”她心中一慌。 “他不要命了!”一个医生快步走进病房,“3500多米的海拔,抱着你一路狂奔,要不是有人叫了120,他非得肺水肿、心肌病不可,叫他检查不去,非守在这里。” “厉淮州,先去检查好不好?”她翻过他的手背,指甲已经明显发紫。 “好,我做完检查就来。” 吊瓶里的水,一滴一滴地落进滴斗,心电监护设备持续稳定地发出“嘀、嘀、嘀”的声音,厉淮州坐在病床边,静静地看着熟睡的人。 “其实,我订了昨天的机票回西陵,可看到你上了玉龙雪山的车,就忍不住跟过来。”他轻轻摩挲她的手,“你瘦了好多,是我让你害怕了么?我走了,你就不用怕了。”他轻轻起身,缓缓靠近她的脸,吻在她的额头,一滴泪,落在她的发丝上,随即消失不见。 她再醒来的时候,郭总、姚姐和赵麦都坐在病房里。“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赵麦拍拍胸口,“我们刚从雪山下来就接到医院电话,说你高反晕倒了。不是吸氧了么?怎么这么严重。”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很难受,手脚无力。”江瑟瑟心有余悸。 “是有人把你从索道口抱到停车场,才由120车送来的。”郭总站在床边,关心地问,“医生说没事了,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不头晕,也不胸闷。”她从病床上坐起身,输液架已经移开,氧气管也没有了。 “可以出院了。”白秋池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出院小结和缴费单。 “你怎么来了?”江瑟瑟惊喜地问。 “是我联系的白主任。”郭总赶紧解释,“接到医院电话说你晕倒了,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赶来医院的路上,我给白主任打了电话。” 白秋池扶着她下床:“早上医生说可以出院,我刚去缴了费,可以回家了。” 年会过后,办事处就放假了,医院的临床维护工作也少很多,江瑟瑟买了些春节的装饰,春联、福字、小灯笼之类,给白秋池的屋子添上了浓郁的节日气息。 “秋秋,过年药剂科放假么?”吃晚饭的时候,江瑟瑟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一般春节期间,药品都会提前采购备货,因为商业公司要放假,配送会停,但是医院药房还是会有人上班的。门诊药房和中药房除夕到初二放假,住院药房除夕到初六放假,由值班药房提供服务,但急诊药房是全年无休,二十四小时服务的。” “那你过年会放假么?” “以往过年都是在医院里,科里有同事家远,我就替他们值班,反正一个人,在哪都一样。不过今年,”他看着江瑟瑟,“我给自己放假了,你想去哪里?” “北北过年放四天假,除夕到初三,我们想带爸妈去北京。二十多年前,他们结婚蜜月就去的北京,还怀上了jiejie,所以才叫江北北。” “我陪你们去吧,林深呢?” “他肯定要跟着北北去的。你过年要陪周老师他们么?” “不用,他们春节都有安排。”白秋池想了一下,“我借辆商务车,六个人开车去,到北京出行也方便。” “好,那我让北北别买车票。” 白秋池放下筷子,起身环顾着家里的春节装饰,然后走到江瑟瑟椅子后,双手环住她的肩,在她耳边说:“谢谢你,瑟瑟。” 北京之行顺利出发,出差达人林深负责订酒店和旅游攻略,白秋池负责开车。 陪父母游览北京,天安门看升旗是必须安排的,毛主席纪念堂、长城、故宫也都在行程攻略中,林深还考虑江父的兴趣,提前订好了中山公园音乐堂口琴专场新春音乐会的门票,老两口对这次北京之行赞不绝口,对林深和白秋池也逐渐认可,越看越满意。 江家父母这些年辛苦经营便利店,现在两个女儿都已大学毕业,有稳定的工作,两个准女婿也比较满意,一路上心情愉快,不由聊起姐妹俩成长中的记忆。 “北北一直很有主见,敢于表达自己,做事雷厉风行,身边总是围着一群孩子。考大学的时候,也是自己选的志愿,去了西陵。” 林深从副驾转过身来,听江母说小时候的事:“伯母,北北为什么要学医啊?” “瑟瑟从小体质不好,经常到门口的中医诊所调理,那时候我和她爸爸开书店,都是北北陪她扎针、艾灸,她就对学医感兴趣了。” “伯母,后来书店关门了?” “是啊,买书的人越来越少,大家都在网上买书,在手机上看书,我们也不会在网上卖,书店就开不下去,还欠了不少钱。那时候,北北刚考上大学,连学费都是借的。北北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她自己勤工俭学赚的。”江母说着,心里有骄傲,也有内疚。 “伯母,瑟瑟小时候调皮么?”白秋池开着车,向车内后视镜看了一眼。 “瑟瑟胆子小,听话,就是体质差。她奶奶找人给她算命,说是阳气弱,容易招惹邪祟,要长年佩香囊辟邪,还给了特别的方子,艾叶、紫苏、桂枝、藿香、佩兰、冰片等等,到现在还戴着呢。” “妈,都是小时候的事啦。”江瑟瑟不好意思地岔开话题,“北北,你们婚礼酒店订好了吗?婚纱照什么时候拍啊?” “酒席订好了,陵江饭店订了三十桌。婚纱照还在看。”林深突然想起来,“瑟瑟,你们要不要一起拍,正好你们订婚宴也要用,我看到几家影楼都有团购优惠。” “你看呢?”江瑟瑟问白秋池。 “我觉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