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倒是个可怜见的狐狸精
林曲霏是在恶人俘虏营里被刷了一遭然后发落到长乐坊里来的。原本缀着点蓝的天青色雪河袍早就在俘虏营里受刑的时候被鞭子抽了个稀巴烂,问话的见问不出什么,杀了几个领头过来的浩气,剩下的物尽其用,能充奴工的充奴工,有点姿色的便废了武功灌了药发配到长乐坊用身体卖个好价钱。 只是审问时药毒鞭子一起下,为首的几个肯定不行了,剩下的几个伤的伤残的残,恐怕丢到冰原矿场里开采也活不了多少时日。也就末端不起眼的林曲霏运气好,因看着年纪轻些浩气那边显然没给他分配什么要紧差事,在被抓的时候他甚至还很听话地待在暂时的联络营地等同袍回来。 只可惜,等到的是乌泱泱的一片红。当然,他能被留下来也是因为在被搜查全身时被发现了些别的东西。 老板娘啧啧称奇了两声,用烟斗撩开了林曲霏刚刚被按着脑袋在水桶里洗了一遍之后捞起来的秀发,惊叹道:“这鬼地方还能捞到这种姿色,浩气那边也真舍得将他送来干这活。” “可不止呢——”带人前来的万花伸手掐住了林曲霏的下颌,上手在刚刚出浴的人两颊上摸了两把,触感光滑如玉,随即喟叹一声“老板娘,你再瞧瞧他下边?” “哦?崔总司这话说的,倒是让奴家越来越好奇了......”老板娘闻言眸光一动,隐约已经有了猜想,只是还不敢确定,当她用烟斗撩起林曲霏身上随意裹着的一层烟青色薄纱时,眼中闪出了一丝惊奇“竟真有这样的双,这放长安平康几条巷子里的拔尖兔爷那,也挑不出这样的姿色来吧。” 她边说边那烟斗在林曲霏大腿内侧敲敲点点,那烟斗头柄刚倒掉烧完的烟草料,此时还泛着些烫,在头柄靠近那朵瑟缩着的rou花时,被麻布团堵着嘴的林曲霏剧烈挣扎起来。 “呜呜!唔!嗯——!”麻布为了防止他咬舌从而塞得很严实,那干涩的布团几乎是抵到了他喉底。 老板娘被他这突然的挣动吓得将手抽了回来。旁边的万花啧了一声,像是被这动静吵得有些不耐烦,抬了抬手指示意押解人的打手将人按得更紧些,然后一掌扣着林曲霏的脑袋压在桌子上,迫使他塌腰闷哼一声,另一只手抽出原本别在腰间的短鞭,鞭身不长但是鞭柄用材极好,甚至能承载百花拂xue手的内力,通过鞭身挥散出去。 “呜——!”只见万花用鞭柄挑开垂落下来的烟青色遮掩布料,对着林曲霏的那处女xue就是一记猛抽,两瓣rou唇瞬间吃痛充血肿胀起来,原本小巧羞怯的rou花如今从美人后腰处望去果真肥厚不少,倒真有了些久承雨露的风情。 不过到底还是顾忌着他这副身体的价值和对暴殄天物的怜惜,万花在甩鞭时并没有用上内力,不然这点娇嫩的销魂地恐怕要被一下抽烂。 冰凉的鞭柄告诫般点了点那瓣还在红肿发疼的rou唇,只听那万花带着点轻蔑诱哄道: “被抓的那一瞬没死成,那就死不了啦,不如想想过几天的庆功宴上能不能爬上哪位极道魔尊的床,也省的日后每天来上不一样的一波人,照顾你的生意?” 那片花唇在万花语音落下时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又因为方才被人抽过,过了痛劲之后反而带着点麻痒,在瑟缩的当口又沁出点蜜液来。 万花显然感受到了自己指套上的湿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松了压着对方后颈的手,转而拍了拍林曲霏白皙的后臀,心情颇好地指点道:“好歹是个美人,别说我没提醒过你。爬谁的床都好,但别去爬江洲白的,你自己也是个长歌,想来去了宴上就能将他认出来。江大人和我们这些江湖人不一样,他是真真被朝廷贬下来的,只可惜人家心气高,直接挂冠不做了。” “而且江洲白忌讳多,别看你生得这么好看,落到他手里冷不防给你刮得只剩张皮”说罢撩了撩林曲霏后腰上方才被自己掀上去的衣摆,招呼退到一旁不敢出声的老板娘过来:“好好教他,万一宴上真被哪位指挥要去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说完好像又觉得不够,话音一转轻佻地勾起被拖着肩膀捞起来的林曲霏的下巴:“当然了,要是上边的那几位看不上,我来光顾你的生意也是可以的。” 林曲霏被那一鞭子打的浑身发着颤,已经沁出了一身薄汗,因吃痛而流下的眼泪还半挂不挂地缀在眼角,在被钳住下巴后抬眼怯生生地看他,好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万花见状啧啧两声,勾了勾林曲霏垂在锁骨前被汗洇湿的乌发,笑骂道:“倒是个可怜见的狐狸精,不知要榨干哪位指挥的精——” “崔总司!”老板娘怕隔墙有耳给自己招惹来麻烦,连忙打断了万花以下犯上的话。 万花笑了两声也没生气,只是捏了捏林曲霏的脸就摆摆手离开了,仿佛方才同林曲霏的亲近只是个笑话。 待万花走后,老板娘挺直腰杆拍了拍手,随即就有人带着碗不明成分的秘药上来,林曲霏远远看了那碗药一眼,就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脸惊恐地摇着头想逃,无奈四肢被几个壮汉打手压得死紧。 只听老板娘扯着一腔熟媚的嗓音道:“姑奶奶我是从肖老手底下活着练出来的,武功不敢说,但是这奇蛊妙药,还是学了些门道的。” 说罢一把抽开林曲霏嘴里塞着的布料,因抽得太快而让他感到一阵想要干呕的恶心,可还没等他呕出来,就被老板娘掐着下巴,将药猛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