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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偶像,当然,你可以选择不看,但不能还想着把电影票换别的东西,这是对不尊重表现,就好像这部电影有多不值钱,是她求着别人看一样。“我看,”少年站出来的同时还不停道歉,他诚恳的道:“对不起,刚才是我们过分了,很感谢您请我们看电影。”语毕,他带着孤儿院的孩子们给她深深鞠了个躬,孩子们有模有样的学着,童声清脆,认认真真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在他们年轻稚嫩的脸上,有着不符年纪的成熟懂事、甚至惶恐。才七八岁,正是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竟然会如此卑微惶恐!第二百三十四章特殊的群体慕辞看着他们又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因为家中突逢变故,被迫一夜之间长大。霍冷站在远处树荫下,看着还在说话的慕辞,心头冒火,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的话,这么热的天还说个没完了!他扬了扬手,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几个身着便装的男人朝慕辞走去。气势汹汹的男人惊扰了本就瑟缩的老人与小孩,他们用怀疑和防备的眼神看着一看就不像好人的他们。倒是慕辞淡定的把手中的电影票放在几人手上,“你们来的正好,一起帮我发一下,赶时间呢。”几位便衣连犹豫一瞬都没有,自然的接了过来,显然这种事也是做习惯了。下午五点,万民广场三楼中天影院清场,想要看电影却不能买票的人们咬着小手帕,好奇,忧桑的堵在影院门口,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土豪能包下整个影院。他们等啊等,终于等来了,但等来的土豪却和他们想象中的不一样。迎来了一群特殊的客人。拄着拐杖白发苍苍,颤颤巍巍的老人;低着头不敢乱瞟,小心翼翼安静沉默的孩子们,还有不知道具体年龄,但一身沧桑,身弓瘸腿,满眼麻木的中年人。他们明显与所有人格格不入,与这座宽敞漂亮的影院格格不入,就像满是金丝雀的林子里突然闯进几只乌鸦,很多人开始拿起手机拍照录像。或许是周围人的打量过于直白,也或许是明白自己的地位处境,这几百男女老少分为沉默,没有表情,也没有动作,仿佛用自己的方式来无声对抗着陌生的外界。简明,也就是那个瘦高个少年,他抿着唇,默默的站在孩子们的身后,用自己并不宽阔的身躯挡住外面打量的视线,把他们护在羽翼之下。“好了,我们可以进场了,”慕辞忙前忙后的所有都安排好后,由工作人员带着他们以此进场。从头至尾,全程沉默无言,慕辞坐在最后面位置上,看着黑压压的一片,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她看过最安静的一场电影,想想,还真挺恐怖的。“哥哥,电影是什么啊,”一个单眼皮,嘴唇畸形的女孩抬起头,懵懂的看着简明,因为兔唇又因为是女孩,她被父母抛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孤儿院很多孩子,但整个院里只有一台电视剧,且只能收到动画片。像她这样的孩子还有很多,比起半路进孤儿院的,他们甚至都不太清楚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跟动画片差不多吧,不过是真人演的,”简明就属于半路进孤儿院的,他之前虽然看过几次电影,但记忆已经很模糊,并不能给出详细的解释。他们懵懂,坐在身边的老人和疲于生活,从来没看过这等新奇玩意儿的中年男女就更懵了。当影院突然熄灯的时候所有都被吓了一跳,有些孩子发出了极为短促的尖叫。然而很快,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疑惑的看着最中间的那块发光大屏幕里突然响起音乐声,竟还出现了一个……女孩?第二百三十五章开始音乐声是铃声,背景是在学校,叶芜对于电影的开头设计了很多方案,插叙、倒叙、视点离间,但最后她还是放弃了这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技术手法。她想讲的只是一个简单的东西,那么又何必弄的那么复杂,就像mama说的睡前故事一样,用最为普通简洁的话语安安静静的引导观众们去倾听思考。至于这个领导人呢,叶芜毫不犹豫的放弃自己,选择覃新月。所以,这个出现在校园中,剪了一头清爽短发,脸上再不见阴郁只剩淡然的女孩就是覃新月,哦不,是木诗。上课铃声响起,整个校园一片安静。“哒哒哒,”高跟鞋富有韵律的声音响彻在整个电影院中,随着镜头逐渐上移,他们看到了一个抱着书本老师打扮的人领着沉默的木诗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台下是乖乖坐着,好奇打量的学生们,每一张脸庞都青春而朝气。“同学们,这是我们新转来的同学,以后会跟大家一起度过高中三年,希望大家和睦相处,接下来请木诗同学做自我介绍。”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她身上,木诗上前一步轻轻淡淡的道,“大家好,我叫木诗,今年二十岁,之前生病了没有学习,现在病好了重返校园。”她开始的一句20岁让同学们都是一惊,内心异样,以为她是不听话的留级生,直到听到生病了才了然,然后一个个用同情悲悯的眼神看着她。二十岁了才跟他们一起上高一,真可怜。下课后,很多人围在她座位身边,叽叽喳喳的问她。“你生了什么病啊,严重吗?”“几年没上学,那一定很爽。”“你的病要动手术吗?听说动手术很疼。”木诗看着周围满是好奇的脸庞,没有隐瞒,“抑郁症。”她话落,教室里顿然响起一阵惊叹声。“哇!好酷哦,我觉得得抑郁症的都特别酷。”“你得过抑郁症!没看出来耶,真羡慕你,我也想得抑郁症。”“哈哈,我要去跟别人说我有一个得过抑郁症的同学,他们肯定很羡慕我。”中二病晚期的少年们脑回路不是她能所了解的,木诗惊愕,诧异的看着跟看什么稀奇人物一样看着她的同学们,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他们疯了。“抑郁症,酷?”抱歉,她实在不能把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你们认为什么是酷?”她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