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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的卒子,最终的命运就是弃子呀。打定主意,小胡子心一横,朝自己的跟班一使眼色。众人心里皆是一凛,头儿这是要下死手哇。他们这么明显的互动,周景然能没看出来么?回身小声交代二端:“等会儿打起来,你跑远点躲起来,不要让他们抓到你。”“嗯,我已经报警了老叔,你坚持一下就好。”二端听老叔的话,就知道这帮人是不想善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担心老叔。不过想到老叔那么强,二端还是觉得这些人纯属活腻了找死呢!周景然眸子一柔,二端这孩子,永远都在关心着身边的人,倒是很少把自己的安危看得特别重。“知道了,去吧。”周景然护着二端,让她跑到了张护士长她们那边,而自己堵住了小胡子一伙人的去路。走廊里动手,病房里的病人和家属都不敢露头,但也都偷偷从门缝里观察战况。本来小姑娘挨揍了,都有人想冲出来搭救了,毕竟那还是个孩子啊。好在周景然及时出现解救了二端。这会儿看那伙坏人刀子都亮出来了,躲在房间里的众人,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张护士长本来看到二端挨打,就想上前,却被其他护士死死拽住,不让她涉险。那个小丫头明明可以躲着,不知道为什么偏要去惹那帮人。这几个愚蠢的小护士哪里知道二端这样做,就是故意要吸引小胡子他们的注意力,拖延时间,不让他们搜到自己的爷爷奶奶。等二端脱困,张护士长狠瞪了拽着她的两个小护士,吓得她俩手一松,护士长获得了自由。第二百八十五章碾死臭虫“端端,你怎么样?脸转过来我看看。”张护士长迎向二端,把她拉到面前,仔细端详她肿起来的脸。“没事,皮外伤。”二端不以为意,只要爷爷奶奶没事,这点伤算个啥。奶奶再也忍不住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刚才她没注意,等听到二端的骂声从门缝一瞧,顿时就心惊rou跳的了。可老头子也眼巴巴瞅着她的反应呢,如果她冲出去,老头子咋办?一激动再犯病,有个三长两短的咋整?奶奶硬生生忍住了冲出去的冲动,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的小孙女儿挨了打,她的心跟刀割一样。就在奶奶实在看不下去准备出去保护孙女儿的当口,老儿子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了。奶奶这才没出来。等二端脱离危险区域,跑到护士站,奶奶近距离一瞧二端的脸,她可怎么也受不了了。开门就跑出来了。“端端啊,让奶看看啊,哎呀,这咋肿成这样了?呜呜呜……”奶奶左瞧右瞧,二端白净净的小脸,一边又红又肿,嘴角也破了,样子狼狈极了。忍不住直掉眼泪,拉着二端就不撒手了。老太太心疼坏了。别人不知道,奶奶能不知道二端为啥这样做嘛?就是因为知道,奶奶刚才才忍了又忍没冲动。可这会儿看到二端的伤,她还是自责不已。如果不是他们老两口,孩子不用受这个罪啊。“奶,奶,别哭啊。快看老叔拳打落水狗,脚碾死臭虫!”二端不想让奶奶自责,她作为他们的孙女,保护爷爷奶奶是应该的。索性就转移奶奶的注意力,指着老叔的战圈儿让奶奶看。张护士长在一边看着,不由得感动不已。这个孩子年纪不大,心善,孝顺,还懂得体贴。果然奶奶被二端一哄,注意力就转移了,也实在是周景然这边打的太热闹,也太吓人了。小胡子他们本来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亮了刀子就是想废了周景然。如此一来,等于是釜底抽薪,让京城那边彻底失去周景然这个关键性人物。也算是大功一件吧。可惜他们都错误估计了周景然的实力,这个错误让他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刀子在周景然眼里,就跟小孩儿玩具似得。出拳又快又狠,招招致命。虽然是五六个人打周景然一个人,但是小胡子这边一点便宜和优势都没占。周景然能一拳把人脸打歪,一脚踢在对方肋巴扇上,咔咔就断掉两根肋骨。几个回合下来,小胡子他们刀早飞了,人也被打得伤痕累累。有两个甚至怂包的抱着脑袋趴在地上,只求别打到自己的要害。这样一群乌合之众,哪里是周景然这种训练有素的军人的对手。况且周景然因为冷静的头脑,过硬的军事技术,以及军功,已经进入了这次总参二机部的备选名单了。这次的事件正是因为这个入选名额而起的,在京城这种重要的职位是一定要有一方势力的支持才能站稳脚跟的。而周景然毫无悬念的是代表着容家,岑家,甚至是宫家的核心利益的。这就使得容家岑家的死对头郑家不得不使出手段来搅和了,因为郑家并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储备,无力竞争这个要职。而徐家之所以掺和进来,则是因为跟郑家有利益交换。总之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使得局面变得诡谲多变。因为在京城不好施为,郑家就把矛头转向了在他们看来并无根基的周景然本家。一个农村出来的,有什么好忌惮的?在郑家人看来,打压周景然的老家人,就等于给周景然一个警告,让他自动退出。说起来,二端家这么一系列的乱子,也就是从周景然这次板上钉钉的升迁引起的。想到这些混蛋是京城郑家人派来的,周景然就更是毫不手软,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就好好教训教训郑家人的这群狗,让他们的主人知道知道,他周景然可不是泥塑的,能随便他们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基本上周景然下手的轻重就是,不要你命,但是这人绝对几个月下不了床了。打得正热闹,好几个警察风风火火地就冲上来了。一点不扒瞎,小胡子他们虽然不是好鸟,但是第一次看到警察叔叔感到亲切。因为总算有人来救他们了!“怎么回事?不是说有歹徒袭击病患嘛?”带头的警察皱着眉头,看着地上横七竖八抱着脑袋呻吟的伤员。周景然掏出手绢,擦了擦手上不属于他的血迹。特别坦然地说:“他们就是,正好你们带回去好好审审。”“那你是怎么回事?”地上一群躺着的,就周景然一个人没事儿,显然这里头还有事儿啊。“再兴,这位是正当防卫!”不等周景然回答,张护士长走了过来,对领头的警察急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