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sao病(指交,出精出尿,自体循环)
我突然感觉被牵引着,好像某种力量牵引着我走向他,和他一起下去,沉入黑暗的水沼而永不回来。 ——《夜访吸血鬼》 真温暖。 伊西丝不得不感叹。 不知是不是yin纹所起的作用,她从没想到吸血鬼的体内也可以如此温暖潮湿。 “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断响起,伴随着克伦德高高低低的叹息,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自手指插入后,他便噤了声,再没有说什么自轻自贱的浪话,而只是低沉压抑的不断抽气。 不愧是克伦德,那样痛苦难耐的瘙痒,只要能稍稍缓解一二,潜意识里就又开始高度自尊了。伊西丝由心底升起些许敬意,连带着动作也变得体贴不少,似乎很不想轻慢了眼前沉浸在情欲与热潮中的前族长。 很快,伊西丝又送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微微向上曲起,开始缓慢而轻柔地探索起来,感受到内里的蠕动开始逐渐变得剧烈,似乎在渴求什么。 渴求什么,伊西丝的手指微微顿了顿,眉头皱起,但很快又展开。 她立刻抽出手指,xue口处挽留似得发出“啵”得一声,却终究是徒劳,只得再度微微张开,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 “唔…别…啊哈” 克伦德再度皱起眉头轻轻呓语,显得莫名有几分脆弱无助。 伊西丝翻箱倒柜的动作于是更快了几分,这很不符合精灵族一贯不紧不慢的风格,但伊西丝确实一秒也不想多等了。 很快,一根软管被从存放药瓶的箱子里翻出,又被迅速挪移至床畔那人身侧。 略深色的软管与皮肤苍白的克伦德形成鲜明对比,但不得不说,这是种绝妙的视觉冲击。 伊西丝使了个法术。 她的法术不能死而复生,不能失而复得,甚至不能消弭疤痕,但,治愈伤口和缓解痛苦总还是能做到的。 伊西丝于是对软管稍稍做法,然后,开始缓慢慎重的,将其向那个狰狞昂扬且已马眼湿润的yinjing口,探进去。 她的动作很轻柔,法术加持下确保不会撕裂或者出血,但异物的入侵总归是令人不适且恐惧的。床上的克伦德此时咬紧嘴唇,连呻吟都没了,只剩下缓慢又紧绷的喘气声,腹部肌rourou眼可见的紧绷起来,青筋暴露。 大概还是很不舒服的。 克伦德咬牙忍受痛苦的模样令伊西丝开始有些心急,不由得微微加快了速度,在她觉得快差不多的时候,她忙将软管的另一头塞进克伦德那个始终没有彻底闭合的黏糊糊yindao内。 然后,她就开始全神贯注的对待那根昂扬挺立的yinjing。一只手不断四处抚慰着,另一只手开始再度慢慢将软管继续往里送。 终于,随着克伦德写出一声痛极的闷哼,淡黄色的液体从软管内流出,迅速蔓延进那口xue中,yinchun也立刻一阵剧烈收缩,颤抖起来,随后猛然吐出许多混着sao气的液体。 呼,看来是管用的。 伊西丝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庆幸自己在克伦德昏迷时给他喂了不少药汤,否责真不知道上哪里找三种体液。 而第一种一旦找到,第二种的思路就显而易见了。 伊西丝几乎把克伦德的身体当作了某种解谜的玩具。 她碰碰这里,捏捏那里,然后发现她不管摸哪里,手中的yinjing都会不断胀大,耳畔的喘息也从未停止,yinchun处的液体也越积越多,将床单打得湿透。 倒是另一种程度的有趣,伊西丝弯起嘴角,精灵族虽然天生缺乏性趣,但伊西丝足够有好奇心。 只是苦了克伦德,任由小姑娘在他的身上游走造孽,比较不同地点敏感度与反应的不同,却都只是隔靴搔痒,每一处都不停留。 痒意逐渐在全身蔓延开来,潜意识里的祈求逐渐再度占据上风,他终于忍不住再度开口:“…哈…掐我…掐…saorutou好难…唔啊啊!” 原来,刚刚伊西丝心血来潮,沾满yin液的手指微微揉了揉rutou后就再没光顾过,只留已被改造的极度敏感的它们带着黏腻的触感突然挺立。 只是,在克伦德开口求乞的时候,伊西丝的手正停在他腿间那颗可人又圆润的rou豆上,还没等克伦德把话说完,伊西丝就从善如流的捏着那颗烂果狠狠掐了上去。 这一掐,就像最后一根稻草。 jingye从克伦德涨紫许久的性器中喷涌而出,甚至将管子都冲了出来,幸好已经有些许的白浆已经顺着管子到达了克伦德的yindao内。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体谅某些早泄的侵犯者,yin纹对于体液的不同性虽然要求严格,数量却未必尽然,少许的jingye竟然就足以让yinchun再度绽放,彻底将床单弄的看不出颜色。 这倒是件好事情,对于第三种液体,伊西丝也有了点想法。 她再次使了个小法术,床单变得焕然一新,但yin荡的yinchun此时确实依旧肮脏,还在不停得留着水。 精灵是很爱干净的种族,无论是否被自己的族人接纳,伊西丝都无法否认她是个地地道道的精灵。 所以她内心深处是有些拒绝的。 她决定先试试自己的猜想,如果不行……如果不行,那就再说,伊西丝暗暗告诉自己,她总归不会让这个男人继续被折磨。 于是,伊西丝先将自己的手用旁边水碗里的水仔细洗干净,然后,开始全神贯注地用舌头舔舐自己的手指,分外卖力,啧啧有声,甚至残忍地稍稍抠了抠自己的喉咙以促进唾液的加速分泌。 就在她终于觉得差不多满意,准备将手指插入进去试探一下能否通过检测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了一双睁开的,充满敌意的,金色的眼睛。 克伦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醒了,似乎还不能动,但确乎是神志清明的。怪不得,刚刚伊西丝全心全意做准备的时候,一旁再度落入空虚的克伦德安静得不像话,连混乱的喘息声都被压抑得很低很低。 然而当伊西丝的动作远比她的意识快,她绝望地注意到,自己就在克伦德那琥珀金色且充满警告的目光下,迅速将手指插入了他腿间早已是一塌糊涂的蜜xue。 “…唔!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