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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夜的薄雨淅淅沥沥地下,你推开窗子,夹杂着细雨的斜风卷进来,还是冲不散屋内淡淡的血腥气。 明明已经差仆人洗刷了好几遍,仍觉得地板上留着殷红的刺眼痕迹——怕是血液已经渗到了地板里。 你揉揉眉心,再大的夜风也吹不散心头的烦乱。 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有刺客潜入绣衣楼想要刺杀你。 哪怕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手,哪怕绣衣楼已经严加戒备,得手的可能微乎其微,也还是有人不依不饶地派刺客来送死。现在你早就没有了第一次被刺时的惊魂,更多是被“雷打不动”的行刺项目折腾得疲惫不堪。 明明知道杀不了你,却还要频繁地派人来,像是认定只要能让你不愉快就算达到了目的。 你大概也能猜出是谁这般无聊又难缠——那次休战盟约的两箭刺破了袁氏精心织的密网,可袁基和袁绍都是聪明人,知道没有永远的敌人与朋友,日后袁氏可能还要与广陵合作,不会派人来杀你。只有袁术—— 他是袁家最藏不住情绪的人,又生性骄纵,那日渡口边看你的眼神分明是在昭告你他会睚眦必报。 你不明白袁氏的人怎么就和你过不去,袁术是,他的兄长们更是。 桌上还放着鸢部刚呈上来的密报,说是袁基并没有像对外宣称那样回汝南老家,而是去了长安。 长安。这人在董卓灭袁氏全族时借假死脱身,休战盟约上也口口声声说他与你是一样的,都没有回到长安天子的身边,现在又去长安作什么? 你实在是看不透他。山顶的冷箭和席上的毒酒彻底消磨了同车之谊的温情,你对袁基微薄的幻想胎死腹中,取而代之的是多少个残夜的冷雨也浇不灭的怒火。 你恨他一面带你出宫,一面放箭射落你的副官;恨自己冒生死之危入狱救他,却投入他“营救幼帝”的罗网;恨他明明刚以毒逼你称帝,转瞬又能恳求你眷顾故人情;恨自己清清楚楚看到他野心毕露,下令放箭时,却还是没有叫他一箭穿心。 “我偏不信这个邪。” 你丢下手中的情报,低声轻喃。 既然这荒唐的情愫如顽强春草,怎么都烧不尽,斩不断,那你就去亲手将它拔根而起。 楼里的女孩子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安插眼线随便挑楼里哪个下属去做都行,可你偏要自己去。 你摇摇头,说不是不信任底下的人,只是有些事还是得自己去做才好。 你想在亲手获取情报的过程中,更决绝地将自己挪到袁基的对立面,也想借此抚慰自己难平的恨意。 站在侍女的队伍里低垂着头,你的余光看到一双云靴落在你面前。 “抬头。” 是袁绍的声音。你不动声色地抬起头,任由面前人眯着眼审视。 根据鸢部的情报和你以往的观察,袁绍患有严重的脸盲症,你赌的就是这一点——他认不出你是广陵王。 袁绍的打量比你预料中要久得多。他皱眉紧盯你的目光不像是在评判你作为侍女是否合格,而是带上了几分思索与审视。难道他能认出你来?你藏在袖中的手心冒出细汗,脸上却依旧是温顺服从的表情。 “……你不必去扫庭院了,跟我来。” 听袁绍的声音四平八稳,倒不像是察觉到你有不对劲。你恭恭敬敬地应了声“是”,跟上袁绍的步子。 袁绍竟是要你做他的贴身侍女。 你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让袁绍印象深刻,能叫他从一概新入府的仆从里独独把你挑出来。也不可能是因为你这张脸——他不是认不清人吗? “你叫什么名字?” 你刚要说出化名,就被袁绍出声打断:“算了,从今天起,你没有名字了。” 主人家手握仆从的奴籍,有给仆从取名的权利。可没有名字是什么意思? 你云里雾里地看着袁绍,眼神中透露出茫然。他又皱眉端详了你许久,似乎在努力记忆你的面容,随后回过神来,一言不发地走了。 搞不清袁绍是什么意思,你索性不再去想:反正这样的结果正好方便了你探取情报。 一直走到中庭袁绍才反应过来,那明明是他的居室,自己理应吩咐那个侍女退下,而不是走出来躲她。 他自幼患有脸盲,连身边亲人的容貌都分辨不清,还是长兄袁基教他借每个人的面部细节加以辨认,比如袁基自己眼下的那颗小痣。 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时常闹出认错人的笑话,有时是因为朋友换了新的发式,有时是因为某两个人的细节特征相似重合。 袁绍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说大不大,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连最信赖的长兄袁基都没有告诉。 这世上唯独一人的脸他能看得无比清晰,还牢牢地记在了心间:广陵王。 休战盟约上与广陵王四目相对时,袁绍面上不显,心中暗暗吃惊——突然有一人在他眼中不再是千篇一律的面孔,明眸皓齿、靡颜腻理,那些诗文里描写惊人容貌的词句一下子有了意义。 袁绍下意识地走到广陵王身旁,听到他低语了一句“大箭”,不由出声搭话: “你知道大箭之名?知道它的人不多。毕竟,这是袁氏家传的射艺。” 身边人闻声抬头去看他,那双点漆般明亮好看的眼睛里透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似乎不用刻意去找什么细节特征也能记住这双眼睛,光是那灵动的眸光,就叫袁绍久久难忘。 当然这点小插曲没有影响袁绍继续他的局,只是当广陵王中毒后面带怒意地瞪视自己的时候,他下意识提高了声音,想要掩盖什么。 他是袁氏的二公子,不该因为自己贸然生出的心思坏了袁氏的局。 那天的情形一波三折,看到广陵王喝下解药,袁绍刚刚心头一松,下一刻就被淬毒的箭射穿了肩胛。 箭头的毒极其霸道,疼痛顺着伤口蔓延到四肢百骸。也许这就是一报还一报?不知道广陵王中毒时是否也是这般,五脏六腑都像在经历灼烧。 ……后来的事,因为毒发,袁绍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意识模糊间袁基附在他耳畔低语,人人都以为是临终告别,只有他知道袁基说的是“放心,他会救你的”。 袁绍于是抬头去看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的那个人。明明患有脸盲,明明已经意识不清,他还是一眼就辨出了那人的脸,也看清了那对好看的眉蹙得那样紧。 广陵王似乎……似乎并不是在恨自己,他是想表达什么?袁绍努力去辨认这张他唯一看得清的脸上面的表情,可不等他认清,广陵王已经将解药递过去,转身走了。 后来,后来就没有再见了。 休战书换来了各方势力勉强的和平,广陵和袁氏陷入尴尬的关系,僵持着没有往来,袁绍又重新陷入一片茫茫不清的人海,借着各种微小的细节努力去辨认那一张张没有差别的脸。 直到这一天。 袁绍发现自己也能看清那个侍女的脸,而在他的眼里,那个侍女和广陵王生得简直是一模一样。 ——不是那种泯然众人的相似,而是同样形似远山的黛眉、顾盼神飞的灵眸、小巧挺翘的鼻尖。 除了性别不同,他们的脸没有任何差别。 袁绍只感到一阵茫然,害怕这又是另一种脸盲。 那个侍女,连带给他的心悸都和广陵王相同。 如果不是她会对着自己低垂下头,露出温顺的表情,而广陵王不会,他怕是真的要唤出那声“殿下”。 袁绍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执着于万千人群中唯一的不同,还是在执着别的什么。无论如何,他将那个侍女留在了身边,每日似乎是在看她的脸,又似乎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袁绍真就是将你留在了身边作侍女,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相处的时日久了,你发现休战盟约上那些流民竟真的所言非虚——袁绍称得上是个心善的好人。 他会出私囊去安置流民,会亲自去视察救灾的工作,对下人也并不苛责,深夜处理事务久了就会让你自己去休息,不用管他。 如果忽略袁绍对你的脸的执着的话,你几乎要对他生出好感来。 有时候,袁绍会突然放下手中的笔,沉声命你走上前来。 他也不吩咐什么,只是定定地看着你的脸,看得出神,好几次都险些抬手抚上你的眉眼。 你不明白袁绍究竟能从你脸上看出什么来。 按理来说,在他眼中你与其他女子并无不同,都是眼睛是眼睛嘴巴是嘴巴,可他的眼神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是有不同的。袁绍看你的眼神和看其他侍女,是不同的。 那日午后又连着几个时辰都在下淅淅沥沥的雨,你被缠绵的雨丝扰得心烦,恰好袁绍不在,你索性躲懒没有干活,揪着窗边的那盆花盘算起卧底的事来。 可以确认袁绍并不是因为怀疑你才将你放在身边了。那应该可以去伺机翻翻他的书房…… 身后传来了平稳的脚步声,这个时候进来的只能是外出回来的袁绍,你松开手里揪着的花,想要回身行礼,就听到袁绍急促地阻止你。 “别转身。” 你顿住了身形。 “继续看那盆花。” 你被这莫名的指令搞得一头雾水,可现在你是侍女他是主子,你只能依着他的话继续去看眼前在雨里哆嗦的花,暗自嘀咕难不成他还能从你的眼神里品出你刚刚在谋划对他不利的事。 “不像了……又不像了。” 袁绍大踏步走过来,突然扳过你的脸,拇指在你的红唇上反复揉捻。 他墨眉紧皱,看你的眼神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幽深,喃喃自语的语气像是着了魔:“眼睛、鼻子、嘴巴……明明都一模一样。是眼神不一样了。” 你突然明白过来袁绍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你的脸。他分辨不清人的面容,在他眼中,你的长相应是和他极其在意的另一个人相似。 袁绍的情绪太过激动,一个用力,将你推得退后了几步,背部撞到了窗棂。 背后的衣料被水渍浸湿,斜飞的雨水落在你的脸上,丝丝凉意和唇上炽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你突然觉得今日的雨水也没有那么叫人烦乱了。带着一种莫名的畅意,你伸出纤纤素手,抓住了袁绍的手腕。 “公子是将我认作了旁人吗?没关系,我愿意为公子做她的替身的。” 这将会是最好的报复。如果你和他的弟弟苟合。 袁绍的神情由惊愕变为愤怒,最后变得暗沉。 “等一下不要唤我公子,叫我的名字。” 你料到袁绍不会精于此道,可没想到他在床上会如此粗暴。 前戏还算是好好的,拥抱、接吻、抚慰一步不落,有时候袁绍表现出对你身体构造的茫然,你就拉着他的手往那些敏感的地方摸,引导他给予你更多刺激。袁绍的反应笨拙而青涩,但用了心去学,很快就渐入佳境,光靠手指就让你紧咬着唇去了一次。 可等他抬着你的腿沉身将性器整根没入你的体内后,一切就脱离了你的控制。 “慢、慢一点……” 你带着哭腔去推压在身上的人,袁绍顿了顿,不但没有慢下速度,反而将你的腿架到肩上,掐住你的腰更凶狠地动作起来。 他根本没有管什么速度技巧,又硬又烫的性器在你敏感的xue道内变换着角度戳刺,简直称得上是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你整个人捅破了。 这种野蛮的动作毫无章法,可另一方面又将你所有隐秘的敏感点都照顾到。那硕大的guitou紧贴着湿软的rou壁用力剐蹭,使得所有的rou褶都被迫舒展,再没有秘密角落可以隐藏。 你快被这野兽般的顶弄折磨疯了,伸手攥紧身下的被单绞紧xue道,痉挛着又去了一次。可袁绍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你的无力,继续在你因为处于高潮余韵一抽一抽的花xue里发狠地抽插,那态度简直不像是在媾和,而是在给敌人上刑。 你终于维持不住卑微顺从的人设,气恼地怒喝他的名字:“袁绍!” 听到你的这声呼唤,袁绍突然就从魔怔般的情绪里抽身出来。他俯下身亲了亲你还带着气焰的眼睛,下身顶弄的动作终于放慢,性器温柔地在你的xue道里磨动,带上了几分讨好的意味。 “殿下……” 霎时间,你福至心灵:原来袁绍是把你当成了“你”的替身。 你索性不再假装什么乖巧的侍女,伸臂将袁绍拽了下来,用你男装时故意压低几分的声线唤他的字:“本初,再用力点。” ……完全重合了。身下娇喘不止的人,和记忆里惊鸿一瞥的那个人,完全重合了。 袁绍一遍又一遍地去吻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用刚刚在实践中得来的技巧去满足紧紧包裹着自己性器的那口花xue。这次的服务恰到好处,他时刻注意着你眼中流露出的情绪,通过你眼神一瞬的涣散知道自己顶到了你的敏感点,又通过你偶尔的皱眉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力度,于是将性器退出一大截抵在你的xue口处磨蹭,等你急得主动抬臀再顺势整根插进来,重新开始一轮的抽插。 你被伺候得舒服了,更是没有去伪装自己的情绪,拽着袁绍的手按到自己绵软的乳峰之上,要他揉一揉自己发痒的乳团。 此时袁绍已经不再去分辨你到底是小小侍女还是广陵王了,他只觉得他自始至终看到的就是同一个人,只有那一个人在他眼中是独特的,而那一个人现在在他身下。 手中的触感丰盈柔软,随着自己的揉捏变幻成各种形状,而你也随之婉转莺啼,一派风情万种。 可“你是广陵王”这个念头突然不合时宜地钻到袁绍的脑中,他埋在你花xue里的性器随之跳了跳。 你是广陵王,你和袁氏算得上是敌对关系,可他现在却在与你行云雨之事…… 没来由的,一种背叛了家族的罪恶感席卷心头,袁绍突然掐住了你的脖子,用力之大可谓毫不怜惜,身下的动作又恢复到一开始的蛮不讲理。 喉头的窒息感让你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死死抓住袁绍掐着你脖子的双手往外掰,可那双手就如同被焊在了你的脖子上,纹丝不动。 你怒目瞪着袁绍,发狠地将指甲嵌入他的手背,留下一串串渗出血迹的残月。 袁绍依旧没有移开手。手背的痛意反而抵消了他心中的罪恶,仿佛你的反抗证明了你们依旧是敌人,他依旧没有越轨。 他更用力地冲撞那已经被cao得软烂的xuerou,rou壁早已熟悉了今日的访客,哪怕是被这般野蛮地对待,依旧乖顺地依附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布满青筋的茎身。因为窒息感,你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xue道也收缩得比高潮时还要紧,夹得袁绍额头布满了密汗。 直到袁绍抵着你的xue心全部射了出来的时候,你已经快被掐得失去意识了。 感受到袁绍因为射精掐住你的双手似有松动,你立刻狠狠扯开脖子上的手,侧身揪着被衾猛力喘咳起来。 这人在床上简直就是个疯子。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转头狠狠瞪了袁绍一眼。而他目光沉静地看着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喂,袁绍,说好换身衣服就走,你怎么还没出来?” 你循声抬起头来,正对上袁术震惊的模样。 袁术一看清你的脸就猛地抬起手指向了你:“你、你是……” 你心头一紧。袁绍有脸盲症,袁术可没有。他一定已经认出了你是谁。 “要一起吗?” 袁绍的话让你和袁术都是一愣。 袁术看了看你,又看了看袁绍,简直像是头上被打了个焦雷:“什么一起,她……” 你在袁术揭穿你的身份前一把把他拽了下来,吻上他的唇。 袁术惊得倒吸了一口气,伸手想要推开你。可你铁了心要拉他下水,伸手隔着衣料握住他还处于疲软状态的yinjing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袁术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本该推开你的手也卸了力。 袁术是知道你女子的身份的。 前阵子他接二连三地派刺客去刺杀你的事到底惊动了长兄,袁基在去长安前特意请他到茶室叙话。 隔着沸水氤氲缭绕的雾气,袁基脸上的笑一如既往的温和,但多年兄弟,袁术又怎看不出他的长兄真的动了怒。 “你以为广陵王不知道这些事是你做的吗?你这是在断袁氏和广陵未来合作的路。” 袁术不服气,心道长兄你每每议事都只找袁绍,怎知我也有我的计较。 “兄长,那日盟约你也看到了。广陵王不是甘为傀儡的人物,可他又是汉室宗亲,难保不会有人拥立他。这样的敌人为何不除之而后快?” 袁基没有因为袁术的话产生一丝波动,手上沏茶的动作优雅从容,找不出半点差错。 袁术有些恍然。长兄一直是完美的,也正是因此,他格外渴望获得长兄的认可。可明明他才是袁氏的嫡子,长兄却总是偏向庶出的袁绍。 一杯茶沏完,袁基这才抬眼看向袁术,微微叹了口气。 “公路,我知道你心中对我有怨,认为我总是偏袒本初,对不对?” “我没……” 袁基温声打断袁术的话:“其实你是这般想,本初又何尝不是?身为长兄,我对你们都是公允的,只是当局者迷罢了。” 袁术低下头不再吭声。 “你行事急躁,做事总有自己的主意。连平日我的话都不肯听,我又如何与你协商谋事?” “长兄,我……”袁术想要分辩,细数自己近来做的事,却是哑口无言。 见袁术已然服气,袁基又放缓了语调:“你忧心广陵王的事也并非没有道理,但我早有应对之法。这本是只有我一人知道的秘密,既然你那么上心,我便告诉你。” “——广陵王是女子。” “什么?”袁术惊得站立起身,又在袁基责备的目光里重新跪坐下来,满脸的震惊依旧难以掩盖。 “不错。她虽说谋略手段丝毫不输男子,可这俗世的眼光到底不是那么容易逆转的。如果她要称帝,又执意与袁氏为敌……” 袁基的话未尽,袁术却已经了然。 届时只需揭露广陵王女子的身份,再多派人在民间散播流言,总会有一大批腐儒打着男尊女卑的旗号反对她。 而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谣言在乱世是比金戈铁马更好的武器。 这边袁术还沉浸在得知这惊天秘密的惊愕之中,袁基轻轻放下茶盏,从容地续上一句。 “除此之外,我不许你伤她还有另一个原由。”袁基的眼角浮现浅浅的笑意,“她未来可能会成为你的长嫂。” 这个消息比广陵王是女子更令袁术心惊,他一时失了礼仪,双手猛地按到桌案上,将茶具惊得发抖。 “可是兄长,先不说她对外的身份是广陵王。那日休战盟约上,广陵与袁氏可以算是撕破了脸皮,她又怎会……” 袁术说到这儿又噤了声。怎会?可如果是长兄,又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 袁氏在外手握兵马的是他和袁绍,但袁氏一族的人都心知肚明,真正翻手云覆手雨,掌控全局的人是谁。 “她会的。”袁基温润轻缓的声音里带着十拿九稳的笃定,“殿下是个顾念旧情的人。” 可如今看来,到底有人跳脱出了长兄精心谋划的局。 他不该跟着下水的。袁绍和你交合还能算得上是不知情,可他一来没有患什么荒唐的脸盲症,二来知晓你女子与长兄心上人的身份,怎么还能和你行这种事? 可是身下的反应骗不了人。人生头一遭见到女子的赤身,就是兄弟和你的活春宫。早在看到你趴在床边双颊绯红时,袁术就感到整个人热血上涌,被你一把拉下来时根本没有用力抵抗。 下一刻你的唇就热情地贴了上来,唇瓣又软又糯,像幼时喜欢吃的奶冻。 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淋漓的性事,你身上馥郁的馨香随着汗液的蒸发更加浓郁。那香气紧紧地缠着袁术,要将他拽下来,溺死在这温柔乡。 几乎是在你握住他性器的那一瞬袁术就硬了,本该推拒你的双手凭借本能变成了抚摸。入手的肌肤晶莹如羊脂玉,滑腻如脂膏,简直就是此刻最好的迷情剂。 罔顾一切身份,你确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这般美人赤身裸体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凑到自己耳边呵气如兰,袁术自认没有那么强的意志能时刻保持清醒。 更何况,更何况……袁绍已经和你做过了,先犯错的,并不是他。 因为担心袁术突然清醒过来,你和他缠绵的动作称得上急躁,见他不再反抗就将他推到在床,扶住那已经彻底兴奋的茎身,掰开自己还沾着白浊的yinchun,沉身坐了下去。 这会不会是长兄这辈子第一次不如意。 这个念头刚从袁术脑海里一闪而过,便被铺天盖地的情潮所淹没。他年轻气盛,尚未娶妻也不屑收那些普通丫鬟做妾室,每有需求都是自己动手解决。 这还是他第一回尝试云雨的滋味,而你的花xue刚刚早被袁绍cao得软烂熟透,一纳入那根粗长的孽根就自然而然地开始收缩rou壁。方才含在xue道里的yin液和jingye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袁术的茎身在xue道内进进出出而畅通无阻。 怎么会这么爽。袁术只觉得你的xue道简直就是天生该与他的性器契合,每一处温暖湿润的软rou都紧紧贴在他的茎身上,成了包裹性器的rou套子。他忍不住撑起身子改卧为坐,一边扶着你的腰肢自发向上顶弄,一边去吻你殷红的樱唇,将软冻般的唇瓣整个含住。 动作间袁术不经意顶到了你的敏感点,你整个人哆嗦了一下,他觉得你的反应实在可爱,干脆专地对准了那处微凸的小点戳刺。 强烈的快感让你失神地微微张开了嘴,哪怕还在和袁术唇齿相依,依旧有涎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让你整个人看上去更加yin靡。 你心知自己快到了,用力地抱紧了袁术的背等待最后的一刻。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手伸向了你身后的另一处xue口,激得你打了一个哆嗦。 那只手用方才抚慰花xue的经验打着圈儿按摩你的后庭,一点一点抚平xue口的褶皱,耐心地给你做着扩张。 即使是自慰也不曾用到的菊xue突然遭人亵玩,你一下子绷紧了身子,挂在边缘即将要到了的花xue也被分走了注意力,生生止住了高潮。 怎么就差点把袁绍给忘了。 袁绍也不明白自己邀请袁术加入这场荒唐的性事是出于什么心理。 也许是想证明他对你——这个被他当作了广陵王的女子并无特殊的情愫,你们的交合除了欲望不含半分情谊。 如果他能和自己最厌恶的人分享你,是不是就能印证你们不会再有更多情感上的牵连。哪怕是让他因为你和袁术媾和而厌恶你也好。 可事实是他在看到你把袁术拉下来,主动献上双唇的那一刻就觉得自己要被滔天的妒火吞噬了。在你和袁术紧紧交合之时,袁绍就这样目光沉沉地从背后看着你,终于在你颤抖着身子快达到高潮时忍不住伸手探向你的身后,想要夺回你的注意力。 袁绍摸了把你股间滴答的蜜液,借着湿意将手指缓缓送入你布满褶皱的菊xue。那里本就不该被用作交欢,光是一根手指就让你敏感不已,下意识地蹬起脚来,动作间竟让袁术的性器从前面那张小嘴里滑了出来。 还处于欲望上头的茎身突然离开了暖湿的xue道,袁术拽着你的腰想要插回去,被袁绍用力把你往后一带,没能如愿。 “袁绍,你又搞什么?” 袁术的眉头因欲望得不到纾解而皱成一团,怒喝袁绍的声音不满依旧,又因为低哑而与平时不同。 “等我扩张完。刚好她快到了,先等等。” 原来袁绍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注意到了你快攀上高潮的巅峰,却在你即将如愿的那一刻将你扯开。 因为长时间的交合而无法合拢的xue口还保持着小孔的形状,因为失去了yinjing的抚慰,正难耐地一张一缩,可怜巴巴地邀请着什么东西赶紧填满它。 袁术低声骂了一句,难耐地别过头。虽然不想,但今晚他势必得和袁绍一起分享你。 “你搞快点。” 虽然被吊在高潮边缘的感觉让你抓心挠肝,但不得不说也分走了你的很大一部分注意力,让袁绍在给你做扩张时放松下来。 在你的菊xue已经能吃进三根手指之后,袁绍估摸着差不多了,扶住自己早已急不可耐的性器一点一点挤入你的后庭。 还是太勉强了。袁绍的那玩意哪里是三根手指能比的,刚刚勉强吃进一个guitou,你就觉得后xue被撑得满满当当,下意识就要往袁术的方向爬,逃离身后的凶器。 袁绍面色一沉,直接捉着你的腰狠狠往下一按,借着冲力把自己粗大的茎身整根塞进去。 疼……好疼。 几乎是一瞬间你的眼角就飙出了泪花,疯狂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将你钉住的guntang性器。袁绍将你的腰掐得死死的,不让你退出去半分,忍着抽动的欲望催促袁术。 “袁术,进来。” 袁术没有丝毫犹豫就再度cao进了你的花xue。前面的那口xiaoxue对再度来访的性器适应良好,没有间隙地就开始贴着茎身吮吸,顺带分散了菊xue处撕裂的痛意。 见你渐渐缓过神来,袁绍跟着袁术抽插的节奏慢慢动了起来,两根同样粗长炽热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在你的身体里前后进出,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塞涨撑满了,下意识去按自己的小腹——那里已经能隐隐看出袁术性器凸出的形状。 被你按得额角轻挑,袁术低声骂了句“cao”,加快了速度。袁绍不甘示弱,同样提了速凶猛地在你的后xue里顶弄。 因为是从后面来的姿势,袁绍看不清你的神色。但那张与众不同的脸早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间,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