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同居
番外 同居
林月从来都不理解什么是乡愁,就像她对“家”这个字没有一点深厚的感情,这些需要人的体温来烘托的深刻情感,自打她懂事起,就未曾体会过了。 直到她遇见了宋牧文,这个让她欲罢不能的大家伙,他有主见又听话,听她的话,林月贪恋他的怀抱,就像是棕熊喜欢吃蜂蜜,即使知道偷了蜂巢会被蜜蜂屁股上的尖针刺痛,依旧是毫不犹豫的对难以抗拒的美食下手了。 爹不亲,娘不管的林月,和宋牧文在酒店里腻歪了好几天,就从别墅里搬出来,和宋牧文一起住酒店了。 宋牧文怕林月住不惯,特地升级了面积最大,最贵的行政套房,光是圆弧形的落地窗就高达七米,落地窗外是城市最著名的地标建筑和横跨整座城市的大川。 当年那个啃着白面馒头,干着农活的乡野男孩,已经富裕到可以让她在城市里最昂贵的酒店里住最好的套房了,他从来没问过她想要住多久,这不单单是一晚几万块钱的事了。 同一样东西,宋牧文还是会选择最便宜的买,但他会给林月买最好的,任何事情,只要她想,他就会满足。 酒店的这间套房并不是有钱就能住的,宋牧文这几年间想必积累了不少的人脉,他背后的那个“华哥”绝非等闲之辈,搞不好是个黑白通吃的狠角色,林月有点担心他这样留在国内陪她,会不会不是长久之计。 她坐在按照人体工学设计的躺椅上,望着城市夜空里唯一的那颗比钻石还要闪耀的星星发呆,宋牧文不在的日子里,她也曾这样凝望着它。 那时的她,眼神空洞又灰暗,像是一个得了绝症的病人盼着能有一天会研发出治疗不治之症的药物。 它比周围的其他星星都要亮,即使天气不好的夜里,也能隐隐约约窥见,这颗星星给了她一种东西,叫做希望。 不知道奶奶离开时,一无所有夜晚里的漫漫长夜,宋牧文都是怎么熬过来的,他是否也曾这样仰望星空,是否有那么一刻想要放弃,放弃自己,放弃她。 这间套房完全是林月经济能力范围内的事情,但心里的某个角落还是会因此变得更柔软,像是坚硬的石头掉入了溪流,被冲刷得光滑又亮泽,就算是被溪流磨去了棱角,也不再害怕被人捡起时从手里滑落或者丢弃了,因为它将自己融到溪流里去了。 飘散开的思绪,被沐浴露的清香,从酸涩悠远的过去带回了甜蜜又疯狂的当下。 宋牧文绕了几圈才看到阳台角落里的林月,他穿着浴袍,迈着大步走到林月旁边,将她卷到大腿根的吊带睡裙裙摆往下掖了掖,遮住了大腿根。 在可以容纳两个人的躺椅上,将自己的身体也跟着嵌了进去,胳膊从她的颈后勉强伸过去,把林月搂在了怀里。 说来也怪,分开了这么长时间,宋牧文只要在她身边就硬的很快,可他从来不会想要了就按着林月插进去。 其实他结扎了,每次都是洗的很干净,很仔细,林月并不介意他想要了就进来的,她很喜欢和宋牧文做,也喜欢他忍不住快要射精时的低喘,她喜欢听他喘,喜欢他射在里面时蓬勃的张力。 除了刚开始的几天有点胀痛需要适应,现在和他做,除了爽和舒服,已经一点都不会痛了。 不过宋牧文依旧是在做这件事情上有种来日方长的意味,明明硬到隔着衣服顶得她都痛了,还是心无旁骛地,安静地抱着她。 宋牧文喜欢抱着她,还喜欢把脑袋埋在她柔软的发丝里,凹陷的颈窝里,柔软的胸脯里,贪婪地闻了又闻,他喜欢闻她的味道,用高挺的鼻子吸气时,像是要把她身上的气味当作某种食物,吸进自己的胃里。 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人先主动,林月从来不介意做主动的那一方,她更不会在宋牧文面前压抑自己的欲望,她在他面前总是赤裸又真实的。 林月一点都不怕被宋牧文看穿,他就像是睡觉时枕在脑袋下面的枕头,轻而易举的就卸下了她的疲惫,睡在宋牧文的怀里总是舒服又安心的。 什么都不做,只是被他抱着就很舒服了,可只要和宋牧文贴近,林月就会忍不住夹腿,又在夹腿无法满足身体的欲望时,不自觉地张开腿,想要什么东西填补身体里的空虚。 每次都是林月先哼哼唧唧地想要了,宋牧文才会在她的明示下变得粗鲁一点,林月喜欢他的粗鲁,甚至会想要他更粗暴,就像——就像在地牢里那样,对她做更过分的事情。 可她每次提出这个想法,宋牧文带着命令的语气就会忽然变得温柔,连插在嫩逼里的鸡儿都会跟着缓下来,他会温柔地亲吻她,用翘起的鸡儿去顶嫩逼里的软rou,他会抱着她哄,“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如果林月还想反驳,宋牧文就会用耐心又富有技巧的吻安抚她,还会变着花样让她的嫩逼舒服,下腹的酸胀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林月不一会儿就不去想那些特别的玩法了。 林月和宋牧文本来说好白天要去就近的寺庙里拜拜的,林月喜欢去寺庙,她曾虔诚地跪在佛殿前,仰望着几层楼高的佛像,将无法言说的苦楚和无穷无尽的思念,一股脑儿地倒出来,留在充满着香火气的佛殿里。 这是宋牧文离开之后才有的习惯,即使宋牧文回来了,也一下子割舍不掉,可是小别胜新婚的激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衰退,反而是越来越火热。 林月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这么黏宋牧文,真的是恨不得把双手双脚都挂在他身上,如胶似漆。 粘人的小妖精,说的就是像她这样的人,要不是宋牧文脾气好,她应该早就被甩下来无数次了。 早上,林月肚子不舒服,算算日子是该来月经了,她难得消停了一会儿,面对晨勃的宋牧文,也只是用手玩了会儿。 躺椅上的林月翻了个身,窝进了宋牧文的怀里,夜空里的星星化作了这个胸膛宽厚的男人,将她紧紧抱住,水到渠成的吻还未落下,宋牧文的手机就响了。 因为时差的关系,他的下午和夜晚总会变得很忙,时常要忙到深夜。 林月想过跟他聊聊,如果一直是这么个工作状态,要不然就不要做这个生意了,反正他是有能力赚钱的。 但一想到宋牧文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口中的那个华哥似乎也帮扶了他许多,林月终究是咽下了想要抱怨的话,淡淡地提醒他,“电话。” 宋牧文“嗯”了一声,还是抱着她,闭着眼睛在想事情,他连抬手的动作都没有。 宋牧文之前是有点工作狂的潜质的,只要电话一响,无论是几点,无论他们在干什么,都会第一时间接电话,即使是在兴头上都会停下来,现在怎么—— 林月不解地看着他紧闭的双眼,询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宋牧文抬起修长的手臂,就将茶几上的手机摁灭了,随手开了一个飞行模式,才再次把手机放回了茶几上。 “怎——”林月有点担心他反常的行为模式,话还没说完,guntang的唇就贴上了她的,她被宋牧文压在了身下,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