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地雷女(G向,食人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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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可以吃掉你吗?神之子垂下眼,无语,沉默,没有惊恐或抗拒,他一字不言,像过于乖顺的羊羔,在疑惑、惶恐、迷惘的同类之间显得异常,而天生可以看透一切的眼又太过柔软,于是在混乱与推搡中,神子走出人群,沦为了盘中的猎物、台上的祭品,他落下的刀成为圣物,他遗下的名歌颂为圣。这或许是神的考验,所以祂冷眼旁观;又或者祂也无可奈何,于是只是旁观。 总之生来便要庇护世人的神子被放逐,被献祭,跪坐在我的面前,视线平静地向下看去,将要被我吃掉。 我要吃掉你了,我对他说。 我并没有武器,也没有生长出利爪与尖牙,于是就像暧昧的模棱两可,我去掉了他的外衫,拥抱一样、撒娇一般,几乎刻意地躲进他的怀中,可以听见另一人的心跳,可以阻止神子的脉搏,连同里衣清淡的皂角气味也因缩近的距离而显得勾人。如果一切停止,这方天地归属于我,我想,想要独占、私吞。 所以我张开了嘴。 颈侧的血rou最先被撕裂,艳色的血灌入口中,还未外露出亮色便被吞入腹中,自食道滑落进我的胃袋里。可悲的咬合力无法像刀刃一样锋利尖锐地果断分割,于是疼痛绵长,使人不自禁地颤动。我用双手环抱他的脖颈,我猜想他面上难耐的痛色,想他额上泌出的汗珠,想他被打湿的深红色的发尾如沾血的毛发,想被尖刀割开喉咙仍直视自己体内鲜血喷涌的羊羔。rou体在直视死亡时惊恐得颤抖,面上的表情却只剩下强压不下的痛色,既不求饶,也不惊惧,只是可怜得可爱。惹人怜爱。 我汲取他的味道,他的气味,他的血、rou、骨、发,和目光。我轻轻巧巧地就足够将他推下,在地面上,他发的深红绵延,我分不清是被碾碎的花瓣,还是无穷尽的火焰。我终于与他直视,祭品躺在被自己点燃的火堆之中,呼吸重得像被谋杀而濒死的受害者。他喘息着,呼吸间都漫着血腥气。 将死者颈侧缺失的rou块在我的口中,我咀嚼、吞咽,带着血的口唇擦过他的脸侧,他柔软依旧的眼看向我,因失血过多而轻微扩散的眼瞳倒映了我,其中的令人不解还能看清。我怜爱地亲吻了他的脸侧。 我咬断了他的手指。 是从食指最先,齐根咬断,连骨头也在我口中。他抖了一下。我替他擦去额上的汗,却还是没能听见他的痛呼。所有音节都被归为了呼吸,在沉重中急促。 于是我咬断了他所有的手指,他执刀的手;他咬下他掌侧的rou,他执刀的手;我啃噬他双臂的rou,他执刀的手。 他要被我吃掉了,可我却怜悯他再无法执刀。 他的每一处伤口都被我施虐又怜惜地舔过,舌尖钻进血rou之间,舌面重重地擦过那些粉色的rou。 好温暖,我想。血rou的温暖,神之子的温暖,神子的血rou像一簇火焰,是予人温暖、善意的轻柔的火焰,然后也因为这股柔软而被独占,被吃下。 不会灼烧人的火焰围绕着我,要将我吞没,却在此之前自我冷却。神子的血是火焰,是我的盘中物,是我的腹中食,我被我觊觎、窥伺、贪恋的爱与梦。 只有吃掉你,才能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