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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找到机会暗戳戳报复回来!“那你还不快些找到母后?”姑娘的手猝不及防顺着他胸口攀上来,而后报复似的戳了戳他的脸。在他面前,她似乎从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赵辕歌闷笑着“嗯”了一声,微微偏首,在她不安分的葱指上落下一吻。温雪吟这才一个激灵将手收回去,脸上升起一团红晕,即使面露娇色,还是不忘别过脸轻哼一声。“若我想的没错,不日便可带着母后一同回京,”赵辕歌抬手勾住她的下巴,强迫温雪吟直视他,而后又憋笑道,“毕竟此事有我的太子妃帮忙。”“这话倒是不错,”温雪吟最是喜欢听这些闭眼吹捧的话,“我们相府的人从小就说,本小姐是天赐的福星,你若是识趣,好好哄着本小姐才是正道!”福不福星不知道,吹牛这件事,她可没输过几次。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小宇宙猜透”灌溉的“生发液”2瓶和“地雷”1个啾咪~☆、第51章两人说话间,街上纠缠在一块的两拨人也恰好分出了胜负,杨金明在封凌面前,可谓是屡战屡败,即使这回带了不少身怀武艺的杀手出来,也照样被打了个落花流水。况且他带出来的这些人本有其他任务,此番打斗,估摸杨家家主都不会给杨金明好脸色。温雪吟在上头看得欢喜,正趴在窗口看杨金明落荒而逃嘻嘻笑着,恍惚看见封凌整理好稍稍凌乱的衣衫,转身抬头看向这边。她脸上的笑一僵,而后对上封凌的眼神,抬抬下巴,哼一声将窗子关上。原以为封凌应当会上来同赵辕歌说两句话,她也都想好了要如何和封凌顶嘴,可温雪吟趴在房门口开了条门缝往外看了许久,竟然连他的影子也没看到半个。“他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温雪吟狐疑地扭头问赵辕歌。“也许吧,”赵辕歌仍旧站在窗口,看着江阳城街头来来往往的人烟,懒懒道,“他不是傻子,什么时候察觉,也只是时间问题。”温雪吟嘟囔两声,在屋里百无聊赖地转悠一圈,便推着赵辕歌回去。今日让杨金明吃了瘪,可到底不像她原来在京城那般可以亲自动手,只能在上面干看着,一点也不痛快。殊不知更让她不痛快的事,还是之后那几日。江阳城的百姓茶余饭后闲谈的热忱丝毫不逊色于京城的人,即便温雪吟这几日只在离下榻处的宅子不远的地方散散心,也还是听到了江阳城那个“吹笛公子”的传闻。传闻那公子眼下已被大夫从医馆抬出来,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整日在城郊的河岸边咳血,就等着闭眼躺倒棺材里去了。据赵辕歌说,他只叫人传了“吹笛人”身体抱恙的话,至于之后的事情,则全靠百姓自行发挥。故事有头有尾,就差再给她安排个情人,直接制成戏本子送去梨园传唱去了。所以这几日,温雪吟一直没怎么给赵辕歌好脸色看,连带着傅子城也胆战心惊,生怕她迁怒到自己头上。消息传来传去,约莫又空了四日的功夫,赵辕歌才终于有了动静。温雪吟本来还担心他会不会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出去办事,那日特地起了个大早,迈着小碎到他书房外头偷摸听里头的动静,不料还没等她准备好,书房的门便被里头的人打开,她往前踉跄一下,恰好扑进男人的怀里。赵辕歌大概是猜出来她的用意,抬手掐了掐她的脸,挑眉打趣道:“太子妃今日很是热情。”温雪吟自然不会肯轻易认错,连忙将他推开,拈了绢帕扶额道:“风太大了,人家没站稳嘛。”赵辕歌果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既然太子妃身体不适,看来也不便随我前去城郊,万一把你累着了,为夫心疼。”“不必,”温雪吟自知圆不过去,干脆也懒得装模作样,将帕子收好,横在他跟前,双手往腰上那么一叉,气势瞬间跟着上来,“本小姐现在好得很,你必须带我去!”“好,不过恐怕太子妃还得帮为夫一个忙。”赵辕歌应得快,提起条件来也十分顺口。温雪吟睇他一眼,警惕地往后退开两步,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问道:“你又要做什么?”她以为,以赵辕歌的手段,八成又是要她做些什么损人不利己的事去,然而赵辕歌只是要她换了身男子装束,也没多说什么,便当真带着她一同出去了。从他们下榻的这座宅子去往城郊河边,单靠走的,需得走上好一会儿,温雪吟刚知道时甚至有了回屋待着的念头,好在赵辕歌早便考虑过这些,不知何时叫傅子城备了一匹马,带着她直赶向城郊。江阳城城郊只有少数几座村落,村落都不大,又相互紧挨着,分布在望水河畔。河畔柳树肆意生长,如今这个时节正是柳絮纷飞的时候,温雪吟下了马,跟着赵辕歌一块在河岸的大石上坐下,舒服得竟都有些忘了自己此行来的目的。她从腰间摸出来炽凤笛,扭头看了赵辕歌一眼,只见他微笑着同她点点头,温雪吟也就不磨蹭,对着粼粼波光吹响玉笛。天朗气清,两人就这么在石上坐着,柳叶拂至她头顶,在暖阳中落下一片阴影,温雪吟吹着暖风,只觉得比在京城还要舒爽,玉指点在笛身,倒也忘了时间。这一阵动静,自然免不了引来原在村子里玩耍的几个孩童,赵辕歌一直在旁默默听她吹笛,不知在想什么,温雪吟一度以为,这家伙是不是听睡着了。简直是对她奏笛水准的莫大蔑视!“那个哥哥手里的笛子真好看!”“俺们家里也有一个,比他手里的还大呢!”“你净吹牛,那是你爹爹揍你用的木棍儿!”几个小孩在后头叽里呱啦一通,到后头甚至有要打起来的趋势,不知赵辕歌是不是善心大发,竟起身走至孩童跟前,一本正经开了口:“这是我故人留下的遗物,价值连城,只是故人已去,留着这些不过徒增伤感,我看你们有缘,不如就把这玉笛赠与你们?”此话一出,温雪吟差点没吹岔了气。她惊愕地回身瞪他,从大石上爬起来过去摸了摸赵辕歌的额头。不烫,脑子应该没坏。然而赵辕歌只是冲她笑笑,示意她没事,温雪吟愣了愣,撇撇嘴,又俯身跟着向几个小孩道:“不过你们有三个人,这玉笛可只有一支,我既不能把它掰成三段分给你们,你们得商量商量,谁拿这支笛子,我再给谁。”几个小孩望着那玉笛抹了把鼻涕,面面相觑。“我家有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