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完成时】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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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眼睛上照旧是不明的雾霭,让她忍不住更添几分不耐。 “我回来了。”是白无的声音,她扶着墙走到门边,把头转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好像很挣扎地,他解开了衬衣的扣子,把锻炼得宜的胸膛露了出来。 “可以……可以不要……这样吗,门还没关……”他有些纠结地说着。 她看不见白无的表情,但她一向不会惯白无的毛病,所以她只是用她那双无机质的灰色眼瞳冷冷地看着他,没再多说话。 白无闭上眼睛再睁开,毕竟他已经为了她连那么破廉耻的事情都做过了,这又算什么呢,他这么疏导着自己,在她不耐烦想要离开之前继续了下去。 白无一件一件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他始终直视着她的双瞳,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着,但是他的耳垂早已弥漫上了粉色,甚至连带着两侧的脸颊也微微变热了,平时她会在这时候露出那种略带赞许的目光,有时候甚至会从后面吻上来,想到这些,白无已经有点开始腿软了,调教多时的yin荡身躯早已不再从属于他的意志,反而是向它真正的主人献上永恒的忠诚。 其实现在天气根本不冷,白无出门的时候也根本没穿几件衣服,拖这么久纯粹是因为太磨叽的缘故。等到全身上下都脱光,他的额头上已经弥漫上了细密的汗珠,甚至连眼尾都要发红了。至于她,还是那一副和原来没什么两样的冰冷样子,甚至连目光的波动也没有深几分,但在经年累月的调教下,这已经足够他动情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她纳入他的体内,让她能全方位地填满他。 就算只是想想这样的场面,他已经激动得有点湿了,但是他并不愿意自己这么想,好像显得自己很欲求不满一样,但是这种想象还是激得他扶住了身边的鞋柜,甚至有点要翻白眼了。 真的是我太过yin荡了吗,白无用他已经高潮过的大脑想着,但是他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往她的方向走近了,甚至让她又后退了一小步。 “你想要了?”虽然是疑问句,确是不容置疑的口吻,就是这样的语言,就又让白无的大脑受到了一次刺激,本来,本来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出于不知名的冲动感觉有点委屈,但又忍不住这种思维被她完全控制的爽快感,这让他再发出声音的时候只能发出语不成调的溃散的呻吟。于是他没有说话,只是抿紧了唇,别开了头,不敢与她对视。 “如果你不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看着白无,甚至作势要转身离去。 “别走……”说完这句难以启齿的挽留,白无就像蚌壳一般再张不开嘴说第三个字,他只能转过头来,顺从着软掉的腿坐在地上,用那种她最喜欢他的仰视表情拉过她的手亲吻着。他坐下时恰好离门很近,这么坐下来时臀部恰巧蹭着门口的地垫的边线,地垫的边缘嵌入他臀缝,蹭着他敏感的地方,让他忍不住全身都瑟缩起来,那里也一吸一咬着地垫的边角,让他几乎要叫出来,只不过他还是压抑住了,只不过难免有些可怜地落下泪来,更不要说那早就企盼着被狠狠填满的内里都瑟缩着,希冀着真正的主人的垂怜。 她依然保持着那种不为所动的表情,但是却有什么东西顺着地板爬了过来蹭上了白无的臀部,这让他忍不住惊喘一声,不过他的屁股已经不自觉地摇动了起来,期待着旷了这么久之后的奖赏。 那根触手其实并不够他吃,在平时光这一个洞往往就需要五六根触手来填满了,但是被放置了这么久的身体只吃到一根就已经忍不住欢欣雀跃地咬住了这唯一的救命稻草,这种想象让他一下下地紧缩着自己的xue口,想把它吃得更深。 不过随着这根触手的不断挺进,白无逐渐发现了这根触手不同的地方,它不仅布满了凹凸不平的小刺,还有着细长的绒毛,这已经让他还没有经过开拓的内壁难以应付了。这让他更加高频地咬着,不知道是想把它吞下去还是吐出来。 “啊……呃啊……”他喘着气想舒缓这种过量的快感,不过触手还是不顺遂他这点小小的愿望,反而在他蜷起身子时继续不停歇地向着更深处迸发。 他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其他部分,好像自己就只有那里能感知到外界的刺激似的,他忍不住无止境地塌下腰来,撅起屁股去追逐着那种让他难以抵御的快感。他此时哪顾得上什么礼义廉耻,就像任何一个会发情的下等生物似的吐着舌头喘气,期待着她的进一步给予。 白无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又高潮了一次。突然,他感到体内的给予他无尽快感的东西似乎不断地撤回,要离开他的身体。他赶紧支起了高潮后疲软的身体,把自己的臀部向着触手离开的方向追逐而去,却远远赶不上触手离开的速度,只能哀哀地看着她,却只在她的面孔上看到了疑惑的表情。这下,白无被自己的耻感完全击中了,他佝偻下身躯把脸埋在手心,但是那个越挺越高的屁股却仍然昭示着他的不满足。 虽然像鸵鸟一样躲了起来,但他还是感受到了许多触手即将予他快乐的前兆,“呜……”他又发出了那种难以自抑地羞耻的声音,迫不及待地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洞纳入她,刚才的那一点开胃菜对他来说和放置也没有什么差别。 终于……终于吃到了……他收缩着每一处xue口,满足地想。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能思考真是一个奇迹,他现在就连眼球上都布满了细小的触手,它们顺着眼球与视神经一起进入大脑,更不要说鼻腔、嘴巴和耳道这样的地方了。 动一动地话肯定会被撑破吧。白无这么想着,满足地摸向自己的腹部,摸到微微地凸起。已经吃得饱饱的了,不能再吃更多东西了。但是实际上是他已经不满足这样仅仅是填进去而没有任何动作的行为,就连他被撑大了的、流着口水的嘴与喉咙都在忍不住祈求着触手的摩擦。他用后面咬着触手,他已经不满足于这样顶着他的敏感点但不做行动的行为了,还有那些钻到他的面皮下与神经与血管交融着的人类几乎要看不见了的细小触手,那些在他的脑脊液里贴着他的大脑的触手,还有顺着他的乳管与腺体交缠着的触手。 但是白无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他的任何一个孔洞都被填满了,他只能扭着他的腰来抗议,不过晕眩的脑和缺氧窒息感让他所能做出的举动微乎其微,甚至她完全没有接收到他的暗示。 白无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先是靠着鞋柜拨弄着进入耳道的触手,那种耳蜗甚至是大脑连着被拽扯的感觉不断让他眼前泛起白光,不用几下就已经失去力气要晕眩在地板上了。 好在这次她确实理解了他的意思,故而她开始cao控着他身体里的触手缓慢地运动起来,不过对于在他后面的触手,她给予了额外的补偿,动的格外深重,但却又欲擒故纵似的避开了他的敏感点,再加上那几条触手又格外关照过,故而他一边感到缺点什么,一边又被这种刺激屡屡送上云霄。要不是眼眶已经完全被触手占满了,怕是他的眼珠子都要翻过去了,他的肚子也时不时凸起了不同的形状。她却像玩打地鼠似的时不时按上这些凸起,每次这种剧烈的刺激都要让他整个身体弹跳起来,榨出汁水。而这样的紧张感让紧紧地填满着脑部分的触手感觉更加清晰,这让他难以自抑地又大脑高潮了。 这时,外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虽然他的听觉器官早就被填满,甚至他的听觉感受器都被遍布的触手狠狠地爱抚过了,他还是通过她的不知道什么方法察觉到了外面的人声。还管别人做什么呢,他迷迷糊糊地想,有了这种仿佛骨髓深处都被填满的快感,谁还在乎他人会不会靠近呢。 “小伙子,你没事吧。”但是邻居大爷的呼喊声还是让他深深的一激灵,这时文明社会的知识好像重回了他的脑海,让他想到了这可能对他生活的巨大影响,在这时,她突然善解人意地撤去了他嘴里的触手,但他失去这一堵嘴的事物后立刻发出了一串根本不可能抑制住的破碎的、意义不明的呻吟。 “小伙子你没事吧,你要是有事我就过来了。”邻居大爷越来越近的声响混着脚步声,让白无近乎恐惧地从嘴里逼出不成调的句子来。“没……嗯啊……事的……嗯……我只是……刚才腿软了……一下……”最后那声本应发出的高亢呻吟被他堵在手心,他在极度的快感与理智刺激下居然说完了这么一个句子,不过任谁都不会觉得这样夹杂着奇异喘息和呻吟的句子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发生的吧。但白无来不及想这么多了,他只是艰难地爬行着,终于靠近了门把手,直到把门合上并上了锁才瘫在门边松懈了下来,也不顾自己的这副样子会不会被人看见,并忍不住发出了无法抑制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弯下腰来,捡起掉在地下的手机,不顾他的欲求不满停下了触手的活动,甚至不顾他的挽留,把一些触手拿了出来。 白无想说点什么,但是她的动作刺激得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侧着头喘息,门口的穿衣镜忠实地反映出了他的这副状态,怕是任何人见了都会想把他做成rbq狠狠亵玩吧。更别说他的肚子里仍然还插着几根粗大的触手,甚至有吸盘吸在他的敏感点上,这让他即使在触手不动的情况下都不免被刺激得喘不过气来,甚至几次达成了干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