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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就帮我个忙。”“有事您说话。”电话那边的男人叫陆琛,是她为数不多的男性好友之一。赵嫤羡慕过他的工作,因为很酷,不见光的情报网,为商业人士有偿提供资料,但由于获取某些信息的方式常在边界游走,因此定期送给相关单位的几处毒窝或私点,他们管这叫人情业务,而外界管他们叫知情群众。她开门见山的问,“听说过一个叫李然的吗?”陆琛挂着耳机,在他眼前有六面电脑屏幕,而他工作起来却游刃有余,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反应极快的回答她,“有投资商的李然,打网球的李冉,前两天还有一个蹲进去的李燃,你说的是哪一个?”“好像是什么实业公司老董的儿子。”陆琛的手停顿两秒,想起是谁后,又开始接着工作,“怎么突然问起他了?”赵嫤伶俐一笑,“当然是想泡他呀。”此话一出,驾驶座的司机抬眸,通过前视镜中看了一眼后座的人。赵嫤察觉到前面的视线,她先移开目光,对电话那边说道,“等我到家再跟你联络。”结束通话,她把手机扔在腿上,慵懒地伸着懒腰。在赵嫤回国前,她的mama霍芹就给她买下了这间高档单身公寓房。幸好霍芹知道她女儿的诸多毛病,提前问过她在装修方面有什么意见。赵嫤二话没说,立马画了一张设计图,发至霍芹的邮箱。进门刚刚换上拖鞋,仰躺进沙发里,被她甩在一旁的包中手机就开始嗡嗡响。当她看见联系人名字时,很是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到家了!”陆琛语气平平的说,“你手机定位开着。”赵嫤下意识地把手机拿到眼前,发现最上面真的显示着小箭头,这么神奇?!等她再将手机靠在耳旁,就听见陆琛说着,“李然,二十七岁,单身,父亲是长川实业董事长,现就职于禾远集团,市场部副总监。”隔了一会儿,赵嫤说,“就完啦?”“那你想知道什么?”“比如他平时喜欢做些什么,有什么兴趣爱好,关键是口味。”说完这句话,她又想起陆琛这人就是直线思维,怕他理解不能,补充问道,“你能理解吗?”几秒钟后,他说,“我找找他前女友都是些什么款式。”“不要太*的料,我知道了也不舒服,只要告诉我大概就好。”“懂了。”“孺子可教也。”赵嫤站起身来,去拿过桌上的笔记本,然后将其丢在床上,人扑上去,开机。这时,陆琛突然问道,“我有一个问题。”赵嫤挑眉,“难得你有问题,我洗耳恭听。”“茫茫人海,而且你回国没多久,是怎么知道李然的?”“我外公介绍的。”陆琛沉默一下,然后听不出语气的说,“你真听话。”赵嫤无所谓的说道,“可能吧,不过我自己也觉得,该是时候谈谈恋爱,既然他推荐了各方面都挺合适我的人,我为什么要拒绝。”话音刚落,随即听见抢线的声音,她忙拿到眼前一看,想也没想,顺口就说,“先别挂,我妈来电话了。”接通后,霍芹温柔的问道,“甜甜,在哪呢?”甜甜是赵嫤的小名,因为她小时候就不爱笑,所以希望以后她能甜一点。“白天都呆在外公那里,现在到家啦。”赵嫤翻身躺在床上,揪着床幔的一角,一边和霍芹说着话,最后亲亲腻腻地结束通话。刚挂断这边,又立刻恢复与陆琛的通话,她一愣,再翻过身,趴在床面上,“还真没挂,你这业务一分钟多少钱,先说好,我可付不起。”“为朋友泡仔,两肋插刀,义不容辞。”虽然他口吻平淡的说着这番话,还是惹得赵嫤一笑。“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你说李然自己家就是开公司的,为什么要跑去别人家打工?”“商业间谍?交流经验?谁知道呢。”陆琛耸肩。“还有这禾远集团也是,给对家的儿子打工资,这心可真宽。”“也许禾远根本就不把他当成潜在威胁,毕竟长川各方面和他们还是有点距离。”天色渐暗,笔记本屏幕的光映在赵嫤的脸上,她的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着,“你快跟我说说禾远的事,我正在看他们集团官网,居然这几天可以投简历,职位空缺的还有设计部。”“你想去试试?”赵嫤嗯一声,“反正我正好毕业回来没事做,俗话说,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嘛。”“国内最大的家族企业,概况它的官网有。目前的ceo叫宋迢,是宋家的长子,年纪不大,战略布局的经验却很老道,前几年三角债闹得那么凶,子公司半点都没有损伤,还有经融危机时期,集团总部也没有受到影响,与他当时的决策有分不开的关系。”赵嫤面露犹豫,“我最怕这种玄乎的人了。”“据说他一般不在公司,神出鬼没的,要联络只能通过他的秘书,而且你又不准备进高层工作,应该是不会遇上。”如此倒是好,赵嫤点着头合上笔记本,速度爬下床,同时说道,“辛苦大情报员给我当狗仔用了,回头请你吃饭。”“择日不如撞日。”陆琛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手上的动作一点没滞待。“还是改日吧,今晚我有事。”赵嫤拨开一排衣架从中拿出一套衣服,站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他好奇,“有约?”赵嫤将选好的衣服往旁边椅子里一抛,“我哪来的约,我是去观察别人约。”这一家法国菜餐厅坐落于s市钻石地段,有别于最近法餐流行的冷淡风,正统的桌椅,丝绒的窗帘,红木家私柜,摩登的同时,不失典雅大方。一路进来,赵嫤将这家餐厅环视一遍,甚是满意它的装修格调。她选的座位靠窗,伴着夜色入餐盘,最重要的是正好能看见斜对角的一桌男女——年轻的女人穿着淡黄的连身裙,一张清素白净的脸蛋,看着极为舒服,尤其是那双眼睛灿若星辰,她对面坐的男人衣着得体,年龄约在二十五到三十之间。这两人应是也刚来不久,桌上只有开胃前菜。白衬衫黑马甲的侍者递上菜单,赵嫤顺势收回目光,翻着菜单时,在以手风琴为主的四重奏音乐声中,她听见勺子敲击碗的声音,不自觉抬头看去。就在她的正对面,独自坐一桌的男人,亚麻材质的衬衣,袖口挽在小臂上,他安静的吃一碗粥,碗前还摆着两碟小菜。赵嫤缓缓转过头,对身旁的侍者问,“你们这里卖粥吗?”她原本清淡如玉的嗓音,忽然变得掷地有声,让侍者一愣,也让对面的男人看过来。刚刚没正脸就觉得他肯定相貌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