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h)
第一天(h)
席辰体贴的宽容了林清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就忍不住钻进她的房间,用大roubang唤醒睡公主。 林清迷迷糊糊睁眼,总觉得有东西一直在她嘴边摩擦。看女孩清醒,狰狞的roubang更放肆贴上她的唇,“宝贝,醒啦,舅舅喂你吃大roubang,营养早餐,不要浪费。” 林清一张嘴,rou柱一下滑进她的口腔,鼓鼓囊囊。席辰跨坐在她头两侧,手撑在床头,沉腰提臀下击,一下一下把roubang打进深处。 他上半身几乎不动,只余腰臀不停。林清嘴张得大大的,亮晶晶的涎液随之带出,顺着嘴角下流。 只要有人推门就能瞧见,白衬衫扎进西裤,背影依旧正经的席老师,如何只露出下体,深深投喂于可怜的侄女嘴中。 太深了,林清嗓子眼疼,嘴也疼。她试图推开在头上作威作福的男人。力气太小,小拳头锤在男人的臀上更像催促他,“好了好了,舅舅马上来了…”一声低吼,席辰将今日份早餐直接注入女孩食道。 席辰抽出时并未起身,握这依旧硬邦邦的roubang,贴上女孩的小脸,roubang直挺挺的直戳眉间。 盲袋紧贴女孩下巴,硕大一根roubang像是脸蛋的中分线。看着身下皎洁的脸庞与自己粗黑丑陋的roubang如此相贴,席辰更激动了。 林清只觉得舅舅的毛扎得自己的脸好痒,丑丑的棒子压着鼻子都要不能呼吸了。 好再席辰没继续折磨她的脸,起身缓了缓,安慰自己别着急,还有很长时间。 “穿这个。”席辰找出昨天那身校服,只递过裙子,不准她穿上衣。 林清皱眉,试图搬救兵,“舅妈...” “你放心,舅妈出差几天,回来再一起帮你庆祝。”如恶魔低语,判定了女孩接下来几天的命运。 林清都要握不住牙刷了,她不懂为什么她在刷牙,舅舅也要靠在她身后,上下玩弄她。 不让她穿上衣就罢了,舅舅的造型更是奇怪,衣裤都和平时没有区别。只有腿间多出的roubang让人望而生畏,那么大…不知道她之前怎么吃进去… 餐桌前,林清忽略男人的动作,认真吃早餐。尽管下身已经吞没rou柱。席辰的动作还算温柔,没有干扰她进食。 可不能让她饿了,今天还有一天呢… 不知如何发展成这样,在舅舅舅妈的房间。这张大床,她跨坐在男人腿间,手掌撑上他的胸膛。上身赤裸,两人相合处被裙摆覆盖遮挡。这是她第一次进这个房间,也是她第一次上这张床。 林清饥渴耐耐地扭转丰臀,起身下落,裙摆下不停发出“嘶嘶”的粘液声。好涨,好深,为什么舅舅还不动,好累。 席辰看出她的疲累,扣紧她的腰,屈膝狂顶。狂风暴雨的动作让她的脑袋一阵酥麻,“嗯啊...啊!太重了,好深,舅舅,轻点。” 昨天看她这身裙子就差点忍不住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蓝裙盛开在他腿间的模样太迷人,席辰感叹。“sao屄,明明是想要更重一点。” 没人抚慰的奶子晃出残影,林清下意识托住嫩乳,眼神迷离,配合身下的节奏,挺送下落,当男人狠狠向上cao干时,她也会用力送上自己的水屄。 好爽,好舒服…林清明显沉迷的样子激怒了席辰,这sao屄,越来越浪了。 “小母狗,舅舅的jiba这么好吃,嗯?小嘴咬得这么紧。舅舅想出来都费劲。”林清没来得及理会,席辰大进大出,犹如发狂的野兽,深深捣进女孩的体内,xuerou磨到深红,裤子上全是两人流出的爱液。 年轻稚嫩的甬道狭窄紧窒,盘龙密布的青筋剐蹭边缘,带来别样的瘙痒,潺潺流水,一片狼藉。 “啪,啪,啪。”林清忘乎所以地沉沦在这场性爱里,指尖触上俏生生挺立的水乳,挤捏摩挲。“啊...嗯啊...好深...”她不知疲倦地送上自己含苞绽放的花xue。 眼神飘忽,无意间瞥到床头二人的婚纱照,舅妈的眼睛仿佛在盯着她,甜蜜的表情扭曲,好似在骂她不知廉耻,居然在自己舅舅的身上渴求爱怜。 林清有点奔溃,那个表情如影随形,望着她如此yin荡的托乳摇臀。但在她心底里却又生起一种隐秘的占有欲,这是我的,这根roubang,甚至这个男人,都是我的。 她咬牙夹紧窄xue,敞开双腿,“舅舅,给我,射满小sao屄,嗯啊…”瞬间jingye灌进她的体内,不停喘息着像是示威,她还注视着照片中的女人,都是我的… 席辰带着餍足的表情,安慰女孩:“清清今天好棒,状态真好,不愧是是舅舅的小yin娃。” 还在回味那抵死缠绵的高潮瞬间,林清静静地趴在男人身上,没有言语。 憋了这么久,席辰肯定不会轻易满足。蓄势待发的roubang再次进出于女孩的腿间,林清放荡的吟叫,等同性爱催化剂,加剧席辰心内的暴戾因子,疯狂叫嚣着,干穿她,干穿这个小yin娃。 最终两人还是浑身赤裸,从床头到床尾,床单到处是他们留下的水湿印迹,“sao屄,天天发大水。”席辰拍打她的屁股,这荡妇,屁股也大了不少,扭得这么厉害,以后不知道要勾引多少男人。 席辰俯身贴近女孩后背,这个姿势他能玩到女孩所有的敏感点,耳朵,rufang,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像青蛙抱对般,背后只能看到稚嫩女孩高撅着下体,紧贴着一个高速耸动的屁股,不堪重负的花唇被盲袋击打得蔫哒哒的,一时只听得到噗嗤噗嗤的caoxue声,和林清失去自我的啼哭声。 “啊…嗯啊…舅舅…我要…嗯啊”林清头闷在枕头上,嘴角都是透明涎液。 “sao屄,只知道求cao的sao屄,我怎么会有这么浪的侄女,荡妇!不知廉耻。”席辰被女孩激得双眼通红,恶狠狠cao了十几下,喷涌而出。 林清一哆嗦,颤颤巍巍地也去了。太疯狂了,林清又有点后悔,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有点失控了。她现在这姿态,可一点都不像被强迫性爱的模样,活脱脱一个下流不堪,努力勾引有夫之妇的yin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