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卡门奈特专场(灵魂和rou体一样美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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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迈进这间卧室之前红发的女人停驻在门边,鲜红的发丝在灯光下流动着莫名的暧昧色彩,她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四周的目光都会聚集在此。 她撩起头发对头顶闪烁红光的监控微笑:“如此盛情邀请却不来见我,你在担忧什么呢?”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闪烁的红光。 “你的能力很奇妙。”红发女人轻轻敲打了一下墙壁,“也很有自信呢。” “你该进去了。”电子设备发出的声音有些失真,“卡门奈特小姐。” “好吧好吧。”卡门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样盛情邀请却如此简陋的宴会会准备怎样的食材?” 于是她推开门——真的是一份过于隆重的惊喜。 米诺斯危机管理局的局长,或者说,她最完美的食物。 “没想到在这见到您。”卡门奈特坐到床边,她剥开青年被汗水浸湿的鬓发,双手捧起他的下巴。 她的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像拨开葡萄交织的藤蔓,触碰沾满了清晨露水的成熟果实。 “亲爱的局长。”她触碰着青年潮红的脸颊,低头吻去睫毛上的泪水。 她的披肩垂到青年的身上,柔软缠绵触感挠的他颤抖的想要蜷缩起来,卡门奈特揽住他颤抖的身体,在解开第一枚扣子前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手腕,怕是隔着丝绸外衣也依然她也被这双手掌心的温度烫到了。 她可以轻易挣脱,但她没有。 “你不该在这里的,卡门奈特小姐。”年轻的局长依然在波涛里苦苦挣扎,哪怕是这种时候,他的关注点依然不在自己身上。 卡门奈特发出一声低哼的笑意:"这些疑问应当归我说出来。" 她一向知道某些人充分的冒险精神,在无数次危机中充当身先士卒的角色,她乐意看到这一幕,这会让她的品尝变得充满随机性。 “我不明白。”局长说,“为什么来的是你。” 即使卡门奈特与他直接恩怨很多,在那场宴会后的审查已经很少见面,在处理事务的繁忙时间的空隙中,他知道卡门奈特依然在关注他,在没有真正把他吃掉之前,他们两永远会保持这种互相钳制的关系。 枷锁对于狂级禁闭者的极限在哪谁也不知道,现在他与枷锁的联系变得模糊,这种无力感从rou体一路蔓延到了灵魂,但卡门奈特依然是他的禁闭者。 “可能?”卡门奈特看着那双她从宴会上一直注视到现在的眼睛,无论到了怎样的绝境都明亮的让人心碎。“某些人觉得这是一场我无法拒绝的宴会。” “而且,现在这间窄小房间的信息素浓度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卡门奈特贴在青年柔软的脖颈外,声音像攀附而上的蛇,"你自己可以闻见吗?" "我知道。"青年薄薄的衬衣早已被他的汗水打湿,“但我不能被标记。” 在繁忙的工作空隙里,一份由MBCC出具的体检报告曾越过无数重要的文件摆在办公桌上,永远利落的副官小姐犹豫许久终于把这份文件递交给了他。 夜莺是少数几位知道MBCC局长是Omega的人,从局长醒来的第一天起所有关于他身体信息的档案都需要很高的调阅权限,而局长本人的第二性征表现并不明显,在复苏后经历的一系列事件中甚至一直以Beta的身份活动。 青年接过夜莺手中的报告,跳过前面列出的数据直接看到最后的总结。 他的Omega性征已经极度萎缩,原因不明,这直接导致他发情期和信息素的消失,也不能算是完全消失,血液里依然残留着信息素,颈后不明显的腺体依然发挥了微弱的作用。 “在这种情况下您并不会被标记。”夜莺说道。 青年放下手里的文件看着副官难得的不平静:“但这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对于我而言。” 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也有很多很多人的期望压在他身上,这些都不是他可以随意舍弃的东西,而在这些沉重的东西背后,一个不会被标记的性征意味了很多事情。 枷锁对于禁闭者是一种束缚,对于他而言更是,但他心甘情愿成为一切的起点或终点。 伴随着柔软躯体的欺压,他一切的繁杂思绪被抛却在脑后,卡门奈特迎上青年欲言的嘴唇,呼吸交叠间送上了她渴求已久的吻。 她很有耐心,舌尖沿着唇缝撬开紧咬的牙关,沿着敏感的上颚去探寻细微的起伏,青年被她搂在身下像小猫一样从唇齿间泄出呻吟,她很爱听这种声音,也很爱品尝青涩的葡萄被拨开后的味道。 距离很近,卡门奈特能看见年轻局长浸满泪水的睫毛,以及半垂下眼睑回家后即将泯灭的最后一丝神志,缠绵的吻几乎耗尽了青年肺腑里最后一丝氧气,在结束后他喘息着用手抵住卡门奈特的肩膀。 卡门奈特没有半点不耐烦,她用一种轻柔又无法反抗的力度捏住青年下颌,拇指擦去他嘴角扯出的唾液。 “很香甜。”她说,“rou体和灵魂一样的美味呢,局长。” Omega的性征在某种药物的诱导下爆发开,颈后胀痛的腺体带着压抑已久的信息素席卷而来,汗津津的皮肤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带着浅淡的红色,卡门奈特很喜欢这样的颜色,她举起青年手腕轻咬起唇下灼烫的皮肤。 “卡门奈特······请冷静一点。”青年抽不开手又无力挣扎,哑着嗓子低垂着眉眼。 纽扣在卡门奈特的指尖像水流一样滑开,轻薄的衬衣落到青年的腕间堆积在一起,以往裹得严实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上半身忍不住向后缩去却被卡门奈特压在背脊外的一双手挡了个严实。 “······这是独立于任何一方的异空间。” 卡门奈特鲜红的指尖在局长灼热的腺体上打着圈,青年咬着口腔里的软rou忍下嗓子里陌生的声音和游离全身的战栗,但依然盯着卡门奈特的眼睛等着她的未尽之言。 很像审查室的时候,卡门奈特有些走神,他永远诚恳的盯着你的眼睛摆出原因倾听和理解禁闭者每一句话的样子,不过,很青涩呢,又意外的热情。 “我收到的请柬是钥匙。”卡门奈特凑的很近,她把青年的耳垂含在嘴里用牙齿印上浅浅的齿痕,唾液与皮肤接触后经由舌尖发出暧昧的水声,“一种很熟悉的技术。” 古怪的仪器,陌生的禁闭者能力以及莫名的请求和抑制力量的异度空间,这一切构成了年轻局长现在的处境,在卡门奈特歪着头打量他的眼神中他把一切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边。 “来吧。”他叹了口气,“然后尽快离开。” 没有抑制剂,Omega的发情期会大幅度削减体能和意志力,他可以接受由熟悉的禁闭者把一切平息,这是他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他同意了。 卡门奈特在腺体打转的手突然沿着脊柱往下划去,本就散开的衬衣被她轻松拨开彻底压在身下,Omega的下半身早已陷入一片泥泞,轻微的触碰就足够隐秘窄小的生殖腔溢出湿润的液体。 两人一同倒在身后柔软的床上,青年不适的抓住白色的柔软床铺,卡门奈特紧随其后的手又把他攥紧的手展开扣住,松散的睡裤只是在身体接触时蹭了几下便已经松散落到了大腿根。 卡门奈特捏了捏他下面大腿内侧的软rou,就听见上面压抑的闷哼声传来。 “局长,我很喜欢您的声音。”她笑眯眯的凑到青年脸边,红色发丝倾泻而下遮蔽了大半的灯光,“无论是训斥我,说服我,尝试和我谈判,还是这种时候。” “都很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