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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压切】夜love症(下)

    

    第二天。

    心情有些怅惘的压切长谷部没有发现审神者时不时的走神。面对压切长谷部以关心审神者身体为由而提议的健康体检,审神者意外简单地就同意了。

    “也是,哈哈,既然长谷部都说了这么多次了,那就去看看吧。”

    男人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对了,长谷部,最近有谁进去我的房间吗?”

    压切长谷部一顿,“没有。”他抚上胸口,佯装无事地追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您有什么东西找不到了吗?”

    “这倒不是,”审神者摇头否定,表情有点疑惑,“只是发现了一件令人在意的事情。”

    压切长谷部偷偷提起了心,他按捺住紧张,连声音都轻了几分“……是什么呢?”

    审神者想了一下,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大概是天暖和了开始有蚊子了吧。”

    压切长谷部不自在地别过脸,“咳、竟然是这样吗?!那今天去万屋的时候就采购一些蚊香吧。”

    “请主放心,有我压切长谷部在,此后绝不会让一只蚊子飞进主的房间!”

    审神者失笑,“太夸张了,长谷部你太宠我啦。”

    他抬起了手,似乎想摸摸付丧神的头,最终不知为何落在了打刀肩膀上,“有长谷部在真是太好了呢,谢谢你。”

    压切长谷部立刻忍不住露出一个自豪而满足的表情,却压着嘴角恭谨地行了一礼,“这是我的荣幸。”

    “好啦,”审神者伸了一个懒腰,“走吧,我们去医院。”

    “嗨。”

    *

    “呜啊!真是太险了。”从医院出来,审神者还有点后怕,“没想到我们家族竟然还有隐性的遗传病症,我之前都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没有发作过呢?”

    审神者不动声色地看了压切长谷部一眼。

    “能提前发现真是太好了。”压切长谷部露出一个如常的笑容,“主,虽说只是为了预防而开的药,也请您按时服用,我会负责提醒您的。”

    “嗯嗯,”审神者有点走神,听到打刀的呼唤急忙附和了几声,“那就麻烦你了~”

    *

    日子再次恢复平静。

    已经一星期都没再被审神者夜袭的压切长谷部松了口气。

    没错,一切都结束了。

    那些夜晚,是仅存于自己一人的记忆。

    *

    “……主……”

    有谁在说话。

    隐隐约约地、不断在呼唤他。

    是谁呢……?

    审神者皱着眉,被这个声音牵引而去。

    “主……呜……主、嗯……慢点……”

    是压切长谷部。

    他一直以来稳重可靠的近侍正含着泪看着他。潮红的脸上,总是正直而纯粹的紫罗兰眼睛被泪水晕软了凌厉的线条,煤灰色的短发被他自己蹭得有些凌乱,和平时一板一眼相比更多了几分生活气息。

    总是围在他身边,为他解决所有烦恼的近侍大人,此时褪去了所有的成熟矜持,泛着红艳气息的唇抿紧又开阖,绵软而又迷恋地喊着他。

    仿佛抽泣一样的破碎声音低哑婉转,时而像是喘不过气一样发出令人心窒的抽气声,一旦缓过气,就又开始不停地喊他,明明就是被他欺负得那么可怜,却死心眼地从不知道记仇,委屈而又情不自禁地向他求助。

    那被付丧神全心全意依赖的样子太过美好,甚至让审神者忘记了呼吸。

    压切长谷部的体内,就像付丧神一样,对待他从不知道拒绝,在他到来的每一刻,都迫不及待满心欢喜地迎接。

    对他邀请着——

    来吧,来到更深的地方……主……呜嗯主……哈啊……

    真真假假的景象把审神者团团围住,像是美杜莎的诱惑,狠狠地拽住了他的心脏。

    “不行——哈啊……已经、受不、了……主、又要、要呜啊啊啊啊啊——”

    审神者猛然惊醒。

    他缓了缓神,才恢复过来,沉默地捂住了通红的脸。

    这日子还要怎么过啊啊啊啊啊啊——

    *

    审神者不知道自己有病。

    但偶然的一次机会,他注意到了自己身后那些暧昧的痕迹。

    难道是什么时候被自己挠的吗?

    大大嘞嘞的男人想了半天,也不确定这些痕迹是什么时候有的,也只能半信半疑地猜测着。

    直到有一次,他迷迷糊糊中看到了。

    被压在他身下呜咽着喊着主,身体颤抖着一次次高潮的付丧神。

    长谷部……

    他茫然。

    “哈啊……哈……主、主……呜……主……慢点……呜……”

    这是梦吗……

    混沌的大脑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审神者在压切长谷部的索求中不可自制地任由身体做出了超出他想象的事情。

    第二天。审神者从自己床上醒来。

    自己闷头想了半天也无法解释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审神者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嘲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开荤了,却联想到之前的事情,莫名其妙地注意了一下自己的身后——

    呜啊!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难难不成他真和长谷部做做做……了?!

    面对压切长谷部让他去体检的提议,审神者也心有疑虑地应了下来。他试探性地想探探付丧神的口风,没发现什么异常。

    然而,经过医院一行,审神者心中的猜想慢慢就落实了。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怪异的病?!

    佯装无事地和压切长谷部打哈哈,打刀的回答让审神者不敢轻举妄动。

    长谷部是怎么想的呢?为什么不阻止我还……?如果喜欢我的话,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对于长谷部来说,这些也都是主命的范围吗……

    审神者压下来心中的百般疑惑,终是没有问出口。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惨了。

    似乎是那次短暂而迷糊的清醒太过令人印象深刻,审神者开始做春梦了。

    那次香艳快乐而缠绵悱恻的经历,在审神者的脑海里怎么也忘不掉,一不注意,就被拉入情不自禁的梦靥里。

    原来长谷部也会这样喊他吗?他一直以来可靠能干对他处处照顾的近侍大人,也会有那样的一面吗?

    那过于绵软而温顺的喘息和呜咽,略带隐忍的呻吟,每每想起来,都让审神者浑身僵硬,无法控制地就硬了。

    呜呜我真是个混蛋……

    审神者自我唾弃地闭上了眼。

    *

    审神者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连平日和压切长谷部同处一室,都会被那矜持优雅的声音吸引,然后不自觉地开始想象这高傲从容的声音绵软下来,搂着他的脖子对他说——

    “——主?”

    “呜哇!”审神者回过神,他看着眼前疑惑唤他的付丧神,心虚作祟,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咳咳、呼……怎么了,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身子没动,把手上的文件往前递了递,“时政的新通知下来了,主。”

    “诶?又是新活动?”审神者揉揉脑袋接了过来,“最近新活动也太多了吧……我看看,联战队初夏之阵?啊,是大包平啊……看来不得不参加了吗。”

    压切长谷部犹豫了一下,把手落到了审神者的肩上,见审神者没躲才安心帮审神者揉起了肩,“若是您想休息,这次的活动我们就先……”

    审神者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闻言拍了拍打刀的手,苦笑道,“我是很想偷懒,可既然机会来了,总不能让莺丸再等下去吧。计算一下任务目标,如果可行,便通知大家参加吧。”

    “尽随主愿。”

    他活动了一下轻松了一些的肩膀,满足地感叹道:“谢谢,长谷部真贴心啊。”

    压切长谷部右手抚在心脏处微俯身,“您谬赞了,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呐,”审神者看着压切长谷部直起身,打刀俊朗的眉眼间舒展着开心从容的笑意,那微弯的嘴角就像是一朵朵的花,勾的他有点移不开眼,他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问,“长谷部觉得我怎么样?”

    “主?”压切长谷部眉微挑,表情疑惑,虽不解也认真道,“主在我看来,就是最好的。”

    审神者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连心中陡然窜起的紧张都消散了些,索性又问,“不是这个方面,嗯比如说,”他顿了顿,“如果要选择恋人,你觉得……我怎么样?”

    审神者最后的尾音很轻,却不至于让打刀听不见,他看着若无其事却心脏跳个不停,刚刚缓解的紧张情绪再次汹涌而至,让他忍不住捏紧了还没来得及放在桌上的活动通知。

    压切长谷部露出了一瞬茫然的表情。他的大脑短暂的空白,咬了咬舌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您说……咳咳、主当然是最好的,”他垂下眼睛,“一定要是足够温柔体贴的女士,才和您般配。”

    审神者的心脏高高地提了起来。他咬了咬牙,想自己都说到这个份上再问下去可就轻易下不了台了,如果被拒绝他说不定还会损失自己最信赖的下属等等,顾虑有很多,但也许是压切长谷部肯定的回答给他增添了勇气,他朝付丧神伸出了手。

    是的,他想要更进一步,他忍不了这种状态了,他迫切地想要正大光明地把打刀搂进怀里,吻他,爱他,占有他。

    他想和长谷部成为恋人。

    “那么,你呢?”

    压切长谷部猛然抬起头,睁大眼睛。

    “您、说……”

    “长谷部,”审神者放柔了声音,“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听清楚了。

    不是他幻觉。

    压切长谷部眨了下眼睛,呼吸有点急促。

    要犹豫吗?

    为什么要犹豫呢?

    他嘴角翘了起来。

    不是早就清楚了吗?那躲藏在寂静夜晚里的真心。

    他握住了审神者的手。

    “求之不得。”

    *

    想成为恋人,是因为审神者喜欢自己呢?还是因为喜欢和自己上床呢?

    当压切长谷部知道审神者察觉到了真相时,有一瞬间,曾如此想过。

    “您……唔、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时候呢……”审神者咬着打刀的乳尖,声音有点含糊不清。他一只手摩挲着打刀光滑柔韧的背脊慢慢往下,另一只手则轻轻落到付丧神的前方暧昧地用指尖打转,“去医院那天早上吧……虽然不是很清楚……”

    “是吗,”呼吸不断打在胸前的感觉很烫,压切长谷部呼吸有点急促,他用双手捧起审神者脑袋,不自在地微微挺了下胸,藤紫色的眼睛带点失神,略带迷糊地舔了舔审神者的唇线,又有点磨蹭的意味,“不要只弄一边……”

    剩下的话语模糊地滚落在逐渐炙热缠绵的拥吻中。

    “另一半也想要……”

    “呵,”接吻的空隙,审神者的笑意让胸腔微颤,“这样不就两边都亲不到了……”

    “可是,”压切长谷部的辩驳软绵绵的,听起来倒像是有几分委屈,“更想接吻……唔嗯……一直都没……”

    唇舌交缠,暧昧粘稠的水声就像是两颗相互渴望的心,交缠相融于不分你我的水色里。

    审神者一只手已经来到压切长谷部隐蔽的xue口之处,摸到那骤然收缩的地方,细密的褶皱被滑腻的液体浸染,审神者心中陡然起意,他用两只手指顶了顶,突然就同时插了进去。

    “呃啊啊——”

    压切长谷部下意识拱起腰,却受制于姿势而只是往审神者身上又靠了靠,他的腿被审神者架起来,在半空中胡乱伸了伸,惊讶过后就瞪起了眼睛,柔软低沉的声音被逼出了几分抽抽噎噎的鼻音。

    “……不要一下子就进入两根啊……”

    臂膀威胁似的搂紧了审神者的脖子,最终又心软地放开,压切长谷部委屈地扁扁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就低低地喊:“主……”

    审神者安抚地亲吻压切长谷部的眼睛,“抱歉。这不是很顺利的进去了嘛。别生气,嗯?”

    他骨节分明的指节在压切长谷部体内探索,很快就借住粘液的润滑在打刀体内大开大合地进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付丧神耳根一红,xue口颤巍巍地收缩起来,却只是可怜兮兮地含着审神者的手指无可奈何。

    “我其实是想知道……长谷部的身体到底因为我变成何等可爱的样子了……”

    再次深入一指把后xue搅得噗嗤作响,审神者咬住付丧神的胸口,微微用力地吮吸起来,空闲的那只手也捏住另一边的乳尖,揉了揉,慢悠悠地向外拉扯。

    压切长谷部狠狠一颤。他哼哼唧唧地从嗓子里吐出无意义的呻吟,又往审神者怀里蹭了蹭。他其实还有点不敢置信的不真实感,总感觉这个会和他说话会安抚他的审神者说不定下一秒就消失了。付丧神扭了扭腰,朝审神者又硬又烫的性器上挪了挪,暗示性地夹紧了体内的手指,“变成、唔变成主的样子了……哈啊、就在里面……主可以检查呃嗯嗯嗯啊——”

    审神者几乎瞪直了眼睛,再也忍不住长驱直入。一插而入的流畅快感让双方都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审神者并没有多加停留,他短短地拔出深深地插入,整个人都想埋进压切长谷部体内不出来。

    这个被恋人撩拨得心嘭嘭直跳的男人好奇地和付丧神咬耳朵,“你……到底是从哪知道这种话的?”

    他不相信他可爱正直的近侍大人竟然在这方面的技能点如此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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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嗯……主……呃顶到了——啊、啊啊——”

    压切长谷部没有回话,眼神微闪,因为被审神者发现了敏感点,而忍不住夹紧腿摇起腰来。

    “回答我嘛。”审神者很好奇,所以他决定忍一忍,于是停下了动作。

    “唔……”压切长谷部哼了哼,睁开眼蹙着眉,带着鼻音的绵软地道,“不要、总对我耍坏心眼啊……”

    审神者呼吸一顿,简直忍不住要揭过这个话题了,他努力让自己定定神,委委屈屈地去求吻,“我没有,长谷部冤枉我……”

    大概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然而对于压切长谷部却总是百试百灵。

    压切长谷部脸色似乎又红了几分,他顺从而依恋地回应审神者的亲吻,黑色的睫毛裹在紫罗兰的眸上静悄悄地抖动。审神者第一次觉得男性的眼睛竟然可以这么好看,他听到付丧神迷迷糊糊地给出了回应,“唔、我买过一些……唔……资料……”

    付丧神的亲吻变得急迫了一些,他热情地缠着审神者的唇舌,啧啧的水声不绝于耳,没来得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滑落,滚动的喉结性感得不行。

    审神者听懂了言下之意。

    他眸内划过一抹温柔而促狭的笑意,炽热的性器抽出,在急速开阖的xue口磨了磨,他因欲望而低哑的声音中暗藏着某种呼之欲来的强烈意志,吻了吻压切长谷部的眼睛,道:“我可以稍微过分一点吗?”

    “哈啊……主……来……”压切长谷部抬起腰,晶亮的紫眸内蕴含的意思已不言而喻,“只要您的意愿……”

    审神者狠狠地插了进入。

    “啊啊啊——主……嗯啊……主……”

    不同于刚刚,审神者强势地进入,又快速地全部拔出,在饥渴的软rou还没来得及失落的时候又干脆地顶入,直向付丧神的敏感点而去,大开大合的方式带来汹涌澎湃的快感,急促的电流破开又麻又痒的地方,以狂风暴雨之势展开了攻击。

    “好深——太、太过、呃——主、啊啊……”

    压切长谷部控制不住地发出高亢的惊叫,又在审神者的动作下碎成急促的气音,他有点受不了地蜷起脚趾头,摇着头微微后挪了一点点,想获得一点喘息的时间,却被审神者步步逼近,被全面包围和侵占的感觉让付丧神眼眶湿润,奇怪极了,既想笑又想哭的冲动,压切长谷部抽噎了一声,抬头和审神者交换了一个令人窒息的吻。

    但毫无疑问,他现在很幸福。

    “主……嗯哈……主……喜欢你……主……”

    “我也喜欢你……喜欢长谷部……哈啊……”审神者的喉结狠狠滑动了一下,叹道,“长谷部就是天堂。”

    “嗯啊啊啊啊主——要到——”

    “我也……我们一起……”

    两人再次深深地吻在了一起,像抵死交缠的搁浅之鱼,寻觅到了赖以生存的呼吸。

    *

    “长谷部,我有话要问你。”事后,审神者的表情很认真,让压切长谷部也紧张起来。

    “嗨,您请问。”

    “你……”似乎是有点难以启齿,审神者支吾了半天,付丧神令人钦羡的好眼力让打刀眼尖地看到了男人发丝下的耳朵有点红。

    “请不要顾虑,无论是什……”

    “——长谷部绝绝绝对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交往的对吧?”审神者一咬牙,心都打颤了还努力仰着头表现得气势十足,“绝不仅仅只是因为我的身体对不对???”

    “您——”

    “绝不是因为什么雏鸟情结对不对???也不是什么混账主命对不对???即使过了传说中的七年也不会嫌我烦对不对???”

    压切长谷部听明白了。

    他看着把自己的忐忑不安告诉他,向他寻求安慰的审神者——一向成熟在意颜面的男人竟然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打刀突然忍俊不禁。

    什么啊——

    “诶竟然笑了太过分了ha↗se→be↘!!!”审神者恼怒地揉乱了付丧神的头发,“我可是很认真、下了很大决心才问出来的!!!”

    而压切长谷部,只是伸手抱住了审神者。

    “嗯。”

    ——原来我们都在因为同样的事情而不安吗。

    他说。

    声音很稳,很柔,很好听。

    “七年也好,五十年也好,六十年也好,我都会在您身边。”

    审神者不闹了,他笑眯眯地在压切长谷部嘴上盖个戳,与付丧神十指相扣。

    “错了,是生不同衾死亦同xue。”

    “上了我的贼船,便和我一起去死吧。”

    END

    *

    #乱七八糟的纸后花絮

    结局在边上边告白和告白后再上之间犹豫了一下。

    按照计划,审审你该假装犯病去夜袭长谷部了,然后在过程中被拆穿,被长谷部拒绝质问后,对长谷部来一次真情告白,最后干个痛快。

    ……咦怎么好像有点渣。

    哎呀仔细一想真的好渣。审审好混蛋。

    咳咳算了算了,长谷部这么可爱先告白吧。

    啊告白……哎呀告白怎么写……好纯情……哎呀我写不出来这么纯情的东西orz

    算了快点答应得了(

    重点是干w(x

    咦遭了战线拉得太长硬不起来了……啊这篇好像开太多车了……啊这就是贤者时间吗(摊

    干不动了……嗯完结吧(

    *嗯等等好像有个坑没填……唔结尾加个小甜饼吧……哎呀怕不是个我流毒甜饼……审审真坏……啊我为什么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