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初见(龙型玉势、禁射、玩弄尿道、镣铐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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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床幔层层叠叠,隐约能看到里面床榻上的男子微微蜷缩起身体,双腿交叠,不住磨蹭被褥。 一名女子推开大门,不小心随手破了里面的结界,身上携着风雪冷气,看向发出细碎声音的床榻,走过去一把掀开床幔。 里面抑制不住轻声呻吟的男子一惊,惊喘一声,一双凤眼瞪的滚圆看着来人。见是她,才放松下来。带着帝王之威,能没有阻拦的到达这里,随手破开结界,只能是那位妖族的公主殿下。 他们之前便已见过数次,如今,她看起来很不高兴。 这时方才能看清床榻上男子的情况,他穿着件白色薄衣,胸膛衣领大敞,仅在手臂和腰间挂着,连股间的盛况都遮挡不住。被褥堆叠在他身下,臀部湿成一片,男子的双腿正磨蹭在被褥上,两股之间明显可见轻微震动,yin水顺着浸湿在被褥间。双手被一副银色锁链扣住,镣铐与手腕之间覆着一层软毛,防止他在挣扎中伤到自己。 他发丝凌乱,眼眸间尽是情欲,眼尾微微上挑勾人心魄,轻声喘息时似乎隐隐夹杂着哭腔,眼圈早已红成一片。 看女子掀开床幔后一直没有动作,冷风顺着进来,刮在近乎全裸的妖艳男子身上有些刺骨,他红着眼想说些什么,奈何一张口便是压制不住的呻吟,他只好咬紧下唇,眼神勾引着她。 女子面无表情的合上床幔,顺便巩固了下保温隔音的结界,微凉的手伸向他的rutou。 男子被她手上的凉气刺的闪躲了下。 糟了,不能反抗她。男子反应过来,想将那枚红缨主动送上,她却将手缩回去,开始褪去衣裳。 她生气了,男子忐忑的想,一会儿要不好受了。 男子努力压住住满口呻吟,委委屈屈的喊她:“殿下……” 被称作殿下的女子瞥他一眼,将衣裳褪到只剩中衣,轻轻抬手,男子股间的物什震动幅度突然增强了一倍,狠狠研磨在他敏感点上,男子带着哭腔一声长吟,还没来得及谢罪便要发泄出来,男根却被一只珍珠簪堵着,白浊一滴都流不出来。 女子只是淡漠的看着他。 他强迫自己咽下一连串的呻吟,勉强道:“奴错了……哈啊……殿下,求您……唔!” 季知源突然浑身猛烈颤抖一通,锁链碰撞响起,他眼中氤氲一片,终是落下泪来。 男根依旧是吐不出什么东西,在男子惨白的脸色中,啵一声,后xue缓缓将一直作乱的物什吐了出来。 这下是真的糟糕了。 还未登基却已有帝王之威的女子,正是妖族百年来唯一的王之子嗣,苍雨宁。她是妖族等了太多年才等来的天之骄子,哪怕是个女娃,也一出生便被妖王传遍八荒四海,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妖王,一向说一不二的性子,还没继位就将仙族打了个半死,最看不得有人忤逆她。 而他季知源,说来好笑,在仙族未败之时是领兵的大将军,在仙族败仗之后是万军的大罪人,被仙族曾经的同僚绑着送给了妖王。但妖王本相是男人,不好龙阳之风,又将他转送给女儿苍雨宁,当作玩物。 身为玩物,却没好好听主人的命令,含不住那在他身体里放肆的东西,还下意识躲避了她的手,真是想死无葬身之地。 情朝一层层褪去,季知源颤抖着睫毛,不敢抬头看这位公主殿下。 虽是第一次在床上坦诚相见,却不是第一次见面。曾经在战场上,仙妖边界,他们打过数场,或许两人都没想过下一次见面会是这样。 季知源胡乱的想着,要不给她磕几个头?人族好像是这样喜欢动不动就磕头,妖族不知道犯错了是怎样求饶的。他从没犯过错,更别提是这样的错,连求饶的经验都没有。 还是苍雨宁先开了口,冷淡的声音一如她周身的气息:“这东西,谁给你放的?” 被问到这么个问题,季知源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她说的是方才在他股间折磨许久的玉势。 那是一块完整的灵墨玉雕刻成栩栩如生的龙型玉势,龙盘着柱子,顶部龙头含珠,龙身上的鳞片太过精妙,若不是上面还有他克制不住的yin液,简直是一件稀世珍宝。灵墨玉这种无价无市的宝贝被做成这等玩物,任谁看了都要大喊一声暴殄天物。 估计把季知源这个玩物卖了,都买不起灵墨玉势这件玩物。 没了玉势在身体里作祟,季知源终于能完整的说完一句话:“是我……奴自己放的。” “父王给你的,还是管事给你的?”苍雨宁问。 “管事,”季知源又补充道,“管事是奉妖王陛下之命拿来的。” 很好。苍雨宁在心里给自己父王记上一笔,又动她的东西。上次动了她的墨印去签了什么停战合约,这次又拿她的灵墨玉势给一个奴隶。 仔细一瞧,这不就是仙族那能打还貌美的大将军吗,总能破她的阵法,仿佛她肚子里的蛔虫,若不是妖族团结一致,仙族乱成一团,最后一仗谁赢还不好说。 她本来还想一路打到仙京,看看那被吹捧成仙族最美的小王子长什么样呢,都怪父王拿她墨印去停战,到现在她也没能见到仙族的小王子。 不过,这位将军,似乎也长的不错,九尾狐一族的族长都没他生的妖艳。 苍雨宁起了兴致,妖族从来都不会压着自己的本性。她命令道:“现在,把它再含进去。” “……是。”季知源刚想去拿玉势,牵动锁链响起,才记起来自己双手被束缚着。 他微微错愕的抬头,发现苍雨宁正饶有兴趣的看他,便知这是她故意的。 别无他法,季知源想调动仙力,手腕便被镣铐狠狠一蛰,他闷哼一声,失了力气。 这锁链镣铐,是无根土混着寒铁打造,能锁灵识、封灵力,便是早已消亡不见的神明也挣脱不开分毫。 苍雨宁还想看好戏呢,便帮他一把,微凉的双手将他扶着坐起,不顾他受了寒气不住刺激的颤抖的青涩反应,cao控灵墨玉势放置在他双臀之间,又将锁链移至床榻正中央的顶部,将他微微吊起,后xue方正好抵住玉势头部。 “开始吧,玩到你射出为止。”苍雨宁轻轻哈欠一声,躺的离他远些,侧着身子看他。 “我……奴前面还有东西堵着……”季知源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她的目光中,她的意思很明显,自己想办法。 他认命的缓缓向下坐,先是硕大的龙头,仅是吞进去就已耗费他不少力气,龙柱吞到一半,便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在她来之前,季知源已经含着玉势被锁着半天一夜,算起来有二十多个时辰,前面还一直堵着,早就该没了力气,能坚持到现在纯属他曾经锻炼的够可以。 苍雨宁似乎也想起来了这点,便再帮他一把。 指尖稍闪微光,灵墨玉势自发往温香暖xue中钻,季知源一声惊喘,双手拽紧锁链,还是狠狠坐在了玉势上,龙头不要命般极重的擦过他的敏感点,逼得他浑身剧烈一颤,只一下,要去了他半条命。 可玉势不知停止一般,还要往他xue里深处钻,季知源慌乱的跪着往她的方向膝行几步,还没来得及将求饶的话语说出口,龙头已完全磨过敏感点,龙柱上的龙鳞一片片压过那一点,他长长啜泣一声,喊了太久的嗓子早已沙哑,“殿下……” 苍雨宁停了玉势,看着他这幅脆弱的模样,玩心大起,玉势缓缓抽出,龙鳞摩擦过敏感点,过于温柔的折磨让季知源软了身子,几乎要哭着求她别这样。 玉势又猛地深入,龙珠、龙鳞碾压过那块,季知源尖叫一声,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大将军腰肢彻底软下,浑身无骨般全靠锁链吊着,再也无法朝她靠近一步。 玉势缓慢的抽插,季知源被折磨的欲仙欲死,昏沉间止不住的呻吟越来越弱,苍雨宁终于良心发现,将锁链放长,让他可以躺下来。玉势还在他xue里缓慢又用力的摩擦那块,季知源快要被玩坏了,那块软rou更是肿起,每一次龙珠龙鳞摩擦过去都让他颤抖不止。 锁链一被拉长,他便柔若无骨般倒在她身边,身子还是跟着玉势节奏一颤一颤,小声的呻吟着。 “嗯……太深了……求您……啊……” 他嗓子实在是太哑了,又带着挥之不去的泣音,虽然眼泪早已不流了,可眼圈依旧红着,眼中还是一片氤氲,眼神都涣散了。 这也太不经玩了。 苍雨宁看着半昏过去的人,毫不留情的将他前端折磨许久的珍珠簪一把抽出,季知源沙哑至极的嗓音居然还能爆发出尖锐一声哭喊,随之彻底昏死过去。 他前端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一点一点流出白浊,完全没有一个男人正常发泄时的样子。这时她才注意到,那只珍珠簪身上大有天地,竟是每隔几分便有一节珍珠,从尖端到末端依次增大,直至顶端最大的那颗珍珠。 她停掉还在xue里勤勤恳恳劳动的玉势,一个清洁术扔下去,床榻上便干净了,被褥、玉势、珍珠簪还有男子身上的yin液通通消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果不是灵墨玉势和珍珠簪还在她面前的话。 苍雨宁抚过他眼眉,他脸上泪痕也随之消失不见。 他眉峰不似寻常男子那般锋利俊朗,不似山峰似柳叶,像极了青楼小倌追求的细眉,却又带些粗,均匀的十分合适,本该因这眉而女相的脸,又凭着一双眼拉回男相。 从前相见便是生死敌手,苍雨宁还从未仔细看过他。这双凤眼太过勾人,连眼尾都是轻挑上扬的,若他是小倌,怕是十分想让客人死在他身上。 苍雨宁最后治好他红肿的后xue,搂着这个大型暖玉一起睡去。 仙族身上还真是暖和,不像他们龙,总是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