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古板父亲舔舐猛男儿子sao屁眼儿/爆插菊花时舌吻激战/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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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人看到如此一副视觉力冲击极强的画面都会忍不住瞳孔紧缩,浑身血脉膨胀,面上发热。 因为一个雄性,一个骨骼如此粗大、肌rou如此蓬勃、体毛如此蜷曲茂密的男人,尽管他还处于人生阶段的青年时期,还未到男人味最雄厚的时期,但是却正是因为强壮和青涩的结合让此时所呈现出的如此yin荡妖娆刺激性极强的一幕更为诱人。 尤其是钟守本身就呈现出一副极具矛盾性的色彩。他浑身泛红,呼吸急促,那根巨rou硬得发直,那深红色的菊花在一圈卷曲的肛毛之中每隔一会儿就被刺激得收缩蠕动,看起来是一副sao浪动情的样子,但是他的脸却偏向了一遍,眼睛紧闭着,眉头皱得像一座小山,看起来极为抗拒反感,并且还显出了几抹羞涩。 这样的钟守双手还被紧紧地束缚着,简直就像是一道摆在面前的人体盛宴,让钟正看的垂涎欲滴,身下的那根鸡吧不停地在空中点头,他那双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变黄的眼球极为火热地盯着钟守那湿润泌汁儿的屁眼儿,那些被分泌出的液体带着点黏性,覆盖在那菊花般的褶皱上,极为诱人,让人恨不得伸出舌头将那菊花上的液体全都舔舐干净。 钟正也同样没有逃过那个男性诱人屁眼儿的诱惑,只见那个花白的头越来越低,离那地毯上高高抬起的rou臀越来越近,直到挺住不同的时候,空气中就传来钟正那尽管已经尽量在压制但还是控制不住溢出来的呻吟声,还有那根舌头在屁眼儿上刮蹭舔舐的“吸溜”声。 “唔唔,sao儿子的屁眼儿真香,都流了这么多水儿了,好咸好sao,呃哦哦~~这么好吃的屁眼以后天天给爸爸舔好不好,sao儿子,爸爸的舌头舔的你爽不爽?嗯?说话!”钟正上一秒还在一脸痴相的伸舌头在那咸sao的屁眼上戳戳舔舔,下一秒没听到钟守的回答便恼羞成怒地抬头一只手在那紧绷而坚实的rou臀上狠狠一拍,另一只手毫无征兆地将食指和中指插入了那极其紧致的屁眼儿中。 “嗬啊啊啊——,”钟守的腰猛地往上一挺,被拴在一起的双手死死地握住,嘴里发出尖锐地一声喊叫,那声音里有着三分痛苦,四分舒爽,二分吃惊,一分羞耻,“不要,呃啊啊——!” 钟守的嘴里又溢出了诺长高亢的呻吟,只因那插入屁眼儿里的手指已经开始在那炙热的肠道里开始扣挖,而且是完全不顾及钟守能否适应、肆意至极的扣挖抽送,那疯狂的动作好似目的就是为了将那肠rou搅烂一般,因此而快速分泌出的肠液在那手指和yinrou的搅拌中发出“噗嗤噗嗤”地yin靡之声。 而承受着剧烈刺激的钟守根本无法保持无动于衷,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他对男人也从来没感过兴趣,甚至他都不知道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屁眼儿会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他那封禁的肠rou在那两根手指的刺激之下开始苏醒并疯狂蠕动,叫嚣着好痒,好舒服,好想要。 那种快感是如此的陌生和强烈,而且是那么的汹涌,让青涩的钟守无从承受,无法压抑,“呃啊啊~~不要,呜呜,爸,不要玩了,我受不了了,嗬啊啊,太快了,爸,不要插了,不要……” “呵呵,不要,爸爸的手上全都是你屁眼儿里流出来的sao水儿,你还说不想要,看你sao屁眼儿多想要,多饥渴地吞吐着爸爸的手指啊,里面好热好紧,爸爸快受不了了,想要把大鸡吧插进你的roudong里去了,sao儿子,想不想要爸爸用大鸡吧干你,嗯~”钟正看着钟守那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得头不住左右摆动,身体也在不停扭动的样子,兴奋得恨不得立马就把鸡吧冲入那紧致的屁眼儿里,但他更想看到钟守被自己玩到主动求他插进去的样子。 “呜呜,不,不要,爸,呃哦哦~~好深,爸,呃啊啊啊——”本来还在呻吟着拒绝的钟守中的呻吟猛然提高,只因为钟正另一只手向前抓住了他那肿胀不堪的鸡吧,并且让钟守眼睛兀得睁大是他guitou上传来的炙热潮湿的触感,那种感觉对于钟正来说并不陌生,因为钟珍也用过那张红唇吃过他的鸡吧,可是让钟守战栗的是现在这个吃着他鸡吧的人却是他的父亲。 “嗬啊啊啊——,不要吸,呃哦哦~~!!好烫,嗯啊啊~~爸你的嘴好热,嗬啊啊——舌头!不要,不要戳那里,呃啊啊~~~!!好撑,屁眼儿好撑,嗬哦哦~~,我受不了了,嗬啊啊——”伴随着钟正嘴上越来越强的吸力,舌头越来越放荡地在钟守那龟眼儿上戳刺,插着他屁眼儿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钟守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渐渐地钟守就好像丢掉了刚才还在不停地说着不要的那面,他的身体和大脑已经完全接受并开始享受那种由他父亲这个男人所带来的快感。 而钟正此时也全然地享受着嘴里那根极具存在感的guitou,无论是那炙热的体温,还是guitou富有弹性的触感,又或是那龟眼儿里溢出来的带点苦味的yin液,都让他极为享受着这种吃着鸡吧的过程,最重要的是,看着钟守被他玩弄得越来越sao浪的模样,他便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但是钟正还是知道自己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在钟守狂烈地呻吟着道承受不住、并且鸡吧猛然抽动的时候,突然他的嘴无情地吐出了那根被他的唇舌宠幸得极为艳红的guitou,那三根手指也从那被插成roudong的屁眼中抽离,上面粘着白浓的yin液。 而本来很快就要到达顶点、将那积压已久的jingye喷射出来、将狂暴的性欲倾泻出来的钟守却就在那临门一脚的那刻,被钟正的撤离推下了那冰冷的悬崖,他浑身积攒到极限的性欲开始像潮水般退去。 钟守那被刺激的满是红血丝的眼睛迷茫不满地睁开,“不要,不要离开,给我,我想要,好想要,呜呜,给我!”他的嘴里不停地哀求着,那饥渴的屁眼儿也在不住地蠕动着,那本来不情不愿地翘起来的rou臀现在在狂浪地向上抬动摇摆,想要重获男人的抚慰。 钟正得意地勾起了唇角,他挺直腰部,右手握住那根肿胀得快要把包皮撑开的鸡吧用那鸡蛋大的guitou在钟守那疯狂收缩、满是yin水的屁眼上摩擦着,时不时地腰部下沉,将guitou的前端挤进那菊花之中,时不时地又握住那根鸡吧充作一根rou鞭在钟守的屁眼儿上、卵蛋上、鸡吧上拍击着。 “想要什么?说,你想要什么?说出来了爸爸就给你最想要的,把你干爽,干到射,好不好?快,嗯啊,sao儿子的屁眼儿好紧,肯定很想吃爸爸的大鸡吧了吧,快说!” “呃哦哦——呜呜,我想要爸爸的大鸡吧,sao屁眼儿想吃爸爸的大rou根,爸爸给我,插进去,把儿子干射,sao屁眼儿好痒,好想要,爸,用大鸡吧帮儿子止痒吧,求求你了,爸,给我!” 钟守的沉沦比想象中的更快,并且说出的sao话也比想象中的更yin荡,不愧是听了钟珍说了那么久的sao话,钟守到底还是学到了一些求欢的话术,钟正在那yin语的攻击下兴奋地双手都在发抖,那双平日里对子女严厉至极的双眼里现在充满了爆裂的情欲。 “sao儿子,爸爸这就给你,给你最想要的大鸡吧”,说完,钟正便握着那根硬得像是石块的鸡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插进了那个处子之地,尽管那个屁眼儿是如此的紧致,里面的yinrou更是堆积地极为紧密,那roubang行走的很是艰难,但是在钟正那狂猛的冲击之下,那根长rou到底还是进去了一大半。 “嗬啊啊啊——!!!好痛,”钟守的眉头紧皱着,牙齿紧紧地咬住嘴唇,被那突如其来的狂暴插入弄得个措手不及,屁眼儿被那粗壮的roubang绷得好似快要裂开,那菊花之处更是火辣辣。 “呃哦哦~~好紧,好烫,”而猛地插进去的钟正也被刺激得浑身僵硬,双手撑在钟守身体的两侧,闭着眼睛、深呼吸好缓过那阵极强的快感。 当习惯了那肠道里极其窄小的空间之后,钟正才缓慢地睁开眼,他看着自己身下钟守那张满脸潮红的脸,目光又移向那张被牙齿咬的沁出了血的下唇,目光深邃异常,“sao儿子,很快就不痛了,爸爸动一动你就要爽上天了,sao儿子真性感,爸爸想一遍cao你的sao屁眼儿,一遍吃你的小舌头,快,把舌头伸出来让爸爸吸吸。” 钟正双眼紧紧地盯着钟守那性感、丰厚的红唇,腰肢扭动,让那根插进去屁眼儿里的鸡吧顶住钟守那肠道深处的yinrou堆画圈磨动,当那根roubang一动,那肠道里所有的yinrou都开始随之蠕动,尤其是那guitou还极为巧妙地就停留在钟守那前列腺的位置,要知道那里是储存jingye的地方。 当那guitou向前顶、从内部摩擦挤压那处括约肌的时候,那快感直接冲入钟守的大脑皮层,加深他想要射精的欲望,反向提升他的兴奋感和快感,在这种新奇又强烈的刺激之下,钟守的大脑就像是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本能的欲望在作祟,所以当钟正将脸埋下、那张嘴就放在他的嘴上端的时候,钟守的那根舌头就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地伸到半空中。 两个强势雄性的鼻息交织在一起,一同交织在一起的是那两根同样宽厚有力的舌头,那是疯狂与疯狂的搏斗,钟守和钟正的眼神交织在一起,一个是面对着父亲的强压一让再让的儿子,一个是想要骑在儿子的头上、将他压倒臣服的父亲,但是在此刻他们的唇舌交缠着、口水混合交换着,互相毫不退让。 就算钟正的那根巨rou此时就在钟守的脆rou敏感之地抽插搅动着,时不时就是一记深顶,叫钟守闷哼出声,又或者快速猛烈的抽插,让钟守的鸡吧不住抽动、呼吸急促,但是钟守却都将那种狂暴的性欲和刺激转化为了想要将父亲的舌头制服的动力。 那两根毫不相让的舌头在漫长的交媾中,终于还是有一方露出了疲态,被另一方吸入嘴里,而那落败的一方便是钟正,他到底还是出力的那方,就算精力丰沛,但在长时间的兴奋状态下,也很快就容易地进入疲态,他的舌头被钟守吸入嘴里,钟守的舌头紧紧地将他的舌头压制住,双颊收缩地恨不得将钟正的舌头吞入嘴里。 而更让钟守亢奋的是,那源源不断地从钟正嘴里涌入他嘴里的口水,钟正是有着抽烟喝酒的习惯的,所以不管他多么勤快的刷牙,但是嘴里还是很难没有异味,尤其是在经过一天的劳累还没刷牙的晚上,不过这种味道在酒精和压制下便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反而还变态般地勾起了钟守的性欲,因为那种挥之不去的异味在提醒着他,此刻和他在舌吻的是他的父亲,那个古板严厉保守的父亲。 而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到钟正颤抖着在钟守的屁眼儿射了精,长到钟正趴在钟守的身上喘息度过那高潮的余韵,等钟守放开钟正的时候,这个老男人的舌头已经收不回去了,软哒哒地露在唇外,像个公狗一般。 本来满是书香气的房间,此刻充满了黏腻的情欲气息,而当那交叠在一起的父子头顶上就是这个家古板的家训“忠孝节义”,那股违禁的刺激便拂满人面,让人瞳孔紧缩,战栗发热。 而此刻又偷溜回来的钟珍就双手捂着嘴、浑身颤抖地靠在书房外面的白墙上双眼紧缩地看着对面的白墙上,在接受到来自自己丈夫和母亲的出轨暴击之后的钟珍从那个让她窒息的家里离开,漫无目的驱使着车的她不知不觉地又开会了这个老、但是最熟悉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这里有钟守,这个让她在两个窒息的家庭中唯一能喘口气的男人,可是当她发现自己最相信的弟弟也是如此……,钟珍只觉得举目无亲,所有和自己最亲密的人现在一夜之间怎么都变得面目全非。 让她完全没想到的是钟正,她的父亲,那个老古板怎么会对钟守感兴趣,而且钟守竟然会被男人干的发出那种yin叫、如此动情,这让钟珍想到之前无论自己怎么诱惑钟正,但是他都不愿意将那根巨rou插进她体内,原来,他喜欢的是男人吗?而且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么他和她算什么? 钟珍一直以为自己和钟守是站在一条线上的,他们都是这个家庭的受害者,只有他们才能互相理解彼此的痛苦,但是此刻钟珍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刚才看见自己的老公和母亲出轨都没有流下的眼泪,在此刻,顺着钟珍那惨败的脸颊滑落到她的手里。 今年钟珍已经三十一岁了,并且戏剧性地还就是这一天,因为现在已经过了凌晨,但是所有的人都好像是忘记了她的生日一般,当一个女人生下了一个孩子之后,两个家庭的人就会将实现投入到那个刚诞生出的小人儿,而钟珍的生日就好似被他们不约而同地忽视了一般。 这听起来有些不可常理,但是在钟珍这个古板的家庭里,父亲的生日是头等大事,儿女没有生日可说,也不会故意去庆祝什么生日,他们家就是这么压抑,全部都以钟正为先,而尽管在钟珍成婚之后,她的丈夫就好像是一个隐形的沉默人般,就算是问个什么话,也都得不到几个字的回应,更别提什么生日了,所以说,钟珍所获得关爱确实是十分稀少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对钟守非常好,并且在成婚之后,会勾引他来排解寂寞和饥渴的原因,正是因为她以为钟守和她是一样的,他们是可以相互抱团取暖的人,现在看来真的一切都是笑话啊。 钟珍默不作声地离开了这里,悄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而此时还沉浸在rou欲之中的钟守和钟正也完全没注意到这点动静,逞完兽欲的钟正理智回炉,将钟守松开,便什么话都不说、恢复往日里的严肃地走向浴室里洗漱。 而躺在那一地肮脏的钟守连擦洗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那双向来紧实有力的大腿此时僵硬颤抖,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极为不自然,但是钟守却顾不上这些了,他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将门反锁住。 黑夜总会过去,白天照旧来临,一切肮脏最终都会由人来审判的。 清晨七点左右的时候,钟珍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赤裸着身体来到这间打扮得很是少女心的衣橱里,从里面挑选了一件嫩黄色的衬衣连衣裙,她很久没有穿这样年轻的颜色了。 钟珍看着那全身镜里自己的样子,尽管衣服颜色明媚,她脸上气色更是奇异地出彩,但是钟珍却透过那面镜子看见了此时已经汩汩冒着黑气的内心了,她的脸上勾起了一抹极为灿烂但是诡异的笑。 紧接着她便转身,从床上拿起手机,在通讯录里的右侧小栏里点了点“L”,紧接着跳出来的第一个便是“老公”,钟正的手指在那行字上面停留了一瞬,然后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去,接着,“嘟嘟嘟”的机械呼叫声便在室内响起了起来。 第一遍振铃已经结束,第二遍振铃开始。 而另一边此时已经大亮的室内,那张白色皮质大床上,凌乱不堪的床褥上,一男一女正赤身裸体的交叠着,而让人呼吸急促、面红耳赤的是,那一男一女所呈现的姿势是69。 那个身材瘦削的男人的头正埋于女人那双雪白的腿中间,他满脸狼藉,甚至那张嘴到现在还将女人那乌紫色的小yinchun含在嘴里,而那个女人,长着一张和钟珍三分似的脸,但是脸上已经生有很明显的皱纹和雀斑,但是她的那张嘴却离那本该属于钟珍一个人的鸡吧不出一厘米之远。 那白色的床单上面满是黄浊污渍,扭曲成团,浑然不像一个样子,可见昨晚二人的战况之激烈,竟然就这样做睡了,并且邢泰铭还含着他岳母娘的sao逼睡了一整夜。 现在当那被放在裤子口袋的手机突然震铃,当即邢泰铭的眼睛就睁开了,这就是他的职业素养,而当他睁开眼的瞬间,瞳孔涣散了一瞬便骤然紧缩,他的嘴也紧接着松开,看着那被松开的yinchun不仅肿胀发红,并且还沾染着自己的口水,并且那口黑毛逼上还粘接着许多白浊,甚至他都闻到了jingye味道。 而此时的邢泰铭确是能轻易地认出来那不是自己妻子的阴户,他的身体骤然一冷,紧接着,他便火速地从女人的双腿中间抽离,双眼发红地看着那张和妻子三分相似的脸也好似被铃声吵醒而皱着眉,那一瞬间邢泰铭宛若听到了晴天霹雳,他整个身子都僵硬在那里,昨夜的那些记忆都如潮水般地将他淹没。 而这个时候,第二道震铃也结束了,钟珍并不气馁,她胸膛上下起伏,溢出了一声冷笑,紧接着又拨打了第二通,她知道这通电话肯定会被接的,因为她不止一次的经历过。 果不其然,在第二通电话,震第二次铃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对面一如往常地沉默,但是钟珍却并不在意,她一如往常地道,“喂,老公,我听说你出差取消了呀,你回家了吗?” 对面的邢泰铭咽了口唾沫,此时他已经从那房间里逃离到主卧了,他狼狈地坐靠在床边的地毯上,那匆忙捡起来的衣服勉强将他的下体遮盖住,他左手扶额,那双眼睛痛苦地闭上,额头的碎发飘荡在他的眉眼之间。 听见钟珍的话,邢泰铭下意识地心里就是一颤,极为心虚,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滋味,他的声音颤抖,“是的,我在家。” “那就好,小布丁还听话吗?有没有哭?”钟珍又发问着,脑海里却不由回忆起昨晚的那一幕,小布丁被床上尖声yin叫的母亲吵醒,而她的父亲却沉浸在丈母娘的双腿中间舔舐,对自己女儿的哭泣不管不顾,想到这里,钟珍便感觉有一双手在握住她的心脏狠狠地一捏。 而没有断片,并且记忆力非常好的邢泰铭也响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剧烈的罪恶感和心疼感将他笼罩,他喉咙里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但那一瞬间他的声音就好像是被什么吃掉了一般,根本发不出来声音。 邢泰铭眼里各种情绪闪过,但是最终还是尽力地在让自己保持镇定,不让钟珍发现什么异常,他不想失去妻子和女儿,“抱歉啊,阿珍,我昨晚喝酒了,刚醒反应迟钝,小布丁昨晚,她,她睡的很香……” “是吗?那就好,对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今天要加班吗?不加的话那就中午带着小布丁和妈过来吃饭吧,正好爸和阿守也在家。”钟珍好似全然相信丈夫的妻子,对于丈夫的话没有任何疑心,就算丈夫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也不介意。 而听到这里的邢泰铭,对于自己不记得钟珍的生日先是感觉心虚,而当钟珍又提起田淑秀,还有钟正这个严厉的岳父的时候,邢泰铭更是痛苦地捶了捶床,他的身体紧绷着,心头仿佛有着无数只小虫子在咬噬着他的心脏一般,他那想来挺直的腰背在此刻佝偻着。 他的声音干涩颤抖,“好……,阿珍,对不起,我忘记了你的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我都买给你。” 钟珍轻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透着凉意,但是她的话却是这样说的,“没关系,你很忙的,我知道,礼物你当然要补给我嘛~,不过今天你能过来,然后一起喝几杯庆祝一下就够了,哎呀呀,先不说了,我还要去买菜呢。” “好……”邢泰铭眼睛紧闭着,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钟珍,尤其还是在这样的时刻。 “那就这样说话了啊,1点左后就开饭了哦,早点来!!”钟珍的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她的嘴里吐出的话却是那么欢快。 在挂完电话之后,钟珍便收拾收拾了打开了房门,她看了一眼就在她房间对面的属于钟守的房间,又看了眼走廊尽头的钟正所在的那个,最后又看了眼那间主卧里的书房所在的位置,嘴角勾起,然后又落下,从这个房间里走了出去。 现在还没有到八点,钟珍最先驱往的却不是超市,而是天凤豪庭,都说命运是一个圈子,郎驭在这里被放开了心中性欲枷锁,而现在钟珍又来到了这里,拿了那管将要打开其他人被关在心中的欲兽牢笼的钥匙——一管散发着淡淡地粉色的20ml的液体。 那道这管液体的钟珍脸上笑容诡异,更是愉快地将银行卡上的数字刷走一大半,然后驱车前往超市,买了一大堆菜,重点是还买了一打香槟,等到钟珍又重新回到那老小区的时候,并且将所有东西慢慢搬进门,钟正和钟守的门口都还没有动静,看来昨晚真的是累坏了他们。 等到钟珍将买来的菜都放置到位他们仍旧没有动静,钟珍不慌不忙地将买来的香槟全都灌入自己买来的一个大型密封玻璃容器,那管粉色液体也被倒入其中,和淡黄色的香槟液体融为一体,而这个时候,主卧传来了动静,那个门被打开,而紧结着沉重的脚步声离厨房越来越近。 钟珍的脸上就像是带了一副温顺面具般,听见动静立马回头,然后看着那穿着黑色丝绸睡衣的钟正惊愕地看着她。 “爸,你醒了啊,饿了吗?现在都11点了,正好也到了午饭时间了,我买了一些菜呢……” 钟珍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钟正散发着寒气并且十分急促的声音打断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听,这就是一个父亲对回来的女儿的反应,但是钟珍早就习惯了,并且看着钟正那脸上掩藏不住的惊慌的时候,她的内心极为变态般地感到愉快,她的脸上故作委屈,声音软软地道,“我昨晚就回来了,只不过很困,便早早地睡着了。” “什么?”钟正的语气有一瞬间的失控,因为尽管书房就在他的卧室里,并且有几道墙的阻隔,可是昨晚的动静那么大,很难不确保钟珍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钟正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那双眼此时都可以说是恶狠狠地盯着钟珍了,“你没事回来做什么?昨晚你听见外面的动静了吗?” “我……我没听见,爸,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着回来庆祝一下的……”钟珍摇了摇头,那双眼诚恳又企盼地看着钟正。 钟正却更关心的是钟珍到底有没有听到,在他看来,钟珍还是特别温顺听他话的女儿,看看她现在看着自己那渴盼的样子,钟正却对钟珍的生日毫不在意,见到钟珍没有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便松了一口气,直接转身去浴室里了,竟然对生日毫无反馈。 有的时候冷漠和忽视要比嘲讽和教训更伤人,钟珍看着那好似就像没听到自己说什么的钟正离开的背影,眼里不可避免地闪过痛楚,但是她的脸上却又极为反常地笑了一下,用手指拨了拨那玻璃容器下端的水龙头,心头开始不由期待几个小时之后的场面。 而不一会儿,钟守也推门走了出来,此时他身上的脏污经过一夜的发酵更为难闻,他好似一夜未睡,那眼睛通红异常,在他看见正在厨房里娴熟地切着菜的钟珍的时候,浑身一僵,紧接着就逃避似的把头扭过来,脚步加快地向卫生间走去。 “阿守,你尿急还是怎的,爸在厕所里呢!”钟珍眉眼弯弯的看着钟守的背影,一只手握住一根茄子,一只手握住那锋利的刀,轻轻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