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清瘦斯文女婿醉酒错认岳母吃奶,老实变态巨乳岳母春梦意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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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正的行为不难判断,他如果是为了维持家庭平静,他早就该走了,而现在他迟迟未动的原因很显然就是被那浴室里的种种激情弄得心痒了。 一个禁情割欲那么多年的老男人,在地铁上被两个散发着nongnong的雄性激素人勾出了yin性,而紧接着回家,看到自己只着一件内裤的儿子狼狈地走会卧室,而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印象中沉默内敛的儿子却在浴室里和一个女人下流地欢爱着。 那个女人的yin荡刷新了钟正的认知,本以为深的自己真传的儿子原来背着自己是如此的放荡,他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客厅里面的分针从15走到35,里面那个女人的呻吟声还没有结束,甚至他的儿子还在那个女人的胯下舔舐着,甚至女人仍然在高处,而他的儿子则是蹲下来仍在用舌头舔着那肮脏的下体。 甚至钟正的脚最后都发麻了,里面的两个人都还没结束,这让他内心里对钟守的一点期望越来越稀薄直到最后消失,钟正本来就不是一个尊重儿女隐私的人,他一贯的教育方式都是强行干预,将儿女规定成他认为好的人。 而现在尽管他的身体里也在躁动,但是他却看不得钟守如此无视他的存在,而在浴室里肆意地破坏着这个家庭的秩序,这种躁动和冲击打破了这个家庭持续已久的常规,钟正面对躁动的身体和翻滚的心绪迫切地想要一切都恢复如常。 他看着那迟迟不停歇的浴室,只见他的身体猛然站直,面部表情也冷硬下来,尽管他体内的血液还在不断地喷张,但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那只本来早就要敲响门的手终于又举了起来落到了那浴室门上,那敲门的声音全然不似他往日里的敲门的频率和音量,是那么的急促响亮。 “钟守!给我出来!”就如同钟正那高大正挺的身线一般,他的声音一旦低沉下来,也显得极为威严强势,而这种声音对于钟守和钟珍来说,简直就像是噩梦一般地吓人,当即二人就停了下来,浴室里面顿时直接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不见,只剩下花洒下那水流喷洒在冰凉的瓷砖上淅淅沥沥的声音。 钟珍本来还在揉捏着自己奶子的手顿时僵硬住,就如同在本来还在吸着她的阴蒂的钟守顿时停住一般,二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凝滞在一起,唯一在疯狂跳动的就是他们的心跳声。 此时,钟珍以为父亲发现自己和钟守了,她原本以为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她会觉得痛快,而此时她心里涌起的竟然不是爽快,而是害怕和羞耻,她终究还是低估了钟正在她的心理留下的阴影,甚至只要一想到钟正那看着自己失望、鄙夷甚至轻蔑的眼神,她便觉得浑身都在被审视批判着有罪。 而钟守也是,但他心里却并不像钟珍那般害怕,甚至他看到明显身体在开始颤抖的钟珍,竟然还起身抱住钟珍,用自己还炙热的身体来温暖那具已经开始在发冷的rou体,轻声说道,“姐,别怕,我在!” 而在外面的钟正听着里面没什么动静,严声又说道,“钟守你给我快点!我在主卧等你!别让我再重复一遍!还有里面另一个小姐,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请你穿好你的衣服,从我家里离开!”说完钟正便快步走开。 钟正不知道他的话简直就像是一把本来要送下的铡刀但是又被紧紧地绑住了一般,钟珍本来还紧绷着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她双脚发软地靠在钟守的身体上,抬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越发成熟的弟弟,轻声说道,“弟,我不怕,你去吧,他以为你这是带了别的女人回来呢,过去别管他怎么说你,jiejie明天过来看你。” 钟守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看着钟珍的眼神深邃异常,紧接着便松开她,转身便草草又穿上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而钟珍也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快速地套上自己的衣服,出门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鞋子,便像逃一样地从这个家里离开。 这个夜注定是一个不安静、不平稳的夜,就如同此时被哭喊着醒来的小婴儿吵醒的田淑秀,她手忙脚乱地将起来,检查小宝宝是不是拉了,发现一片干燥,便想着可能是饿了,又起身开灯给小宝宝冲奶粉,但是当她把小宝宝抱起来,把奶嘴凑到她嘴边的时候,小宝宝尝到了那异于母乳的味道,就算奶水入了嘴,她也根本不咽,而且还在不住哭喊,再强行喂下去反而会让她呛住。 田淑秀放下奶瓶,着急地抱着小宝宝左右摇晃,嘴里不住埋怨着道,“也不知道阿珍怎么回事,刚出月子就非要回家,连宝宝都不管了,这小娃娃喝惯了母乳,哪能尝不出来这味道呢,哎~”虽然是抱怨,但是田淑秀因为天生软绵绵的声线,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一般。 田淑秀抱着小宝宝到处走动,嘴里不住轻声哄哦,可是小宝宝就是不住哭喊,而田淑秀的越来越着急,最后她实在是没办法,竟然红着脸直接伸手将自己的睡衣的扣子解开,露出里面并不亚于钟珍大小的奶子,而与钟珍奶子不同的是,田淑希的乳晕和乳尖都是深色的,而且由于哺育过两个孩子,她的乳晕早就扩大了几倍,连奶头都变得极其肥大。 而现在当她略微有些生疏地将那奶头塞到小宝宝的嘴边的时候,小宝宝竟然就像是闻到了奶味一般地用那张小嘴将田淑秀的奶头含住拼命的嘬吸,那双稚嫩的小手也不住在田淑秀那硕大的奶球上揉捏。 而感受到rutou上那久违的吸力的田淑秀嘴里竟然忍不住溢出了一道呻吟,她的下腹更是忍不住一热,但紧接着她就捂住嘴,那双看着那裹着自己的奶头吮吸得极为安详的小宝宝的眼睛水汪汪地,一点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 田淑秀此时是站着客厅里抱着小宝宝喂奶的,而现在看着吃的安心的小宝宝,她也觉得犯困,便转身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卧室里,连灯和门都忘记关了,就这么侧身躺在床上把小宝宝抱在怀里,袒露着右乳任小宝宝吮吸,然后双眼慢慢地困乏,竟然就如此慢慢地睡了过去。 而半夜拎着公文包回来的邢泰铭就看见了让他此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同样也是唤醒他体内沉睡的罪恶yin魔的一幕。 邢泰铭在一家建筑企业上班,是一个项目经理,经常需要去工地上出差考察。 他身材高瘦纤细,长相儒雅斯文、轮廓柔和清润,不过他那天生亲和力很强的脸却常年不见什么笑意,那双眼里总是古板无波,就算是钟珍和他结婚这么久了,连孩子都生出来了,也都没见他情绪有过多大波动,就好像他有情绪缺陷一样。 而且钟珍的身材绝对算的上是女生中的极品,但邢泰铭却并没有对她的身体表现出过什么迷恋,要不是每周例行一次的床上交流时,邢泰铭表现得并不像他外表那般无动于衷,反而极为勇猛强悍,钟珍还真的以为他不行。 邢泰铭和钟珍是长辈介绍认识的,钟正对他很满意,而邢泰铭的母亲对看起来十分贤淑的钟珍也很满意,所以在双方父母的安排下,钟珍最终还是嫁给了邢泰铭。 再加上钟珍第一次见到邢泰铭的时候其实心还是动了一瞬,因为长久以来的家庭生活,让她极其讨厌那种看起来就极其强势的男人,而邢泰铭看起来虽然沉默,但是面部线条柔和,说话的时候尽管语气平淡,但极为轻柔平缓,让钟珍很是舒服。 但是尽管如此,邢泰铭平日里对钟珍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关心,尤其是在日久的相处过程中,钟珍渐渐褪去那装出来的贤惠外表,展现出她强势艳丽的本质之后,邢泰铭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钟珍却觉得很他并不喜欢她这样的性格,他喜欢的是她所伪装出的那种小鸟依人、贤妻良母的人设。 而且在结婚之后,随着更深的接触,钟珍才发现自己丈夫的奇怪,他对待她永远得都是那么冷静自持,也就是在床上的时候略微热情一点,平日里那些爱人之间的拥抱和接吻也都没有,只有钟珍主动索取,他才会略微有些脸红、笨拙地给予她。 如果偶尔这样也就算了,问题是这是常态,并且在床上也是,永远都是接吻、揉奶、摸逼、插xue,这一套流程,没有丝毫花样,尽管每次邢泰铭的鸡吧又长又粗,甚至每次插入钟珍都感觉自己的xiaoxue要被他的粗鸡吧撑裂,但是女人是需要哄着的,在床上更是需要前戏和情趣,一味地cao逼只会让她觉得枯燥,甚至觉得他就是在完成任务。 钟珍在邢泰铭面前虽然放开了自己一部分,但远远不如对着钟守那般自然,毫无遮掩,所以她在床上根本无法开口叫邢泰铭满足自己,她以为是他们俩之间的感情还不够深,可是不管钟珍怎么努力,邢泰铭对待她永远都是那样自持冷静。 在钟珍看来邢泰铭就像是一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不管她再怎么用力,他始终不肯把内心放开给钟珍看,而且他的那些行程只要她不问,邢泰铭也不会主动说,平日里他的生活方式更像是一个老干部,极为规律,和钟珍格格不入。 在这样的生活模式下,他们之间的感情在外人看起来一面祥和,但早就出现了许多暗病,更何况钟珍的心理早就不太正常了,所以她在受到丈夫长久的冷落,会引诱自己的亲弟弟获得他给予的rou体和心理的安慰。 但事实上,邢泰铭并不像钟珍所认为的那样对她无动于衷,对她的身体无动于衷,像邢泰铭这样一个内心专一封闭的人如果不是对一个人感兴趣,他是不会和她结婚的。 但是邢泰铭从小接受的就是伊斯兰教的信仰,他本身早就不知不觉地被影响同化,接受传统观念教育的他确实更喜欢贤惠顾家、围绕着丈夫转的妻子,但这并不意味他对显露出一些自主地钟珍就很排斥,他只是无言地沉默表示尊敬罢了。 他对钟珍的身体同样也不是无动于衷的,毕竟那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女性的rou体,而且还是那么的丰腴润美,简直就像是西方神话里的女神阿佛洛狄忒的化身,美丽和欲望在她rou体上被展现的淋漓尽致,丰富了他对女性的定义和认知,甚至他沉寂多年的身体和欲望也被钟珍唤醒。 邢泰铭为自己被她勾起的那些难以遏制、并且狂暴汹涌的欲望和性欲感到心惊和罪恶,就像是亵渎了他的信仰一般感觉到罪恶,钟珍不知道的是每次他射在她体内之后,就会第一时间奔去浴室,因为他不这样做他根本控制自己想要继续在她身体上驰骋的冲动。 每次做完,他都要在浴室里呆上半天,淋着冰凉的水,从头到脚的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甚至在出来之后,也会故意和钟珍保持距离,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失控,不让自己违背信仰。 但邢泰铭这样做也不过是掩耳盗铃、得不偿失,他早就犯了色欲戒条,他所做的一切除了可以减轻他的罪恶、麻痹他自己,并没有什么意义,反而因为他这样故意的远离和冷落寒了钟珍的心。 如果钟珍是一心一意只围着丈夫转的人,那么他们不是没有彼此心交心的一天,但是钟珍并不是那种女人,她的心是狂野放荡的,她的身体更是饥渴难耐的,所以注定了这对夫妻不可能走向和谐。 而今晚,邢泰铭本来定好的出差行程临时被取消,他本来正在驱车前往飞机场,又掉头去赴了一场酒宴,只因他们公司里空降了一位女项目总监,邢泰铭并未关注那个女总监的相貌,他只想早点回家看看自己的女儿和钟珍。 但是哪料那女上司正好是又邢泰铭的顶头上司,而且非要和自己喝酒,他没想到那女上司那么能喝,导致他回来的脚步都是漂浮的,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醺醺然的状态,所以他也忘记给钟珍发信息说自己回来了,不去出差了。 等他要回来的时候,那女上司还非要开车送他,邢泰残存的理智支配着他叫了个代驾,这才醉醺醺地回来了,他本来以为自己回家看到的是一片黑暗,但没想到房间里的灯光都是亮着的,尽管知道那灯不可能是为自己而亮的,但是邢泰铭还是下意识地心暖了一瞬。 他将公文包放在客厅的桌子上,那双像是竹节般分明修长的手取下脸上带着的那黑框眼镜,露出里面那眼镜就像是在芳华中盛放的桃花一般艳丽,眼长,而眼尾略微向上弯起,因为醉酒的缘故,此时那双桃花眼梦幻迷离,眼周泛着红晕,那浓密的睫毛之下是黑白并不分明的瞳仁,而这样一双极为迷人的眼睛平视就隐藏在那幅黑框眼镜和男人额头细碎的刘海之后。 邢泰铭困顿地在那深邃的眼窝上揉了揉,只觉得取下眼镜之后世界都更为迷离模糊,他脚上打着晃儿,一只手撑在客桌上,另一只手握住那工整的领带左右拉扯放松,露出那白色衬衫领口之下分明流畅的锁骨线条。 这个时候的邢泰铭面部已经发红,将那柔和又寡淡的脸衬得让人移不开眼,就连那双平日里看起来极为沉静无波的眼镜此时也是波光荡漾,他迷迷糊糊地看向那灯光明亮的方向,下意识地便认为那就是他和钟珍的房间,毕竟这个点岳母早就睡着了,也就钟珍这个夜猫子还没睡着。 邢泰铭步履不稳地走了过去,被酒精荼毒的神经此时混沌不堪,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趋光前往的地方并非是自己和妻子的房间,而是前来帮忙照看小孩子的丈母娘的房间。 他蹒跚地走到那卧室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了让他立即就呼吸暂停、心跳狂跳不止的画面。 在他的画面里,他看到了“钟珍”侧躺着,脸上黑亮茂密的长发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睡衣扣子大敞着,那诺大的雪白的一团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女儿正含着那诺大的奶子嘴唇不停地吮吸着,而他的妻子已经睡着了。 那个画面温馨但是色情,婴儿的存在盈满了女性的慈性之美,但与此同时那雪白yin秽的巨乳又充斥着隐秘的情欲,顿时就将邢泰铭积压在心中的欲念勾引了出来,他紧抿着的嘴唇不自觉地张开,那双波光潋滟地眼睛就像被丢下了一块巨石一般彻底被搅乱。 邢泰铭深深地吐出了一口火热至极的吐息,身体里就像是有什么在复苏一般地在疯狂颤抖战栗,本来柔和清润的面庞现在红润地异常,他发麻地双腿一步一步缓慢地向床头走去,尽管他的脑海里全都是那雪花花的一片,但是他并不敢看向“妻子”的脸。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所能看到的画面也越发清晰,但因为醉酒,就好像眼前被蒙上了一层面纱般,模糊但是更为诱人,邢泰铭双手颤抖地抱起小布丁——他女儿的名字,看着那好似是被婴儿长时间的吮吸而弄的深红发紫的肥大奶头从那粉嫩的小嘴中脱离,他眼睛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躲闪掉,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那比钟珍大了不止一倍的深色乳晕。 邢泰铭抱着此时已经进入梦乡的小布丁将他放到了一旁的精致婴儿床里,看着那已经开始在皱眉并且在轻哼的小布丁,他立即走到床头将房间里的灯关掉,当整个房间里都基本上陷入黑暗,只有丝丝月光从飘窗上拉开的蕾丝纱帘渗透进来。 灯光的消失不仅带给了小孩子安全感,让她睡得更深,而且也让邢泰铭体内的性欲在开始疯长,好像黑暗就是天然的可以孕育一切不为人知、罪恶的东西,他双脚就像是粘在地上一般,明明他现在应该离开这里,去外面的浴室里冲个澡在沙发上渡过这一夜,不要打扰妻子和孩子睡觉。 可是邢泰铭今晚摄入了大量酒精,那些酒精早就被他的身体吸收进入神经中枢让其亢奋,再加上在他眼前挥之不去的那小小的婴儿吮吸着那比她头还要大的rufang的画面,刺激得他勃起、血管扩张、整个鸡吧肿胀发硬地生痛,就连他的意识都在抗拒地离开这里。 邢泰铭不由自主地看向床上那还保持着侧躺的人儿,尽管房间里光线暗淡,但他却好似能清晰地看到那露在外面雪白的巨奶,还有那沾染着女儿口水、被吮吸得鲜艳欲滴的奶头,男人的喉咙不自觉地下滑,浑身都在燥热发烫。 钟珍在经历了长达半年多的性爱空窗期,刚一解放就迫不及待地去找自己的亲弟弟解决生理需求,但是邢泰铭这个开过荤、尝过性爱之乐的男人却禁欲了一年,他可没有什么亲meimei去解决性欲,所以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座沉睡积压已久但是被唤醒活跃的火山,那些压抑已久的性欲在酒精和刚才的刺激之下彻底反弹。 只见邢泰铭身体缓缓下沉,呼吸急促地就像是即将迎接一场斗牛比赛的斗牛士,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地跪在了地板上,身体趴在了柔软的床垫上,然后双手颤抖地伸到“妻子”那露在空气中的rufang上,只是轻轻一碰,他便被那手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征服。 “咕咚——”安静的房间里骤然响起男人口水吞咽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也打破了邢泰铭僵持的内心,他想着自己这怎么能算是违背安拉呢,这是自己的妻子啊,他们已经有一年没行过夫妻人伦了,妻子也很想要吧,毕竟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她都是那么的热情,满足妻子的欲望是一个丈夫最应该做的事情啊。 邢泰铭心里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他的脸离那好似散发着奶香的rufang越来越近,直到他炙热的呼吸就这么打在了女人那雪白细腻、丰硕巨大的奶rou上,他的脸才停下来。 邢泰铭又吞咽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了一股奶香,还有那从妻子皮肤上传来的一种独特的香味,但那味道和自己平时闻到的有些不太一样,邢泰铭没有多想,以为是妻子换了沐浴露或者什么的,而且他觉得这股淡淡的清香要比妻子之前用得那浓厚的香味更迷人。 在邢泰铭此时的认知里,面前这个安谧沉入梦乡的丰腴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钟珍,但是此时他那只试图触碰那雪白的巨乳的手却在不住颤抖,好似要触碰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别的女人一般,不敢下手。 而当他的手落到那柔软细腻的奶子上的时候,手掌心就像是触碰到了电流一般让他浑身酥麻,脑海里那根弦彻底崩溃,他眼睛一闭,头脑发昏、再无顾忌地直接张嘴一口含住那支棱在空气中肿胀发硬的肥大奶头。 那入嘴的奶头极具饱满感,就像是大号的奶嘴一般,让男人在吮吸的时候口腔能够充分地和那发硬的奶头摩擦,舌头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感受到奶头的存在和构造。 绝大部分男人吮吸女人的奶头的时候都会发出声音,但是邢泰铭的性爱就像是一场默剧一般,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压制在嘴里,如果不是他那包裹着奶头的嘴唇在快速地蠕动吮吸,还有他那急促的呼吸,甚至还有他忍不住在那大奶子上揉捏的手,那么还真的难以看出来邢泰铭此刻的动情。 这个男人在床上都贯彻了他生活中的作风,疯狂中克制,汹涌中沉默,激情中守旧,这让宁愿在疯狂中燃烧一切包括自己的钟珍怎么能接受,所以一个不能在床上满足自己女人的男人是很难留住她的心,更别提她的人了。 而今晚的邢泰铭突破了那牢牢地捆绑着他的东西,可是现在所享受着这一切的女人却不是钟珍。 本来就睡得不够安稳的田淑秀很快就被胸前又传来的吸力和快感弄得半梦半醒,她下意识地伸手抱住男人的头,嘴里发出模糊的轻哄声,甚至在那种要比婴儿强烈得多的吮吸力度和男人用舌头在上面玩弄的快感之下时不时地溢出几声勾人的呻吟。 而被抱住头的邢泰铭动作僵硬了一瞬,紧接着便就像是加速键了一般,舌头飞速地在那膨大的rutou上舔弄,嘴里就像是要把她的奶吸出来一般缩紧腮帮子加大马力地吮吸,直到女人的呻吟声越发厚重清晰,他这才松嘴,那双极其迷人的桃花香紧紧地注视着那被自己吮吸得沾满水迹的奶头,胸膛快速地起伏着。 只是吸了一通奶子,邢泰铭身上的白色衬衫就被里面的汗水浸湿,黏糊糊地贴在他的身上,只见他从女人的胸前离开,那宛若修竹的手尽管在颤抖,但还是有条不紊地将领带解开,然后一粒扣子一粒扣子地解开衬衫,露出里面肌rou线条流畅优美的胸肌和腹肌。 邢泰铭身型高瘦,浑身的肌rou并不夸张,但是恰到好处,他的身体体毛并不厚重,胸前没有什么毛发,只有那银币大小的乳晕上生者零星几根长长的乳毛,他的乳晕虽然只有硬币大小,但是颜色却是极为红润,就像是水彩画上点缀在桃花上的色彩一般,并且形状都粗一看都是花形的,而那圆鼓鼓的rutou则像是那花朵中的蕊心,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上嘴细细品尝。 这样美丽的乳晕和奶头却偏生出现在了一个大男人的身上,那像是花瓣一般的乳晕上还生着几根放荡的乳毛,平白为禁欲的邢泰铭增添了无数色情意味,而他那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却又分布着像是绒毛般的黑色腹毛,像是树根般,越往下越茂密,最后消失在那黑色皮带之下的西装裤里。 随着男人彻底解开衬衫上的扣子将其褪下来的时候,隐约又可以看见他强劲的手臂之下那稀薄但较长的腋毛,从总体上来说,这是一个优美的男性上身,既具备了男人的肌rou美,也具备了一些女人色彩的柔性美,只不过这些柔性美全都被他下腹那密布着的绒毛似的阴毛所压制下去了,那种视觉上和心理上带来的矛盾反差让人觉得突兀的同时偏生又移不开眼睛。 而此时随着窗外吹拂进来的晚风,外面的月亮被云层遮挡住,屋内的光线也顿时暗淡下来,但屋内那浓稠黏腻的情欲气息却丝毫没有减退的趋势,尽管两人中的一人仍然在梦境中徘徊,可是现实世界中带给她的身体上的快感也在无形中影响到了她梦境中的走向。 梦境中的田淑秀感觉自己正光着身子躺在一张艳红柔软的大床上,身上未着寸缕,她羞赧地想要挣扎着起来找到遮蔽物,但是四肢就像是被什么困住了一样,任凭她怎么动弹都无法起身,最后她只能目光紧紧地盯着这个房间的门口,呼吸急促,深怕有人进来了。 但怕什么来什么,紧接着她就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轻一步重一步,忽上忽下地就像是她此刻极具动荡不安的内心,当门打开的瞬间,田淑秀下意识地想要尖叫,但是就连自己的声音都好像是被剥夺了一般,她就像是一个植物人只有意识在活动,但是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 不,比植物人更悲惨的是,她能看到发生了什么。在她的视线里,走进来的那个人脸上被一层黑云遮挡着,她看不清是谁,只能看到他的身体。 她看着那个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从门口出现的时候还是身着着一身笔挺的黑白色西装打着规整的领带,身材瘦高但是挺括有力,那双腿笔直修长,脚下穿着一双被刷得极亮的黑色皮鞋,而且让田淑秀紧张地瞳孔猛然颤抖地是她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左手上带着的一个戒指,那戒指好熟悉,但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见过的。 那个男人很快就走到了田淑秀所在的床边,尽管他没有动作,但是田淑秀却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扫视着自己全身上下,这让她身体忍不住颤抖,努力想要并拢双腿,但是无济于事,只能任由这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将自己看光。 她全身上下只有头能动,五官没有被封闭,能看到、听到、张嘴,但是她没有办法发生声,她那双紧盯着男人的视线颤抖紧缩,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这张床的头顶上是一面镜子,将底下的一切全都倒映出来。 她的身体也在那镜子的画面之内,只见那一片玉白的身体上只有四处黑色,一处是她的头发,一处是她的腋下,一处是她的rufang上黑色乳晕和奶头,另一处就是她那黑色阴毛密布的胯间。 而此时那一尘不染的镜子清楚地倒映出了她那发硬肿胀的奶头,还有身上那倒立的汗毛和鸡皮疙瘩,以及她脸上那像是胭脂一般的红晕,很显然田淑秀在这种情况之下除了感到害怕,她的身体似乎升起了一些令人羞耻的反应。 都说梦境是人潜意识的投影,那么现在的这一切倒是极为有趣值得深思了。 紧接着,田淑秀就看到那个男人动作了起来,他整个身体向下弯,笼罩在她的胸前,他一只手撑在了床边,另一只像是竹节般修长好看的手不急不缓地从她的锁骨来回摩挲,又往下滑上了她那硕大肥圆的奶子,从她那肿胀至极的乳尖上滑过,又来到她的下腹上打转划圈,最后那只手没入到了她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湿润泌液的凹陷之处。 田淑秀秀气的红唇微张着,吐出的是无声的呻吟,她甚至都在庆幸此刻她无法发出声音,可是她身体的种种反应早就揭示了她的动情,甚至她在瑟缩的同时还在暗暗期盼着那只手能够摸到她那肿胀瘙痒的地方。 但是紧接着画面就像是快进了一般,她看到那个男人已经上床了,就俯趴在她的身体之上,那双让她难以移开视线的手此时正捧住她那一对浑圆肥大的奶子狂捏,甚至五指都凹陷进了柔软如水的奶rou中间,而她那像是“黑手指葡萄”的奶头就被男人那红润的薄唇包裹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张嘴是如何的在吮吸玩弄她的rutou的。 她以为自己还是不能出声的,于是那直击灵魂的快感让她嘴里的身呻吟毫无防备地脱口而出,紧接着就在室内萦绕不绝,田淑秀羞耻惊恐地闭紧嘴,双腿猛地绷紧,脚趾间都羞耻地紧紧蜷缩在一起,可是那胸乳上传来的源源不断地快感让她的喉咙里总是不停地溢出娇俏地闷哼声。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正埋在她巨乳上贪婪吮吸的男人,他好似很年轻,那露出的下巴和薄唇是那么的瘦削迷人,甚至连伸出舌头在她那乳晕上滑弄、在她乳尖上戳弄的样子都不显得下流。 田淑秀就像是忘记她是一个生了两个孩子的人妻,她的全部心神都被身上正给予她无限快感的年轻男人吸引,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被如此温柔又色情地对待过,她除了丈夫钟正也没接触过如此好看的男人,她的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了。 这个男人是谁?他好熟悉……田淑希在咬着唇忍住呻吟的同时,紧紧地注视着男人,但他的脸始终隐藏在一片阴影之下,她根本看不清。 而正在此时,男人吃够了奶子,他跨骑在她的身上,这下子田淑秀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裸露的上半身,那优美流畅地肌rou,每一块都是那么的完美,那像是花瓣一样艳丽的乳晕和奶rou,但是上面却生着几根长长的乳毛,还有那下腹像是小羊羔版细卷的阴毛,田淑秀混沌的脑子只觉得好熟悉,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 紧接着,那个男人双手伸到胯间要解开那黑色皮带的时候,田淑秀无比清楚地看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带着的那一圈被打磨的闪闪发亮的银戒,那银戒的光亮闪进了田淑秀的眼里,也冲破了她眼里男人脸上蒙着的阴影,那张清瘦但是轻柔、线条柔和但是平板无波俊美脸庞映入了她的黑色剧烈颤抖的瞳孔里。 男人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此时波光潋滟地看着她,红唇微张,那沉稳、低沉的声音如同水面上的波纹一圈一圈地荡开,让田淑秀的所有晦暗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暴露出来,再也没办法掩盖,“妈,原来你竟然对自己女儿的丈夫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啊。” 男人的话就像是一只攥紧田淑秀心脏的手让她猛地惊醒过来,睁开那滞涩的眼皮,她所看到的是近乎于一片黑暗的世界,就在那不同于梦境里光亮的环境让田淑秀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窗外一阵凉风吹过,月亮上的乌云也被吹走了,散落下来的月光将室内点亮了几分,而与此同时,她看到了那个刚刚出现在她梦境里的人此时刚从她的双乳之间抬起头,那双水光艳艳的桃花眼就要看向她的时候,田淑秀下意识地将脸往左偏,埋在了散落的头发之下,只有那和钟珍如出一辙的下半张脸暴露在外。 田淑秀此时脑海里一片混沌,她一时之间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里还是现实之中,她浑身僵硬地不敢动弹,脸红得吓人,嘴巴闭的紧紧的不敢出声。 而身上的邢泰铭此时也发现了身下的妻子好像醒了过来,他浑身也僵硬了一下,他看着那把头埋在一边不愿意看自己的妻子,抿了抿唇,然后俯下身子,男人炙热宽阔的胸膛将女人那敞开在空气中的胸膛全部覆盖住,他的脸埋在妻子的耳边,声音细碎模糊地不停道着,“珍珍,珍珍……” 醉酒过后的他语言有些紊乱,声音也是模糊的,但是还是能听出来他极力想要给予出去的温柔,伴随着那软成一塌糊涂的声音的是邢泰铭那像是雨点一般落在女人耳畔和脖颈之上炙热潮湿的细吻,他的双手也开始无所顾忌地在女人的身体上游弋摸索。 如果躺在邢泰铭身下的真的是钟珍的话,一定会感慨活久见了,她从未看到邢泰铭如此热情的模样,和他往日里的克制封闭完全不同。但此时躺在他身下的是田淑秀,是他的岳母,也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女婿动了yin心的女人。 田淑秀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不同于自己女儿的呻吟溢出来,她闻着邢泰铭身上传来的浓烈酒味便知道肯定是女婿把自己认错了,作为丈母娘,她应该立刻就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作为一个男人的妻子,她也应该拒绝另一个男人的挑逗。 但那脖颈间传来的亲密至极的细吻让她根本无法拒绝,她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而且这样对待她的人还是那样一个平日里总是冷着脸、让人不敢接触但是俊秀非凡的男人。 田淑秀是一个恋爱脑,她是一个极为渴盼爱情的女人,可是多年来钟正对她的冷落忽视,让她心中对于爱情的念想早就死了心,可是在她搬过来照顾钟珍怀孕的这一年多里,她作为局外人,清楚地看到了邢泰铭对钟珍默不作声的关心,尤其他长的还是那么好看,是田淑秀一直以来最钟情的类型。 本来这样的喜爱还只是岳母对女婿正常的喜欢,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看到了邢泰铭赤裸着上半身换衣服的样子,一些东西就开始改变了,田淑秀自那之后便不敢直视邢泰铭,因为每次看见他,她的脑海里涌现的都是他身体的样子。 甚至有一次她在逛市场的时候看到一个摆摊的小贩在售卖监控器的时候,一些阴暗的心思就此萌生,并且疯长,向来不太爱使用网上购物的田淑秀偷偷摸摸地在网上购买了隐形监控,而且就放在了厕所里。 老老实实、恭恭顺顺地过了大半辈子的田淑秀难以克制住她内心的私欲,将摄像头放进了自己女儿和女婿的浴室里,每次都偷偷摸摸地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查看自己女婿上厕所的视频,她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邢泰铭身体的全貌,但同时,她也发现了自己女婿不为人知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