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美人恩(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5

分卷阅读135

    尴尬事小,惹出别的可是不好。”

司徒章方才不过逗他,并不真想求欢,但见他如惊弓之鸟,失了往日从容,心里就知有事。司徒章问哥哥有何事不妥,秦绍阳只道无事,不过昨夜未曾好睡,想要借个床榻歇息。司徒章领他来到原先居所,在屏风後大床相拥睡下。

片刻後秦绍阳落入梦里,司徒章撩起袍子,摸了档下,潮淅淅湿了半手,再脱了亵裤视看,垫的丝绢皆已浸透,上面血痕虽淡,却也触目惊心。司徒章心头轻颤,心道怪不得秦绍阳倒下就睡,当是曾被人jianyin脱力才对。

司徒章见他弱成这样,还要亲自来送,强作精神,定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此事。他越想越是心软,情不自禁环了情人入怀,在他颜上轻啄细吻,把胭脂粘了干净,露出素颜苍白,更添怜爱。司徒章想要时时守他身边,不忍这样离他而去,但长远想来,不拿下江山,会总被人胁迫追杀,即便偶尔合欢,也是难的。

秦绍阳窝在司徒章怀中,睡得深沈,不知不觉将到午时,他仍在梦中未醒,司徒章也不能叫他,只轻轻脱了怀抱,把他放在床上,再派人把御怀风找来,仔细叮嘱一番,恋恋不舍走了。待到秦绍阳醒来,见御怀风守在旁边枯坐,他问现在何时,御怀风道已然快过未时。秦绍阳心知司徒章已然拔营而去,想来终未送行,不知下次相见要待何时。他心内嗟叹,莫名心悸起来,不提防腥气冲口而出,他用袖子一掩,竟红豔豔开了朵牡丹,唬得御怀风过来抱他肩背,才不至於萎顿在床。御怀风抱他在怀,不敢多问只,小心为他顺气,待到喘息稍好,才低声问道:“下官去请尹大人进来可好?否则秦大人这番样子,下官应付不来。”秦绍阳内里虚空,连半句话都懒得多说,只攥了御怀风右手,摇了摇头,示意他放自己睡下,不用去请尹丽川到来。

如此混到黄昏,秦绍阳精神转好,他让御怀风吩咐亲兵请了尹丽川来,随便说了两句,便要回息烽院去,尹丽川道如此甚好,又添百名勇士像送。走到半路,车里钻进一人,形容纤细,目光如星,竟是苏梦醒到来。

御怀风知道他尚在人间,并不诧异,倒是秦绍阳目光冷然,皱眉问道:“苏公子理应在司徒大人军中使唤,为何还在泰丰盘桓?”苏梦醒道:“还不是你那情郎放心不下,留某在此看看。”秦绍阳道无需如此,苏梦醒嗅了嗅道:“秦大人好大血味,莫非失血了不成?”秦绍阳道没有此事,让他快快离去,不要在此耽搁,苏梦醒笑道也好,临了道:“昨夜秦大人那里来的贵客厉害,修罗鬼里怕是无人能敌。除非秦大人想要苏某派人守御,否则我等可不敢去招惹於他。”

秦绍阳闻言一笑,并不再与他说话,直到苏梦醒走了,才对御怀风道:“想是怀风行李已搬到琼星宫中,不如先送你好了,免得来来回回,太费精神”。御怀风心疼与他,道要与秦绍阳多住几日,也好照顾,不想秦绍阳并不领他好意,道息烽院里有白夕照照应身体,不必御怀风自作多情。御怀风从未听他如此对自己说话,虽想多问一句,但被秦绍阳冷眼扫过,只好暂罢干休。

先送御怀风去了琼星宫,安顿停当,秦绍阳返回息烽院里,他不去麻烦白夕照,就让春熙在外间备下酒菜,天亮前不许入内。春熙照吩咐安排完毕,自去厢房歇息,秦绍阳白日里吐出血来,加上路上颠簸,已然半分力气无有,只能半靠榻上闭目养神。不久月上半空,有清风带了桂香入内,秦绍阳睁眼一看,那梵天已经坐在榻边,面带笑意,眉目间颇有意思,仿佛志在必得,半分不自在无有。

秦绍阳对他深有防备,自然不会先行开口,梵天并不介意,他欺秦绍阳疲弱,伸手就搂了脖子,轻轻一带便圈在怀里。秦绍阳用眼狠狠瞪他,惹得梵天嘿嘿笑道:“司徒章搂得,御怀风搂得,换了某家,却不成了麽?”

秦绍阳听他意思,在大营里被御怀风扶抱之事也被看到,不禁目光更冷。

梵天早知他会如此,先不由分说亲了额头,再把他放回榻上,笼了手指,把那正经事儿先说:“秦大人今日吐出血来,虽然某家也是有错,不该招惹於你,但你身子太弱,在这幽州过冬,稍不注意,便会折了寿数,莫说无法与司徒章逍遥快活,就算寻常起居,怕也不方便得很。”

秦绍阳知道他总有後文,但应对仍是需要,便道:“梵天教主既然为天魔令差遣,当是与秦某为敌,我既病重身死,对教主应当不是坏事才对。”梵天笑意盈盈,道:“天魔令是当年秋瑾风与某立下契书而成,要是秦大人愿意,某家也愿与你立约。”秦绍阳道哪有这种事情,梵天笑意更重:“这有何难,某家要的不多,秦大人只要点头应允,随手签下契书,便再不可背弃。”秦绍阳不置可否,只问签下契书又能如何?梵天道:“只要立下契书,不但秦大人您能完好如初,司徒章那边,某家也能保他全身。”秦绍阳何等聪明,怎会听不懂他所言,便冷冷道:“司徒章能否保全,与秦某何干?”

美人恩第二十七回衣紫3

梵天心里揣个九尾老狐,察言观色便知一二,他又往秦绍阳身前坐坐,送了面目过去,与秦绍阳隔了一寸光景,道:“秦大人这话说得,莫非因为有修罗鬼守在司徒章身边,某家就不能伤他不成?既然如此,不妨让秦大人知道知道,所谓修罗鬼众,不过是拜火教弄出的怪物,要想拦得某家去路,只是以卵击石罢了。”

秦绍阳监国前曾受拜火教诅咒,现今这幅身板多可归因那时,所谓解铃仍需系铃人,想这梵天定有本事解此诅咒,不禁有些心动。梵天看他眉目低垂,目光游移,怕他难下决心,便再添了足料上去:“秦大人事故精明,也当知道人命如纸。寻常百姓自不待言,就连御怀风,尹丽川这等能人,在这乱世之中,怕也风雨飘摇,难以保全才对,到了那时,即便秦大人高居庙堂之上,身边无人陪伴,也是不好。”秦绍阳闻言一笑,虽极妍丽却也冷峻,他对梵天道:“教主所言极是,不过秦某顶不怕人胁迫,即便那些人届时难以保全,也是天命使然,当与立约之事无干。”

梵天仿佛早知他会如此,捉了秦绍阳双手握住,抹了诚恳的脸儿道:“虽是投胎变作别人,只因模样未变,脾气还是照旧,倒是某家性愚,唐突佳人,还请秦大人见谅则个。至於立约之事,某家不急,秦大人多多思量,谨慎作答,也是好的。”

秦绍阳方才被他逼得闷气,忽然见这邪魔缓了言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