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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明日去趟涠县。等庄思宜回府已是傍晚,程岩故意酸溜溜道:“这么久?”庄思宜叹了口气,“她哭就哭了快半个时辰,我总不能提前走吧?万一梅姑娘想不开自尽,我岂不是罪过?”程岩斜眼看他,“哟,咱们庄老爷何时也会怜香惜玉了?”庄思宜抚了抚程岩的鬓角,深情款款道:“什么怜香惜玉?我只懂怜岩岩,惜岩岩。”“……”程岩默默地想,若庄思宜喜欢女子,就他这一套用在任何女子身上,怕都是无往不利吧?不过……他端详着对方俊逸的容颜,心道:这个人,是属于我的。第章第章张心岚冷飕飕地看他一眼,心中暗骂:矫情!不说其余几位阁老,就连因为立场问题不太喜欢程岩的林阁老都一脸激动,这可是恩泽千秋万代的事!但他仍心有疑虑:“赵中堂,盐碱地真能种稻?此事我从未听说过……”护犊子的关庭立马不干了,“天下奇闻异事何其多,纵然是圣人贤者也不敢言尽皆知,而且奏折中不都写了,培植之法乃是从天竺寻来,我大安没有记载岂不正常?莫非林中堂认为,曲州府有胆子谎报此事,邀功请赏不成?”林阁老面色一沉,正欲反驳,就听张心岚道:“此事事关重大,的确应派人去曲州核实、了解具体情况,毕竟奏折中也只说了大概。”其余几位阁老纷纷赞同,关庭也无异议,他对程岩信任十足。正事谈完,几位阁臣们便打算离开,张心岚刚往门口迈出一步,就听先头那位阁吏弱弱道:“那、那赵中堂他……”张心岚的表情很可疑地僵了一瞬,诶?忘了……为了掩饰自己的金鱼脑,他干巴巴道:“奏折上所书乃是喜事,赵中堂多半惊喜过度才会晕倒,且等太医来吧。”于是十余天后,曲州府衙再次迎来了皇上的大批赏赐,当然,只有参与海水稻相关事务的官员有赏。另外,就连第一批试种海水稻的村民们都得了银钱奖赏,百川村村长还被封了个“农博士”的响亮名头。至于从天竺带回海水稻种和培植办法的程仲等人也得到了厚赏,程仲甚至凭此谋了个官身,虽只是虚品虚衔并无实权,但朝廷特意派了人前往清溪村宣旨,封了林氏一个诰命夫人。林氏幸福得哭晕在现场,毕竟程老太太和李氏早在程岩晋升五品官后便有了诰身,可她只是程岩的二叔母,不配有姓名,本以为这辈子只能嫉妒羡慕恨了,没想到她儿子如此争气!不过此乃后话,此时的程府内,庄思宜正为程岩系上嘉帝新赏赐的只有三品官才可佩戴的金鱼袋,但程岩并不是三品官,这回他只升了半阶,也就是从四品。不过人人心里门儿清,明年三月阮春和回京述职后,空下来的位置必然会由程岩接任,到时候,他还会再升半阶。而那时候,程岩也才二十五!“太招摇了吧。”程岩低头看着腰间,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前生他可没这待遇。“又不让你出去显摆,不过是让我看看。”庄思宜打量着程岩的一身行头,叹了口气道:“真想看岩岩换身红衣。”白露已过,初秋的风卷走了京城残余的暑气,缠绵细雨随风潜入夜色,润泽万物。一大早,赵阁老府上,赵老夫人陈氏正伺候着自家老爷穿戴,随口抱怨道:“这天一日比一日更寒凉,老爷还不多穿点儿,您可不年轻了,上回太医也说过,您这身子经不起折腾,万一受了寒……”赵文博不耐地整了整衣衫,“老夫的身体自己清楚,夫人莫要担心。”陈氏知道赵文博是个驴脾气,只叹了口气,不再多劝。待赵文博收拾好,早膳也都摆上了。赵文博喝了一碗粥便要离座,陈氏皱了皱眉,“老爷,太医都说了您的身子得好好养着,我不求您人参燕窝,可咱们府里又不缺这点儿吃食,您好歹吃饱了再走啊?”赵文博皱了皱眉,“今日事多,我得早些去值堂。何况今年东省大旱,最近京中米价上浮明显,更谬论其它地方?咱们府里是不缺粮,可皇上富有四海,如今每餐都只食四道素菜,老夫身为臣子也该以身作则。”陈氏担忧道:“东省可是粮食大省,那今年米价可会大涨?”“不知,且看收粮的情况吧。”赵文博见自家夫人眉头紧蹙,又安抚道:“我大安地大物博,粮仓也不止东省一省。”没多久,十数位內侍端着托盘走入殿中,为嘉帝和文武大臣们各自送上一碗米粥。粥香四溢,缭绕于奉天殿中,位于御座的嘉帝甚至听到了大臣们肚子里的“咕咕”叫唤声,他微微笑道:“诸位爱卿,快请用。”有了皇上的命令,不管饿不饿、想不想吃,此时也只能端起碗来。众臣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训练过似的,但等他们一口米粥入肚,却觉得粥里的米比平常所食涩了不少,口感远不如其它大米。等等!这种稻米也敢献给皇上?而皇上还兴致勃勃地请他们品尝?这时,又听嘉帝道:“诸位爱卿以为此米如何啊?”半晌无人回话,他们还没揣摩出皇上的用意。可他心中却知形势严峻,盖因北军正深入草原与幽军作战,尽管目前战事顺利,可后方的军需粮草绝不能断,如今国库与各府库的粮食已征调了大部分,朝廷正为此焦头烂额。不过这些话他却不好对旁人说,赵文博心中暗暗叹气,都说百姓靠天吃饭,其实一国又何尝不是呢?若大安年年丰收、粮食满仓,不但苍生得以温饱,大安的军队也能少受掣肘,要做任何事都更有余力和底气。赵文博心事重重地坐上轿子,大安一般是三五日一朝,早朝并非天天都有,因此他直接去了文渊阁。等到了值房,赵文博便让人泡了壶绿白茶。自他从关庭那儿尝过一次,就想方设法到处搜罗,可惜未果,最后还是皇上大方地赏下了半斤。每每想到此事,赵文博都会在心中暗骂关庭死抠门。阁吏离开后,赵文博的视线落在了桌案堆积的奏折上,他拿起最上头一本,恰好就是来自闵省曲州府的。赵文博一挑眉,曲州府?不就是绿白茶的产地吗?奏折署名乃是知府阮春和,赵文博打开折子,认真细看。张心岚理解众人所受的冲击,径自补充道:“这种稻,便叫做海水稻。虽然第一批收获的稻子很少,但至少证明盐碱地的确能种稻,若能大范围栽种,便可为我大安人口密集处再增加耕地至少千万亩,增粮更是不计其数!更重要的是,这种稻长期种植,有希望改良土壤,让荒田再度变作良田!如此意味着什么,想必诸位清楚。”“真有此事?!”“不可能!”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来自关庭,后者则是林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