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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出了一张新专辑,我听了他的歌才对他多有注意。”居然发展得这么好。乐玺结认真听着,心里闪过一丝恼意,恼他这些年一直睡着,毫无作为,丝毫没发现身后人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及梁缘轻轻把花枝插在他耳边,见人还没有发现异样,笑意更深,语气里也透着一股子满意,“花不醉人人自醉。”“什么?”听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乐玺结疑惑,仰头看他时觉着耳边不得劲,一摸,脸立刻变得又黑又红,羞耻感直线爆棚,“你把它插/我耳边是几个意思?!”眼见火山就要爆发,及梁缘立刻乖巧,把花枝拿下塞进他手里,“把它拿回去,这样,你要是娶我,我就嫁你。”“咳咳咳,咳!”即将爆发的火山受了惊吓,差点把堵住火山口的花枝给丢了,好在稳得住,不然,就真娶不到……娶不到……娶不到……!!!我特么……!已经反应过来一直被牵着鼻子走的某人气结,拿着花枝抱胸不想理他。及梁缘笑容更深,刚想说什么,但晃眼撇到斜对面那突然一闪的亮光,脸色立时沉了下去。他的情绪变化很微妙,旁人很难感受到,乐玺结却在瞬间觉察出,立刻转身问他:“袁袁你怎么了?”“没什么。”及梁缘摇头,推着他快步回去时,又是一阵亮光闪过。这下,乐玺结是想不注意都难。他循着亮光看过去,只看见一个清洁工模样的人提着清洁工具快速溜走,那一刻,他难以自抑的浑身颤了颤,“有人在拍照?”“是,回去让保安室那边查查。”及梁缘抿唇,声音冷肃不少。作者有话要说: emmm,没事,没人来,我自high(一脸乖巧)☆、第十六章乐玺结对有人偷拍他们这件事显得颇为心有余悸,回到病房时还感觉身体发冷,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我有些冷。”他拽紧季梁缘的衣角的手已经虚脱到失了力气,平静的目光里流露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及梁缘颇为心疼,一言不发地抱着他去泡澡,一遍一遍的把温水淋到身上,一直重复着“没事,西西,没事了。”这句话重复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安慰的究竟是谁。他机械的把温水淋到他身上,突然抱住他,声音哽咽,“别这样,西西,西西,回神好不好?”乐玺结没有回答他。他一直在想:为什么会拍他?他做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会怕?为什么他会……回不过神……?他近乎僵硬的把头转过来,双目无神,平静到空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害怕,甚至,恐惧。是不是很奇怪?”听着他这话,及梁缘心下一凉,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把他抱得更紧了些,怕他逃离,怕他躲避。时间仿若回到多年前的那刻,那晚冷得令人心颤,这人也是呆楞的坐在浴缸里,平静的问他:“我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对我?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是不是不应该感到奇怪?就像密集恐惧症一样,有些东西,天生就是令人惧怕的?”乐玺结平静分析着自己的状况。“是。”及梁缘艰难点头,吻了吻他脖子,“西西,我们去睡觉?嗯?”“好,睡觉。”他目光怔然,平视前方,焦距却不知落在哪里。他挣脱及梁缘的怀抱,直愣愣地起身,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他这一下让及梁缘胆颤,但又生怕他着凉,忙不迭的拿浴巾披在他肩上,细细擦拭掉他身上的水珠,给他换上睡衣睡裤,“好了,我们去睡觉。”他牵着他出去,看着他像木偶一样听他指挥上床,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前世……当年,也是这样的。心下一痛,他面色更加痛苦,却还是收敛情绪,假装轻松的给他盖好被子,俯身亲了亲他额头,“好了,西西睡吧。”乐玺结没有答话,也没有照他说的慢慢把眼睛闭上入睡,而是看着他,直勾勾的看着他,说:“你衣服湿了。”“嗯,湿了,湿了,我换,我去换衣服。”及梁缘心里一喜,大脑开始空白,赶忙去衣柜里拿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脱衣服换上,动作麻利。乐玺结还是直勾勾的看着他,从头到脚,目光勾直,见他换好衣服面对他,不由得挺尸起身,招手让他走到自己身前来,撩起他的衣摆摸上他的腹肌,认真问:“这是怎么练出来的?”“赵师傅要求严格,他说我上镜需要身形好,一直督促我健身。”及梁缘把手插进他发间,拥他入怀,“西西,我现在宁愿你不记得我也不想你这么对我说话。”骤然被一股清淡的茶叶香包围,乐玺结眨了眨眼睛,疑惑,有些倔强的从他怀里探出头来,认真问:“你为什么这么香?”“因为你喜欢。”及梁缘对上他的眼睛,扣着他的头又重复了一遍,“因为你喜欢。”“哦,那你抱我睡,因为我喜欢。”乐玺结认真点了一下头,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好。”见他这样,及梁缘心里酸胀,看他上床后,才轻手轻脚的上去,睡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问:“现在睡吗?”“嗯,睡觉。”他认真点了下头,把眼睛闭上。及梁缘伸手把灯关上,房里一片黑暗后,他默数三秒,床头柜上的花灯自动发亮,黄色光线四散开来,照得眼前人的睡颜温和平静。他无声的笑了笑,突然想起他唱的那首歌来。我还不明白/为什么离开了我没有你的电话/没有一封信我每天晚上在这里/哪里也不想去可是我好爱你/我觉着我会离不开你……Behere,justbethere,myloveandonlylove……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醒了。他以为以后就会很美好了。谁知偏有人不让他们好过。“再也不会走了,是不是?”他小声问,撑着胳膊起身,轻轻吻了下他额头,又躺下来,开始哼唱起韵调来。那一刻,他突然想起那个梦,不,应该叫前世也是这样,每晚睡觉前总要给他唱歌。唱着唱着,唱了那么多年,很多事情都已经成为了习惯,哪怕他最后走了,也要在入睡前对着漫天的星子哼唱才能睡下。他这一生,从来都是为了他而哼唱。眼前人,他视若珍宝。其他人,他弃若蔽履。夜深,确认乐玺结熟睡后,他蹑手蹑脚的下床,为了不吵醒他,连拖鞋都没穿,无声的开了门去到外间打电话。漆黑的房间里,所有东西都模糊得只能看见一个影子。尽管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