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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一个不知道姓名的人,突然冒出来,说要帮她,听起来像天上掉馅饼,不那么真实,最要紧的是,她居然信了。这么容易相信别人,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也许又是那个老妖婆的手段而已,东西是一种长期使用致命的毒,不能那么相信他。“小翠。”她喊了一声。门当即被人打开,小翠走了进来,问:“主子有什么吩咐?”“去把这个拿去给太医院一个姓钱的看看,有没有毒?没有毒再拿回来。”钱太医是她进宫前父亲告诉她的,自己人,可以用。“是。”小翠几步上前,将东西拿在手里,匆匆出了门。娆玉倒进椅子里,揉了揉太阳xue,神情有些憔悴。最近那个老妖婆升到了贵妃,比以前更嚣张,每次请安不小心碰见,都会明里暗里排挤她,以前还会收敛一些,现在完全不顾着同府之谊了。怎么说也是姐妹,一个爹生的,就因为嫡庶之分,差别就这么大吗?为什么就不知道多一个敌人不能多一个朋友好?真以为自己可以屹立不倒吗?她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有那么个jiejie在,她的将来已经被堵死了。因着她,弄的整个后宫的人都不敢与她交好,连下人都敢欺负到她头上,克扣月例和需要的东西。等着吧。她握紧了椅扶,用力到指尖发白。迟早有一天会风水轮流转!娆玉深吸一口气,正待给自己卸妆,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旁边的窗户被人动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放在窗台上,凸起几块很大的黑影。她竟也没觉得害怕,因为这个宫除了那个老妖婆之外,没人会想着害她,她连圣上的面都没见过,谁愿意浪费时间关注一个不受宠的女人?所以她几乎可以称得上肆无忌惮的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发现是竹罐子,有三个,还挺重,晃了晃,里面有水声,打开其中一个,一股子扑鼻的香味,很杂,似乎很多花瓣参杂在一起。太香了,香到她忍不住想喝一口。其实仔细想想,如果真的下毒,在罐子上便是,她一摸就中毒,何须废那么大的劲,搞长久的毒,浪费时间,经常来的话还有可能被人撞见。至于她那个jiejie,更不至于,她还没有威胁到她的地方,目前那个老妖婆对她做的一切都处在戏弄的阶段。而且要杀她的话,以老妖婆的手段,会直接找个人把她往水里推,或是墙上撞,再或者拿条白绫逼死她,不可能花那么多心思布局。所以很明显……她目光放在罐子上。这是无毒的,可以喝。*古扉今儿又是一个人回来的,天一黑,即便夫子后面还有课,他也不敢留,麻溜的回来。主要还是天黑看不见,加上怕黑,所以赶在天黑之前。和昨天一样,绕着长锦宫一圈,在外围敲墙,怕哪一处没敲,花溪正好在那一处。敲了半天也没反应,如果是平时,比如昨天,他肯定很慌,就算面上逞强不说,心里也会发虚,今儿没有,甚至有些期待花溪不在,如此他就可以……古扉很是自然而然的跑到前门处,不要脸的凑过去,和余欢挤在一起。“我今天又被花溪忘了,进不去了。”少来!余欢离他远了些。昨天的谈话他都听到了。☆、第89章大变样子“我今天学了射箭哎,花溪给我做的。”箭和靶都很简单,箭头是布包的,上面染了些黑色的料,如果他射中靶,会在靶子上面留下黑色的墨。中午的时候给他试过,总共做了十把箭,他全射出去,一把都没有中,练了好几个小时,才有一点点挨边。发挥不稳定,有时候能碰上,有时候碰不上,花溪说才第一天,不着急。其实他以前也练过箭,在学苑的时候,是极擅此道的大臣们教的,比五哥哥的女先生教的好,可惜他那时候不知道珍惜,现在晓得已经晚了,没有机会了,只能偷偷的看别人的学。“我总是射不中哎。”古扉有些烦恼,“你会射箭吗?教教我好不好?”他比了个架势,像射箭一样,一只手拿着‘弓’,一只手拿着‘箭’,‘箭’上‘弦’,拉开,陡然射出去。嘶!余欢蓦地倒抽一口凉气。古扉才留神到,手肘不小心打到余欢,他连忙放下手,折身急切问道,“你没事吧?”有点担心,上手摸了摸被他打到的地方。余欢又倒抽了一口气,古扉蹙眉,“这么严重吗?”怎么回事?明明打的不重呀,他也没有多少力气,记得昨天狠狠踹了一脚,被直接无视了。“你是不是受伤了?”很明显,不是他打的,就是余欢受伤了,“给我看看。”余欢捂住胸口没回话。“快点。”古扉坚持,“你怎么这么不乖,还没有我自觉呢,每次花溪要给我擦药,我都会主动给看的。”说起药,他想起来,“我带了药水。”因着每次去都要带好多东西,花溪给他缝了个布包,昨天缝的,里面可以装文房四宝,毛笔的头用小细竹子卡住,墨装在竹罐子里,想用的时候翻出来便是,就是他在树上不方便,要趴在墙上。万一掉下来个什么东西,他就完蛋了,会被抓的,所以今儿虽然带着,但是胆子小,什么都没用。古扉从布袋里翻出花溪给他塞的小药瓶,药瓶的口子牢牢塞着,没有溢出来。这药瓶是花溪给他留着备用的,说是口服也成,外用也行,最好是外用,哪里有伤摸哪里。古扉要去扒余欢的衣裳,余欢没肯,“我没事……嘶……”古扉使坏,摁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疼的用另一只手捂住,给了古扉机会,一把将衣裳拽下来。余欢反应很快,连忙将衣裳拉上。古扉已经看到了,肩上,胸前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是那些人干的对不对?”肯定是他们报复。他很是不解,“你明明打得过他们,为什么非要挨打?”余欢解释过一遍,懒得解释第二遍。“为什么不想惹事就要挨打?”古扉边问边咬开瓶子的红塞,又拉下余欢的衣襟给他擦伤口。大概是已经被发现,没必要再隐藏,这次余欢没拒绝,任由他将微凉的水大片大片抹在肩上和胸前,然后是背上。古扉擦着擦着察觉到不对,余欢身上也太白了,和他的脸形成鲜明对比,就像两个世界一样,不那么和谐。说起来他的手好像也很白,就是从脖子以下做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