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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有,帮我外带一包那家餐厅的酸菜。」当然,除了「是」以外,孙伯仁也挤不出其他的答复来了。「还把蛋糕外带,你找死啊?!」果不其然,把不良用语牌的电源切掉以后,颜书浚的第一句话,就是朝着孙伯仁手上的外带纸盒发难。夜幕低垂,把那张压克力板解下来拿在手上以后,即使走在大马路上也不再引人注目了。踩上通往停车场的人行道,小心不让擦肩而过的行人撞到装着蛋糕的纸盒,孙伯仁自暴自弃地扬起视线。「反正吃都吃了,那家店贵到不行,没带走好可惜。而且是岳振纬劝我吃的。」「他劝你吃?」不出所料,颜书浚的注意力完全被吸了过来。「他怎么会」「他看到我在休息室买红茶,然后加了两包糖。」没想到自己耗费大量睡眠时间在练习应对进退,别说其他部门的职员,连同办公室的助理都被唬过去了,结果竟然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破功,孙伯仁心情沮丧的补了句:「刚刚他还说他都不知道我喝茶要加糖。」「放心,不只他,很多人都不知道。」心酸地将颜书浚的解说当成安慰,孙伯仁苦笑着,抓紧手上的纸盒提把。其实孙伯仁心里有数,自己之所以能到这个时间点才露出些许破绽,就和被迫挂上不良用语牌那天一样,是因为颜书浚在旁边有意无意的帮忙。现在也多亏有那块牌子,能够借此多少避开发言的场合。可是,之后呢?万一在换回来以前,自己就先露出马脚的话心情已经够糟了,颜书浚接下来的话,又将孙伯仁的自暴自弃压进了另一个崭新的新低点。「别想太多,你跟岳振纬的交情,应该还不到敷衍过去会让你良心不安的地步吧?那就」「我要买醉。」「啥?」很难得的做出打断对方说话的动作,避开从左前方降下的讶异目光,孙伯仁一把拉住满脸困惑的颜书浚。「孙伯仁家里的酒柜有整瓶还没开过,看起来很贵的苦艾酒。反正明天是礼拜六,一天就好。我要买醉。」「小朋友,你想堕落可以不用向我报告」用力抓紧颜书浚的衣袖,第二次做出打断对方说话的行为,孙伯仁这次没再别开视线,而是虚张声势地迎向那张不知所措的脸。「你会陪我吧?」第四章「所以说,你很容易被别人的情绪左右。也太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我知道你很希望能够做到不让别人看出破绽,虽然说以你的状况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你真的绷得太紧讲起来我也有错啦。我也想得不够周到」「」完全没想到颜书浚看起来很能喝,结果两人才几杯黄汤下肚,孙伯仁连个嗝都还没打,坐在对面的颜书浚已经眼神涣散,还开始语重心长的讲起人生大道理。刚开始还跟着应和,结果当颜书浚一边喝、一边颠三倒四地把同样的话题重复第三遍以后,孙伯仁终于领悟到,他醉了。而且看样子,等明天天亮他会有很高的概率不记得自己喝醉苦恼地想着是不是该趁颜大哥还没倒下以前先把他扶进客房,孙伯仁啪地点燃打火机,小心翼翼的烧起放在汤匙上的方糖。「小朋友,你好专业啊你真的是普通大学生吗?」「呃,旁边有使用说明,照着cao作就行啦。」稍微把身子往后挪,孙伯仁注意着不让半醉的颜书浚碰到架在杯子上方的汤匙。「很简单的,孙先生应该也会。」「不,孙伯仁应该不懂这些,他是真的不喝酒。」「这个我知道,所以今天吃饭的时候都没点酒呀。」苦恼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其实自己手上这把艾碧斯匙有明显使用过的痕迹,孙伯仁望着汤匙上熊熊燃烧的火焰,无奈地撑住下巴。当然,自己也没证据断言,汤匙的使用者就是那个众所周知喝几口啤酒就会醉倒的孙先生用手指顶起滑下鼻梁的眼镜,孙伯仁陷入沉思。说起来,冰箱里的零食只要是甜的,全都保持未开封的状态。厨房也是,除了盐或胡椒之类的东西放在调味料罐里头,砂糖和奶油都是个别的小包装,一看就知道不常用到。据说那个人不吃甜也不喝酒,家里却有满满的甜食和用过的艾碧斯匙。这些东西是为谁准备的?「还有烟灰缸。」「嗯?」正前方传来混着浓厚鼻音的回应,孙伯仁这才发现,颜书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桌上了。「孙先生他不抽烟,家里也没有烟蒂或烟盒,可是房间里有烟灰缸。」如果放在客厅或厨房这些半公开空间又另当别论,但孙伯仁不管怎么想,都没办法明白,如果没抽烟的话,在床边摆个烟灰缸有什么功用?又不能吃。而且,对截至目前为止的经验进行回想,那个人平常生活周遭有抽烟习惯的人似乎不多漫不经心地看着酒浆从汤匙下端滴入杯中,在脑海中尽可能过滤身边到底有几个瘾君子、再一个一个将可能性加以推翻的孙伯仁,半响忽然想起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物。岳振纬,也是个烟枪。「不会吧怎么可能?」嘴上是这么说,毕竟没办法完全忽视那个可能性,孙伯仁于是从口袋里摸出工作联络用的手机,开始浏览通话记录。将时间往前推得一年内,这只手机对岳振纬的拨出只有三次。怎么看都不像有什么特别交情。所以应该不可能吧想着想着,孙伯仁整个人出了神,直到手里的小小机械发出短促的震动。定睛一看,发现手机荧屏竟然显示着「电话接通中」的动画,孙伯仁才惊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下了拨出按键。而通话对象,就是那个数小时前,和自己同桌吃饭的男人。头痛欲裂。在清晨的鸟鸣声中非常痛苦地醒来,从半睁的双眼间,颜书浚迷迷糊糊地,看见了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景象。洁白的床单、洁白的被褥,洁白的天花板。脑袋深处不停地发出干燥尖锐的杂音,就像不小心戴上破音的耳机,还将音量调到最大一般。基本上可以确定,这里不是自己的家。脑袋里的某个部分想着大概是出差期间暂住的旅馆,颜书浚于是伸出手想拉过枕头,再继续补眠。「喂。」啊,枕头在喊我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颜书浚翻过身子正打算将手肘压过去,忽然被猛力一推,整个人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