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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他看见男人眸子里的冷光,醒悟过来自己根本就是多说多错,于是硬生生地住了嘴。就在这时,车停了下来。不知不觉涵馆8号近在眼前。跟着楚煜进了屋子,眼前的环境似乎因为一周的疏离显得有些陌生。然而男人的声音却很快地唤起了他对这里的记忆,包括心理和身体上的。“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好好重温一下规矩,奴隶。”许晔飞快地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然后跪了下来。起居室的沙发边铺有地毯,但是玄关没有,大理石的地面冰而且硬,跪着的时候膝盖有些疼。好在楚煜并没有让他跪很久。“去笼子里待着。”许晔进入四楼房间的时候,并没有开灯。接连两日阴霾,连月光都欠奉,整间笼子黑漆漆的。四下一片安静,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许晔孤单地跪着,一动也不敢动。心里默默数着秒,揣测着大致的时间。他不怕黑,但是他不喜欢这种一个人待在黑暗里的感觉。仿佛是被遗弃的旧物,只能孤寂地在角落里蒙尘。这让他想起那些儿时清冷的夜晚,他做了噩梦或者起来上厕所,不愿意大费周章地去叫醒保姆,只好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仿佛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伸出去之后就会被黑暗里的妖怪啃食。昏沉睡去,第二天闷出一身的汗。黑暗给了人无限的想象。仿佛有无数的眼睛在窥探,仿佛有无数妖魔在潜行,仿佛有无数的危险在靠近,让人心生恐惧。而时间却仿佛慢了下来,分分秒秒都成了煎熬。大约过了二十分钟,门被推开了,许晔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笼子里的灯光是可调节的。楚煜只开了角落里一只昏黄的小灯,这可以保护许晔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不受强光的刺激。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了,穿着宽松的棉制居家服显出几分闲适来。他从墙上挂着的鞭子里抽出一支,站到许晔面前,说:“把头抬起来。”许晔挺直了脊背,仰脸看着他,目光扫过他手里的辫子,抿了抿唇。那条曾在他前胸留下鲜艳痕迹的黑白蛇鞭,只看着都觉得呼吸沉重了起来。“你曾要求断绝主奴关系,并且离开我另觅主人,照例我需要重新确认你的意愿,再次进行关系的确立。”楚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但我并不会这么做,因为从今天开始,你是并且必须是我的奴隶,我是并且必须是你的主人。我们之间的主奴关系将持续到我同意结束为止,而我绝不会再度轻易的允许你解除它。”他顿了顿,将右手抚过赤裸跪着的男人脸颊,一字一字地说,“时刻记住,你属于我。”许晔默默地听着他说这些话,眼里不觉涌出一丝莫名的情绪。他安静地仰脸看着楚煜,片刻,垂眸用蝶翼一般的睫毛覆住了眼睛,轻声说:“是,主人。”鞭子从男人手上垂了下来,声音是熟悉的沉和:“现在,告诉我你的身份。”许晔仰视着他,表情平静如水:“我是您的奴隶,您是我唯一的主人。”“告诉我你的权利。”“我能拥有的所有权利,都来自于您的给予。”“告诉我你的义务。”“取悦您,让您高兴。”“很好。”楚煜勾唇一笑,手中的如蛇一样的鞭子垂下来,搭在许晔肩上,激起他的轻颤。“接下来我给你一个机会,说说你做过的那些让我不太高兴的事情。”臣服[bdsm]21许晔一僵。该来的果然躲不过。他索性把心一横开口道:“我之前做的所有一切都是错的,请主人……责罚。”咻的一声,鞭子落在脊背上,很快泛起红痕。疼得脊背发麻。许晔不敢动,咬唇忍了下来。“毫无诚意。谁允许你用这种态度来敷衍我的?”身后的楚煜一扬手,第二鞭直击而下,痕迹正好与上一鞭平行。紧接着第三鞭抽下来的时候,许晔颤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发出一个破碎的痛呼。他看不见身后的主人,但从落在身上蛇鞭的力道上可以感知他的不悦。锥心刺骨的疼让许晔两眼发花,冷汗直冒。他捏紧了拳承受着,指甲就快刺破手心都浑然不觉,只言语哀切地反复说着:“我错了……主人……我错了……”“把背挺直。”男人用鞭柄抵在他的脊椎上沉声道,“现在我要你明确说出你错在哪儿,然后领受惩罚。如果答案不能让我认可,你就会挨多余的鞭子,直到回答让我满意为止。听清楚了?”“是,主人。”许晔绷紧了脊背,想了想,说出了第一条“罪状”:“作为奴隶,我不该擅自离开主人。”咻的一鞭落在左臀上。身后的楚煜淡淡开口:“继续。”“我不该去找Marvin,啊——”右臀上火辣辣的挨了一下,这一回比刚才那几下都重,看来他的主人在这一点上相当的不愉快。许晔本能地缩了缩身子。没等他再度开口,鞭子又抽了下来,完美的压在前一次的鞭痕上。疼痛翻倍增长。他惊叫出声,眼底的雾气都被逼了上来。“知道为什么挨这一鞭么?”男人的声音有些冷。“……因为我乱动了,主人。”“不想被我打烂屁股就别做让我不高兴的事。”警告结束之后,楚煜说,“继续。”“我不该当着主人的面说……那些话,啊——”鞭子扫过左侧三角肌和冈下肌,像被窜出来的蛇咬过一样火辣辣的疼,又带着些麻,身子都开始发颤了。“在俱乐部里,我不该用那种态度对待主人,呜……”从忍耐到惊叫到悲鸣,许晔疼的眼角泛起水光。他无法抵抗这个男人施与他的一切痛苦,像是被卷入风暴中心的小船,在翻空巨浪和电闪雷鸣里祈求一切早点过去。“继续。”这两个字让许晔欲哭无泪,他顶着身上的疼搜肠刮肚地想,却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只好支吾着说:“我不该……不该……想要躲过惩罚,在车上自作聪明的……勾引主人。”这一鞭却没有落下来。空气里布满了紧张的沉默。许晔不知这一下会抽在什么地方,又不敢擅自出声询问,只得浑身绷紧地跪着。忽而,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的脖颈和下颌。楚煜如大提琴般的音色在笼子里响起:“从没有奴隶在我的手上逃跑,你是第一个。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要求离开,我都容忍了你,而且尽量让你的正常生活不受到影响。你却利用我的宽容来挑衅我。在明知道我在场的情况下,却还故意遵循别人的命令,让别人看,让别人摸,跪在别人身下。”那只手停在许晔的咽喉处,微微用力收紧,强迫他将脑袋完全仰起看着身后的自己。这样的姿势让许晔有些吃力,他艰难地维持平衡不往后倒,白皙的胸口起伏着,像一只被猎人掐住了脖颈的天鹅。楚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眸如墨:“事实上,只要我不同意,Marvin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