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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意。楚俏的指尖轻轻点着桌面,发出”嗒嗒嗒”的声音,这是她思考时习惯的动作,目前来看仅凭与楚俏相关的消息也只有这么一点,那么她能注意的也只有三夫人和自己生母的事,若是将格局放大些......那好像同她没什么关系了,都是女主的事了。忽然想到了什么,楚俏惊呼一声。“姑娘,怎么了?”绸杏疑惑地问道。楚俏咬了咬唇,心底有些惊魂不定,“绸杏,如今是什么年限?”“正乾三十六年,姑娘,为何问这个?”绸杏蹙着眉头,不解地问道。正乾三十六年...楚俏垂下眸,嘴角挂着一抹苦涩。大庆王朝如今是最富裕强盛的国家,说是八方来朝也不为过。但这都离不开镇国大将军容烨的功劳,当年他手里握着以百敌千的麒麟军,战无披靡,打败了大庆最强劲的敌国北祁,以一己之力结束乱世。北祁皇帝膝下的六皇子朝昀做为质子被遣送大庆。但就在十五年前镇北大将军被扣上贪污**,涉嫌谋反的重罪,那个英明无畏的战神沦为贼臣逆子,锒铛下狱。眼下大庆还是一片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歌舞升平,晏然一个太平盛世,人人歌颂那龙椅上的是盛世明君。楚俏却知道,那才不是什么盛世明君,而是个疑心病重,夺臣之妻,杀人灭口的恶心之徒。而真正的乱世,就是从来年三月开始,从荆州民变,斩杀郡守陈琛开始。没有了守护神的大庆,要不了三年就覆灭,而登上王位真正一统天下的,是那个受尽折磨屈辱的质子-朝昀。成为皇后,母仪天下的,正是楚明曦。而显赫一时承恩伯府一早就没落了,甚至被抄家斩首,承恩伯府的两百来口人都由着昭月山庄的那位亲自监斩。当时书中提道:三老爷在斩首台看清闵汐的脸后,震惊大呼,“是你……”闵汐身子弱,常年在昭月山庄养病,却是皇上最疼宠的皇子。他病态的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笑,问了一句:“后悔么?”“后悔也没用了,去下面找她跪着惭悔吧。”他一抬手,斩首大刀坠落,两百来颗人头滚落,猩红的血如同烈火一般染红了东市。闵汐立在成堆的尸体之间,孤身只影,闭目低吟着什么,倒像是用鲜血祭奠着什么人。昭月山庄的那位,不知道和承恩伯府到底有什么仇要这般将承恩伯府赶尽杀绝。这书中有太多的地方没有说透,楚俏知道,朝诀能顺利灭了大庆,离不开闵汐的援助。闵汐身体不好,太医诊断过他活不过弱冠,与皇位无缘,但也因此皇帝对他极其偏宠,几乎要什么有什么。大庆所有人都知道,便是宁愿得罪太子,也不能得罪昭月山庄的那位。可如此的话,为什么闵汐会帮朝诀亲手弑君弑父的人,也是闵汐。楚俏手心微微出汗,心底有些紧张,也就是说,就算她能躲过暗杀,也躲不过三年后的斩首。她咬了咬手指甲,抱大腿的计划失败了,她怀着结交的心思去,最终却让楚明曦挡了枪子,她没有当场弄死她就算好的了。仔细思索了一番,楚俏觉得她不想太早领盒饭的话,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继续抱大腿。她不光要讨好楚明曦,还要讨好昭月山庄的那位。她没钱没权身份还低,脑子也不够聪明,在异世大杀四方,惊艳四座这种事就只有做梦的时候想想。那是楚明曦的戏份,她一个女配角不能抢戏,不然会被导演撵出剧组的。真正的保命方法就是打入核心内部,和大佬们混熟,自然就有人罩着她了。嗯,从农村包围城市,先从楚明曦开始吧。拿定注意后楚俏心底就不再慌乱了。“绸杏,我那儿可有多余的布料要好的那种。”楚俏抬头,银步摇上的珠串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音。“有,底箱里还有两匹,是三爷去年路过洪州买来送给姑娘的,都是极好的料子,姑娘是想做衣裳么”绸杏仔细想了想道,姑娘之前舍不得用,也就一直存着。随即她又不解地问道:“入冬的衣裳不是才送过来么”言下之意是没有必要再做衣裳。每个季度纺织局都会按分例将姑娘们的衣裳送来,嫡出的姑娘每季度五套新衣,庶出的姑娘是三套。想要多的得自个儿掏银子买。“我是有了,可是八姐没有呀。”楚俏手里捧着暖炉,抿了抿唇道,“八姐长得高,身上穿得那身衣裳短得不成样,过了年后京华院就得开学,大夫人再厌恶八姐也不会做这般自损脸面的事。”“估摸着是纺织局奴大欺主,私自把银子昧了。”“可姑娘对八姑娘这般好又有什么好处她根本就不领情,只觉得姑娘你居心叵测要害她呢。”绸杏劝道,她还得觉得不要和八姑娘走得太近为好。“是呀,姑娘,绸杏jiejie说得有道理。”玉珠连忙点点头附和,那天楚明曦凶神恶煞的模样着实把她给吓着了,她嘟了嘟嘴,“再说她也不一定会接受您的好意。”“……”楚俏何尝不知道楚明曦现在一点都不信任她。她看着飘着雪花雕花木窗外,庭院的树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视线所及之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瞅一眼就觉得冷到骨子里了。这天气有些凉,她得送温暖去。总能把那大冰块给捂化了。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楚俏:想了半天,我觉得还是抱大腿是活命的准则,既要抱八姐的,也要抱闵汐的。楚明曦伸出腿:抱我的就行了。第5章真凶屋外大风呼啸着,屋内烛火静静地燃着,搁在凳子上的浅紫色妆花缎闪着珠光,绸杏瞅着那匹布料,满眼不舍。这么好的锦缎,姑娘自儿都舍不得用呢。“嘶”楚俏稍稍走神,指尖被针戳了一下,葱白的玉指上,殷红色的血珠浸了出来。“姑娘,奴婢来做吧。”绸杏蹙着眉头,用绣帕将楚俏的手指包住,伸手想接过楚俏手中的针线,“您没有必要为八姑娘如此,反不过是送件衣裳,奴婢做了送她也是一样的。”姐妹之间最多是做些绣帕香囊赠送,哪有给姐妹亲手做衣裳的道理,要做也是给自己做的嫁衣,或者是给将来的夫君做贴己的物件儿。姑娘从小到大都是娇养着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却为了给八姑娘做件衣裳扎了五六次手了。“不用,我自己来。”楚俏摇头,虽然指尖隐隐作疼,到底还是决定自个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