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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养胖齐哥的。齐哥,你好像又更瘦了。」习斋又笑了笑,看着习齐的颊:「好奇怪……齐哥,我觉得很冷,好像掉在一个……很深的池子里那样,手脚都没什么感觉……齐哥,你握着我的手吗?」习齐像是被雷击一样,眼泪无预警地蓄满了眼眶,他却强忍着不让他掉下来,他知道肖桓在外头看着。「别胡思乱想,」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顺,抹了抹眼泪,重又握紧习斋的手,紧到不能再紧,「你没事的……小斋一定会没事的。来,你告诉齐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习齐握着他的手问。习斋无神的眼睛似乎颤了一下,半晌又笑了起来,「没有什么事啊!」「小斋,你不要骗齐哥,你一定要老实说……你在学校……是不是被人欺负?」习齐认真地问着,习斋似乎僵了一下,半晌竟把头别到另一边去:「不,齐哥,这只是……」这种反应更加深习齐的确信,他站起来咬住了牙:「小斋,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人把你推下去的?」习斋又笑了一下,「齐哥,你不要乱想……」「你说啊!小斋,你跟齐哥说!你说出他的名字!或是他们的名字……齐哥帮你杀了他们,齐哥一定会杀了他们……」习齐越说越亢奋,眼神彷佛当真出现了复仇的场景,手也越握越紧,习斋竟似略有感觉,五官缩了一下,习齐才赶紧放手:「小斋,你快说!」他连双目都泛红了。「齐哥,你不要乱想,是我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习斋的回答却浇了习齐一盆水,他平静地转回头来,又对哥哥笑了一下:「我喜欢一个人到顶楼想事情,所以对那里很熟,看不见也可以轻易上去。结果没想到那天风大,一个没踩稳,就跌下去了。齐哥,你怎么了,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习斋的声音微显担忧,彷佛看得见习齐般,对他露出温柔的表情:「齐哥,你不要为我担心,齐哥只要像原来的样子就好。像原来那样……又善良、又温柔的齐哥,这样就够了。剩下的就交给我,我会保护齐哥的。」他虚弱地笑着。习齐再也忍耐不住,一度隐忍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不想让习斋发现,就握着他的手瞥过了头,但习斋就算是伤重,听觉也很敏锐,「齐哥,你在哭吗?」习齐一惊,放开习斋的手站了起来,但还是止不住泪水。习斋又试探了一声,半晌又笑了:「齐哥,不要哭,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担心。」习齐终于待不住了,他一路吸着鼻子,逃命似的冲出了病房。肖桓就在病房外,看见飞奔出来关上门的习齐,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哭得满脸涨红的习齐,朝他走了过去,像是要安慰他似地伸出手,半晌却又缩了回来,只是静静站在那里观望着、守护着:「小齐……」习齐哭了一会儿,好像终于平静般吸了吸气,他把头仰躺在走廊的墙上,又斜瞥了眼站在一旁的肖桓,忽然笑了起来:「桓哥。」他叫道。肖桓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习齐直起身来贴着墙,哭红的眼显得令人怜惜,「桓哥,你想要我对吧?」他慢慢走向肖桓,把手掌贴在肖桓的胸口,肖桓也诧异地看着他:「这几天……都没有时间,桓哥其实忍耐很久了,对吧?」肖桓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他,好像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习齐变本加厉,把手滑进了肖桓的裤缝里,另一手往他的裤头抚去,充满暗示地磨擦着跨间的器官。肖桓此时再也忍耐不住,他猛地抓住习齐的双手,把他高举起来,然后用力一推,「小齐!」习齐被他推得靠回墙上。肖桓咬着牙,看着习齐茫然的神情,又有点不忍心:「小齐,不要这样,你是怎么了?」他放软声音问。「怎么了?桓哥不想要我了吗?」习齐用细软的、带着恳求的声音问着,这是以往在床上,习齐被肖桓折磨到生不如死、非求饶不可时,常用的声音。肖桓像是被电到一样抬起头来,看着墙边的习齐。习齐也看着肖桓,与其说是看着,不如说习齐的眼睛本来就没了焦距,他好像随时在看着某个地方,某个不属于这个时空、谁也不能理解的地方。他退回墙边,似乎碎碎念了些什么,竟然伸手解起衬衫的扣子。先是从颈子开始,习齐一颗颗逐步解下,动作既缓慢又挑逗。解到一半的地方,习齐自己把手伸了进去,用两指捏住了胸口的小实,彷佛焦躁难耐似地搓揉着,边搓还边逸出微弱的喘息声,配上哭得通红的颊,身子也跟着轻微颤动。「哈嗯……啊……」习齐噙着泪呻吟。肖桓看得两眼发直,目光却完全移不开。习齐把另一手伸进裤子里,也不管这里是医院走廊,仰着头呢喃起来,「嗯……来啊,桓哥?」他看着肖桓就要移动的步伐,喘息越发剧烈:「小齐是坏孩子,坏孩子就应该要惩罚,快来惩罚我吧,桓……」这话却像根响槌般,蓦地敲醒了肖桓的所有神智。他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心酸起来,看着还在拚命诱惑他的习齐,从长椅上拿过肖瑜刚盖的毯子,驱前把他整个人包了起来,然后紧紧抱在怀里,「小齐,你没有错,」习齐不再喘气了,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反倒是肖桓的眼眶红了,他把习齐整个纳入怀中,像抱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习齐……你没有错,不要怪自己,不要再自责了。你一点错也没有,小斋的事也好,瑜的事也好,你是个好孩子,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们,错的是我,求求你,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再这样子……」习齐的神情依旧茫然,任由肖桓把他捏在怀里,像洋娃娃似的一动也不动。他听着肖桓忏悔般的哭声,忽然像是抽尽了力气似的,手也从衬衫里拿了出来,「什……么嘛,」他呓语似地脱口,眼睛仍旧望着无焦聚的一方:「事到如今……事到如今,又装什么好哥哥呢?」他转头避开肖桓的拥抱,又这样怔愣地看着远方一会儿,半晌竟哼起了歌来。肖桓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他从墙上爬起,挣开了肖桓的双臂,就这样哼着奇妙的旋律,往长廊那端跳舞似地离去了。那之后的一次排练,罐子仍然缺席。但听说他终于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