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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让他翻过来趴着,哄道:“九郎不可偏心啊。”沈镜庭的阳具尚软着,尺寸也相当可观。文煊畏畏缩缩的含住头部,伸出小舌头舔,像是小时候舔糖人。上上下下把茎身都舔了个遍,原本软绵绵的roubang好似被涎水泡胀了,泛着yin糜的水泽,变成了坚硬如铁热气腾腾怪物。身后被沈镜麟一下下的顶弄,小腹热热的仿佛有温水流过。文煊舒爽得半眯起眼睛,侧脸贴着沈镜庭高高竖起的阳具,磨蹭着躲懒。“自己含住,还是让我按着头你吃进去?”偷懒的行为被男人严厉威胁,身后沈镜麟也配合一般用力冲刺抽插起来,把他顶向沈镜庭。在再三催促中,文煊把勃起的巨物吃进嘴里,刚吃进guitou就塞了满口。文煊费尽唇舌也只能吃进roubang的一半,怕男人又加指责,只好手口并用的服侍,甚是殷勤谄媚。阳具被火热和湿润包裹着,在那不听话的小嘴中进进出出,沈镜庭克制住按着文煊的头挺动的欲望,把手伸到文煊胸前,一边玩他胸前的茱萸一边享受美人儿殷勤的口侍,突然笑道:“哥哥,文煊很喜欢你呢。”沈镜麟正是关键的时候,抓着文煊的腰猛力冲刺,把胯下的美奴cao得浑身打颤,脚趾蜷缩,嘴里却因为含着大roubang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可怜极了。沈镜麟的阳具深深埋在文煊的xiaoxue,把火热的种子都打进他体内,然后就着连接的姿势,一边撸动文煊硬着的孽根一边在他光洁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亲吻。“本王也很喜欢文煊。”文煊被摄政王的浓情蜜意弄得丢了魂魄,沈镜庭阴冷的声音却从头上飘过:“哥哥再疼他有什么用,cao了他一个多月这不争气的肚子都没怀上。”说完按着文煊的头,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大开大合的cao他的嘴,一直cao进喉咙深处:“这么慢慢舔什么时候能射出来?没用的废物!”柔嫩细窄的喉口被迫紧紧包裹着硬热的guitou,有一种被卡住的错觉,紧接着又毫不留恋的抽出来,还未来得及让文煊有喘息的时间,就凶狠的捅进去。“呜呜呜……”文煊被粗暴的koujiao戳刺得几乎窒息,呜咽着满眼都是泪水。濒死的恐惧让他后xue不断剧烈收缩,直缩得后xue中刚疲软下来的东西又慢慢胀大起来。“难受吗?过几天就该让临渊王给你打种了,你见过狗交配吗?”沈镜庭按着文煊的头深喉,充满恶意的恐吓他:“他那个就是狗jiba,到时候你就是他的小母狗,射精的时候jiba卡在屁股里,甩都甩不掉。”沈镜庭口中的临渊王就是文煊的第三位“夫主”贺雪青。二十多年前临州还不是本朝领土,他的生母是临渊国公主,和亲嫁给了前朝皇帝。没过多久,临渊国就与本国开战,接回了和亲公主。那公主回到临渊后不久生下了一子,随母姓贺。后来临渊战败,临渊国改为临州。贺雪青有临渊皇族的血脉,又是先皇的亲子,被封为临渊王镇守临州。最后沈镜庭抵着文煊的喉咙射了精,边射还捏紧他的鼻子。文煊被折磨的欲生欲死,他本来极度抵触吞精,却被逼得无法呼吸,只能咕咚咕咚的咽下那不断注进喉咙的热液,腥苦的雄性气味充斥了满口。喉咙因为过于粗暴的koujiao而受伤,每吞咽一下都是折磨,好容易等沈镜庭射完了放开他的时候,文煊已经连呕都呕不出来了。“不好喝……”文煊喘匀了气,委委屈屈的回过头去拉摄政王的手,红着眼睛哑着嗓子撒娇:“要殿下抱。”受尽折磨之后终于得到了男人的怜惜,文煊被摄政王抱在怀里纵情cao干,抓着男人宽阔的腰背胡乱呻吟哭泣,在无穷无尽的性爱里迷失了自我。小狼的上架时间可能要拖延了☆、嘴里塞着亵裤被双龙发不出声求饶(彩蛋被扒开cao肿的xue眼舔)沈镜庭每每看到文煊对着自己哥哥发sao撒娇,心里最不是滋味。他和摄政王是孪生兄弟,亲似一人。从前也常常和哥哥共yin一奴,有小奴偏爱摄政王温柔小意的,他也没有半分醋意。可是换成文煊,沈镜庭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文煊迎合摄政王的样子愈发yin浪放荡,对自己却横眉冷对。冰火两重般的境遇让沈镜庭恼怒不已。眼看着文煊扒着自己的xue眼儿在求摄政王插得更深,沈镜庭又升起坏主意:“哥哥,我也要进去。”文煊还迷茫着不解其意,沈镜麟却瞬间领会了弟弟的意思,犹疑道:“只怕会伤了九郎。”若是旁的家妓侍妾也就罢了,文煊这样娇气怕疼的小公子,若是被两根jiba硬插进xue里,怕是要哭得背过气了。“那xue儿已经cao软了,一定吃得进去。”沈镜庭摸着文煊被roubang撑起的xue口,一根手指从那边缘插进去捣乱,艳红的嫩rou被扯来扯去,引来文煊惊叫连连。沈镜庭提高了语调对着兄长撒娇:“哥——”沈镜麟了解自己弟弟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妥协道:“好,可不要伤了他。”于是文煊被摆出了背靠坐在沈镜麟怀中的姿势,屁股里吃着炙热guntang的阳根,烫得文煊按捺不住体内的sao动想要自己抬起臀儿去taonong那根大rou棍子,可沈镜麟却从他背后伸出长臂抓紧了他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屁股顿时动弹不得,类似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让文煊有些羞耻,更别提是正对着沈镜庭分开双腿,还露出了被阳根插着的xiaoxue。沈镜麟在他耳边哄道:“九郎乖乖的,不要乱动。”文煊还一头雾水,不解又惊慌的看着沈镜庭欺身过来。他先温柔的摸了摸文煊的脸,笑问道:“九郎疼吗?”这样的笑容文煊太过熟悉了,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紧接着沈镜庭就随手拿了一团布塞进文煊嘴里:“疼的话就叫出来,哈哈哈。”布团紧紧压在文煊口中,充满了雄性气息,那竟是沈镜庭的亵裤。直到沈镜庭灼烫的孽根抵在被撑满的xue口蛮横无理的往里面挤的时候,文煊这才明白被摆出这姿势的原因,蓦然睁大了双眼。会死的,两根阳具插进来会死的。他奋力摇着头,用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用一只手轻松握住了双腕,下身猛的发力,突破阻力一举入了进去。吃一根jiba尚且勉强的嫩xue被强行撑到了极限,甬道与充血的xue口被撑得透明,每一条褶皱都被拉伸到了极致,像一朵开到盛极即将散落的花儿。“呜呜呜呜呜!”一瞬间的脑海空白后,时间仿佛静止,疼痛排着队汹涌的又缓慢的袭来,又在瞬间淹没了文煊。他感到自己像被钉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仿佛那犯了yin罪而被罚坐木驴的妇人,只等巨物动起来搅烂他的肚腹才算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