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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退出。今年的头牌,将在流萤和拂柳中产生。同时我带给大家一个惊喜,最后一轮中,在两位姑娘身上砸的钱最多的那位,今晚可以得到姑娘的陪伴。”由于老鸨带上来的这个惊喜,台下的达官贵人们这会儿都纷纷慷慨解囊。一时间看到的不再是铜板乱飞,而是银票乱飞的场景。头牌的名号毫无疑问落在了拂柳身上。两位公子爷也兴致冲冲地分别带着流萤和拂柳进了房间。刑晏还没从第三轮那么精彩的表演中回过神,就听到一个声音:“五千两,我给寒秋赎身。”不知道声音,听这话的内容,刑晏也知道这人谁了。回头,果然那锦衣公子正和老鸨站在一处。开始老鸨也还不同意,为难了一会儿。但这锦衣公子显得有点不耐烦了,哼了一声。老鸨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陪着笑拿出了一张卖身契。锦衣公子接过来,两下撕了,也不领人,就转身要走。寒秋愣在一旁,完全不知如何反应。刑晏皱皱鼻子,上去拍了那锦衣公子肩膀一下:“喂,我说,你就不管人了?”锦衣公子回头,看到是刑晏,似乎惊讶了一下,但很快收起表情:“我给了她自由身,难道不是最好的吗?”刑晏扶额:“大哥,你当你情圣啊!她一个姑娘家身无分文,你让她自由到哪里去啊?再说她今天这一亮相,就算还是黄花闺女,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了。你让他以后怎么做人啊!赶紧娶回家睡觉去正经。”锦衣公子很是惊讶:“我没想这么多……可我不能随便娶个女人的啊……”刑晏一手遮着眼,一手翘着食指戳着这人:“那当个贴身侍女啊什么的也不差啊!哎,你这人啊,太傻。”锦衣公子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状:“你真聪明!宗律,你先带寒秋姑娘回去吧,我要跟这位公子好好喝一杯!”刑晏心道:我跟你有这么熟吗?刚想拒绝,肚子叫饿了。再回头看那三笨蛋,一个个给饿了三年的模样,刑晏大腿一拍:“我跟你真是一见如故啊!走,喝一顿去!”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吃一顿。作者有话要说:一同学在玩忍者水果,坐她前面的一个男的转过来说:“其实可以再开发一个切jj的游戏,地雷换成蛋……”-_-||凌乱鸟~1616、十六章贺韫...两人在前边走着,后头跟了三笨蛋加一个一脸正经的跟班,一行人气势还挺庞大。到了当地最大一家酒楼“醉仙楼”,锦衣公子挺耍阔气喊了声“雅间”,一行人就给点头哈腰的小儿领去了二楼的包厢。锦衣公子把扇又摇上几下,巧劲一收:“在下温鹤,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这时小儿已经送上了一壶酒。“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刑晏刑大少爷是也。”刑晏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斟上一杯小酒,端唇边咪了一口。扇骨在温鹤掌心敲了两下,温鹤神情一顿:“刑公子。”刑晏大大咧咧地摆摆手:“公子什么的就不必啦。你叫我声刑兄吧。”怎么听着要犯罪一样。温鹤的跟班急向前迈一步:“你!”却被温鹤挥扇拦下,后头的话咽了回去。其实刑晏现在这个身体不过弱冠,而温鹤无论从发饰还是配饰上来看,都是比刑晏大上了那么一两岁模样,身份地位也高出许多。只是不知现下此人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爷,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竟是对刑晏这般随意的言辞不加辞色,倒是真完完整整作了个揖:“刑兄。”刑晏仰脖子一笑:“哈哈,鹤弟好啊!”有这么一位客人在,小二自然不敢怠慢。很快摆上了满桌的饭菜。刑晏挑了两只筷子,在碗边上戳平齐了,对三笨蛋说:“那,你们不要客气啊!我鹤弟请客就是我请客,你们敞开了吃!”温鹤身后那人脸都青了。“兄弟,你也坐下来吃啊!我请客!”刑晏丝毫不客气。那人僵了僵:“我是不能和主子同桌用膳的。”刑晏不屑地小声“切”了一句。温鹤举着酒杯的手一顿:“宗律,你外边候着吧。”“是。”这个叫宗律的跟班一点不带含糊,退出了雅间。“他叫宗律。”“我也听到了,是宗律啊。不会是,那‘嗯嗯’的宗律吧?”水落“嗯嗯”说的都是第四声。“邢大哥——他是宗律——”刑晏筷子刚把一块全瘦的rou送到嘴里,还两排牙齿见咬着:“什么嗯嗯?宗律,很有名吗?”温鹤腾出一只手来握成空拳在嘴前咳了一声:“他叫棕绿,棕色的棕,绿色的绿。他出生的时候,天边的云又棕又绿,所以就给取这个名字。”三笨蛋恍然大悟状。刑晏一拍大腿,继续夹着rou吃:“嗨,我说呢!他这名字挺个性哈!”站在门口停着里面说话的某位忠心跟班捏紧了拳头,全身微微发抖。如果看得仔细,还能看到他鼻子下重重呼出的气。这晚上一顿酒,刑晏和温鹤都喝高了。宗律自是不用多说地在酒楼里安排了上房,欲扶着他家主子进去。刑晏这会儿跟温鹤已经要好地勾肩搭背了,怎么拽都拽不开。他扯着嗓子,对身后三笨蛋说:“你们三个啊——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晚上——小爷我要跟鹤弟好——好叙叙旧。”填饱了肚子的三个人自是成一串出了酒楼,可剩下那人却是让宗律恨得咬牙切齿的。“他怎么办?”他上前请示也不太清醒的主子。没等温鹤开口,刑晏咂咂嘴:“我说小绿啊——你自己也找个地——方睡去吧——咱两哥俩好!”话音刚落,门“砰”地在宗律鼻子前关上。忠心的跟班被关在门外,却一步不移地,颇有要守上一夜的架势。屋内,发着酒疯的刑晏呼啦啦唱了首歌,就倒在床上了。温鹤伸手探了探刑晏鼻息,确定他已经睡着了,才用冷水洗了把脸:“宗律,进来帮我更衣。”“是。”宗律应了一声,人就已经在屋内了。而房门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