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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滑了。”王捏捏儿子的脸,“小子,你有女朋友了?”“呃……”赛尔红了脸。“噢噢噢!我懂的,我懂的,哈哈哈!”王见到儿子害羞的表情,开始喜滋滋地遐想抱孙子的美好前景。飞出大半天的路程,眼下遇上了一群幽灵士兵,那些骷髅骑着腐烂的马朝天上看去。“啊,不死军居然出来了啊!”王狠狠啐了口。赛尔趴在达克瀚背上,抓着骨刺往下眺望,一群群的黑影像是滚滚潮水,正奔涌地向皇城进发。“唔……”达克瀚忽然闷哼一声,身子倾斜一下后马上恢复平衡。“你怎么了?”赛尔心里一惊。“没什么。”达克瀚偷偷把插在胸前的那根诡异的黑刺拔了出来。王瞄了紧张的赛尔一眼,视线落到下面的那些幽灵士兵上,一根根漆黑的刺又在巨龙身下凝结成型。“你再飞高点。”王下令,等距离拉高后,他站了起来,抬手往下打出一团黑雾,那黑雾凝结成漆黑的剑。就在黑刺往上爆发的时候,那一把把的剑也及时朝下打去,一把剑打碎一根巨刺,力量互相抵消,两者爆炸后留下一团黑雾后就随风消散开去。砰砰砰的冲击声在空气里轰炸回响,赛尔眼睁睁地看着身下黑雾弥漫开,掩盖了地上的幽灵部队。“你不要动手。”王拉着赛尔,阻止了火系魔法,“没用的,只有暗影系才能伤到他们。”“那不就是古代魔法吗?”赛尔惊讶。“哈,是啊。”王笑了。“苍也会用。”赛尔闷闷不乐。“他天生就会。”王叹了口气,“可惜他也就只会这一系,我也试过教他其他魔法,可他就是学不会。”“……”赛尔幽幽看了王一眼。正因为知道苍会这一种古代魔法,他们忌惮着才无可奈何地睁只眼闭只眼,要不然在皇城里,半人半魔的苍早就不知死多少回了。“哎哟,吃醋了?”王摸摸儿子的头。“没有!”赛尔红着脸大声否认。“这魔法是异空间的力量。”王解释,“我从冥王身上偷来的,太危险,我还想着让这种术法失传呢……”赛尔垂下眼把一些话咽了回去,他已经明白父皇铁了心是不会传授这种魔法给任何人。“不过,也许是天意吧。”王幽幽叹了口气,“苍的体质根本没法支持这强大的力量,哎对了,苍呢?”“……呃。”赛尔抿抿嘴,“他去人类世界了。”“啊?”王愣了。“他去那边找裂缝……”“还有谁?”王有点急,“还有谁跟他一起?”“天使。”“啊?”“他奴隶。”赛尔解释。“还有呢?”王扳着赛尔的肩。赛尔看着父亲,摇摇头,“没了,就他们俩。”“就他们俩?!”王失声喊道。赛尔点点头,这时候达克瀚的身子又猛地一震。“达克瀚,你怎么了?”赛尔明显感到这巨大的躯体在颤抖。“没什么。”偷偷拔下小腹上的黑刺。“再飞快点。”王道,他知道达克瀚已经受了伤,但更重要的事情摆在眼前,他必须尽快赶到那个地方。赛尔却说:“你降落!”“不行!”王心里明白这个儿子想检查这只龙的伤势。“不行!”赛尔任性地吼了回去,他已经看到从达克瀚身下落进空气里的血珠。“飞快点!”王下令。“停下!”赛尔下令。达克瀚没有停下的意思。“你没听到吗!我叫你停下!”赛尔愤怒地大吼。“不到毒沼不许停!”王也大吼。“你……”赛尔红着眼瞪着父亲。“我什么我?”回瞪儿子,“要打吗?来啊!”眼见任性的父子俩就要在背上打起来,达克瀚不得不表态了。“我没事,一点擦伤而已。”平静的声音,“到毒沼再休息。”赛尔心里憋着气,垂着头不说话了,泪水一滴一滴打湿在深蓝色的鳞片上。王叹了口气,伸过手搂过儿子。【人类世界罗布泊外围】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苍,我们休息下吧。”斯利亚拉着苍,苍憔悴的脸有点泛白。“我不累。”狠狠甩开他的手,“你累就自己休息。”斯利亚抿抿嘴,又跟上去,“我们吃点东西吧。”苍自从下了高速后一直滴水未进,在这昼夜温差极大的环境下,他的人类体质早就开始凑热闹地发挥作用,苍觉得很累,也很饿。“你饿了就自己吃。”苍解下次元口袋丢给他。斯利亚拿着口袋不知所措。苍继续前行,放在衣服袋子里的玉佩越来越烫,他固执地把玉佩留在身边,这种温度似乎就牵扯上一个线,这条脆弱的线上连着另一个人,他觉得应该要找到他。一块巨大的岩石后,一个青年又掏出梳子仔仔细细地梳起头。他不急,他观察很久,知道这个目标的体力就要透支了,他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偷偷跟出几步后诡异地潜入进沙地里。不知又飞跃了多久,苍脚步一软就要跌倒,斯利亚及时扶着他,把他拖到一块巨石下。苍坐下后就开始脱力,浑身的肌rou都在疼。飞跃并不像踏风有风魔法支撑,在人类世界飞跃必须动用自己的体力弹跳,还好,他是半魔,运动力比普通人类要强得多,可是身体依旧很诚实地提醒他要睡一下补补体力。“我没事。”苍推开斯利亚,刚要起身的时候,心里一惊,猛地弯下身,一阵强大的气流在头上划过,那块岩石出现一道裂痕,开始倒塌。一段藤蔓悄悄地在烟尘中又隐藏进了沙地里。“哇哇!发生什么事?”几个人从不远处的巨石后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些水壶和干粮。苍和斯利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咦,你们俩……”为首的一个中年人上下打量着苍和斯利亚,“你们也是自由行的?”“呃……是啊……”苍干笑几声。“别过来!”斯利亚朝他们喊。“岩石裂开了。”一个学者模样的人叼着烟摸摸那断裂的岩石,“边沿整齐,就像被刀子划过一样。”“哦哦!真的哦!”一个女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