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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但和魔教没有关系,我的武功都是师父教的,拿不出手。真不知道你师傅站在这里的话会怎么想。敢问尊师是哪位?游绛认真思考了一下师傅的生平事迹,然后发现着实没有什么可说的,估计也就是个不着调的三流侠客,他思索了很久,等得余右水满脸鄙夷,明显不耐烦。我师傅除了长得好看以外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看我的身手就知道我师傅有多差了。他说得一本正经,毫无遮掩之色。其实游绛的身手算不上多差,只是一时没有防备,被苏渺暗算,杀了个措手不及,要真打起来,余右水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此刻他故意贬低自己,真像他说的似的,是个不足为奇的无名小卒。白易打量他,他们既然是江湖正派,就不能草菅人命,但也不能放任他这个危险存在,只好选一个折中的办法。既然如此,还请阁下离开江南神门,以后若是再让我等发现你在江南神门出现,就不要怪我等手下不留情。白易一说完,显然是有放他走的意思,苏渺攥紧了剑,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十分不平。白易太过仁慈,这样的人怎么能放过!师兄!你可要三思而后行!不如将他带去给掌门发落!余右水不耐烦道。白易挥手制止他的言辞,对着游绛道,请阁下就此离开。游绛对着白易拱手表示感激,三两步飞身跃上屋顶,消失无踪。余右水看着那消失的人影儿,心中愤怒不已,嘲讽的看向白易,师兄总是看走眼,这次可不要再出错!白易转头看苏渺愁眉不展,以为他埋怨自己放走了杀死肖绪的凶手,只好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来,那个人决计不是扶山教的人。他顿了顿,又说,那武功门路看上去有几分天山邪教的影子,虽然我江南神门不怕天山邪教的麻烦,但还是少招惹为妙。天山邪教。苏渺有些力不从心地握紧手中的长剑,难道江南神门和天山邪教有什么关联?他将剑锋收回剑鞘,嗞啦一声,剑锋光芒尽敛。既然如此,那这个人就更要除掉了。游绛其实并没有走远,他转了个面直直往后山禁地奔去,心说照苏渺那个德性,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他倒不如将计就计,偏要看看那人到底使的是什么武功。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往山上走。天色将晚,草木疯长,原本绿油油的颜色在浑浊昏暗的月色下泛着一层灰,长在路边的杂草稍微浅一些,远处的杂草已经要到半人高,如果有谁藏在里面来个伏击就再好不过了。远处稀稀拉拉的长着几棵树,树不高,树干很瘦,枝条乱七八糟的斜插在树干上,投下斜斜的影子,衬着夜色有几分疯魔的样子。游绛站在原处,不打算藏起来,他等了不多时,果然看见远处一个人影走过来。僵硬的,笔直的,一步一步,手中拿着剑。直到他看着这个精致的人偶走到了他的面前,血色瞳眸。眸异,入魔,血浓而暗。真想不清楚,你到底是谁呢?又说是江南神门的弟子,但仔细一看却明明就是个杀手,难道是你杀了真正的苏渺,自己去顶替?游绛双手叉腰,冷静的思考。苏渺许久没有说话,正在考虑要不要一剑戳过去杀了他,他还是开口说话了,声音与平时没什么不同,只是多了几分生硬,你不用问那么多。游绛早就料到这个人会随时随地突然出手,没想到这人还真是一点都不讲道义,一剑穿心而来,游绛往左一闪,一挥手隔开他的剑锋,电光火石之间剑锋交错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一瞬息之间两个人已经过了百多招,猖狂锃亮的剑锋映的两人的眼睛,一个非要杀人,一个非不要你杀,眼里都是不可阻挡的意念。游绛看这人招式太过邪门,转身一脚踏上旁边的巨石,脚一发力,顺势一蹬,如鹰隼一样飞到了旁边那棵树上,一脚卡在枝桠的缝隙间,固定住身形。苏渺眼神一黯,瞬时闪过一丝邪气,左手曲指成爪,脚下借力一蹬腾空而起,一剑向游绛右肩刺去,游绛闪身躲开,却见那人左手直直向他脖颈抓来!游绛心里叹了句阴险,顺势偏过脖子,一脚向他踢过去,将他手臂方向踢开。见到自己安然无恙,游绛喘了一口粗气,从树上飞下来,却不察一枚银针飞来,直取睛明xue,游绛就地一滚,从地上腾地站起来,忍不住大骂,你是手脚并用,暗器爪子什么的一样都不耽搁啊!苏渺不管这么多,他只想要这个人死。同时剑招狠戾了数百倍,游绛应接不暇,那剑招非常缠人,甩不开,根本找不到空隙去还手!第十三章哦,打得真热闹。一缕平平静静的声音飘过来,十分悠闲,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发出的感叹。但此时此地却让人不寒而栗,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或者说是在这里站了多久。两个人收了剑势,往那边看过去,毕竟谁也不想有潜在危险存在。一个修长的白色人影倚靠在树下,月光筛落的亮色斑驳的落在他及腰的长发上,白色的长靴交叠在一起,沾着草木的露水,真难为他这样都能站稳。苏渺在看见那个人的一瞬间顿觉一股窒息的压迫感。虽然那个人云淡风轻的站着,并没有什么动作。那人冷笑一声,声音透着一股子凉意,真是许久不见啊。苏渺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攥紧手中的剑,直到骨节发白,指甲深深陷阱皮rou里,他止不住的微微发抖,他只有咬紧牙关才克制住自己立刻逃跑的冲动。是你。那说出口的声音带着颤音,饱含着无边的愤恨和惊惧。来人只是挑眉看他,丝毫没有向前的打算。整个院子都被烧得一干二净,曾经偌大一个家业,全都毁于一场大火中,天上还在下着雨,于是那燃着的火焰带着蒸腾的水汽氤氲起来,如梦一般的笼罩,夹杂着几声野猫的嘶叫。小孩站在门口处,那简陋的房子就是他的家,他却不敢进去。屋外风声大呼,一阵又一阵的吹过来,夹杂着风雪,小孩脸和手都冻得通红,一只手抓着门框,死死握住。后背已经被风雪完全浸湿,湿哒哒的衣料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头发贴在脸上,雨水顺着发丝一股一股地流下来。屋子里唯一的那张椅子上坐着一个人,那青年有着十分柔顺的黑色长发,一身白色素衫,说不出的俊逸。他伸手捡起桌子上的碗看了一眼,油叽叽的,他将碗丢在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你很有几分本事,竟然找到了炎月秘籍。不过,看你这样子,也难成大器。那白衣人悠悠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