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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起来直后怕,这要是在他这店里出个三长两短的。段三儿一个眼色,身边儿围着的人就被疏散了,捣乱的也吓跑了,这边儿就剩下俩针锋相对的男人和一个醉鬼。郑阳先开口,恭恭敬敬地:“三哥,您也知道我为什么来,樊季是我的,我得带走他。”段三儿一摆手儿:“郑公子跟我说没用,等您见了真佛谈拢了,段三儿亲自给您二位送回京城,可现下我做不了主,樊季得跟我走。”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郑阳知道自己今天不能不松手,可他松不开,不舍得。樊季身上全是酒气和烟味儿,混在一起不好闻,可嗅在郑阳鼻子里却是迷恋。他克制不住地去亲他,想着他就会自然微笑,他在嘴边儿就想不停亲吻,郑阳知道自己着了魔。三年了,除了思念就是愧疚,他一次次抽自己,自己怎么那么王八蛋,好在孩子是假的,好在樊季写个破信说原谅他了。自己剃了头天天都不想活了,他拍拍屁股走了!郑阳也忌讳樊季是跟着赵云岭的,他也惹不起,可只要樊季还没死,他就不打算放手。谁拦着都他妈不管用。段三儿一皱眉拉过樊季交给手下人让扶好:“郑公子,毕竟现在他还是赵老板的人,你说呢?”樊季被俩人扶着,更不老实了,拼了命的想着甩开,眼不聚光,眼镜儿上模模糊糊的,他似乎是本能地贪恋郑阳的温度,嘴里絮絮叨叨的:“松开老子,郑阳.....郑阳.....小兔崽子。郑阳呢...”郑阳一狠心一咬牙:“三哥,麻烦您照顾好他,帖子我明天早上就递上去,烦请您安排我见赵哥。”段三儿答应着,心里想那老东西怕不会这么快见你....好容易给樊季扯上车了,看着俩人两两相望的德行,段三儿有种自己棒打鸳鸯的错觉,扯jiba蛋吧,玩儿男人上哪儿出真爱啊?!段三儿sao气的G65上,空调不敢开太大了,生怕冻着这撒酒疯的老东西。段三儿可算坐定了,嫌弃地看着他,身上皱皱巴巴的、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念叨什么、眼睛半睁不睁的,怕不是自己爹妈都不认识了。想到这儿,他突然一声cao。爹妈都不认识了?段三儿不禁一个轻笑,赵云岭今天这个局应该也正是在酣处......赵云岭今天是和自己出国前的兄弟们聚,他人生的前十几年活在南城,是京城传统意义上的贫民窟,他在宣武门跟人茬架的时候跟段南城打成了好哥们儿,杂草一样乱七八糟地挥霍青春和力量,他那会儿其实有钱,却崇尚着暴力、贪恋着发泄的快感,那会儿的一群哥们儿都可以不用预约就来找他,也同样对他的身份一知半解。跟他们玩儿,最放得开,也最自我。巨大豪华的大包里,几个三四十岁的大老爷们儿身边儿都是美艳的小姐,在海棠湾这儿绝对是拔份儿的了,赵云岭夹着烟听着他们嘴里不干不净,手上毛毛躁躁,嘴角一直挂着笑,身边儿倚着的小姐时不时给他递个樱桃上个酒的,猛献殷勤,不穿胸罩的大奶隔着薄薄的布料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赵云岭偶尔也摸摸,象征性的。他看惯了绝色,不把这些放眼里。这会儿段三儿进来了,赵云岭一打眼就知道这孙子没憋好屁,笑得异常不要脸。他一路击掌来到赵云岭跟前儿一屁股坐下:“太子,兄弟摸摸硬没硬。”作势就要摸赵云岭裤裆,被拍开。他夸张大叫:“你阳痿了?这么辣的妞儿蹭你你都不硬啊?”赵云岭笑着说滚蛋。段三儿最是了解他,这会儿他说话声儿有点儿飘,说白了就是舌头短了,也就是喝了着实不少。段三儿突然凑近:“喂,我车上有个宝贝,保管你满意。”赵云岭叼上段三儿递过来的二氧化氮,并没有拒绝,咬着过滤嘴儿未置可否。段三儿不知道想什么呢,却能看出来他动了心思。赵云岭长长吐了口烟雾,仰着头,喉结滚动:“白吗?”段三儿会意地笑:“你看看就知道了。”1、我下集预告一下,都这样了,你们裤子都脱了吧!可是赵日天还是不会有真刀真枪的,信我!2、吃rou也是我阳阳!3、民意调查,下集想放谁出来?!4、下集有偷窥,主角:萧参。☆、3、他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地儿,住满了小兔崽子赵云岭笑着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嘴上说着:“就你不正经。”段三儿嘿嘿笑:“正经能当饭吃吗?怎么着?开个房还是车上直接办?”他去撞赵云岭肩膀:“这个不满意你K着我走。”赵云岭站起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里边儿酝酿着风暴。似乎又有点儿裹足不前,看在段三儿眼里竟是真真切切的一丝挣扎。一个眼神儿,俩人心照不宣。他知道了,赵云岭猜出来了这个宝贝是谁。段三儿竟然有点儿兴奋,他等着赵云岭迈步走出这间屋子,等着他迈过自己心里的一道坎儿。赵云岭呷了口酒,深吸了一口气说:“去看看。”车后座上的樊季昏昏沉沉的,半封闭的车厢里酒气弥漫,赵云岭拉开车门给他拽出来,酒后的动作不温柔,夹杂着些许戾气。樊季一滩泥似的靠在他怀里,看不出来手上那错乱的动作算不算是推拒,嘴里嘟嘟囔囔的来回来去还是小王八蛋。赵云岭颈肩是樊季磨磨蹭蹭的头发,让他喝了以后原本不敏感的神经此时此刻绷紧了,他冷着脸看段三儿问:“这他妈怎么回事儿?”段三儿耸耸肩:“人家又一个小情人儿找上门儿来了,明天要来拜会您老。”话没说完,赵云岭已经一弯腰把樊季扛进了最近的包间。包间里灯光昏暗,樊季被甩在大沙发上滚了小半圈儿,可能是被摔得劲儿大,他细碎地骂着:“cao,小王八蛋,轻点儿....”赵云岭视线落在他由于半躺半卧而勾勒出来的臀线上,脑子里全是视频里质感十足白白嫩嫩的大屁股,那部位被男人撞出波浪,白晃晃的。他伸手就摸上那作怪的屁股,隔着水洗布感受着结实和坚挺,慢慢地,一只手变成两只,抚摸变成了揉捏。被捏了屁股的人再没了平常的禁欲和清冷,随着手的动作有节奏地哼哼呻吟,还似乎顶着屁股去迎合那手的蹂躏。赵云岭看着樊季,手上的动作带着怒气和欲望,他坐在沙发上,猛地架高樊季的下半身儿,让他趴着,屁股正好暴露在他着了火的视线下,甚至还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和他一样的性器官紧贴着自己大腿,赵云岭骤然亢奋,他没有以往的厌恶和抵触,即便酒精侵扰,他还是硬着,对着一个明明什么都没做的醉鬼,甚至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灼热的手从樊季后背缓缓地摸到大腿,赞叹着起伏的曲线,大腿上枕着的屁股不安地扭动,一点点瓦解着赵云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