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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算是个朋友。一想到景嵘他们已经习惯于默默穿行在人群之中,处理一些在普通人看起来是意外的事故,易安歌的心就不知为何抽痛起来。他有点为景嵘他们感到不值,觉得他们应该去做些更重要的事,但事实是,景嵘他们根本不需要这种毫无意义的惋惜。人群挤过,易安歌往旁边让了让,被人撞了一个趔趄。景嵘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跟好。”景嵘向前看着,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对易安歌说,“事情保密与否,不光与我们有关,更关系到整座城市。当意外发生,在这座城市里生活的人需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就负责帮他们寻找这个解释,并保证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他走得很快,易安歌勉强跟上。几个女孩子说说笑笑地从他们身前穿过,景嵘停下来,等她们先过去。易安歌惭愧地说,“抱歉,是我想得太片面了。”景嵘目视前方,越过人群一直看到广场之上,平静地说,“我们能做的,只有在维持现状的基础上,做好我们自己的事。至于其他人怎么想,我们无法控制。我只能告诉你,在关系到基地立场的事情上,外人无法插手半分。”易安歌看向景嵘。熙熙攘攘的人群从他们身边走过,情绪或惊或喜。景嵘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淡,好像已经看透了整座城市的荣辱兴衰,英俊的侧脸映在阳光下,漆墨色的瞳孔恍若闪着金光。“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们绝不会退让,也绝不妥协。”第30章证词在景嵘表明身份后,他们越过警戒线,来到枢纽中央的公园入口处。有一名警员在等他们。远远看着,易安歌觉得眼熟,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位就是当初地下河道出事后,第一个到现场给景嵘打电话的人。那人还记得易安歌,看到他也是一愣。封煜简单给他解释了一下,几人就往公园里走去。刚走几步,易安歌就看见在他们前方地上裂着一个大缝。缝隙很深,沿着边缘向下看去,只能看到凹凸不平的斜面,一直往下,再深了光线就照不到了。景嵘之前说目测十米,但现在看起来应该是不止。裂缝的断面有些奇怪。易安歌蹲下来,用手抚摸着地面,微微皱眉。景嵘站在他身边,问,“看出了什么?”“我不是专业的,说不上来,”易安歌摇摇头,犹豫着说,“但是……如果是管道爆裂,地面应该是向上鼓的,至少在裂口最大的地方有向外膨胀的趋势,这样地下的热流才能将地皮撑破,可这里……”他指了指脚下的地面和不远处裂口最宽的地方,“这里的地面很平整,似乎有些不太正常。就好像……好像是被硬生生撕裂似的。”他站起来,双手做了个向两边用力扯开的手势,“你知道有什么能力可以将地皮直接撕开吗?”答案很显然是没有。“或者是有人从这儿挖走了一块。”易安歌说,“总之,这股力量肯定不是来自普通的爆|炸,不然裂口不可能这么平整。”景嵘点点头,颇为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易安歌有点受宠若惊,但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不再做继续做过多猜测,而是站到一边开始观察人群。围观群众的流动性很大,尤其是当他们接受了“这只是意外”的说法以后,就一边讨论着地下管道的不安全性,一边离开,给后面没有看到实情的人让路。这里不是私人领地,没办法完全控制行人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只能靠警方控制。在一群身着制服的忙碌的警员之中,景嵘他们三个实在是太不起眼了。封煜跟之前的警员聊过以后,走过来跟他们说,“目击者被带到后面去了,那人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他们说最好尽早询问细节,怕再过一会儿那人就会昏过去了。”景嵘说,“你们去,我留在这儿。”封煜说好。易安歌愣了愣,问景嵘,“我跟封煜走?”“你留在这儿没有意义。”景嵘说,“去见见那个目击者,我感觉,你能帮上忙。”他接过一旁警员递来的胶皮手套,缓慢而优雅地戴上,一边眯着眼睛环顾四周。所有人的表情他尽收眼底,然后,他给易安歌指了指右前方的一个方向。“带目击者去那儿。”易安歌一头雾水,但景嵘已经走开去做自己的事了。无奈,他只能去找等在一边的封煜,跟他说了景嵘的安排。封煜似乎也没有想到景嵘会这样说,愣了一会儿,忽然轻声道,“景哥的意思是,让你去问?”“什么?”易安歌一挑眉,“我去问?他没说啊?”封煜扭头望了望景嵘的背影,叹了口气,“他只可能是这个意思了。别有压力,我会在旁边听着,你就随便问好了。”易安歌实在没想到自己第一份正式工作会这么快展开。虽然以前做侦探的时候见过很多人,也问过很多问题,但这一次不仅仅关系到几个人,而是一座城市,几千双眼睛同时盯着。当他们走出公园来到角落的时候,易安歌能感觉到背后有无数双目光隔着巨大的转盘枢纽在盯着自己。这感觉真的很难受。来到救护车旁,易安歌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封煜在一旁拍拍他,算是鼓励。在见到目击者的第一眼起,易安歌就明白之前他隐约感觉到的异样来自何处。这男人身上收拾得很干净,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灰色的西装,这会儿正十分颓然地坐在救护车上。护士将他衬衫领口最上面的纽扣全部解开,正给他递矿泉水。最让易安歌感到惊讶的,是他眼中的绝望。那是一种任谁看了都会打个寒颤的眼神,毫无生气,也没有一丝光彩。托景嵘的福,易安歌现在看人最先观察的就是眼睛。这个人的眼神是死的,整个人都犹如沉浸在一潭死水里,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这不是普通人看到难以理解之事时会表现出来的情绪。这种绝望实在是太过了。易安歌和封煜对视一眼,前者走近几步,尽量温柔地对那人说,“先生,可以跟我们来一下吗?”那人抬眼,愣愣地看着易安歌,又看了看封煜,扭回头对易安歌问,“你是谁?”“我……”一瞬间易安歌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