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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哥哥可是要背一辈子的。”“那我也要陪哥哥一辈子。”锦棠的双手环的更紧了,在一片黑暗中,他紧紧抱着的这个人就是他从小到大的依靠,是兄亦是夫。两人身后的傅奚看着前面的两颗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心中纳闷,奇怪地嘟囔:“这是兄友弟恭吧,是的吧,应该是……陛下后宫女眷那么多……哈哈哈,我真是想多了。这就是兄友弟恭!”一旁的白舟看着一个人喃喃自语满脸不可置信的少年,内心嗤笑道:‘这不是。’傅成只说巫医深居与赫连山,却没找到具体方位。赫连山过大,于是君宸决定分开寻找,兵分四路。君宸带着锦棠和一个白使,分开前低声吩咐白舟看紧傅奚。白舟本就是君宸的贴身守卫,如今却被派去看着别人,自觉掉了档次。但在君宸面前不显,离开后满脸都是冷色。同行的傅奚撇嘴,搞得本公子愿意和你一队似得。天色渐暗,月光透过树枝缝隙照着前行的路,婆娑树影倒映在地上,恍若鬼魅。远远的,君宸似乎看见了一点火光,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极为温暖。君宸精神大振,背着锦棠快步朝那光亮走去。走进了才发现在重重树木的包围下这里竟然有一处小院,刚刚那亮光就是门前的灯笼所发出的。同行的白使自觉地向前敲门。过了好半响里面才传出些声响,紧接着门被打开了,一个身材矮小、满头苍发却精神矍铄的老人打开了门。老人审视了几下突然来访的陌生人,神色戒备。君宸看着眼前的老人,传闻中兰夏的有位著名的巫医,医毒使得皆出神入化。但因身高不足五尺,所以经常遭人轻见,倍受排挤,这才养成了古怪性格,与世人格格不入,并在十几年前销声匿迹、遁入山野,谁也不见。君宸将锦棠放在地上,走向前拉开了白使,朝着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冒昧叨扰先生,很是抱歉。其实我们是来求医的,恳请先生替内子解毒。”邬邑看着眼前仪态不凡的男子恭敬地向自己鞠躬,态度诚恳,倒是讨了些他的欢心。不过他面上不显,冷哼一声。“只要先生能够治愈内子,酬金不在话下。”“老夫可不是那种迂腐的人!!哼,滚滚滚,送客送客!”邬邑突然生气甩脸,作势就要关门。却被君宸撑住了门板。“先生何必如此着急。”君宸笑得一脸无害,手上的劲却越发加大。软的不行,那只能来硬的了。“你还想干嘛?!”邬邑瞪着双眼,手上准备去掏随身携带的药粉。“哥哥算了吧。”在后面安静的锦棠突然出声,倒是惊到了邬邑。他刚刚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敲门人和这个仪态不凡的男子身上,倒是忘记了还有一人。原以为这笑面虎一样的男人说的内子是个女子,原来是个男人啊,有趣有趣。嗯?男的?!邬邑神色一正,再仔细认真一看,却一下子呆愣了。他松开了抵着门的手,魂不附体地走到了锦棠面前,绕着他打量,脸上满是讶异。君宸一脸冷色地快步走过去将锦棠护在怀中,满脸写着不虞。“你!你!你!”邬邑跳开一步,指着君宸怀中的锦棠慌乱地叫着。“哎呀呀!哎呀呀!哎呀呀!是债来了,是债来了!”邬邑手舞足蹈,像极了个疯老头。忽然他又跑到锦棠跟前,脸凑得极近,盯着男子无神的双眸。“中了!中了!是你,是你!哈哈哈,来了,来了!”邬邑手舞足蹈又跳了起来。“这老头莫不是疯了?”一旁白使嘀咕道。“你才疯了,你这口无遮拦的少年郎!”邬邑走到白使面前,“你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嘻嘻嘻……”“你!”白使被气的正准备拔出剑,却被君宸呵退了。“先生如此举动,是因为内子?”“哼。”邬邑理了理衣袖,走到锦棠面前,“你是兰夏公主幽兰的子嗣吧。”“先生怎知?”锦棠满脸讶异。“你这双眼像她,又不像。”邬邑的脑海中慢慢浮现了那双绝美却整日带着忧愁的眼眸。“先生认识我母妃?”“是债,是欠她的债。”邬邑脸上带着忧伤,“我早就算出你会来,进来吧。”邬邑转身进了屋,君宸迟疑片刻也跟着进去了。抱歉太久没更新。(*/ω\*)为了补偿大家,请大家吃rou蛋~彩蛋:大哥x失明棠【马车py】第22章:夜色春宵暖(蛋:马车PLAY下)邬邑仔细地替锦棠把脉、问诊后面色凝重地坐在了案前。“先生,如何?可治得了吗?”“呔,老夫当然治得好!”邬邑被君宸怀疑的语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急促地来回踱步。“那先生又为何满面凝重?”“哼,这毒虽古怪,但是在兰夏皇室常见的很。”邬邑摸着胡子,“中毒者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五感渐失、全身瘫痪、内脏慢慢溃烂而亡。从毒发到死亡大概需要半年至一年不等。看小王子的病情,这毒已经在慢慢扩散入血脉之中。”“那要怎么解?”“换血。”“换血?!”三人皆诧异道。“用属下的血!”白使撸起衣袖,一马当先。“嗤,说你这年轻人要有血光之灾你就这么急着出血啊?可惜了,你还不配。”邬邑脸上带着嘲弄,“这血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可以献的,必须要有血缘关系,血脉至亲之人的血才是最有用的。可是,如今小王子的血亲怕是只有两个兄长了吧。实在鞭长莫及!!”“那就好。”君宸伸手摸了摸锦棠的脸颊,“用我的血。”“不行!”锦棠紧紧攥住了君宸的手,内心不安极了,他实在不愿大哥为他冒险。“这一方法听着就不甚安全,我不要这么医!我不医了!我们走吧!”锦棠说着就要挣扎着起身,慌乱地拉着君宸就要出门。“棠儿听话。”君宸将锦棠紧紧拥进怀里,“不会有事的。我们既然已经约定好了一生,大哥就不会抛下你。”“……”锦棠将头紧紧埋在君宸的胸膛,双手攥着君宸的衣襟,指节发白。邬邑看着这一幕,脸上神情变化莫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你们不信任老夫也是人之常情。”邬邑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眼中放空,似是追忆,良久才开口。“你名唤棠吗?……还记得你出生那日我刚到京城便有幸目睹了一番全城棠花的绽放的盛景。其实那日是你母妃请求我去为她接生,可是我最后还是没能赶上,只是后来混在人群中远远看了你们一眼我就离开了,我还记得公主她抱着你笑得幸福极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