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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陈山港听此很是抑郁,将手放回被子:“当初水生就提醒过我,要我注意着你俩的交往,我居然还没放在心上,要不是万家给我设这一局,我还当那傅冬心是真心想对陈家好的。”“爸,他答应我会救陈家的,我们不会垮。”“救什么救,他要就给他吧,反正你人都是他的了。”陈山港越说越觉着心酸,忙不迭又提要求:“不过你得告诉他,他只是个管公司的,股份还得是你的,不然等哪一天你被人欺负了都没法还手。”陈山港从一个身无分文的学生奋斗到如今的地位,经历过世间百态,看的东西也长远些,万家好几代人的心血,关系错综复杂,若不是他还有些暗面的势力,早前就被吞地骨头都不剩了。“还有你们两个,要孩子就去借腹生子,绝对不能让他找别的女人,到时候就姓陈……”陈山港事无巨细,cao心的跟嫁女儿似的,让唐颂想打断都不好意思,只能挺胸直背假装听得认真。陈山港的心里是真有种家里养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错觉,看唐颂乖巧的样子,他眼角又有些泪涌出来:“爸爸老了,护不住你了,到时候真有事就去找水生,他比我还疼你,找他准没错。”“其他我也没啥好说的了,这样安安静静地养老了也不错。”他感慨着:“以前就盼着你快长大些,好早点帮我管理公司,现在想想你这么单纯,一点也适合尔虞我诈的商场,他乐意担着,你就轻轻松松做你喜欢的事吧。”父爱如山深沉,如酒醇烈,又如月光清浅,虽然有时如轻纱缥缈,却如影相随着。陈山港眼底深厚的关心似海般翻涌,满地要溢出来,让唐颂不自觉地想起自己的父母,脑中却茫茫白雾,不知该从何想起。【你还有我的。】糖果蹭着唐颂体内做柔软的地方:【想我想我!】【你就在这还用我想啊。】高挂的太阳缓缓坠落与地平线,别墅里的灯一盏盏被点亮,恍如白昼,唐颂从陈山港的房间出来时,傅冬心还在门口,站的一丝不苟,白墙上倒影出他笔直修长的身影,看唐颂出来时,被墨晕染的黑眸中闪过喜色:“清柠。”“你一直在这?”唐颂愕然,这都快半天过去了,他以为对方该坐在客厅等他的。傅冬心握起他的手牵在手心,唇角生花:“等你出来。”作者有话要说:我看了前面两章的评论_(:з」∠)_,也是我的错,没有在文案标清楚,傅冬心三观不正,脑子有病,说不定以后还有更丧心病狂的事要做出来,有实在接受不了的妹子就默默走吧,最后给你们一个小心心,愿意继续看的,我会努力写的更好来回报你们【相信我么么哒】。第24章第一梦(二十三)“你听见了吗?”唐颂问他,以他对傅冬心的了解,想来是躲在门口听得一字不落,果不其然,耳边传来对方的单音字节:“恩。”“那你有意见吗?”“没有。”傅冬心止住脚步,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与他对视,黑眸里是显而易见的认真,带着浅显的笑意道:“你爸爸说的每一点,我都会做到的。”“所以,我们是可以去登记了吗?”“你说什么?!”唐颂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听,什么叫去登记,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具身体的年龄20岁都没有吧。“开个玩笑。”傅冬心看他的模样发出了笑声,低沉悦耳,他重新牵过唐颂的手,与他差不多大小,却纤细不少,薄薄的皮连着骨头,没有rou似的。“等把你rou养多点在下手比较好。”唐颂终于忍不住锤了他一拳:“再乱说你就去死。”嘴角却是不自觉地也扬起好看的弧度。【幸福指数5,当前总数为90】傅冬心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他,此时看见这犹如昙花绽开的笑,从心脏油然而生的幸福蔓延至全身,他可不可以觉得他的清柠也有一点点喜欢他了,这场名为感情的角逐,是不是算他赢了?铁树开花,沼泽生枝,这个从他少年时期就窥伺的宝藏,终是被他握在了手心。在首都开始飘雪的时候,他们回了学校。谢熙看起来很是想他们,一见到唐颂,就从安江路的身边窜过来,将唐颂从傅冬心身边拉开,上上下下打量了遍,煞有介事的说:“瘦了瘦了,晚上要带你好好搓一顿。”唐颂算是怕了他了,表情警惕:“我不去那种地方的。”“我也不敢带你去了。”谢熙说:“我哪知道你会出事。”两人又说了些别的,当时唐颂他们走得急,谢熙只知道他没出什么大事,其他东西还没来得问,就眼睁睁看着两人收拾行李回去了。“我跟你说,谦谦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谢熙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怎么样,好看吧,身材特好……”“哎哎哎,我就说说——”安江路沉着脸拿过谢熙的手机,手指轻点将那照片从手机上删除,又往上翻了翻,将不是自己的照片全都清理了个遍后才递还过去:“看我就好。”“天天看都要看吐了。”谢熙压低声音抱怨,看着干干净净的相册,悲伤逆流。不过很快,他就又嘻嘻哈哈扯着唐颂打游戏。人总是最能适应环境的动物,既然没有能力改变现状,总要找些快乐的事给自己些希望。学校附近的垃圾街,踊跃着鼎沸的人声与扑鼻的香气,周谦找了家生意极好的烧烤摊,五六个人围着一张小圆桌,碰着杯子,咬着烤串,即使夜风浸凉,都吃出了满头的汗。他们高谈阔论,勾肩搭背,展望未来。然后再踩着互相的影子,沿着路灯,摇晃地走回学校。细雪洋洋洒洒至穹顶飘落,铺洒了一地,白得望不到尽头,仿佛蔓延至世界的每个角落。唐颂被傅冬心按在被窝里,手里捧着辛辣的姜茶,皱着眉一口一口抿着。本来说好寒假和谢熙他们一起出国玩的计划,全因为他这场惊天动地的重感冒而夭折了。生病的感觉很难受,他从来没有体验过,鼻子被塞都透不过气,只能靠嘴呼吸,还头晕眼花,整个人都恹恹的,甚至还被傅冬心逼着吃苦到极致的药。当人类实在太苦了,唐颂想,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傅冬心与他的动作越来越亲密了,牵手和拥抱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了,时不时就要凑上来亲他,他把头撇开,对方就扣着他后脑勺,舌尖能伸到最深处。有一次半夜醒来,他还被偷偷跑过来抱着他睡的人差点吓死。傅冬心整张脸都隐没在黑暗中,手里牢牢扣着唐颂的腰,被唐颂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