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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弃的小三,给那个老男人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同年迈的父母断绝联系……最不能饶恕的是她自愿来到了灵海!来到了这个带给祝穗缨无尽痛楚的地方,定居,成家,相夫教子。祝穗缨哪能服气?那种**熏心的中年政客,勾一勾手指,轻易地就从祝穗蔓手里抢过来。她拍下跟冯远航的亲密视频,剪辑好以后就给自己的亲meimei邮寄过去。亲手毁掉她所有珍视的、祝穗缨从未得到的,将自己这么长久的时间以来的痛楚重复施加于祝穗蔓身上,让她亲自尝一尝这些年以来自己的苦。她们互相折磨,连带着将这一份混乱不清的罪恶传递给下一代。……理所当然,发现了这一切却并未究极根底的冯顺找到了自己。祝归宁眼神闪烁,想到跟自己倾吐这一切时母亲脸上的醉态,心底一片冰凉。他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拉开玻璃门,从背后搂住殷山越的腰。祝归宁偏过头,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殷山越的后背上,声音很轻:“你不要害怕我。”殷山越手里握着的锅铲停在半空中,喉头上下动了动,感受到了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从自己后背上传过来的温度:“不怕。”祝归宁明知道对方看不到,惨白的一张脸上仍旧勾起一个笑容,眼底却泛着冰凉,他紧了紧搂在殷山越腰上的双手:“也不要可怜我……我求你。”殷山越嗓子干涩,动作熟练地把锅里冒着热气的糖醋排骨盛出来,斟酌许久道:“我……”下一瞬间就被祝归宁打断了。“算了,”祝归宁松开他,收敛了情绪,故作轻松道:“好香啊,我肚子饿了,什么时候能吃饭?”祝归宁想,强求一个人不去害怕、不去可怜一个怪物生下来的小怪物,的的确确是他过于贪婪了。两个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心照不宣地跳过了这件事,祝归宁帮忙端着糖醋排骨到餐桌上,趁着殷山越还在厨房盛饭,嘴里嘟囔:“你真的不要害怕我。”他抬头看了一眼日历,眉头皱的很紧。殷山越的手艺不错,祝归宁肚皮吃得滚圆,整个人瘫在豆袋沙发上面,衣摆往上蹭了一点点,露出来底下白嫩的一截腰线。指望不上小狐狸精帮忙做家务,殷山越开始收拾碗筷。刚刚把脏污的餐具放进水池里,祝归宁就从沙发上面蹦起来作妖了,缠着殷山越说要出去散步。实在是拗不过他,殷山越皱着眉头,只能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个手,把围裙从身上摘下来,跟祝归宁一起换了鞋,走出小区的大门。外面的天空乌云层叠。山雨欲来。作者有话说--------------------------终于说清楚了,松一口气我不是故意卡文卡剧情,只是写下来的细节比预想的多得多,加上我这段时间真的很忙也很累,即使每天爆字数(跟我以前日3K比),也很难写得更快一点希望能够互相体谅一下吧第二十五章(已修文)祝归宁站在满地都是沙砾石子的路边玩手机,等着殷山越去前面不远处的水果摊给他买柿子吃。天空已经黑了大半,乌云堆叠着,泛起一片浓重的墨蓝。两个人散步的地方离祝归宁家不远,是一条沿海的堤坝,一路上零散地分布着几个担着水果叫卖的小摊贩,眼看着就要暴雨,因此路上的行人很少。说是马路,其实只不过是一条一米来宽的土路,灰尘很大,下雨之后会变成深深浅浅的水坑,行人稍不留神,就要踩上一裤腿的泥浆。一路上都很安静,除了掺上了海浪拍击礁石的猎猎风声,并无其他。祝归宁低着头,额前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手机里面跃动的游戏画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修长白皙的手指敲击屏幕,打出来一串连击。他在出门前换了件前段时间刚买的新衣服,深绿色的防风外套十分宽大,松垮地罩在身上,殷山越笑他像一根菠菜。一局终了,祝归宁抬起头,下意识地朝着殷山越的方向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对方半俯下去的腰身,宽大的手掌里面抓了个橘红色的柿子,正在同水果摊的摊主说着什么。祝归宁近乎痴迷地盯着殷山越的侧脸,露出一抹笑。只不过下一秒钟,一个原本停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身形瘦高的男人便朝着水果摊的方向疾步走去,祝归宁不经意地一瞥,一抹寒芒刚巧反射出来,光斑晃过眼前,又匆匆消失不见。时间流逝的速度仿佛在这一刻放缓了很多——就在这短短的一瞬,无数猜想怀疑像是一道闪电蹿过祝归宁的大脑,令他不由自主地摒住了呼吸,瞳孔紧缩,全部心神被那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陌生人攫取,浑身上下动弹不得……等到再回过神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衣料的阻隔使得刀尖刺破皮rou发出来的声响变得轻微,祝归宁后心一凉,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他原本朝着殷山越冲过去的急促脚步也静止了,整个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殷山越。”祝归宁喊。殷山越手里拿着两个柿子,伸手递给水果摊的摊主,没有回头:“什么事?”祝归宁努力让自己忽视掉从后背传来的阵阵剧痛,浑身上下僵硬得像一块木头:“……你过来。”把裤兜里面剩下的几张钞票递给摊主,殷山越从对方手里接过被又红又圆的甜柿子塞满的塑料袋转过身。他们从小区里刚刚出来,祝归宁就嚷嚷着要吃柿子,撒娇耍赖的,闹得殷山越的心又烦又痒。烦是因为现在卖出来的柿子不仅贵口感还涩,痒的是祝归宁的神态娇憨,抱着他又蹭又亲。祝归宁的任性殷山越明白,可也有好处,三言两语就把刚刚他们在屋子里那种突兀的隔阂感一扫而空,气氛重新变回了寻常的那种圆融的模样。看着两个人之间不过两米的距离,殷山越只当小狐狸精又在撒娇,把找回来的零钱往口袋里塞,耳垂上面的黑色耳钉亮闪闪的,他故意耍酷,单手插兜,嘴角勾着一个坏笑,朝着祝归宁走过去:“三分钟不陪就要喊哥哥陪你?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黏人?”祝归宁在心里算着殷山越的步子,就在他们之间隔了三步路的当口,祝归宁开口:“好了,你停下。”殷山越听到他这样说,脚步下意识地顿了顿:“小东西逗谁玩呢?”“你先不要过来,听我说。”血液沿着伤口处一点一滴地滑下来,沿着起伏的腰线,浸湿了祝归宁后背衣服的布料。在殷山越看不到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