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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夜拿起那对龙凤烛,点燃了角落的那堆华而不实的东西。眼看天火烧得一干二净,依然无动于衷。他眯着眼瞧到了还有一双玉镯没有丢掉,拿起叹了叹气。精致的玉镯握在手里,有种清凉的感觉。这是夙妄止托人偷偷送来的吧?哎,说着不管他了,其实心里还是担心着他呢。“那就留下你吧。”夙夜把玉镯小心翼翼放回木盒里。现在的渡霜……他会在做什么。新郎官没有回到天界,他神志不清的坐在打扫得干净的墓碑旁,手里提着的是一个白玉酒壶。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墓碑上写着的是:渡善行与爱妻云隐之墓。“我真是愚蠢,居然养虎为患还不知道……”好不容易站起身,头昏得沉甸甸的,酒意上来,眼前都是一片眼花缭乱。“渡霜哥哥,你醉了。”恬简怕他出事,幸好跟了过来。“醉了吗……可是为什么,我还记得这么清楚……父母之死的消息,在我耳边响起,虽然没有看过那个画面……却像梦魔一样,让我无处可逃。”渡霜捂住额头,他沉默了片刻,又疯癫般的笑着,“看来真是醉了,所以这些都是假的。”恬简扶住他,急忙道:“渡霜哥哥你快醒醒。”渡霜看着恬简……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让他心有余悸,变得苦不堪言。和多年前埋藏在心底最深爱过的人的面容,慢慢的重叠在一起。他擦了擦眼睛,发现恬简的那张脸变出了许多重影……最后又合二为一。恬简是他爱过的人的弟弟。但是这时候……他分不清了。酒令人迷失心性,纵容心里的恶鬼。“渡霜……”恬简细细的打量着醉后的渡霜。惊艳的脸上蒙上一层红晕,看起来美味可口。他很小的时候就见过渡霜,知道渡霜喜欢自己的jiejie,虽然不动声色,但是眼神永远都能出卖一个人。他曾是这么的倾慕着他。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怪异的情愫在心底无所顾忌的发展起来,似乎和jiejie一样,恬简开始身不由己的注视着渡霜。强烈的妄图着哪一天能得到这个举世无双之人。只要是jiejie,他就不会抢……事不如意。渡霜最终还是没有和jiejie在一起,直至jiejie心灰意冷的嫁去了遥远的北海,那个人才开始翻起了糊涂,常常怅然若失又出于习惯性的来到他这里,寒暄几句又忍不住的打听起jiejie的近况。对啊,只要是jiejie,他就不会抢。现在,jiejie嫁人了,就说明他有机会了。“终于能够在你身边了。”说完这句话,仿佛浑身充满了勇气,恬简大胆的亲上了渡霜。“恬如……”视线都要模糊不清了,他轻轻念了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埋藏在脑海里太深,仿佛是执念。渡霜怕一想起来,空虚与后悔让他不堪一击。他把眼前人看成了爱了多年的人,唯有恬简心里难过了一下。因为恬如,是jiejie的名字啊。过了这么久,渡霜还是放不下她。没事。如今陪伴着他的人,不是jiejie,是自己。渡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醉意朦胧的他只记得与恬如亲吻了,勾起了克制很久的求不得,爱别离。念念不忘,才会贪嗔痴。看到心上人,他不由自主的又拉过来亲吻一遍。恬简回应了他,凌乱的两人在床/上滚/动纠/缠。火热的感觉逐渐上来,欲/望在体/内升温,让场面一发不可收拾。酒后乱/性。11成亲这种大喜之日,新郎官缺席,让夙夜几乎是一夜之内成了笑话。每个人似乎不讲上几句与他有关的话题就会显得特别与众不同。羞辱也好,耻笑也好,说他愚蠢至极也好。小凤凰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些闲言碎语,他失眠了一个夜晚,在这之前他早就想过最坏的结局,只是一时间难以置信自己原来也能承受得住。他还以为自己会难过到一塌糊涂,喝上三天两夜不愿清醒。心魔入侵,却找不到谁能够与他分享。等天光乍破,夙夜穿戴整齐,他看着铜镜里失魂落魄的自己,在心里安慰道:“哪有人与心上人成完亲后像你这般愁眉苦脸的。”他使劲的对镜子挤眉弄眼,好不容易荡漾出几分似假乱真的喜悦,才肯推开门。“哟,这不是夙夜嘛。”声音止住了夙夜离开的脚步,他回头一看,是平时经常闹不和的死对头——灵兽玉蟾禅灵子。“切,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只癞□□。”夙夜嫌弃般的退后几步,明显的要和他拉开距离。“啧。”禅灵子也不生气,他想到了今日的丑闻,忍俊不禁的讥笑一番:“凤凰大人可真是智勇双全,一个人也能成亲拜堂,真是上天入地都找不到第二个比凤凰大人还要厉害的人呢。”“对啊,哪像你,凡人俗语说得极好,癞□□就整天想着吃天鹅rou。”整个天界都是知道禅灵子一直明恋着碧螺仙子,夙夜也是捉准这个,一针见血的反讽回去。说完还得意洋洋的做了个鬼脸,完全不理会禅灵子气得脸色都变了。一转过身,原本笑眯眯的面容立刻消沉下来。他站在自己堂皇亮丽的宫殿前,抬头望着门上的牌匾写着“朝如”二字。最终抬手一扬,牌匾四周泛起了火光,一下子化成灰烬掉落在地上。他要去找渡霜。既然渡霜不喜欢这里,留着也没什么用。夙夜什么都没带,直接朝天星海的方向奔去。他只想好好的和渡霜聊一聊,一想到若真到了见面时的尴尬,又好像讲什么都不合适。天星海。愈发寂寞的宫阙使小凤凰萌生出一种荒无人迹的错觉,他在天星居里兜兜转转也没见到人的生气。不禁有些狐疑,直至顺着一条潺潺的细流往林间走去,深处的尽头有一个被树木包围的圆形石台。上面坐着一名男子,他头戴长冠,身着蓝衣,静静的坐在中央垂眼看书。树影婆娑,璀璨的光亮从唯一的出口照耀在男子身上,竟有种被光晕缠绕的错觉。“渡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早在凤宫想好了千百种解释,也想好了万句怎么和渡霜对持。没想到真见了面,他只是怔住在原地,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张张嘴,也不知道讲什么。见渡霜也不理他,夙夜头皮发麻的厚着脸皮,故作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语气问:“渡霜,春雨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