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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听闻,以至于常人大概根本编造不出来。其中涉及了不夜天的yin乐派对,涉及了“小汤贞”的秘密游戏,梁丘云面如土灰:“我和丁导两个人,当时被甘清邀请到不夜天。天天是我弟弟,”梁丘云说到这里,苦笑了,“也许他现在恨我了……事实上当年,我和天天一直住在一起,面临资金困局,是天天,是他向甘清借来一笔钱,为我缓解了燃眉之急。”梁丘云沉默了许久,数次吞咽,才继续说。“但是我并不清楚天天为我付出了什么,”梁丘云说,深呼出一口气,“直到……那天我和丁导一起在不夜天里,见到了被甘清那些人玩弄、侮辱的天天,天天一直在不夜天里,过着非人的生活。”律师站在一旁,完全被梁丘云说出的内容惊呆了。两位警察则皱起眉来,一边记录着,一边抬起头,望向了摄像头。审问室外,支队长听到梁丘云这个目标嫌疑人痛苦道:“你们不是怀疑我吗,你们不是去问过丁望中了吗,你们去问问他,是不是他,亲眼看到天天被拖过来,跪在我们面前!是不是他,明知道天天是被强迫的,还参与到了甘清那群人的游戏里。天天,我弟弟!”问询的警察硬着头皮,说:“你交代一下案子当天——”“当天我一直在不夜天里,”梁丘云绝望道,“首映成功,意味着我能还甘清的钱了,我想第一时间把天天救出来……”他回忆道:“我在不夜天里,一直求他,反而被甘清的保镖抓起来了。我给天天打电话的时候,天天即将上车,我让他不要跟着甘清走,但天天说,他只能听甘清的话。等我逃出去的时候,车祸已经发生了,我只能去医院里……”梁丘云来的时候人还是安静的,也许他真的经受了太大的刺激,但至少表面瞧着还正常。经过了这番陈述,他情绪崩溃了,泪水里离眶而出,骆天天的死,对梁丘云而言是难以承受的痛楚。问询结束了,梁丘云面无表情的,被警方带去另一个房间。他坐在里面,神情恍惚,不发一语。也不知警方有没有依照梁丘云话里说的,问过了香港人丁望中——毕竟另两位当事人骆天天、甘清均已经不在人世了,阴阳两隔,死人还能说出什么证言来呢。再怎么将目标锁定在梁丘云身上,只要缺乏决定性的证据,警察们仍无法将他这么逮捕、扣押起来。第二天凌晨,天还未亮,问询时间结束了。梁丘云在夜色中踉踉跄跄,走出了警局。小孟开车过来接。梁丘云上车了,小孟透过后视镜看,感觉云哥经过了昨天一夜,有些累了。无论什么险关,云哥总能够全身而退。“云哥?”小孟轻声问,“要不咱们先回家吃口饭?”梁丘云睁开眼了。“你开车随便走走,”梁丘云说,“先不用回去。”北京城里热热闹闹,哪怕mattias已经在汤贞口中正式解散了,萨芙珠宝等品牌签订的代言合约还未到期。趁着眼下的热潮,萨芙珠宝又铺上了新一波的地推,一同宣传最后一张由亚星娱乐公司负责发行的mattias音乐专辑。梁丘云转过头,他这双没怎么休息的眼睛睁开了,里面映的是一张张闪过去的宣传画报。mattias,一个已与他彻底没什么关系了的名词。汤贞在新专辑的宣传画报里,独自站在一条溪流上。汤贞望向镜头的那双眼睛澄澈,洁净,不断在梁丘云眼前晃过去,那双眼眸中折射着朝阳的光彩,让人难以逼视。与汤贞相比,每个人似乎都会显得卑微而渺小。梁丘云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这夜里,许多人都在想办法联络梁丘云。毕竟第三部上映在即,前期投资巨大,没有人打算破罐破摔。梁丘云拿出手机,虽然他也不知道拿出来干什么,已经打不通了。他翻了翻未读的邮件、留言,意外看到母亲从老家发来一条短信了。“我和你爸收到你和小娴的结婚照片了,”母亲在短信中说,“云子,甭管警察要查什么,你一定要配合,千万别牵扯到不该牵扯的事情上去。外面现在风言风语的,mama也不听,什么都不信!你记得,要珍惜现在的好时光,珍惜小娴!”梁丘云没有回家,他坐着小孟的车,从公安局绕了很远的一圈路,然后收到陈乐山秘书钟坚的信息,驱车往陈乐山家去了。一进了陈乐山的家门,梁丘云才知道他昨天被带走的时候小娴险些在家摔倒了,孩子差点儿流掉。“小娴身体不好,保胎辛苦,她还有早产征兆。你不在家好好看顾着她,你在外面干什么?”梁丘云没说话,当着小孟的面,陈乐山身边的众位保镖人多势众,按着梁丘云的肩膀,硬生生把他揍得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了。小孟在人群后面干着急,却过不去:云哥才从公安局里出来,在里面待了一夜了。陈乐山抄起衣柜里的高尔夫球杆,照着梁丘云垂下去的脸猛抽过去。“狗东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陈乐山口中喋喋不休地骂,金边眼镜已经从鼻梁滑到了鼻尖,他的手上有血,是沿着高尔夫球杆滑下来的血,他好像真的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狗,“惹谁不行,你去惹周子轲……那是你惹得起的吗……”手指震得厉害,球杆落在地上。一直闷不吭声的梁丘云这会儿才抬起头来,他头发里不住淌下血去,沿着脸颊,淌进他的衣领,可他脸上没有表情。“如果小娴的孩子没了,那正好,”陈乐山这时在华子的搀扶下缓过劲儿来了,“你以为我愿意让她生下一个杀人犯的儿子?”梁丘云跪着,头却抬着。“她不也是个杀人犯的女儿吗。”他笑了,露出一口沾血的牙齿。第三部首映那天,恰好是个周日。梁丘云一早出门,外面白茫茫的,是下雪了。在媒体的闪光灯中。梁丘云穿好了大衣,与身后的新婚妻子亲切道别。门外雪厚,梁丘云走在积雪的小路上,脚底下咯吱咯吱的,他抬起头。望向了北京今年的第一场雪。穿上厚棉衣,戴上棉手套,汤贞站在房檐下,看到小周已经和齐星两个人在院子里把大半个雪人都堆起来了。吉叔找人给门前扫了雪,除了冰,汤贞戴上帽子,走到小周身边,还没凑近看雪人,忽然就被一个雪球从身后砸中了脑袋。汤贞回过头,发现祁禄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来了。没有人能永远生活在无菌的温室里。与其一直躲在暖炉边瑟缩着,不如走出来,看一看。气候再寒冷,至爱亲朋都在身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