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小巷野战干了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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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舟山来的刀客大多恣意洒脱,带着满身银辉斩浪破云,意气飞扬惹人驻足垂目。其中刀法精妙绝伦者更为世人所喜爱,而当那人又同时拥有绝佳的面容和身段时,更是会在展露锋芒时疯狂地吸引他人的目光。 就像现在—— “流云势刀法追求一刀必中一击必杀,在收刀出鞘时你要注意......” 柳寒霁抱臂站在一边,斜着头不耐地看着围在谢无由身边的人群。 这本是端正月之约,他希望只有他二人一起度过。 刀宗小师妹带着比她头大数圈的斗笠,抓着横刀的手汗津津的,涨红了一张小脸眼神飘忽不敢看师兄和身边越来越多的人们。 她正是在练功的瓶颈期,整天苦恼自己刀法的阻塞之处,今日扬州庙会本想借此散散心,不料意外遇到了最近声名大噪的谢无由师兄正与一霸刀弟子结伴同行。她眼睛一亮,欲上前询问修炼方法又害怕打扰二人,踌躇不久后还是选择不远不近得坠在他两身后,打算做好心理建设后再搭话。 谁知正当她犹豫不决时,宗门领养的小鹦鹉扇扇翅膀就冲过去啄刀宗的头发。 小师妹:...! “嗯?”闹市中人声嘈杂,谢无由本在与柳寒霁谈笑,突然感受到久违的发丝拉扯感,他伸手把啄自己头发的鹦鹉握在掌中,正当疑惑哪来的鸟时就听身后有人怯生生地说“对...对不起,这是我的......”他转身看去,小孩低着头,硕大的斗笠挡住了一切视线。 谢无由用没带指套的手指挠了挠鹦鹉毛茸茸的胸口和肚皮,又捋了捋小鸟的羽毛,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他都没意识到的怀念。 柳寒霁知他不喜跟别人交流的性子,于是蹲下身子,主动开口询问道:“怎么了小孩?” 小师妹早就听坊间传闻说师兄容貌俊美不凡,身边那位霸刀弟子更是英俊不似常人,此时那位兄长特意蹲下亲切地搭话,小师妹这才切身体会到jiejie们所言的心神震荡是什么感觉。 “我...那个...”她涨红了脸,看看眼前的男子又抬头试探性地看一眼师兄,却被对方清冷的眉眼激得猛地低头,想请教的话语说不出口。 此时谢无由手中的鹦鹉却说话了“练功,嘎,不懂。” 刀宗几乎人手一只的鹦鹉让他们能快速明白小鸟的意思,柳寒霁尚在思索一只鸟能练什么功,谢无由就门清熟路地对小师妹问道“你练刀瓶颈了?” 小师妹眼睛都亮了,看着两人连连点头。 大概懂了对方来意,指点后辈在每个门派都是寻常事,柳寒霁便想给他俩一点时间交流,他起身拍拍谢无由的肩,示意自己先去附近逛逛。 端正月的皎皎明月悬挂中天,透过薄薄云层撒下柔和的光晕,清亮的辉色被庙市鼎沸的人声染上暖意,人们畅意交谈买卖,奇珍异宝美味佳肴摆在摊前任人挑选。 他提着葫芦串和女子热情推销的花束回来时,却发现自家恋人被男男女女围住了。 谢无由在人群中连连点头,耐着性子回答本宗或其他门派的请教问题,银灰色的发在清冷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得他眉眼如画,整个人好似云端走下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郎君。 平日里谢无由对待外人冷着一张脸也没多少人敢靠近,今日不知怎的,兴许是闹市中灯火的暖色把他浑身的冷意冲掉了,只留下漂亮的面容和完美的身段,让心猿意马的人们蠢蠢欲动。 柳寒霁甚至看到有身着艳色长裙的女子大着胆子往他身上靠,虽然被他不留痕迹得躲掉了,但还是看得他无名火蹭蹭地冒。 他本意是等他结束,但见到这场景哪等的下去,他也不是什么特别大度的人不能做到看到恋人被觊觎还无动于衷。 “见谅见谅,让一让哈。”他一边伸手拨开人群一边低声说着。 来到谢无由身边后他先是从袋子里给刀宗小师妹递了一根糖葫芦,又把花束拆开分发给周围的人:“实在不好意思,急事急事,兄台们下次再议。” 他又转向那位意图贴上谢无由的女子,递上一支娇艳的凤仙花,笑着说道“娘子,这是你的。” 女子见如此相帅的郎君同自己搭话本是喜上眉梢,但一看他手中的花面色便变了几分,接过花嘴里娇嗔着什么离开了。 谢无由本就对人的交际不甚感冒,有些问题更是让他觉得怎么世上还会有智力如此低下的货色,但碍于中秋佳节,他不想说太扫兴的话,加上对方也确实是带着诚意询问的,他只得一边耐着性子回答一边祈求柳寒霁快回来。 于是柳哥拉着自己走的时候他欣然接受,甚至有些满足于他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的特殊待遇。谢无由对师妹飞快交代道“我说的你理解了吗?回去自己练。” 小师妹攥着刀提着糖葫芦连连点头,看着自家师兄被快步拉远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霸刀山庄的师兄来得及时,别人不知道她还能认不出吗,师兄不耐烦到刀意快从鞘里溢出来了! 柳寒霁一言不发拉着谢无由快步穿梭在人流中,刚刚靠近的时候在对方身上闻到的香脂味熏得他头疼,再加上陌生女子对谢无由的示好让他意识到对方在世人眼中的吸引力之大。他紧了紧手心,心情是格外的不爽,对他人的不满也迁怒着谢无由。 “对不起柳哥。不要生气,怎么了?”谢无由明察秋毫,意识到气氛不对,虽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但总不至于逛逛庙会就生气了,那怎么想都只能是自己的问题,总之先道歉准没错。 柳寒霁没有理他只是快步走着,他感觉不太对劲,打着想引起对方注意的念头试探着 性得使劲抽了抽手臂,谁知这一抽不得了,感受到手臂传来的抽离感后柳寒霁竟直接松手了! 完了,他心想。 “对不起对不起,柳哥我不是这个意思。”眼见着柳寒霁脸色不明越走越快,他慌忙快步跟上反客为主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叠声说道。 柳寒霁沉着脸没有理他,谢无由四下张望目眺远方,寻了个人流稍少的街,反身带着柳寒霁钻了进去。 两人在昏暗的巷子里站定,谢无由拿不准他的心思不敢轻举妄动,而在远离人群后,对方身上仍然缠绕的香脂味甚至隐隐有盖过霜雪气的意味让柳寒霁更是心烦。 他想要的并不比谢无由少。 “柳寒霁?” 他抬手阻止了对方的靠近,从袋子里掏出一支红蔷薇,指尖被尖刺滑破拉出血口,他不甚在意得将血珠反手抹在谢无由唇上,看着他下意识舔掉血迹后又揪了几片花瓣塞进嘴里嚼烂,把花枝随意地扔到地上。 蔷薇花沁出的氤氲香气弥漫在嘴里又涌上鼻腔,这才稍稍冲淡了些难闻刺鼻的粉脂味。他贴近谢无由,唇唇相对把嘴里的花泥渡到对方嘴里,强迫他咽下去。 谢无由自是不会拒绝,对于柳哥的主动他一向欣然接受,他甚至伸出舌头暧昧地在唇齿上扫了一圈。 在谢无由搂上腰想继续接吻时柳寒霁主动远离结束了,他又拿出一串糖葫芦,撇了撇谢无由,伸出舌头从下往上慢条斯理地舔着,一边舔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她碰你哪了?” 糖浆在被舌头温热后缓缓融化,来不及吞咽的糖水慢慢顺着手指流到手臂,滴到地上。 巷外人来人往,灯光打着阴影忽明忽暗,小贩的叫卖吆喝声,孩童的嬉笑声此刻都离他们远去了,只有身边蒸腾的热度像水雾一样轻轻笼着二人。 “没有,我躲掉了。”谢无由吞了下口水,巷子是昏暗不清的,他是眼尾红红的像沾了胭脂,蜜水黏在嘴唇上是亮闪闪的。 太漂亮了。 他恨不得就地让对方蹲下给自己口,或者自己给他口也行。 “唔...那你身上哪来的味?哈啊...”柳寒霁亲吻着柱身,刻意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喘着一边观察对方的表情。 “人太多粘上的吧,我真没有碰她们。”谢无由忍得难受,想把他的手指舔干净,又想亲一亲那喘出好听声音的嘴。 柳寒霁见磨得差不多,加上自己看到的对方确实没有碰,心中火便下了几分。他从半化不化的糖葫芦顶端咬下两粒,塞到谢无由嘴里,趁着还没被咬的时候吩咐道:“别吃,不然你就看着。” 谢无由嘴里被塞下两个山楂,腮帮子两边鼓鼓的,整个人显得无辜又可爱。 他再次凑上前吻了吻谢无由嘴角的小痣,伸手在胸肌上极其色情的揉捏,黏腻的糖浆从手上蹭到乳尖,黏黏糊糊磨出嫩红色。他满意得听着耳边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伸出粉色的舌头像猫科动物一样把谢无由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的涎水舔掉,随后他贴着对方的身体慢慢蹲下,伸手环抱住那劲瘦的腰肢,抬头自下而上看着谢无由。 谢无由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手指勾着长发一缕一缕地散落,他的笑容越来越深,心中又惊又喜,没想到柳寒霁真的会在室外给自己koujiao。 他真的好色啊。 柳寒霁脸隔着布料贴着他的下体蹭了蹭,又喘息着呼出热气一下下打在裆部,手指打着圈描摹着那物的形状。感受到对方越来越热,便掀开遮挡的布帘,张嘴含住对方的阳具。 好热好热。 口中残留的糖的甜腻遮盖不住阳具的腥热,舌根被抵着他试着搅动舌头无果,对方下意识的一记顶撞直接激起他漾起生理泪水,他抬起泛红的眼看了看谢无由,又垂下眼帘继续吞吐,整根吐出又缓缓含住,舔了舔柱身又轻轻咬着顶头吮吸着。 谢无由被磨得难受,嘴被糖葫芦堵住说不出话唾液也来不及吮吸,他看着柳寒霁慢条斯理得自己动,动作不紧不慢的,他眼底都发红了。对方口腔温热舒服,只是一下下的吞吐实在磨人,数次在吮吸中想射不能射,他恨得牙痒痒。 谢无由伸手压着对方后脑勺就开始一点点耸动腰肢,一开始他还能收着力,轻轻的,一点点蚕食对方口中余留的空间。随着高潮慢慢跌送,腰上劲也收不住了,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柳寒霁下体也又有了感觉,yingying得顶着裤裆,后xue湿出了yin液把裤子浸湿了小块,口中被对方一下下打桩,他甚至觉得自己下身也在被同样的频率cao干一样。 明明是在外面...明明是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地方...但是.... 他一边唾弃自己对性爱的渴望一边期望着祈求着谢无由能狠狠把自己贯穿。 从喉咙深处传来的压迫感让他近乎生理性反胃,他几乎是自虐般又将那物含深了几分,舌头软软舔着含着肿胀的yinjing,谢无由一下下往里顶撞着。 “柳哥...柳寒霁... ”谢无由又在喊他的名字,他心不在焉得唔嗯一声应了。猛地后脑勺被一按,口中阳具滑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难受极了,张嘴就要吐出去,但guntang的jingye已经射到他嘴里了。 他被烫地一激灵,裤裆几乎是反射性得湿了一片,他含着对方的jingye从跨间抬起头。 “要吐出来吗?”谢无由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手掌从后脑勺移到脸颊轻轻贴着,与他先前不留情的动作相比这会几乎算得上温情。 他摇摇头张开嘴,让谢无由看看自己射在他嘴里的jingye。他知道他喜欢把东西都留在自己身体里。 果不其然——“咽下去好吗柳哥?” “哈啊...”随着谢无由长长的叹慰声,柳寒霁喉结滚动吞下了对方的jingye。 谢无由眼框都被烧红了,他只想把柳寒霁压在地上猛猛干,cao到双腿痉挛,cao到xue口管不住自己的液体只能无助得让它流淌。 柳寒霁伸手拍掉了对方摸下后xue的手掌,快意笑道“说了吧,不能吃,这次你就看着吧。” 谢无由这才意识到刚刚koujiao中自己嘴里糖葫芦已经不见了,不知是被自己嚼碎吞了还是直接生咽了。 嘭嘭嘭。 庙会的烟火在空中绽放,街上人声又一次掀起浪潮,正好掩盖住了小巷里的情欲奔涌。 柳寒霁贴上对方汗津津的身体,拿胸口蹭了蹭对方裸露的胸肌,被糖水沾染后黏答答湿漉漉的。他整个人靠在谢无由身上,两人肌肤相亲亲密无间,他又执起对方的手,将手套脱下,引导着单指捅进自己后xue。 “哼...” 没有前戏的xiaoxue略显干涩,只有他自己分泌的黏腻的体液稍稍做了润滑,谢无由不忍心直接扩张,他却毫不在意,贴着对方手指把自己指头也挤了进去。 在一瞬间身体毛孔全都打开了,促促往外渗着汗,他浑身被触电般使不上劲,自己扩张高低有些难受。 对方的手指在自己后xue里轻轻扣着搔着,他甚至能描摹出两人交叠的手指,他一想到谢无由那长年裹在手套里的漂亮手指正在给自己做前戏就爽得不行。 他牵引着对方在自己身体里进出,手指模拟性爱的频率,想象着对方的yinjing插进来的快感,他浑身都在发烫,张开嘴喘息着,眼神迷离地去找谢无由索吻。 不够还不够,再多爱我一点吧。 在情乱神迷中姿势变化他也没注意到,虽依然是他趴在他的身上,但先前说对方只能看着却不作效了,他使不上劲整个人的重量都是谢无由在支撑着。 柳寒霁双手扒着谢无由肩膀,头埋在对方发间,一边呜咽喘着一边嗅着他好闻的味道。后xue被捣弄带来强烈的快感,他被干得浑身是汗,下体已经硬的不行,甚至感觉如果谢无由动作再激烈点他能单靠着后面射精。 而谢无由似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修长的手指在体内挠搔捅进,频率越来越快,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甚至能听到隐约的抽插水声。“呃啊...哈...”在数次猛烈的抽插中,柳寒霁眼前白光闪过,脑子一阵发蒙,不可置信他竟真的只靠后面射了。 嗡嗡的人声从知觉深处探出了头,月光终于缓缓扫到了这块yin靡的角落。 感受到对方在细细亲吻自己,柳寒霁的理智稍稍回笼,他浑身是汗,软绵绵地贴着谢无由,他凑在谢无由耳边软声道“剩下的回去再做吧?嗯?” 谢无由没第一时间回答,只是继续亲吻着柳寒霁,从耳尖吻到唇,再舔舔对方汗津津的脖颈,重重吮吸留下串串暧昧的吻痕。 在柳寒霁热到不行,不耐烦到想要推开他时,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按在自己又一次涨肿的下体上,似是要掀掉对方最后一层羞耻心一般残忍笑道“这可不行,我还硬着呢。” 说实话,柳寒霁并不想在外面做到最后,平日里谢无由也是听话的小狗,他此时只当他在说玩笑话在撒娇,他我行我素惯了,手臂一使劲就要从对方身上起来。 谁知谢无由一个大转身,他连带着被转了过去,从谢无由背对墙变成他背对墙的姿势。刚疏解过一次后他正懒洋洋得不想动弹,猛的被撞到墙上后脑子发懵,待他回过神正想开口训斥时,对方已拎着自己大腿挂在腰上直直顶进了后xue。 “啊!”刚被蹂躏过的后xue软烂不堪,甚至是迫不及待的一缩一缩吸附着捅进来的阳具。心理不想在外面做,但身体敏感得要命,他被激得瞬间就涌出了水,不管是身上还是身下。 谢无由就着他渗出来的yin水开始抽插,大手卡住他的大腿,一下轻一下重得往里面捅。 柳寒霁扬起头大口倒抽着气,yinjing插进来的感觉跟手指不能比,他感觉又痛又爽。眯着眼看看昏暗的环境,对方银灰的发在月光下映着漂亮的光。 谢无由看了看身前情乱神迷的人,汗把他的长发润湿,湿哒哒黏在脸上肩上,敞开的领口是丰满的胸肌,整个人红得像在水里捞出来一样。他居高临下看着柳寒霁,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低下头咬着他的喉结细细啃磨。 野兽交媾时常常是雄性叼着雌性后颈进入,一来他们不是野兽,二来柳寒霁也不是女性,三来他喜欢看着对方漂亮的脸cao他。 边咬柳寒霁的喉结边抽插,能给他带来无比的满足感,心里阴暗的占有欲能被对方眼中只能看见自己填满。 “嗯嗯...再重点宝贝...哈啊..对...”柳寒霁被cao得shuangsi了,他太喜欢谢无由狠狠干他了。他觉得自己后背被磨得生疼,疼痛感更能让他感受到自己在被爱着。 “有人...吗?”从巷口传来细微的声响将他们两人吓了一跳,谢无由反应极快地反手扯下横刀手上使劲便将刀刃打着旋钉在了巷口。 嗡————从刀身散出阴冷的霜意围绕刃间,警告着所有人禁止接近。 内里刀气墙拔地而起,同月色融为一体阻挡住一切试探的视线。 柳寒霁颤抖着放下手,头上冷汗不住得往下淌,他爽的差点忘了这还在外面,几乎被发现在野战的情况让他心跳如擂鼓。 “没事没事,放松哥,你快把我绞射了。”对方体内猛的缩紧差点让谢无由直接交代了,他安抚性地吻了吻柳寒霁的眉眼,手上捏了捏他的胸肌。 柳寒霁抬手揪着谢无由的头发靠近自己,喘着热气恶狠狠说道“都怪你要在外面...用点劲,没让你吃饱吗?” 谢无由笑了起来,依言继续cao干了起来。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必收着力,抬起腿便压着往里面顶,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甚至像是要把自己全钳进去一样。 “嗯...!太深了...哈啊”双腿被打开到一个极限的程度,柳寒霁又感觉自己支撑着地面的小腿在影影作痛,每次跟谢无由zuoai都要抽筋,他气得给了对方一巴掌,但他手脚都软绵绵的,这一下比起泄愤更像是撒娇。 谢无由腾出手把他的手掌攥住,贴到自己脸颊上,把yinjing整个抽出,又只是浅浅进了个头,在入口磨蹭着。他紧紧盯着柳寒霁偏头蹭蹭手心说道“说你需要我吧,柳寒霁。” 柳寒霁被他磨得不行,被骤然抽离后,空虚感要快把他湮没了,甚至能感受到软rou在一缩一缩渴望着cao干。他眼前杂乱一片,眼前景象几乎被烧成连片的光,身上哪里都敏感急了。 “我要你快点cao我。”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平日里根本不会说出来的话。 谢无由心里快意极了,按着柳寒霁的腰便顶到了深处。“呃呃...shuangsi了...干死我吧”他听到柳寒霁神志不清地喃喃着。他拿着对方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能感受到吗?我在你身体里。” “嗯...宝贝你好棒...再用点力...哈啊..” 一起坠落吧,让一切糜烂如烂在地上的腥甜蔷薇花一样。 到最后柳寒霁都快被cao化了,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最能感受到的就是对方狠狠捅着进入,再在里面漫长的射精 。 汗水沾湿了额前碎发,顺着发丝向下淌,与后背被墙壁摩擦的灼烧感相比,眼球传来的轻微刺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的衣物早在欢爱中被剥的一干二净,前胸被谢无由揉得又软又涨,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首颤巍巍的,啃咬的痕迹同样也印在乳晕周围,腰上淡青色指印与吮吸留下的吻痕交交叠叠,腹部能看到数道被划破的细微血痕。下身更不用说了,阳根一点点往外渗水,大腿根处肠液jingye汗液杂成一团,被洞开的后庭灌满了白浊,此时谢无由正靠坐在墙边环抱着他把射进去的东西扣出来。 柳寒霁软软瘫在谢无由身上仍由对方在后xue里扣弄,他觉得自己都要被cao化了,热度从双方身上、两人相连过的地方源源不断涌来。性器疲软到他自己都不记得射了多少次,到最后只能可怜地挤出滴滴液体,在晕眩的欲海浪潮中最能感受到的就是对方狠狠捅着进入抽插,再在里面漫长的射精 ,耳廓被舔咬亲吻,已经被cao到失神了,谢无由在他耳边呢喃着什么他没有听清。 随着手指在里面的扣弄摸索,已经被蹂躏过的软rou敏感至极,对方又特别熟悉他身体的爽点,有意无意的一下下抽插带来的难耐的痒意又如潮水般从下身蔓延开来。 “呃...”他扭了扭腰,似是逃离又似是迎合,趴在谢无由的怀里不安得颤抖着。他迷懵着一口咬在眼前的漂亮rou体上,像只幼豹一样舔着啃着对方的锁骨,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嘴边溢出又被抽弄的暧昧声响掩盖。明明是事后处理怎么感觉又像在交合。 “别动了柳哥。再蹭我又要硬了。” 柳寒霁身子瘫软了下去,喘息着呼出热气,眼神迷离又带着欲色。他看着眼前谢无由的前胸愣了神,烧到已经不在运作的脑子意识到谢无由好像特别喜欢对自己的胸又啃又咬,他也就自热而然的含住了对方的乳首。 夜色重了,秋季的夜露在慢慢笼罩,两人都一身热汗,他得快点帮柳寒霁把体内的jingye扣出来。或者让他含着自己的东西走回去也不是不行,但柳寒霁肯定是不会同意的。谢无由本只觉得柳寒霁像只小兽一样在身上舔舔这咬咬那的没什么要紧,谁知柳寒霁身上敏感到不能碰,一碰他就不自觉的扭腰,温热的躯体抵着他的下体。他已经在忍耐着不勃起了,但柳寒霁出乎意料的挑逗起了他的rutou,又舔又吸的,不疼但很色。 “妈的。”他恼火地骂了句脏话,揪着柳寒霁的头发强迫他抬起了头。对方眼神没有第一时间聚焦,被情欲烧红的眼角像哭过一样漂亮,微张的双唇间津液来不及吞咽就从嘴角滑了下去,他附下身子一边亲吻柳寒霁的唇舌一边帮他清理,一切呜咽喘息都被他吃进了嘴里。 谢无由走到巷口把插到地里的横刀收鞘,笼在巷子口的刀气缓缓消散。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看去,重穿上衣服的柳寒霁虚扶着墙向他走来。 柳寒霁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消退,燕云大氅的胸口露出星星点点性爱的痕迹,黑色长发散落肩背衬的他又情又色。 谢无由凑过去,伸手把他的里衣拢了拢“柳哥是想就这样带着我的一身标记出去见人吗?”手掌又往下探,轻轻重重地按摩着他略微痉挛的大腿rou。柳寒霁撩开谢无由的刘海,亲了亲对方漂亮的眼睛,带着笑意点了点他印着牙印抓痕的前胸反问“那你呢?就这样?”一边把手上的毛绒披肩递给谢无由,意思是让他稍微挡一下。 谢无由哼哼两声心情大好:“我不仅要这样出去我还要跟你走一起,这样他们都知道你爱我爱的多热烈了。”得到扎头发的指令后,接过发带轻车熟路梳理着柳寒霁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高高的漂亮的马尾。谢无由看着他后颈被自己吮出来的痕迹没有吭声,要是让柳寒霁知道那肯定要披着头发挡住了。 他两在巷子子里厮混的时间不短,随着夜露越来越浓街上的行人和摊贩也逐渐归家。谢无由拦住正打算收摊的糖水铺摊主,买了份炖梨汤给一旁坐立难安的柳寒霁。 柳寒霁略有些嗜甜,小时候老家厨子做的闻喜煮饼又甜又香,外裹满白芝麻,馅又有桂花的氤氲,酥酥沙沙的,柳家三小就属他最喜欢吃。自离家后倒就很少有人给他买这种小孩的吃食了,大多是些玉石器具的人情往来,甜水着实少见。他瞅了瞅谢无由,意外于对方的明察秋毫,但不排除谢无由只是单纯想让他润润喉。 糖水下肚喉咙的灼烧感都缓释了不少,他和谢无由并肩而行,看天边云又遮月,看流水又带走潋波,皎月漾的碎星撒在枝叶间,随着风的脚步跳到地上。 他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问谢无由,你的鹦鹉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