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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被噎得说不出话,在房间里干站着。“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吧。”乔治亚不想跟他闹得这么僵。兰波三步做两步冲到他面前,扯走他的书,他跟他贴得很近,脸上细微的汗毛也能看清。“告诉我是哪家疗养院!”他仰头瞪着乔治亚。那可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瞳孔之外有一圈灰色的虹膜,这是很少见的颜色,万中无一,传说中,灰色眼睛是神的眼睛。那双眼雾蒙蒙的,灰色虹膜中有放射型的花纹,仿佛暴风雪的夜里,小屋玻璃上凝结的冰花。乔治亚伸手触碰到兰波的睫毛。他想更进一步地触碰他。_爱丽丝站在走廊中间,静静地看着兰波在房间里收拾东西,他把整间房子搞得一团糟,最终却只提着一个小行李箱绕过爱丽丝。“为什么你还要离开呢?”她碎步追在兰波后面。兰波不想搭理她,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乔治亚刚才亲了他,亲嘴!兰波差点把午饭吐出来。然而等他提着行李走到楼下,托马斯兄弟已经站在门口。兰波在婚礼上见过他们,络腮胡是哥哥安东尼,光头是弟弟杰勒德,他们像两座山挡在兰波面前。“干什么?”兰波警惕地瞧着这俩人。络腮胡摁住兰波的肩膀,他对兰波说:“好孩子,我劝告你,别惹乔治亚生气。”兰波一刻也等不得,他要从两人中间挤出去,这个举动使托马斯兄弟不再和颜悦色。杰勒德扛麻袋似的把兰波扛在肩上,因为他挣扎得太剧烈,用力打了两下他的屁股。“放我下来!”兰波胃被肩膀顶得难受,大脑充血,还要被打。他脸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爱丽丝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光头把兰波扛进书房。乔治亚衣冠楚楚地站在书房门口,爱丽丝迅速躲到最近的房间里,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确定没声音了才敢出来。_“后退!都离我远点儿!”兰波手里有枪,他双手持枪,枪身不停地颤抖,他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幼兽,伸出爪子,用还未长齐的獠牙恐吓敌人。枪口的威胁仅带来一瞬间的停滞,乔治亚往前两步,他料定兰波不敢开枪。“兰波,这是犯罪,你理智一点,听我的话……”乔治亚一步步向前,兰波端着枪后退。两人拉锯着,在兰波放松警惕之际,乔治亚一把夺下手枪,同时,控制住了兰波。“放开我!你个虐待狂,你同性恋就找个男的结婚,娶我mama干什么?那日记里写得都是真的?是真的吧!”兰波在他怀里挣扎尖叫。乔治亚勒紧他,仿佛要把他勒死在怀里,他沉声问他:“你看过那本日记?全都知道了?”兰波拒绝回答他,他抬头对托马斯兄弟说:“你们出去。”_爱丽丝在外面等到托马斯兄弟出来,杰勒德在门边站了一会儿,他有意听门内的动静,脸上露出了然的微笑。安东尼拍一下弟弟的脑袋,催促他快点离开这里。那扇木门庄严厚重,紧紧闭着,隔绝出两个世界。爱丽丝在两兄弟离开后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门,她刚趴在门上,一声巨响就直插进她的耳朵里,她被吓了一跳,连忙避到墙边。紧接着兰波开门出来,他嘴边有血,神色慌乱地往外跑。兰波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楼梯转角,爱丽丝从门缝往里望,乔治亚大大咧咧地坐在书桌上,他勾着唇用指尖抹掉嘴边的血,然后将手指伸进嘴里吮吸掉血液。他额头也在流血,额前细软的金发被血黏成一片,脚边有一尊带血的雕像。乔治亚发现了正在偷窥的爱丽丝,他对着她笑,爱丽丝被这个笑吓得不敢动弹,乔治亚推开门,并不理会她,而是带着满脸血步履优雅地走到楼梯口,对下面人吩咐:“去我卧室。”太阳逐渐西沉,在走廊上拉出长长的影子。爱丽丝缩在卧室门口,不动声色地注视着门内的情形。她蓝色的眼睛出现在狭窄的门缝里,像美丽而恐怖的装饰物,偶尔眨眨眼,就变成了一种生物。卧室里声音嘈杂,兰波一边挣扎一边怒骂,托马斯兄弟一左一右死死地摁住他的肩膀,把他钉死在床上。乔治亚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脸上的血已经凝固,红黑色的血痕蔓延,但他小口喝着香槟,从正面欣赏兰波的眼泪。终于,兰波累了,他趴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眼神麻木地盯着某一点。爱丽丝知道,兰波正在看她。乔治亚放下酒杯站起来,他缓慢地靠近那张床,坐在床边,跪到床上,他抚摸兰波的头发,亲吻他的后背,虔诚得像一位信徒。兰波盯着门缝里的眼睛,自始至终毫无感情地盯着那只眼睛。晚餐时间,乔治亚梳洗完毕坐在主座上,他心情不错,问爱丽丝想要什么礼物。爱丽丝问他:“兰波呢?他还会离开吗?”“哦,亲爱的,你提醒了我。”他微笑着唤来女仆,“送份晚餐到我卧室,算了,只送份汤吧。”女仆很快就回到餐厅,她慌张地告诉乔治亚:“先生,兰波不见了。”在人烟稀少的山顶,在浓雾一般的夜晚,在大片松林的包围之中,兰波消失了。第48章B线凯文迪许扯下领带随手扔掉,俯身把兰波压在身下,卧室里没开灯,不过门开着,走廊里的灯光爬进来,从木地板到白.粉墙,映亮一片。“兰波……”他轻声唤他的名字,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兰波双臂环抱凯文迪许,眼神放空,落在正上方的天花板上。他感受着凯文迪许亲吻他的耳垂、脖颈、锁骨和前胸……八月的夜晚,没开空调没开窗的房间是现成的烤炉,升高的体温像病毒一样交叉感染,汗水顺着肌体流至床单,在瞬间就被吸收吞没,军装纽扣夹在两人中间硌得人难受,兰波动手帮凯文迪许一颗一颗解开。深绿色外衣滑落床沿掉到地上。“等等,我想去喝口水。”兰波简直要在高温中燃烧,他推着凯文迪许的肩膀从床上坐起来,眼睛湿漉漉的,黑发被汗水打湿。他把头发撩到耳朵后面,打开空调,侧倚着门框问凯文迪许:“亲爱的,要帮你带杯水吗?”凯文迪许正低头解衬衫纽扣,手指修长,指节相抵,他点点头,“去吧。”纽扣全部解开,然后他扯着袖口脱下衬衣,兰波还倚在门边看他脱衣服,凯文迪许抬起头,兰波挑了下眉,若无其事地转身就走。他给自己倒了杯水,端在嘴边却没有立即喝。他已经控制不住故事的走向了,完全失措,心里顾虑重重,可是还会因为凯文迪许的到来而欢喜。欲望就像脱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