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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手脚缠着他密不可分。饶是如此,他还是觉得不够用力,不够紧,冻得他瑟瑟发抖。怀瑜的手牢牢箍住他的腰,明少侠的腰相较男人来说,简直细得可怜。此刻这把好腰紧紧的贴着怀瑜。雨势很大,哪怕怀瑜撑着雨伞,也避免不了被雨乱打的惨剧。他将脸埋在怀瑜的心口,隔绝了大雨的气味,暗香扑面,明长宴感到了一丝暖意。等到了九十九宫的时候,明长宴还耍赖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怀瑜收了伞,直接往楼上走。如此这般,明长宴终于挂不住了。他跳下来,拧了一把衣服,拧出了一滩水。“这下坏了,他今晚上一定会大发雷霆,并且睡不好觉。说不定,整夜都会在想,是谁潜入他的驿宫,偷听他说话。”怀瑜道:“你是说夏提。”夏提,便是指大月国主。明长宴道:“夏提是大月的皇姓。他生性多疑,本来我是不打算让他发现的,可惜,怪就怪今晚上下了场雨。说来也是我倒霉,本来都要走了,偏偏这个时候,那扇窗硬是要响一下?”怀瑜道:“备好热水,泡药浴。”明长宴听到药浴,脸色立刻垮了下来。怀瑜道:“你今夜淋了雨,按照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十有八九要得风寒。”他心中只道,怀瑜也太大惊小怪了,哪有淋一场雨就得风寒的,那他未免也太金贵了。明长宴道:“这可不行,我还要比赛呢。”怀瑜开口:“近几日,你的比赛已经没有了。等两日后,十二人分两组比赛时,你再上场也不迟。”明长宴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衣,怀瑜取过架子上的大裘,给他裹上。明长宴道:“听你的意思,难道我这几日都不用出九十九宫了吗?”停顿了一下,他终于想起了正事道:“你跟我说说今天的晋级情况。”“段旻,还有大月刚才的二人都晋级了,还有……”怀瑜顿住,想了想。明长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微妙,过了一会儿,怀瑜道:“海津。”明长宴摸了摸鼻子,干咳一声。说完,他继续补充:“你待在九十九宫的危险性低,京中暗杀盛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好在决赛之前,你留在这里好好修养身体。”说话间,热水已经备了上来。明长宴稀奇道:“老实说,这根本不是现烧的吧,你是不是十二个时辰都有热水备着?”怀瑜伸手试了试水温,紧接着回头道:“脱衣服。”明长宴乖巧地脱了衣服,泡完了药浴。他穿上鞋,头发披在背后,湿哒哒地滚回了床上。怀瑜拿着毛巾,将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明长宴道:“还不睡吗?”怀瑜警告了一次:“头发擦干了再睡。”明长宴侧起身,坐在床边,绵软厚实的毛巾落在头上,瞬间,水珠就被吸干了不少。不消片刻,他的头发便半湿不干的搭在背后。怀瑜替他擦头发时,明少侠被擦得太舒适,加之房间里的暖炉烧得十分温暖,他闭上眼昏昏欲睡,一个劲儿地往后靠。怀瑜不得不擦一会儿就停下来,将明长宴扶正。他掐了一下明长宴的脸,说道:“不准睡。”明长宴强打起精神,说道:“好好好,我不睡。但是人总要睡觉的。”他顿了下,因不睡觉的缘故,索性跟怀瑜插诨打科,嘻嘻笑道:“怀瑜,你把我关在九十九宫,这个……是不是叫金屋藏娇?”怀瑜不理会他。明长宴这人活泼得很,怀瑜越不理他,他一个人就说的越起劲。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的作怪,不让怀瑜好好擦干他的头发。明长宴闹够了,也笑够了,痛定思痛,决心悔改,再也不闹他。叹了一口气,原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谁知,猝不及防地,他的下巴被怀瑜抬了起来。因二人的姿势问题,明长宴不得不全身心的往后靠,直到与怀瑜紧密相贴,身体再无一丝缝隙为止。明长宴的脖子白嫩且长,扬起时弧度十分诱人,他目光专注,被强迫抬起下巴,抬头时,正好撞进怀瑜的眼中。后者微微低头,一言不发的盯着他。明长宴不由想起,不久前他那位便宜爹还妄想收怀瑜当儿子,真是把他美的,合着以为全天下的便宜都该上赶着给他捡。他双眼弯弯,说道:“怀瑜,你猜夏提要认你当儿子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对方没有说话,气氛却无言的胶着起来。明长宴盯着他,盯久了,眼神有些涣散,随即,像是看什么东西看痴了,嘴唇轻轻翕动,双手从床上提起,绕到了怀瑜背后,将他的脖颈往下一压,二人的嘴唇立刻紧紧相贴。亲了一口,明长宴试探性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唇。他的身体因害羞而轻微发抖,就连嘴唇也跟着细微的抖动。随即,他张开嘴,含羞带怯地咬住怀瑜的下唇。怀瑜的唇色很淡,并且偏冷,触感及软,含深了之后,明长宴又松开他,这一次,他心跳如打鼓,闭上眼,鼓足了勇气,稍微用力地搂住怀瑜的脖子,将自己完全的送了上去。明长宴含住他的双唇,舌尖毫无章法地往他口中钻去。甫一进去,碰到怀瑜的舌头,软滑黏润,明长宴猛地一惊,炸的头皮发麻,后背的汗毛跟着倒竖起来。他的双眼又被迫的睁开了一条缝,氤氲着满眼的雾气。就在这时,怀瑜顺着他的双手,被明长宴带至床上。后者陷入了柔软的锦被中,条件反射的抬起腰,很开,又被怀瑜往前一步,顶开了双腿、明长宴惯例亲不了多长时间,他接着分开的短短时间,大口地喘着气,却又很快被重新咬上,嘴唇被怀瑜亲泛起水光,这个吻不急不缓,却十分腻歪,总是亲不够,总是分不开。两人的喘息声和水声在黑暗中格外敏感,明长宴眼角泛红,情动不已,没两下,眼泪就落了下来。他蹭在怀瑜身上,衣服滑了大半,露出大半的胸口皮肤,掐在手中又又滑又腻,好似奶膏。他急急地喘了两声,带上了哭腔。却不肯停,也不肯松手,拉着怀瑜没完没了的亲。怀瑜听到他的声音,清醒了片刻,抬起上半身,看着他。明长宴被他压在身下,困至怀中,皮肤因情动而泛红,眼尾与嘴唇水光点点,头发泼墨似的铺在白色的锦被中。明长宴的神色还未回复,眼神依旧带着些迷茫,只有手紧紧的抓着他。半晌,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用怀瑜说任何一句话,他的脸便如同染色一样,涨的通红。猛地,明长宴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裹在被子里。怀瑜被他这个动作打得措手不及,似乎略有些委屈,于是问道:“你做什么。”许久之后,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