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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吗?平时看你给她写信,送东西,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人家到了眼前,你才害起臊来?”赵小岚脸皮微微一红:“那我不太敢。”阿珺恨铁不成钢:“真是没用!”她突然道:“不过,你跟一个勾栏女子拉扯不清,你阿姐不管你么?哈哈,要是真让你成功了,你阿姐非得亲自来京城把你抓回去揍一顿不可!”她道:“再说,就算赵家同意你娶一个青楼女子,母后会同意吗?”赵小岚不解道:“可天下第一大侠,就要娶天下第一美人的!”阿珺笑话他:“真不要脸,赵小岚!人家是实打实的天下第一美人,但是你算个什么天下第一大侠?天下第一会逛青楼倒是真的!”赵小岚听罢,脸色涨得通红:“那我以后会成为天下第一的!”阿珺嘻嘻一笑:“还以后啊,你崇拜的那个明少侠,什么君子,你成天吹他十七岁就成了天下第一,你现在比当年的他还大些,怎么连个天下第十都没有啊!”越说,赵小岚脸皮越红。像是羞的,也像是委屈的。阿珺又道:“嗳,你别生气啊,我实话实说。你快别喜欢她啦,你们俩没结果的,我好心劝你回头是岸。人家天下第一美人就算喜欢,喜欢的也是天下第一。可惜天下第一死啦!要不然,她肯定喜欢你的明少侠!”明长宴一听,立刻正色道:“绝无此事。”怀瑜看着他:“你对我说干什么。”明长宴:“有吗?我对着阿珺说的,你不过在我边上,恰巧听到罢了。总之,童言无忌,我是不喜欢这种傲骨贤妻的。”怀瑜问道:“什么叫傲骨贤妻?”明长宴解释:“就是你看她——模样虽漂亮,但性子十分孤傲冷淡,娶回家里少不得被她嫌弃。”沉默片刻,怀瑜疑惑道:“什么样的你才瞧得上?”明长宴思索了一下,顿时发现:他压根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他自从到了中原,满心就是为伊月打算,关于自己的事则从未想过。怀瑜这会儿问起来,他倒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想来想去,只好说:“当时光顾着伊月了,没想过。非要我想,那自然是要娶个漂亮的回家!”怀瑜评价:“肤浅。”明长宴一想,又不对,赶紧补充:“离离姑娘这样的就算了!天下第一美人,漂亮过头了,娶回家我也不放心。”赵小岚举棋未定之时,花丛中,祝瑢拨花散叶而来。赵小岚眼睛一亮,连忙上前道:“祝兄!哎!你终于来了,可难死我了!”祝瑢问道:“如何?”赵小岚抓了抓头发:“今日离离姑娘在赏花宴上,我想同她说两句话,好亲近一番,可惜没人陪我,我一人不敢。”祝瑢听他说完,微微一笑。赵小岚:“我想着你来,索性你陪我去吧!”不等祝瑢回答,赵小岚已经双手情真意切的握住他的右手,“祝兄!我后半生的幸福就靠你了!”祝瑢道:“我会同你一道去的,你抓得太紧了。”赵小岚说罢,连忙拖着他往楼阁走。离离进去后,便先去赏了一赏莲花。她坐在桥头的亭子里,手持一把小香扇,趴在亭椅上。美人赏花,众人赏美人。桥下,围着不少世家公子,痴痴往桥上看去。祝瑢问道:“你也要在下面看吗?”赵小岚道:“傻子才站在底下看!我有那么多钱,为什么不上去看!”祝瑢道:“他们也有钱呢?”赵小岚:“那我讨人喜欢些!”祝瑢没反驳,显然这句话,赵小岚是用实力说话,比起那一群虎视眈眈的各类男性,小岚确实讨喜得多,如此说也并无不妥。“你要上去,我不拦你,只提醒你一句。这会儿上去,盯着你的人无数,等你下来,恐怕就要将你拆之入腹。”赵小岚听他恐吓,打了一个激灵。迈出去的脚收回来了一只。“祝兄,你断然不会见死不救罢!”祝瑢道:“这么多人,难道要我全部打死吗?”赵小岚一听,拨浪鼓似的摇头:“那不成!简直丧心病狂。你莫要说话,让我想个万全之策。”他还没想,明长宴已经走上来,给他出了个主意:“我听阿珺说,东楼莲池上有个戏台子,原是唱花戏的梨园,离离姑娘爱听折子戏,你便把她诓去听戏,二人坐在一起,岂不比你现在美些。”赵小岚听罢,感慨道:“对啊!我记得她爱听这个!”明长宴说道:“你现在差个小童,上去通报一番,一刻钟之后,到梨园等她。”赵小岚连连拍手:“高!实在是高!烟jiejie,多谢!”说完,赵小岚活像一只兔子,蹿了出去。祝瑢正欲跟上,却被明长宴拦住去路:“且慢,祝公子。”祝瑢莞尔一笑:“有何贵干。”明长宴道:“我见你武功颇高,不知出于何种理由,留在小岚身边。这么做,不是浪费你一身绝学吗?”祝瑢听罢,笑道:“我与苏禾是朋友。若说我心有古怪,倒是公子你男扮女装,岂不更加怪哉。”明长宴一愣,祝瑢微微颔首,道:“告辞。”怀瑜问道:“看出什么了吗?”明长宴摇头:“不知道。祝瑢此人深不可测,江湖缥缈录并未出现这样一个角色,可我看得出他武功之高,且未做多少掩饰,绝非泛泛之辈。”怀瑜:“缥缈录记载不到的人多得是,为何怀疑他。”明长宴道:“我原是不怀疑他的,只不过他实在令我没什么好感,每回看到我都摆一个假得要死的脸色给我,看着就火大。”怀瑜下结论:“你是因为私人恩怨怀疑,他的脸色不是特意摆给你看的吧。”想了想,他又说:“你不觉得那离离很可疑吗。”明长宴挑眉:“这就很牵强啦,小怀瑜,你这才叫私人恩怨。”怀瑜道:“我和她有什么私人恩怨,我实话实说。”明长宴:“你自然——”怀瑜突然歪过头,盯着他的眼睛:“自然什么?”明长宴心里一跳,直觉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要说怀瑜跟离离有什么私人恩怨,无非就是上一次在琅琊小河柳树下的那一幕。可那一幕又有什么恩怨,难道要明长宴脸皮极厚地说他吃醋?那成什么了。总之,断然说不出口。因此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好吧,依你所言,列入怀疑名单。”怀瑜点点头,又强调道:“她很危险。”明长宴:“好好好,今日起我离她百米远!”怀瑜道:“记住你自己说的话。”走了两三步,他突然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