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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小师弟竟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猛地将他的手一甩,跑远了去。钟玉楼一愣,眉头蹙起:“搞什么鬼?”此时,岳义从校场后面出来,不复以往的笑颜,于此同时,他的身后,几十名外门弟子脸色不善。钟玉楼顿了顿,随即展颜笑道:“岳义!我正找你呢,你们都跑去哪儿了!”岳义抿着唇,不回答。钟玉楼疑惑道:“你干嘛一副我得罪你的模样,我怎么了?”沉默半晌,岳义道:“钟玉楼,你怎么了?需要问我吗?”钟玉楼丈二摸不着头脑,郁闷道:“你这样说话真没意思,如果还拿我当朋友,你就挑明了说。是我哪儿得罪你了吗?”终于,一名外门弟子忍无可忍:“钟玉楼!你还敢说你是朋友!你这个天清派的叛徒!”听到这里钟玉楼更加莫名其妙:“什么叛徒,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外门弟子道:“你还想狡辩,花修缘不是你的表姐吗?万千秋不是你的表姐夫吗?”钟玉楼脸色一变。那人见他脸色,似乎抓住了确实的证据,嚷嚷得更大声:“你们看!他心虚,好哇,一开始我还不信呢,现在是人赃并获!”钟玉楼回道:“你什么意思!岳义,你们搞什么?”岳义道:“钟玉楼,你是不是串通了龟峰派,害死了大师兄。”钟玉楼愣了一瞬,随即眉头拧得死紧:“你放什么狗屁!”很快,他突然反应过来:“谁在造谣?”岳义道:“造谣?恐怕是事实吧。这几天,我们已经都知道了。天清派之中,知道大师兄相貌的,只有内门弟子。这些内门弟子里面,大师兄最信赖你。钟玉楼,你只说,万千秋和你是不是沾亲带故!你、你还有什么狡辩的。”钟玉楼面色惨白,喃喃自语:“你有病吗!就凭这个就说是我干的?谁告诉你是我干的?你们不要随意被人煽动,大师兄待我恩重如山,我为何要背叛他!”外门弟子叽叽喳喳,一人一句。“你还好意思说这句!你也知道大师兄对你恩重如山,你背叛他,你不觉得该死吗!”“大师兄已经死了,你已经达到目的了,何必还在我们这里装模作样。”“我听说,二师兄一开始是想让他走得,结果他不走,我看就是等内门弟子走光之后,他留下来好给六大门派打开山门!”“不错,你打得什么主意,我们已经全都知道了。钟玉楼,我平日敬你武功高强,竟没想到你做的出这种下作的事情!”“这几日,我们全都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自己离开天清吧。”“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他!要我说,就该让他血债血偿!”闻言,钟玉楼下意识地将手扶上腰间的佩剑,却被人群中眼尖的弟子瞧到,立刻喊道:“快看!他要出招了,危险啊!”此言一出,立刻吸引了无数目光,人群中吵吵嚷嚷地发出了一些“他果然想杀我们。”、“大家都小心!”诸如此类的话语。钟玉楼退后一步,心中慌乱无章,立刻将双手放开,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他虽才十七岁,可在武学上一直是天清的佼佼者,一向骄傲。面对此景,却是前所未有的手足无措,钟玉楼实在是忍受不了自身沾有一丝的污水。“六大门派已经要攻上来,我留在此处,是为了保护你们。现在这个时候,别起内讧。我清者自清,若是真有什么问题,大可等大师兄回来之后再做定论!”外门弟子道:“大师兄已经死了!还回来!走,我们去跟六大门派拼个你死我活!总之,不能在里面当个窝囊废!”钟玉楼一听,连忙拦在门口。要去山下,需要从校场的偏门走,他站在校场之上拦着众人,急切道:“不行!你们现在去就是送死,我会保护你们,谁也不准下山!”谁知,一阵剧痛传来,钟玉楼双膝一痛,他对于自家人没有丝毫的防备,因此被一名弟子用棍子狠狠地打折了腿。他吃痛一声,单脚跪地,拿着棍子的那人说道:“你跪下!你对得起大师兄吗!还保护我们,谁知道你有没有串通六大门派!”钟玉楼喊道:“我没有!我是天清的弟子,我答应二师兄留下来保护天清的!”草丛里,几个黑影猛地跳出。钟玉楼忍着剧痛一看,却是山下的门派中来了几个打头阵的。天清山势险峻,想要上来很是困难,但也难保有几条漏网之鱼跑上来。钟玉楼连忙推开几个外门弟子,解决了那几人。他收了剑,说道:“山下很危险,你们也看到了,现在已经有人跑上来了。若你们再不听我的话,到时候出了事我怎么和大师兄交代?”“惺惺作态,谁听你的鬼扯,还保护我们,你还是先保护你自己吧!”外门弟子心脏咚咚作响,显然是被突然出现的偷袭者给吓到了。刚才若非钟玉楼出手保护,恐怕在场的外门定要死伤几个。“说不定就是你串通了他们上来的,你装什么装!”钟玉楼怒气上头,却还是尽量平和道:“你们能不能讲点道理。”突然,外门弟子乘其不备,又一棍落下。打得钟玉楼措手不及,跪在地上。“你滚开!我们要出去和六大门派决一死战,你敢拦我们,你就是叛徒!”他拿着棍子的手细微的发抖,打了钟玉楼一棍之后,心中竟然泛上了一股奇异的快感。他心中想道:我打了钟玉楼,哈哈,我打了他!早看他不顺眼了,自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不就是天赋高点儿,武功强一点儿,长得漂亮了点儿,现在还不是跪在我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岳义有些不忍,说道:“你动什么手!他就算是个叛徒,也轮不到我们来管教,你——”只可惜,岳义微弱的呼声,很快被震天响的愤愤不平给淹没了。钟玉楼缓过了这一阵剧痛,想道:同门师兄,手足相残,我若还手,岂非违背了二师兄的嘱托。咬了咬牙,他又暗道:左不过是被打一顿,忍忍就过去了。六大门派虎视眈眈,此刻万不能起内讧,等他们愿意听我讲话的时候,我再讲话。忍了片刻,他下定决心,又不甘心的想道:如果大师兄在就好了,平日我受人钦佩,如今没了他,竟连这样一件小事也做不好。无论如何,我绝不给他丢人。钟玉楼素来娇气爱哭,此刻天清受难,他竟也不哭不闹,挺直了背,在一片招摇风雨之中为天清撑起一方小小的天地。哪知,他实在是轻看了外门弟子对他的恶意,这一顿,竟然如此狠毒。“打得好!钟玉楼,你敢还手吗!”“他还敢还手?我们打他,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