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火影同人]叶隐物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了大名的宝座。

对于土之国来说,信长就像是骤然出现在天空正中的太阳一样,放射着让人目眩神晕的炙热光线,他带来的灿烂辉煌的情景,在很多年以后都散发着金箔般的亮度。

在登上土之国最高的位置后,出于千手忍者辅佐六角氏,后又支持土岐、高岛和新田氏的行为,他下令对千手氏进行屠戮,并放火烧毁了千手忍者的聚居地。这个犹如第六天魔王转世的男人就像是当顶的太阳一样,将千手氏的辉煌如露珠一样蒸发殆尽。残存下来的千手忍者被迫逃离了故土,他们从石之国逃至风之国,再经谷之国前往火之国寻求庇佑。

而在千手凋零之后,聚居于泷之国的宇智波也迎来了灾难。在征服土之国后,信长开始了他天下布武的历程。经过考虑,他选择了武田氏控制的泷之国作为用兵目标。

泷之国位于土、火两国之间,北面临海,西南与草之国接壤,东面则是由毛利氏统辖的铁之国。西大陆上的主要山脉之一北上山脉贯穿泷之国国境,国内大部分为山地,土地贫瘠,河川瀑布众多,以水果和葡萄酒酿制着称。

泷之国前大名武田信玄是战国时代赫赫有名的战将,他信奉佛教净土真宗,战场上常持军配(团扇)稳坐阵后指挥,其威名令信长也颇为忌讳。信玄去世后其子胜赖成为泷之国大名,但胜赖才干远不及信玄,战争爆发后,被信长在长筱击败。马场信房在掩护胜赖安全离去后,自杀性突入敌阵,未几战死。

在信长的步步紧逼下,胜赖节节败退,最后在宇智波忍者的护卫下逃往岩殿山,后因家臣反叛转而逃往日川溪谷,所剩的五百军队完全崩溃,在忍者的护卫下,胜赖与妻女一起自杀,留下辞世句:朦胧之月被云遮蔽。云逐渐散开,终于月落西山。泷之国武田氏自此灭亡。

信长将泷之国分成多份,赐给自己的部下。在胜利的同时,他也没有忘记宇智波忍者在战场上对他的阻碍,继千手氏之后,宇智波也迎来了大屠杀的悲惨命运。在雇佣忍者的带领下,信长之子信雄率领织田军冲入宇智波的聚居地。

但这次的进攻被宇智波忍者击退,信长在严厉呵斥过信雄的无能后,发出了彻底捕杀宇智波忍者的命令,并亲自带领军队向宇智波忍者发起了猛烈进攻。

宇智波是鬼魅之国,不容的魔性存在。信长如此宣称。

在击溃反抗力量后,参与或被怀疑参与保护武田氏任务的忍者全被斩首,老人、妇女、儿童也一样惨遭杀害,连祭祀氏神的神社也被烧成灰烬,宇智波的聚居地血流成河。

如今在泷之国,仍然流传着关于这一段悲惨历史的歌谣:静谧无声的板敷山,秋枫犹如火红,四万二千的信长大军,怒涛一般席卷而来。

多数宇智波忍者死于这场战争,幸存者在无声无息中潜伏下来,他们曾试图在信长死后向织田家复仇,却被信长的继承者镇压,剩下的忍者不得不离开泷之国,后来辗转流亡到火之国。

曾经站在忍界的巅峰之上,如日中天的两族,在强大武力的碾压下,就这样迅速地西斜下去。

乱世之中,命若危露,不止一人,一门、一族尽皆如此,如果无法再度中兴,曾经声震忍界的两族恐怕就会彻底灭亡。西渡八百三十年,宇智波与千手缔结盟约,对抗其他咄咄相逼的忍者军团。

他们移居至火之国北部的赤目山中,这里处于火、田、汤三国交界,北上山脉自此贯通,山岭、盆地、沼泽密布,有秭川流经。两族蛰居此处,并尝试着互相通婚。经过反复协商,两族将此地命名为叶隐之里,取自忍者要将自己隐藏于茂密的树叶下之意,而居住于此的宇智波与千手,还有两族共同的后代,也拥有了另一个新的称号叶隐忍军。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涉及第六天魔王信长公许多事,有史实,有胡编。

第一,与浅井氏的战争,长政是信长的妹夫,深受信长喜爱,但后来长政在家臣与父亲的压力下与朝仓氏南北夹击织田信长的军队,信长对长政恨之入骨。

第二,千手的忍者我以甲贺为原型,但在历史上,甲贺并没有遭到信长的清洗,相反还曾经合作过。

第三,泷之国的武田氏,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武田信玄一门,泷之国也参考了甲斐的地理,而其子信赖也的确是被信长追杀后自杀,这一段全是史实。

第四,宇智波以伊贺忍者为原型,在历史上伊贺的确遭到了信长的清洗,历史上将这一段称为天正伊贺之乱,非常惨烈。

第五,因为剧情需要,我把信长公放在了土之国源氏,其实历史上他是以平氏后裔自称的,家康才是以源氏后裔自称,我把他们俩掉了个个,信长公的天下霸业也被我缩小了很多,没办法和家康互为援奥了,只能遥遥相望。以后会提到家康公在水之国的事情的。

PS:因为很喜欢叶隐这个词,又很喜欢的真庭忍军,于是这里也出现了叶隐忍军,笑。

☆、第四章

天已经完全黑下去,晚风渐响,草叶窸窣有声,金钟儿和瘠螽已经不再鸣叫,耳边只余飒飒的风声与簌簌的草叶声,还有柱间平静沉着的声音:...这就是一百年前所发生的事。

斑沉默着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柱间也沉默下来,他的脸上浮起薄薄的尖刀似的表情,冷笑起来:这就是你所知的历史?他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似笑非笑:你真的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也许这是我的幻术呢?也许那场战斗根本没有结束

他声音愈轻,简直微不可闻,草木风声中犹如鬼语,而幽暗之中红色的写轮眼熠熠生辉,难怪信长会将宇智波叫做魔性的存在。他抬起手,冰冷的手指轻轻在柱间的下颌掠过,突然攥住他的衣领,话音已经转为冷厉,就像是冬天的水流,冻得人脊骨发疼:你所知道的、所认定的不过都是幻觉,你所看见的、相信的不过都是由虚假的存在而已...

从死亡中再次苏醒,时光逆流而行,犹如落下的花朵重返枝头,触目所见的一切如此荒诞,纵然柱间说这一切都是真实,但如果承认此世是真实,那么他选择离开的世界岂非就是虚假?他所经历的、所期望的、所珍惜的、所失去的...统统不过是幻梦一场!他绝不会承认。

柱间静静地凝望着他,甚至在斑故意流露出恶质的笑意时,表情也没有半点改变。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斑,这个奇妙的,只能说是不可思议的人,当他看着他的时候,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在他内心深处栖息着的、与自己完全相同的东西,他越靠近斑,就越能感到它们之间的相和共鸣,在虚空之中发出海潮般浩荡的声响。在很久很久之前,在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