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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梅子满意地帮洛壮拉著衣角。“走吧。”两人的手拉得更紧了。门就在不远处。“哟…你们两个下人,好生大胆。”原本应该是很好听的嗓音,却说出与嗓音不匹的话,“今可是你们王爷的大喜日子,你们还能忙里头闲到这种程度麽?”一道黑影快得眩目,好功夫,洛壮由衷地称赞著。“呃。”梅子紧张地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大人,奴婢不敢只是管家让我们买些东西。”这样的谎言漏洞百出。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睛,这丫头有古怪,“小翰。”轻念一声,仿佛在召唤著谁。小翰是什麽?梅子也感到洛壮的手心开始微微冒汗。其实经过迷阵的折腾原本吃力的身体已经不太撑得住了。“小翰。”又是一声比起前一声却更带有一些警告意味。一个高大的身影匆匆地从正殿中跑了出来。一身金黄正表明一个事实:他是当今天子。男人身後还跟著一个慢慢踱步却杀气沈沈的人,梅子吓得差点没趴下,那正是他们最怕见到的人──皇甫訾。边上的男人,看见洛壮苍白的脸,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有鬼。没错,这个恶劣还坏了洛壮逃脱大计的人正是──公输月匆匆赶来的两人脸色都很难看,堂堂天子皇甫翰还瑟瑟地发抖著,“月…”小心翼翼地叫著男人的名字,“翰儿很乖的,来摸摸。”翰儿怎麽越来越可爱了,公输月将这一切全归於他的调教。皇甫訾也忘了自己跟皇兄过来的初衷是看看这过分、嚣张到了极点的公输月,他冷冷地看著洛壮和梅子紧握的手,身著下人的衣裳的洛壮依旧十分英俊,微微鼓起的肌rou饱满好看得紧。可是一脸紧张还偷偷摸摸挣脱链子私跑出来,还抓住一个女人的手的场景,在皇甫訾眼里汇集成一个词──私奔。没错私奔,这个洛壮竟然学会背叛。皇甫訾冷冷地瞥过头,一脸的鄙夷….他的眼神落入洛壮眼中,不..你不能这麽看我…不要这样..不要。脑海中闪过画面,这个画面怎麽如此熟悉,同是身著下人的衣服,也是这扇门,什麽…我到底要想起什麽了,松开梅子的手,脸色煞白,拳头握得嘎嘎作响。“洛爷,你怎麽了?”梅子著急地看著洛壮煞白的脸色,洛壮没有回答,头疼得厉害。皇甫訾也被眼前的洛壮吓到了,一张白色的脸,皱起的眉头,这个男人竟已如此憔悴。“呵呵,”公输月的笑声大破了五人之间的沈静,“王爷在大婚之日怎麽不陪著各位宾客,将他们灌醉,好早抱娇娘啊。”眼角瞥向洛壮,果然那身子又摇摆了一下。“哼,要不是某个薄情郎把我皇兄呼来唤去的,本王早已怀抱娇娘春宵一夜,你说是不是,公输月。”皇甫訾原意想要挑衅公输月,何曾料想也把洛壮刺了遍体鳞伤。“月…”公输月倚靠在皇甫翰的胸膛,皇甫翰小声地嘟囔,“可以让我…和洛壮独处一会儿麽?”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却都听得很清楚,实著吃了一惊,这男子是什麽来头堂堂天子,在他面前竟不以朕自称,办事也竟要经过他的同意,公输月的脸色冷了半分,感受到自己倚靠的胸膛正轻微地颤动。“可以啊,看在小翰这麽听话的分上,我当然允许了。”踮起脚尖在皇甫翰的左脸上亲吻,请声在耳边呢喃,“但是今晚你就不能睡了。”笑容灿烂了,皇甫翰一刹那红了脸,他深知这句话的意思。重新整整了衣冠,表现出帝王该有的风范,正色道:“洛壮你跟我来。”说著便转身走向侧堂旁边的草林之中。皇甫訾想要跟上,不想再让这个男人淡出自己的视线,这样的愿望强烈的叫嚣。“呵,你不能去,我们还是去大堂会会那的宾客吧。”公输月才不会让皇甫訾跟上呢。“哼。”冷哼一声,但也无奈自己确实今晚的主角,不大乐意地向大堂行。梅子一脸惊愕地看著四人远去的身影,合著没我什麽事情,终於送了一口气,心里却还是隐隐担忧往後洛壮的生活。梅子叹了口气,该回去做事了。原本紧凑在一起的五人,就这样,分散於三处。“皇上。”刚站稳脚,洛壮便急於行君民之礼。“不必行礼了,”皇甫翰抬头望月,眼中透露出一种情愫,“你不也看见了….朕…”仿佛发现了又地方不妥,轻笑著改正,“不,是‘我’,我并不值得万人参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在爱情中永远主动的那一方。洛壮沈默了,他惧怕於皇甫翰那一个‘我’字,拉近了他俩之间的距离,却又意味著接下来的对话异常艰难。“我有後宫佳丽三千,我却独爱他一人,你说我普不普通?”皇甫翰笑著,笑容酸楚,“依我看,我压根就是疯子。”皇甫翰回转过身,正视洛壮。“我….”洛壮清楚地晓得,皇甫翰口中的他,一定是那个被称为公输月的人,看著平日高高在上的皇甫翰这般酸楚,竟一时无语以示安慰。“你有何尝不是这样呢。”皇甫翰打量著洛壮,“你爱訾儿不是麽?”分明是反问的语气却已表肯定。“我…”在这个帝王面前竟总是语塞,“是啊,我爱他。”终於鼓起勇气说出这个斟酌已久的答案。“看吧,我们都是一样的。”先爱上的一方就是会心身具惫。“你想知道訾儿的过去麽?”皇甫翰看著洛壮纠结的脸。“嗯。”他想知道关於那个人的一切。“訾儿,他从小便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在众皇子中,他是最为出彩的一个,他的母妃也是先皇最宠信的妃子之一,”回忆绵绵、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发生一般,“但是身在王室最忌讳的便是树大招风。訾儿太优秀了,自然引来东宫之首──皇後的不满。要想稳居东宫之首心计之重,可想而知,偏偏訾儿的母妃是个心地纯真的女人,或许先皇欣赏就是她这一点。皇後故意经常与訾儿的母亲来往,